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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重庆南开中学高二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第小题。

    李温陵者,名贽,泉州人。少举孝廉,道远不再上公车,后为姚安太守。公为人中燠外冷,丰骨棱棱。士非参其神契者不与言潜心道妙久之自有所契超于语言文字之表诸执筌蹄者了不能及。为守,法令清简,不言而治。每至伽蓝 , 判了公事。与名僧参论虚玄。久之,厌圭组 , 遂入鸡足山,阅龙藏不出。御史刘维奇其节,疏令致仕以归。

    初与楚黄安耿子庸善,罢郡,遂不归,携妻女客黄安。中年得数男,皆夭。体素癯,澹于声色:又癖洁,恶近妇人。故虽无子,不置妾婢。后妻女欲归,归之。既无家累,又断俗缘,参求乘理,极其超悟。子庸死,公至麻城龙潭湖上,与僧无念、丘坦之聚。日以读书为事。其为文不阡不陌,抒其胸中之独见,精光凛凛,不可视。性爱扫地,数人缚帚不给。衿裙浣洗,极其鲜洁。一日,恶头痒,倦于梳栉,遂去其发,独存鬓须。不喜俗客,客不获辞而至,但一交手,即令之远坐,嫌其臭秽。

    公气既激昂,行复诡异。发道学之隐情,读之者高其识,畏其笔。斥异端者,日益侧目。始有以幻语闻当事,当事者逐之。于时左辖刘公东星,迎公武昌。无何,复归麻城。时又有以幻语闻当事,当事者又误信而逐之。而马御史经纶遂恭迎之于北通州。又会当事者欲异端,以正文体,疏论之,遣缇骑逮公。缇骑曰:“若何以妄著书?”公曰:“罪人著书甚多。具在。于圣教有益无损。”缇骑笑其倔强,狱竟无所置词,大略止回籍耳。久之,旨不下,公于狱舍中作诗读书自如。一日,呼侍者剃发。侍者去,遂持刀自割其喉,气不绝者两日。侍者问:“和尚痛否?”以指书其手曰:“不痛。”又问曰:“和尚何自割?”书曰:“七十老翁何所求!”遂绝。马公闻而伤之曰:“吾护持不谨,以致于斯也,伤哉!”乃为之大治冢墓。

(选自袁中道《李温陵传》,有删改)

【注】①伽蓝:佛寺②圭组:印绶③缇骑:明代锦衣卫校尉的别名。

(1)、对下列句中加横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道远不再上公车         以:因为 B、后妻女欲归,归之       趣:催促 C、又会当事者欲异端       刊:消除 D、精光凛凛,不可视       迫:逼迫
(2)、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士非参/其神契者不与言/潜心道妙/久之自有所契/超于语言文字之表诸/执筌蹄者/了不能及/ B、士非参/其神契者不与言/潜心道妙/久之自有所契超/于语言文字之表/诸执筌蹄者/了不能及/ C、士非参其神契者/不与言/潜心道妙久之/自有所契超/于语言文字之表/诸执筌蹄者/了不能及/ D、士非参其神契者/不与言/潜心道妙/久之自有所契/超于语言文字之表/诸执筌蹄者/了不能及/
(3)、下列对原文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李贽任太守时,地方太平。后来厌恶做官,便藏入鸡足山。御史刘维认为他的节操异于常人,上疏朝廷让他退休回家。 B、李贽爱清洁,喜扫地,以至于几个人捆好扫帚不给他。若是俗客衣衫污臭,李贽朝他拱拱手后就会让他坐远点。 C、李贽的言行被视为不合正统的异端,先后遭到当权者的驱逐和逮捕。他没有被定大罪却久不被放出,最后在狱中自刎。 D、李贽去官后,曾在黄安、麻城、武昌、北通州居住,并受到刘东星等人敬重,去世后马经纶还为自己保护不周而悲伤。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及课内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缇骑曰:“若何以妄著书?”公曰:“罪人著书甚多,具在,于圣教有益无损。”

