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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福建师大附中高二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古代散文阅读

醉书斋记

【清】郑日奎

    于堂左一室,为书斋,明窗素壁,泊如也。设几二,一陈笔墨,一置香炉茗碗之属。竹床一,坐以之;木榻一,卧以之。书架书筲各四,古今籍在焉。琴磬尘尾诸什物,亦杂置左右。

    甫晨起,即科头①,拂案上尘,注水砚中,研磨及丹铅,饱饮墨以俟。随意抽书一帙,据坐批阅之。顷至会心处,则朱墨淋漓渍纸上,字大半为之隐。有时或歌或叹,或笑或泣,或怒骂,或闷欲绝,或大叫称快,或咄咄诧异,或卧而思、起而狂走。家人瞷②见者,悉骇愕,罔测所指。乃窃相议,俟稍定,始散去。婢子送酒茗,都不省取。或误触之,倾湿书册,辄怒而责,后乃不复持至。逾时或犹未食,无敢前请者。惟内子时映帘窥余,得始进,曰:“日午,可以饭乎?”余应诺。内子出,复忘之矣。羹炙皆寒更温以俟数四及就食仍夹一册与俱且啖且阅羹炙虽寒或且变味亦不觉也。至或误以双箸乱点所阅书,良久始悟非笔,而内子及婢辈罔不窃笑者。夜坐漏常午,顾童侍,无人在侧,俄而鼾震左右,起视之,皆烂漫睡地上矣。

    客或访余者,刺③已入,值余方校书,不见。客伺久,辄大怒诟,或索取原刺,余亦不知也。盖余性既严急,家中人启事不以时,即叱出,而事之急缓不更问,以故仓卒不得白。而家中盐米诸琐务,皆内子主之,颇有序。余是以无所顾虑,而嗜益僻。

    他日忽自悔,谋立誓戒之,商于内子,内子笑曰:“君无效刘伶断饮法④,只余酒脯,补五脏劳耶?吾亦惟坐视君沉湎耳,不能赞成君谋。”余怅然久之,因思余于书,诚不异伶于酒,正恐旋誓且旋畔;且为文字饮,不犹愈于红裙耶?遂笑应之曰:“如卿言,亦复佳。”乃不复立戒,而采其语意,以名吾斋曰“醉书”。(选自《续古文观止》,有删改)

【注】①科头:不戴帽子。②瞷(jiàn):窥视。③刺:名帖。④刘伶断饮:刘伶戒酒。《管书•刘伶传》载,刘伶曾求其妻具酒肉立誓戒酒,誓后依然嗜酒如故。

(1)、下列句子中加横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于堂左一室                             洁:干净 B、惟内子时映帘窥余,得始进               间:机会 C、值余方校书,不见                       遽:急速,立即 D、余酒脯,补五脏劳耶                   赚:骗取,诳骗
(2)、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划分正确的一项是(       )

A、羹炙皆寒/更温以俟者/数四及/就食/仍夹一册与俱/且啖且阅/羹炙虽寒/或且变味亦不觉也 B、羹炙皆寒/更温以俟者/数四及/就食仍夹一册与俱/且啖且阅/羹炙虽寒/或且变味/亦不觉也 C、羹炙皆寒/更温以俟者数四及/就食仍夹一册与俱/且啖且阅/羹炙虽寒/或且变味/亦不觉也 D、羹炙皆寒/更温以俟者数四/及就食/仍夹一册与俱/且啖且阅/羹炙虽寒/或且变味/亦不觉也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篇交代书斋,明窗素壁,幽静宜人环境;陈设虽简,但书桌、书架、座椅、卧具、琴磬等杂物,一应俱全,为下文描绘书斋主人嗜书如命、沉醉此间的书痴形象做了铺垫。 B、作者性格严厉急躁,不谙世事,不近人情,读书入迷时,常对家人呵斥怒责,并拒绝会见访的客人,因而经常得罪访者,造成了紧张的人际关系。 C、作者夫人主持家务,井然有序,客观上“纵容”了丈夫的“醉书”习性;当作者对这种习性悔而思改时,她幽默地表示反对,可见她主观上对丈夫的“醉书”持赞赏态度。 D、作者本打算戒除“醉书”的习性,但又考虑到男人痴迷诗文总胜于沉溺女色等因素,最终采取顺其自然的态度,放弃了这种打算。
(4)、请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至或误以双箸乱点所阅书,良久始悟非笔,而内子及婢辈罔不窃笑者。

