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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河北大厂回族自治县大厂回民中学高二上期中考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杜暹,濮阳人也。自暹高祖至暹,五代同居,暹尤恭谨,事继母以孝闻。初举明经婺州参军,秩满将归,州吏以纸万余张以赠之,暹惟受一百,余悉还之。时州僚别者,见而叹曰:“昔清吏受一大钱,复何异也!”俄授郑尉,复以清节见知,华州司马杨孚深赏重之。寻而孚迁大理正,暹坐公事下法司结罪,孚谓人曰:“若此尉得罪,则公清之士何以劝矣?”

   开元四年,监察御史,仍往碛西覆屯。会安西副都护郭虔瓘与西突厥可汗史献等不和,更相执奏,诏暹按其事实。时暹已回至凉州,承诏复往碛西,因入突骑施,以究虔瓘等犯状。蕃人赍金以遗,暹固辞不受。左右曰:“公远使绝域,不可先蕃人情。”暹不得已受之,埋幕下,既去出境,乃移牒令收取之。蕃人大惊,度碛追之,不及而止。暹累迁给事中,丁继母忧去职。十二年安西都护张孝嵩迁为太原尹或荐暹往代之蕃人伏其清慎深思慕之乃夺情擢拜安西副大都护。明年,于阗王尉迟眺阴结突厥及诸蕃国图为叛乱。暹密知其谋,发兵捕而斩之,并诛其党与五十余人,更立君长,于阗遂安。暹在安西四年,绥抚将士,不惮勤苦,甚得夷夏之心。

   二十年,为户部尚书。上行幸东都,诏暹为京留守。暹因抽当番卫士,缮修三宫,增峻城隍,躬自巡检,未尝休懈。上闻而嘉之曰:“卿素以清直,兼之勤干。自委居守,每事多能,政肃官僚,惠及黎庶。慰朕怀也。”二十八年,病卒,谥曰“贞孝”。

   暹在家孝友,爱抚异母弟昱甚厚。常以公清勤俭为己任,弱冠便自誓不受亲友赠遗,以终其身。及卒,上甚悼惜之,遣中使就家视其丧事,内出绢三百匹以赐之。尚书省及故吏赙赠者,其子孝友遵其素约,皆拒而不受。

(选自《旧唐书·列传第四十八》,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划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十二年/安西都护张孝嵩迁为太原尹/或荐暹/往代之蕃人/伏其清慎/深思慕之/乃夺情擢拜安西副大都护/ B、十二年/安西都护张孝嵩迁为太原尹/或荐暹往代之/蕃人伏其清慎/深思慕之/乃夺情擢拜安西副大都护/ C、十二年/安西都护张孝嵩迁为太原尹/或荐暹往代之/蕃人伏其清慎深思/慕之/乃夺情擢拜安西副大都护/ D、十二年/安西都护张孝嵩/迁为太原尹/或荐暹往代之/蕃人伏其清慎/深思慕之/乃夺情擢拜/安西副大都护/
(2)、下列对文中加横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中“初举明经”的意思是起初通过明经科考试。明经,汉朝出现的选举官员的科目,始于汉武帝时期,至宋神宗时期废除。被推举者须明习经学,故以“明经”为名。 B、“甚得夷夏之心”中“夷夏”泛指少数民族和汉人。“夏”是古代汉民族的自称;在古代,以中原为中心,人们将处于东、西、南、北方的少数民族分别称为东夷、西戎、南蛮、北狄。 C、“弱冠便自誓不受亲友赠遗”中“弱冠”指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古代男子二十岁行冠礼,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以示成年,但体犹未壮,还比较年少,故称“弱”。冠,帽子,指代成年。 D、“授”“迁”“补”“擢”是古代官职任免升降的术语,常见的还有“拜”“转”“徙”“升”等。“授”“拜”“转”“补”是关于任职授官的,“擢”“升”是关于提升职务的,“徙”“迁”是关于调动职务的。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杜暹孝顺友爱。自高祖到杜暹,五代同居,他在家里不仅特别恭敬谨慎地侍奉继母,而且十分关心爱护异母弟弟杜昱;在任给事中时,还因继母去世而辞去官职,回家守丧。 B、杜暹为官清廉。在他进入突骑施营帐查究蕃人与郭虔瓘等人的冲突时,不得已接受了蕃人赠送的黄金,但他把黄金埋在幕帐之下,走出蕃境以后,才传书让蕃人去收取。 C、杜暹行事果敢有方。在他出使碛西期间,于阗王尉迟眺秘密勾结突厥和一些蕃国图谋叛乱,杜暹暗中探知他的阴谋,便发兵逮捕斩杀了他,并诛杀其党羽,重新选任君长,使于阗得以安定。 D、杜暹勤干多能。他在安西四年,安抚将士,不怕劳苦,深得蕃汉人民拥戴;皇上巡幸东都,作为京城留守的杜暹抽调轮流值勤的卫士,修缮三宫,加高城墙,受到了皇上的称赞。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俄授郑尉,复以清节见知,华州司马杨孚深赏重之。