②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举一反三
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元结,后魏常山王遵十五代孙。结少不羁,十七乃折节向学,事元德秀。天宝十二载举进士,礼部侍郎阳浚见其文,曰:“一第慁①子耳,有司得子是赖!”果擢上第。复举制科。会天下乱,沉浮人间。国子司业苏源明见肃宗,问天下士,荐结可用。时史思明攻河阳,帝将幸河东,召结诣京师,问所欲言。结自以始见轩陛,拘忌讳,恐言不悉情,乃上《时议》三篇。帝悦曰:“卿能破朕忧。”擢右金吾兵曹参军,摄监察御史,为山南西道节度参谋。募义士于唐、邓、汝、蔡,降剧贼五千,瘗战死露胔于泌南,名曰哀丘。

    史思明乱,帝将亲征,结建言:“贼锐不可与争,宜折以谋。”帝善之,因命发宛、叶军挫贼南锋,结屯泌阳守险,全十五城。以讨贼功迁监察御史里行。又参山南东道来瑱府,时有父母随子在军者,结说瑱曰:“孝而仁者,可与言忠;信而勇者,可以全义。渠有责其忠信义勇而不劝之孝慈邪?将士父母,宜给以衣食,则义有所存矣。”瑱纳之。瑱诛,结摄领府事。会代宗立,固辞,丐侍亲归樊上。

    久之,拜道州刺史。初,西原蛮掠居人数万去,遗户裁四千,诸使调发符牒二百函,结以人困甚,不忍加赋,即上言:“臣州为贼焚破粮储屋宅男女牛马几尽今百姓十不一在耄孺骚离未有所安岭南诸州,寇盗不尽,得守捉候望四十馀屯,一有不靖,湖南且乱。请免百姓所负租税及租庸使和市杂物十三万缗。”帝许之。明年,租庸使索上供十万缗,结又奏:“岁正租庸外,所率宜以时增减。”诏可。结为民营舍给田,免徭役,流亡归者万馀。进授容管经略使,身谕蛮豪,绥定八州。会母丧,人皆诣节度府请留,加左金吾卫将军。民乐其教,至立石颂德。罢还京师,卒,年五十,赠礼部侍郎。(节选自《新唐书·列传第六十八》)

注:①慁:hùn辱没。②租庸使:官名,主持国家的税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 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蔽沛公,庄不得击。

(节选自《鸿门宴》)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后面题目。

婺源笔记

祝勇

    ①我们曾有过一个共同的愿望:在婺源租一所老房子,住下。在这里,写作和交谈。有点像合并同类项,两个爱乡村也爱文字的人,被婺源,合并。但最经济的是我们,在这里,可以与诸多向往的事物同在:山水、风月、田野、老屋、廊桥、灯、牛、农具、村民、酒、书、笔墨、乐器、历史、爱情。在婺源,它们松散地混合在一起,像浸满柴火味的空气,被我们习惯,并且,忽略。

    ②要在婺源待下来,待住,等到我们最初的激情在安静的生活中逐渐退潮,我们就会发现真正的婺源。婺源是内向的,永远与奇迹保持距离,尽管它孕育过朱熹这样的伟人,并且吸引过李白、黄庭坚、宗泽、岳飞这样声名显赫的访客。婺源不是一个发光体,这一点与宫殿不同。在金碧辉煌的都城,即使是旧宫殿也是明亮的,在遥远的距离之外,我们的双眼也会被它屋顶的反光刺痛。在婺源,几乎所有的事物,诸如田野、青山、石墙、烟囱,都是吸光物,质地粗糙,风从上面溜过,都会感觉到它的摩擦力。婺源不属于那种夺目的事物,这里没有一处是鲜艳的,它的色泽是岁月给的,并因为符合岁月的要求而得以持久。

    ③不知道婺源的村落里暗藏着多少高堂华屋,从一扇小门进去,不知会遭遇什么。毫无预兆地,我们闯入明代某位尚书的客厅,被梁枋槅扇排山倒海的雕花所震慑;作为尚书第、上卿府的背景,层层叠叠的宅院在徽商们手下相继建起,不同时代的房屋,像迷宫一样交织和连接。所有的屋宇,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但它们并不嚣张,那些高大的院墙和华美的雕刻在历经岁月的烟熏火燎之后已不再令人望而生畏。儒雅的官厅中,有几只母鸡在散步,戴花镜的祖母,弯在竹椅上打盹。所有的房屋,都有好几个敞开的入口,我们把那些开启的门扉当做公开的邀请函。我们可以任意参观所有的空间:堂屋、轩斋、天井、花园、庭院、回廊、厨房,甚至卧室。这使我们有了接近婺源的机会。到后来,我们干脆住在里面。我们躺在五百年的木床上睡觉,五百年前的事物就这样在梦中汹涌而来,而现世的烦忧,则再也无法扭动梦的机关。