②因思余于书,诚不异伶于酒,正恐旋誓且旋畔。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新轩乐府引

[金]元好问

    唐歌词多宫体,又皆极力为之。自东坡一出,“情性之外不知有文字”,真有“一洗万古凡马空”气象。虽时作宫体,亦岂可以宫体概之?人有言乐府本不难作,从东坡放笔后便难作,此殆以工拙论,非知坡者。所以然者,《诗三百》所载,小夫贱妇幽忧无聊赖之语,时猝为外物感触,满心而发,肆口而成者尔。其初果欲被管弦、谐金石,经圣人手,以与《六经》并传乎?小夫贱妇且然,而谓东坡翰墨游戏,乃求与前人角胜负,误矣!

    自今观之,东坡圣处,非有意于文字之为工,不得不然之为工也。坡以来,山谷、晁无咎、陈去非、辛幼安诸公,俱以歌词取称,吟咏情性,留连光景,清壮顿挫,能起人妙思。亦有语意拙直,不自缘饰,因病成妍者,皆自坡发之。近岁新轩张胜予亦东坡发之者与?

    时南狩已久,日薄西山,民风国势有可为太息而流涕者,故又多愤而吐之之辞。予与新轩臭味既同,而相得甚欢。或别之久而去之远,取其歌词读之,未尝不洒然而笑,慨焉以叹,沉思而远望,郁摇而行歌,以为玉川子尝孟谏议贡余新茶,至四碗发轻汗时,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真有此理。退之《听颖师弹琴》云:“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忽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吾恐颖师不足以当之。

    予既以此论新轩,因说向屋梁子。屋梁子不悦曰:“《麟角》《兰畹》《尊前》《花间》等集,传播里巷,子妇母女交口教授,媱言媟语,深入骨髓,牢不可去,久而与之俱化。浮屠家谓笔墨劝淫,当下犁舌之狱。自知是巧,不知是业。陈后山追悔少作,至以《语业》命题,吾子不知耶?《离骚》之《悲回风》《惜往日》,评者且以‘露才扬己,怨怼沉江’少之。若《孤愤》《四愁》《七哀》《九悼》绝命之辞,《穷愁志》《自怜赋》,使乐天知命者见之,又当置之何地耶?治乱,时也;遇不遇,命也。衡门之下,自有成乐,而长歌之哀甚于痛哭。安知愤而吐之者,非呼天称屈耶?世方以此病吾子,子又以及新轩,其何以自解?”

    予谓屋梁子言:“子颇记谢东山对右军哀乐语乎,年在桑榆,正赖丝竹陶写,但恐儿辈觉,损此欢乐趣耳,东山似不应道此语,果使儿辈觉,老子乐趣遂少减耶?”

【注】 ①媱(yáo):艳美。②媟(xiè):淫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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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崇祖

    垣崇祖,字敬远,下邳人也。崇祖年十四,有干略,伯父豫州刺史护之谓门宗曰:“此儿必大成吾门,汝等不及也。”

    初,崇祖遇太祖于淮阴,太祖以其武勇,善待之。崇祖谓皇甫肃曰:“此真吾君也!吾今逢主矣,所谓千载一时。”遂密布诚节。太祖践阼,谓崇祖曰:“我新有天下,夷虏不识运命,必当动其蚁众,能制此寇,非卿莫可。”徙为使持节、监豫司二州诸军事、豫州刺史 , 将军如故。封望蔡县侯,七百户。