②暹坐公事下法司结罪,孚谓人曰:“若此尉得罪,则公清之士何以劝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

潮州韩文公庙碑(节选)

(北宋)苏轼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故申、吕自岳降,傅说为列星,古今所传,不可诬也。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是气也,寓于寻常之中,而塞乎天地之间。卒然遇之,则王公失其贵,晋、楚失其富,良、平失其智,贲、育失其勇,仪、秦失其辩。是孰使之然哉?其必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不随死而亡者矣。故在天为星辰,在地为河岳,幽则为鬼神,而明则复为人。此理之常,无足怪者。

自东汉以来,道丧文弊,异端并起,历唐贞观、开元之盛,辅以房、杜、姚、宋而不能救。独韩文公起布衣,谈笑而麾.之,天下靡然从公,复归于正,盖三百年于此矣。此岂非参天地,关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

盖尝论天人之辨,以谓人无所不至,惟天不容伪。智可以欺王公,不可以欺豚鱼;力可以得天下,不可以得匹夫匹妇之心。故公之精诚,能开衡山之云,而.不得回宪宗之惑;能驯鳄鱼之暴,而不能弭.皇甫镈、李逢吉之谤;能信于.南海之民,庙食百世,而不能使其身一日安于朝廷之上。盖公之能者天也,其所不能者人也。

始潮人未知学,公命进士赵德为之师。自是潮之士,皆笃于文行,延及齐民,至于今,号称易治。信乎孔子之言:“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潮人之.事公也,饮食必祭,水旱疾疫,凡有求必祷焉。而庙在刺史公堂之后,民以出入为艰。前太守欲请诸朝作新庙,不果。元祐五年,朝散郎王君涤来守是邦。凡所以养士治民者,一以公为师。民既悦服,则出令曰:“愿新.公庙者,听!”民欢趋之,卜地于州城之南七里,期年而庙成。

或曰公去国万里而谪于潮不能一岁而归没而有知其不眷恋于潮也审矣。轼曰:“不然!公之神在天下者,如水之在地中,无所往而不在也。而潮州人独信之深,思之至,焄蒿凄怆,若或见之。譬如凿井得泉,而曰水专在是,岂理也哉?”元丰元年,诏拜公昌黎伯,故榜曰:“昌黎伯韩文公之庙。”潮人请书其事于石,因作诗以遗.之,使歌以祀公。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侃字仲和,幼为丞相史天泽所器重,留于家而教养之。弱冠为百户,鸷勇有谋略。壬辰,金将伯撒复取卫州,侃拒之,破其兵四万于新卫州。遂渡河,袭金主,至归德,败其兵于阏伯台,即从速不台攻汴西门,金元帅崔立降。以功授总把。丙辰,至乞都卜。其城在担寒山上,悬梯上下,守以精兵悍卒,乃筑夹城围之,莫能克。侃架炮攻之,守将火者纳失儿开门降。丁巳正月至兀里儿城伏兵下令闻钲声则起敌兵果来伏发尽杀之海牙算滩降算摊华言王也。至乞石迷部,忽里算滩降。又西至报答国。西戎大国也,地方八千里,父子相传四十二世,胜兵数十万。侃兵至。又破其兵七万,屠西城,破其东城。东城殿宇,皆构以沉檀木,举火焚之,香闻百里。两城间有大河,侃预造浮梁以防其遁。城破,合里法算滩登舟,睹河有浮梁扼之,乃自缚诣军门降。其将纣答儿遁去,侃追之,至暮,诸军欲顿舍,侃不听,又行十余里,乃止。夜暴雨,先所欲舍处水深数尺。明日,获纣答儿,斩之,拔三百余城。

    又西行三千里,至天房,其将住石致书请降,左右以住石之请为信然,易之不为备,侃曰:“欺敌者亡,军机多诈,若中彼计,耻莫大焉。”乃严备以待。住石果来邀我师,侃与战,大败之,巴儿算滩降,下其城一百八十五。西域平。侃以捷告至钓鱼山,会宪宗崩 , 乃还邓,开屯田,立保障。