    ④婺源像夜晚一样,饱含着生活的秘密。夜是黯哑的,它从不嚣张,然而它却是许多事物的开始。夜,是我认识婺源的开始。我们在白天里观察婺源,疯跑,迷失,流连忘返。你的快门频繁闪动,我则享受着漫长的发呆。但在夜晚,我们进入了婺源的内部,可以变换观察婺源的方式,比如:倾听、呼吸、梦幻、想象。夜晚呈现了比白天更多的东西。于是,我发现自己和婺源正在相互渗透。我甚至可以看见婺源渗入我皮肤的进度,彼此之间无所顾忌地坦然接纳。

    ⑤在婺源,我会醒得很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它的反应,与周围的事物完全同步——我醒来的时候,我清晰地看见,屋子里的家具,正井然有序地一一苏醒,先是靠窗的条凳,然后是那张祖上传下来的八仙桌,再后是屋角的箩筐……只有那顶旧蚊帐,在我醒来之后,依然睡眼迷离,耷拉在床架上。我的身体知觉依次恢复,从眼,到耳,到鼻,到手足,与此同时,对婺源的记忆一一恢复。窗外的耕牛像多年以前一样劳作,我想起朋友写的一句诗:“村落从牛鼻里穿过”。关于婺源,他写过很多好的句子,但我最喜欢这一句。

    ⑥我们已经离散多年,但婺源仍在,像五百年前那样,均匀地呼吸。它不会像你那样决绝,带着冰冷的泪滴,不辞而别。

(选自祝勇《他乡笔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给季弟书

    辛卯月日,客粤二旬。每念吾弟介然不苟,颇以远大相期,圣人所谓“刚毅木讷”,庶几近之;但刚为美德,吾弟却于此成一“疏”字,生一“褊”字,又渐流一“傲”字。

    往时我之督弟甚严,近五六年,见弟立志操行,颇成片段。每欲长养吾弟一段勃然挺然之气,不忍过为折抑,又我每有优柔姑息之病,吾弟常能直言正色、匡我不逮、隐吾畏友 , 凡细故偶失,多为姑容,使弟不生疑忌,矢直无讳。坐此两者,故今之督弟甚宽。然我此等即是姑息,欲归为弟畅言。

    弟与人执事,亦颇竭忠,每乏周详之虑;临事时患难险阻都所不避,而不能为先事之计,以为大节无损。诸细行杂务,不留心无大害,然因此失事误人,因以失己者多有之。此则所谓疏也。疾恶如仇,辄形辞色;亲友有过,谏而不听,遂薄其人;人轻己者,拂然去之;行有纤毫不遂其志,则抑郁愤闷不能终朝。此诚褊衷,不可不化。其人庸流也,则以庸流轻之;其人下流也,则以下流绝之;岸然之气,不肯稍为人屈。遂因而不屑一世,凌铄侪辈。长此不惩,矜己傲物、驯致大弊。夫疏则败事,褊则邻于刻薄,傲则绝物而终为物绝:三者皆刚德之害。然皆自刚出之,倘能增美去害,则于古今人中当自造一诣矣。子夏问孝,子曰“色难”,先儒以为“有深爱者必有和气,有和气者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吾弟之事父兄多恭谨,然婉容愉色抑何少也!岂其无乐爱耶?盖无学问以化其刚,岸然之气,欲下之而不能下也。弟行勉之矣!                                                  

(选自《魏叔子文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王旦字子明,大名莘人。旦幼沉默,好学有文,父佑器之曰:“此儿当至公相。”太平兴国五年进士及第,为大理评事,知平江县,迁殿中丞,通判郑州。表请天下建常平仓,以塞兼并之路。真宗即位,拜中书舍人。帝素贤旦,尝奏事退,目送之曰:“为朕致太平者,必斯人也。”逾年,以工部侍郎参知政事。