    建元二年,虏遣伪梁王郁豆眷及刘昶马步号二十万,寿春。崇祖召文武议曰:“贼众我寡,当用奇以制之。当修外城以待敌,城既广阔,非水不固,今欲堰肥水却淹为三面之险,诸君意如何?”众曰:“古来相承,不筑肥堰,皆以地形不便,积水无用故也。若必行之,恐非事宜。”崇祖曰:“卿见其一,不识其二。若舍外城,贼必据之,外修楼橹,内筑长围,四周无碍,表里受敌,此自为擒。守郭筑堰,是吾不谏之策也。”乃于城西北立堰塞肥水,堰北起小城,周为深堑,使数千人守之。虏众由西道集堰南,分军东路肉薄攻小城。崇祖著白纱帽,肩舆上城,手自转式。至日晡时,决小史埭。水势奔下,虏攻城之众,漂坠堑中,人马溺死数千人,众皆退走。

    初,崇祖在淮阴见上,便自比韩信、白起,咸不信,唯上独许之。及破虏启至,上谓朝臣曰:“崇祖许为我制虏,果如其言。其恒自拟韩、白,今真其人也。”进为都督号平西将军,增封为千五百户。崇祖闻陈显达李安民皆增给军仪,启上求鼓吹横吹。上敕曰:“韩、白何可不与众异!”给鼓吹一部。

    世祖即位,征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初,豫章王有盛宠,世祖在宫,崇祖不自附结。世祖以崇祖心诚不实,之。永明元年四月九日,诏曰:“垣崇祖猜滋甚,志兴乱阶,随与荀伯玉驱合不逞……除恶务本,刑兹罔赦。便可收掩,肃明宪辟。”死时年四十四。子惠隆,徙番禺卒。

(选自《南齐书•列传第六•垣崇祖》,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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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铁椎传

【清】魏禧

    戌十一月,予自广陵归,与陈子灿同舟。子灿年二十八,好武事,予授以左氏兵谋兵法,因问“数游南北,逢异人乎?”子灿为述大铁椎,作《大铁椎传》。

    大铁椎,不知何许人,北平陈子灿兄河南,与遇宋将军家。宋,怀庆青华镇人,工技击,七省好事者皆来学,人以其雄健,呼宋将军云。宋弟子高信之,亦怀庆人,多力善射,长子灿七岁,少同学,故尝与宋将军。

    时座上有健啖客,貌甚寝,右胁夹大铁椎,重四五十斤,饮食拱揖不暂去。柄铁折迭环复,如锁上练,引之长丈许。与人罕言语,语类楚声。扣其乡及姓字,皆不答。

    既同寝,夜半,客曰:“吾去矣!”言讫不见。子灿见窗户皆闭,惊问信之。信之曰:“客初至,不冠不袜,以蓝手巾裹头,足缠白布,大铁椎外,一物无所持,而腰多白金。吾与将军俱不敢问也。”子灿寐而醒,客则鼾睡炕上矣。

    一日,辞宋将军曰:“吾始闻汝名,以为豪,然皆不足用。吾去矣!”将军强留之,乃曰:“吾数击杀响马贼,夺其物,故仇我。久居,祸且及汝。今夜半,方期我决斗某所。”宋将军欣然曰:“吾骑马挟矢以助战。”客曰:“止!贼能且众,吾欲护汝,则不快吾意。”宋将军故自负,且欲观客所为,力请客。客不得已,与偕行。将至斗处,送将军登空堡上,曰:“但观之,慎弗声,令贼知也。”

    时鸡呜月落,星光照旷野,百步见人。客驰下,吹觱篥数声。顷之,贼二十余骑四面集,步行负弓矢从者百许人。一贼提刀突奔客,客人呼挥椎,贼应声落马,马首裂。众贼环而进,客奋椎左右击,人马仆地,杀三十许人。宋将军屏息观之,股栗欲堕。忽闻客大呼曰:“吾去矣。”尘滚滚东向驰去。后遂不复至。

    魏禧论曰:子房(张良)得力士,椎秦皇帝博浪沙中。大铁椎其人欤?天生异人必有所用之予读陈同甫《中兴遗传》豪俊侠烈魁奇之士泯泯然不见功名于世者又何多也岂天之生才不必为人用欤抑用之自有时欤?子灿遇大铁椎为壬寅岁,视其貌当年三十,然大铁椎今年四十耳。子灿又尝见其写市物帖子,甚工楷书也。