    世祖即位,侃上疏陈建国号、筑都城、立省台、兴学校等二十五事,后皆如其策,中统三年二月,徐州总管李杲哥反。史天泽荐侃,召入见,世祖问计所出,曰:“群盗窃发,犹柙中虎。内无资粮,外无救援,筑城环之,坐待其困,计日可擒也。”帝然之,赐尚衣弓矢。驰至徐,斩杲哥。赐金符,为徐、邳二州总管。

    至元二年,有言当解史天泽兵权者,天泽遂迁他官,侃亦调同知滕州。七年,改白马令,僧臧罗汉与彰德赵当驴反,又平之。帝以侃习于军务,擢为万户。江南平,迁知宁海州,居一年,卒。侃行军有纪律,野爨露宿,虽风雨不入民舍,所至兴学课农,吏民畏服。

(选自《元史·列传第三十六》)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汉六年正月,封功臣。良未尝有战斗功,高帝曰:“运筹策帷帐中,决胜千里外,子房功也。自择齐三万户。”良曰:“始臣起下邳,与上会留,此天以臣授陛下。陛下用臣计,幸而时中,臣愿封留足矣,不敢当三万户。”乃封张良为留 , 与萧何等俱封。

    上已封大功臣二十馀人,其馀日夜争功不决,未得行封。上在雒阳南宫,从复道望见诸将往往相与坐沙中语。上曰:“此何语?”留侯曰:“陛下不知乎?此谋反耳。”上曰:“天下属安定,何故反乎?”留侯曰:“陛下起布衣 , 以此属取天下,今陛下为天子,而所封皆萧、曹故人所亲爱,而所诛者皆生平所仇怨。今军吏计功,以天下不足遍封,此属畏陛下不能尽封,恐又见疑平生过失及诛,故即相聚谋反耳。”上乃忧曰:“为之奈何?”留侯曰:“上平生所憎,群臣所共知,谁最甚者?”上曰:“雍齿与我故,数尝窘辱我。我欲杀之,为其功多,故不忍。”留侯曰:“今急先封雍齿以示群臣,群臣见雍齿封,则人人自坚矣。”於是上乃置酒,封雍齿为什方侯,而急趣丞相、御史定功行封。群臣罢酒,皆喜曰:“雍齿尚为侯,我属无患矣。”

    刘敬说高帝曰:“都关中。”上疑之。左右大臣皆山东人,多劝上都雒阳:“雒阳东有成皋,西有殽黾,倍河,向伊雒,其固亦足恃。”留侯曰:“雒阳虽有此固其中小不过数百里田地薄四面受敌此非用武之国也。夫关中左殽函,右陇蜀,沃野千里,南有巴蜀之饶,北有胡苑之利,阻三面而守,独以一面东制诸侯。诸侯安定,河渭漕免天下,西给京师;诸侯有变,顺流而下,足以委输。此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也,刘敬说是也。”於是高帝即日驾,西都关中。

(节选自《史记·留侯世家》)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甘文焜,字炳如,汉军正蓝旗人,善骑射,喜读书,尤慕古忠孝事。以官学生授兵部笔帖式①,累迁礼部启心郎,屡奉使称旨。康熙初,授大理寺少卿,迁顺天府府尹。崇文门榷税不平,疏劾之。廷议令兼摄,文焜曰:“言之而居之,是利之也。”固辞。六年,授直隶巡抚,奏复巡历旧制。单车按部,适保定、真定所属诸县患水灾,疏请蠲岁赋。总督白秉真以赈费浩繁,请听官民输银米,文焜斥廉俸以助。议叙,加工部侍郎。

    七年,迁云贵总督,驻贵阳。时吴三桂镇云南,欲藉边衅固兵权,诡报土番康东入寇,绐文焜移师,又阴唆凯里②诸苗乘其后。文焜策康东无能为,凯里近肘腋,不制将滋蔓,先督兵捣其巢,斩苗酋阿戎。既平约云南会剿康东三桂虑诈泄谓康东已远遁由是益惮之。文焜巡历云、贵各府州皆遍。十年,遭母忧,上命在任守制。文焜又遣兵击杀臻剖苗酋阿福。疏乞归葬,许给假治丧。三桂请以云南巡抚兼督篆,令督标兵悉诣云南受节度,而以利啖之,冀为己用。

    十二年,文焜还本官,适撤藩议起。三桂反,杀巡抚朱国治,遣其党逼贵阳。文焜闻变,使族弟文炯赍奏入告,牒贵州提督李本深率兵盘江。本深已怀贰,先以书觇文焜意。文焜手书报之,期效张巡、南霁云誓死守,而本深不之顾。本深标兵已受三桂饵,纷溃弗听调。文焜度贵阳不可守,令妾率妇女七人自经死,独携第四子国城赴镇远,思召湖北兵扼险隘,使贼不北出。十二月朔,至镇远,守将江义已受伪命,拒弗纳。文焜渡河至吉祥寺,义遣兵围之。文焜望阙再拜,拔佩刀将自杀,国城大呼请先死,夺其刀以刎而还之,尸乃踣,血溅文焜衣。文焜曰:“是儿勇过我!”遂自杀,年四十有二。