    契丹犯边,从幸澶州。雍王元份留守东京,遇暴疾。命旦驰还,权留守事。旦曰:“愿宣寇准,臣有所陈。”准至,旦奏曰:“十日之间未有捷报时,当如何?”帝默然良久,曰:“立皇太子。”旦既至京,直入禁中,下令甚严,使人不得传播。及驾还,旦子弟及家人皆迎于郊,忽闻后有驺呵声,惊视之,乃旦也。三年,拜工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宫禁火灾,旦驰入。帝曰:“两朝所积,朕不妄费。一朝殆尽,诚可惜也。”旦对曰陛下富有天下财帛不足忧所虑者政令赏罚之不当臣备位宰府天灾如此臣当罢免。继上表待罪,帝乃降诏罪己,许中外封事言得失。后有言荣王宫火所延,非天灾,请置狱劾,当坐死者百余人。旦独请曰:“始火时,陛下已罪己诏天下,臣等皆上章待罪,今反归咎于人,何以示信?且火虽有迹,宁知非天谴耶?”当坐者皆免。

    寇准数短旦,旦专称准。帝谓旦曰:“卿虽称其美,彼专谈卿恶。”旦曰:“理固当然。臣在相位久,政事缺失必多。准对陛下无所隐,益见其忠直,此臣所以重准也。”帝以是愈贤旦。中书有事送密院,违诏格,准在密院,以事上闻。旦被责,第拜谢,堂吏皆见罚。不愈月,密院有事送中书,亦违诏格,堂吏欣然呈旦,旦令送还密院。准大惭,见旦曰:“同年,甚得许大度量?”旦不答。准愧叹,以为不可及。

(节选自《宋史·王旦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大铁椎传

【清】魏禧

    戌十一月,予自广陵归,与陈子灿同舟。子灿年二十八,好武事,予授以左氏兵谋兵法,因问“数游南北,逢异人乎?”子灿为述大铁椎,作《大铁椎传》。

    大铁椎,不知何许人,北平陈子灿省兄河南,与遇宋将军家。宋,怀庆青华镇人,工技击,七省好事者皆来学,人以其雄健,呼宋将军云。宋弟子高信之,亦怀庆人,多力善射,长子灿七岁,少同学,故尝与过宋将军。

    时座上有健啖客,貌甚寝,右胁夹大铁椎,重四五十斤,饮食拱揖不暂去。柄铁折迭环复,如锁上练,引之长丈许。与人罕言语,语类楚声。扣其乡及姓字,皆不答。

    既同寝,夜半,客曰:“吾去矣!”言讫不见。子灿见窗户皆闭,惊问信之。信之曰:“客初至,不冠不袜,以蓝手巾裹头,足缠白布,大铁椎外,一物无所持,而腰多白金。吾与将军俱不敢问也。”子灿寐而醒,客则鼾睡炕上矣。

    一日,辞宋将军曰:“吾始闻汝名,以为豪,然皆不足用。吾去矣!”将军强留之,乃曰:“吾数击杀响马贼,夺其物,故仇我。久居,祸且及汝。今夜半,方期我决斗某所。”宋将军欣然曰:“吾骑马挟矢以助战。”客曰:“止!贼能且众,吾欲护汝,则不快吾意。”宋将军故自负,且欲观客所为,力请客。客不得已,与偕行。将至斗处,送将军登空堡上,曰:“但观之,慎弗声,令贼知也。”

    时鸡呜月落,星光照旷野,百步见人。客驰下,吹觱篥数声。顷之,贼二十余骑四面集,步行负弓矢从者百许人。一贼提刀突奔客,客人呼挥椎,贼应声落马,马首裂。众贼环而进,客奋椎左右击,人马仆地,杀三十许人。宋将军屏息观之,股栗欲堕。忽闻客大呼曰:“吾去矣。”尘滚滚东向驰去。后遂不复至。

    魏禧论曰:子房(张良)得力士,椎秦皇帝博浪沙中。大铁椎其人欤?天生异人必有所用之予读陈同甫《中兴遗传》豪俊侠烈魁奇之士泯泯然不见功名于世者又何多也岂天之生才不必为人用欤抑用之自有时欤?子灿遇大铁椎为壬寅岁,视其貌当年三十,然大铁椎今年四十耳。子灿又尝见其写市物帖子,甚工楷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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