(选自道光刻本《魏叔子文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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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继宣,开封浚仪人。尝命往陕州捕虎,杀二十余,生致二虎、一豹以献。契丹寇静戎军,从崔彦进过拒马河接战,自 , 大败之。雍熙三年,曹彬北征,继宣从先锋李继隆至方城,力战三日,大军继至,遂克固州。进壁涿州东又与敌斗乘胜攻北门克之日领轻骑度涿河觇敌势又将五千骑援米信因率劲骑追至新城北大败之斩其酋贺恩相公,继宣亦中流矢。大军还雄州取刍粮,遇契丹新城,疾战至暮。明日复战,继隆为敌所邀,继宣以所部拔之。召入,以功超授崇仪使。淳化三年,徙知保州。筑关城,浚外濠,葺营舍千五百区。造船二百艘,入鸡距泉以运粮,人咸便之。课军中劲弩,为入阵之备。至道三年,契丹寇定州,至怀德桥,继宣领兵三千掩袭之。契丹保丰隆山砦,继宣伐木治常山桥,契丹闻之,大惧,拔砦遁走。继宣锐于追袭,傅潜为部署,继宣诣潜请行,颇为所抑。及召潜属吏,诏继宣与高琼同主军事,逐敌越拒马河。受诏按视缘边城砦,权知威虏军,敌骑至城下,屡出兵设伏,斩获甚众。咸平四年,领康州刺史。敌至,继宣即召赤虏之师,敌走上羊山。继宣逐之,环山麓至其阴。继宣马连中矢毙,凡三易骑,大克捷。诏书称奖。景德初,契丹乘秋来攻,继宣独主镇州全师。及与契丹和,命为高阳关钤辖。继宣罕识字,上以河间郡事繁,虑狱讼有枉,命高继勋代之,止为钤辖。大中祥符初,召还,加四方馆使。以疾,授西京水南都巡检使,每夕罕巡警,为留司所举,特诏增巡检一员,专主夜巡。六年,疾甚,求至京师寻医,卒,年六十四。

(选自《宋史·李继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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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瑀伯瑜,吴兴武康人也。父昶,事宋建平王景素。景素谋反,昶先去之,及败坐系狱。瑀诣台陈请得免罪,由是知名。齐尚书左丞殷沵与语及政事,甚器之,谓曰:“观卿才干,当居吾此职。”司徒竟陵王子良闻瑀名,引为府行参军,扬州部传从事。时建康令沈徽孚恃势傲瑀,瑀以法绳之,众惮其强。子良甚相知赏,虽家事皆以委瑀。子良薨,瑀复事刺史始安王遥光,尝使送人丁,速而无怨。乃令瑀专知州狱事。明帝使瑀筑赤山塘,所费减材官所量数十万。帝益善之。为建德令,教人一丁种十五株桑、四株柿及梨粟,女子丁半之。人咸欢悦,顷之成林。随陈伯之军至江州。会梁武起兵围郢城瑀说伯之迎武帝伯之泣曰余子在都瑀曰不然人情匈匈皆思改计若不早图众散难合伯之遂降。及帝即位,时天下初定,陈伯之言瑀催督运输,军国获济。帝以为能。以母忧去职,起为余姚令。县大姓虞氏千余家,请谒如市,前后令长莫能绝。自瑀到,非讼诉无所通,以法绳之。县南又豪族数百家,子弟纵横,递相庇荫,百姓甚患之。瑀召其老者为石头仓监,少者补县僮,皆号泣道路,自是权右屏迹。瑀初至,富吏皆鲜衣美服以自彰别,瑀怒曰:“汝等下县吏,何得自拟贵人!”悉使著芒屦粗布,侍立终日,足有蹉跌,辄加榜捶。瑀微时尝至此鬻瓦器,为富人所辱,故因以报焉。后为信威萧颖达长史,瑀性屈强,每忤颖达,颖达衔之。天监八年,因入咨事,辞又激厉。颖达作色曰:“朝廷用君作行事邪?”瑀出,谓人曰:“我死而后已,终不能倾侧面从。”是日于路为人所杀,多以颖达害焉。子续累讼之。遇颖达寻卒,事不穷竟。

(节选自《南史·列传第六十》)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游褒禅山记

王安石

    ①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②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③于是余有叹(   )。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④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 ________。

    ⑤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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