    乱平,贵州巡抚杨雍建以文焜治绩及死事状上闻,予优恤,赠兵部尚书,谥忠果。

(选自《清史稿》,有删改)

【注】①笔帖式:满语,意为办理文件、文书的人。②凯里:地名,在今贵州省。后文“臻剖”亦同。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清河王太傅辕固生者,齐人也。以治《》,孝景时为博士。与黄生争论景帝前。黄生曰:“汤、武非受命,乃也。”辕固生曰:“不然。夫桀、纣虐乱,天下之心皆归汤、武,汤、武与天下之心而诛桀、纣,桀、纣之民不为之使而归汤、武,汤、武不得已而立,非受命为何?”黄生曰:“冠虽敝,必加于首;履虽新,必关于足。何者?上下之分也。今桀、纣虽失道,然君上也;汤、武虽圣,臣下也。夫主有失行,臣下不能正言匡过以尊天子,反因过而诛之,代立践南面 , 非弑而何也?”辕固生曰:“必若所云,是高帝代秦即天子之位,非邪?”于是景帝曰:“食肉不食马肝,不为不知味;言学者无言汤、武受命,不为愚。”遂罢。是后学者莫敢明受命放杀者。

    窦太后好《老子》书,召辕固生问《老子》书。固曰:“此是家人言耳。”太后怒曰:“安得司空城旦【注】书乎?”乃使固入圈刺豕。景帝知太后怒而固直言无罪,乃假固利兵,下圈刺豕,正中其心,一刺,豕应手而倒。太后默然,无以复罪,罢之。居顷之,景帝以固为廉直,拜为清河王太傅。久之,病免。

    今上初即位复以贤良征固诸谀儒多疾毁固曰固老罢归之时固已九十余矣。固之也,薛人公孙弘亦征,侧目而视固。固曰:“公孙子,务正学以言,无曲学以阿世!”自是之后,齐言《诗》皆本辕固生也。诸齐人以《诗》显贵,皆固之弟子也。

(选自《史记·儒林列传》)

【注】司空,管理囚徒的官;城旦,秦、汉时一种筑城的劳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小题。

    傅永,字修期,清河人也。幼随叔父洪仲入魏,寻复南奔。有气干,拳勇过人,能手执鞍桥,倒立驰骋。年二十余,有友人与之书而不能答,请洪仲,洪仲深让之而不为报。永乃发愤读书,涉猎经史,兼有才干。

    王肃之为豫州,以永为平南长史。齐将鲁康祖、赵公政侵豫州之太仓口,肃令永击之。永量吴、楚兵好以斫营为事,又贼若夜来,必于渡淮之所以火记其浅处。永既设伏,仍密令人以瓠盛火,渡南岸,当深处置之,教云:“若有火起,即亦燃之。”其夜,康祖、公政等果亲率领来斫营。东西二伏夹击之,康祖等奔趋淮水。火既竞起,不能记其本济,遂望永所置火争渡。水深溺死,斩首者数千级,生禽公政。康祖人马坠淮,晓而获其尸,斩首并公政送京师。

裴叔业又围涡阳,时帝在豫州,遣永为统军,与高聪、刘藻、成道益、任莫问等救之。永曰:“深沟固垒,然后图之。”聪等不从,一战而败。聪等弃甲奔悬瓠,永独收散卒徐还。贼追至,又设伏击之,挫其锐。藻徙边,永免官爵而已。不经旬,诏永为汝阴镇将,带汝阴太守。中山王英之征义阳,永为宁朔将军、统军,当长围遏其南门。齐将马仙碑连营稍进,规解城围。永乃分兵付长史贾思祖,令守营垒,自将马步千人,南逆仙碑。贼俯射永,洞其左股,永出箭复入,遂大破之。仙碑烧营卷甲而遁。英曰:“公伤矣!且还营。”永曰:“昔汉祖扪足,不欲人知。下官虽微,国家一帅,奈何使虏有伤将之名!”遂与诸军追之,极夜而返。时年七十余矣,三军莫不壮之。后除恒农太守,非心所乐。时英东征钟离,表请永,求以为将,朝廷不听。永每言曰:“马援、充国,竟何人哉?吾独白首见拘此郡!”然于御人非其所长,故在任无多声称。后为南衮州刺史。年逾八十,犹能驰射,盘马奋槊,常讳言老。每自称六十九。

(《北史·傅永传》,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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