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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福建省漳州市诏安县山区片八年级上期中考试语文卷

阅读下文,完成下题。

        豆畲深藏于广袤的乌山中,微小如豆粒,大号英雄村。

        赴豆畲是在仲夏,过官陂圩,走上弯曲的盘山水泥路,此路有千盘之险、地无百步之平。沿途只见群峰高耸、丛谷幽深,漫山遍野繁茂的草木间,流泉、石荀隐约。越往上行,坡度越陡,弯道越多。坐在车里,尽管头晕心悸,却是有惊无险,联想到先辈扪攀岩涉水的艰难,这已算相当不错了。

及至豆畲村,只见上下左右除了山还是山,在崇山峻岭、茂竹修林之中一块不大的平地上,矗着一座新月形土楼,有住房十余间,移步至不远处,沿细绳模样石砌小径而上,山洼绿荫掩映处坐落着一座小祠堂,祠堂主体建筑为门楼、天井和一厅两厢房,两侧各有三间平房。村子周围零零星星散布着小块耕地。

        眼下的豆畲,静谧异常,宛然化外之境,然而当年却堪称藏龙卧虎、风雷鼓荡之地。大革命失败后,共产党人在乌山地区建立红色政权。豆畲凭其退可隐蔽、进可四面出击的地理条件,以及可靠的群众基础,1934年至1946年,曾先后作为饶和埔诏县委、闽粤边特委、云和诏县委机关驻地。村里的老人对卢叨、陈文平、梁培德等云和诏县委历任书记仍记忆犹新,带我们参观这些领导人住过的祠堂和山寮,并讲述了陈文平在村民帮助下,怎样突出敌人的围捕;以及群众照顾、抢救身患重病的梁培德,最终无法挽回的情景。言谈之间,对这些为革命事业出生入死的英烈满怀敬缅之情。

        解放前,豆畲村才7户50余口,田少土薄,收入难以望岁,由于村小族弱人穷,备受地方恶势力欺压,因此坚定地选择跟着共产党闹革命。从豆畲走出去的革命前辈张振福在其《巍巍乌山战士情》一书中提到:到1941年,全村参军入伍的青壮年达17人。留下来的妇女老幼则在村里搞生产,做交通,尽心竭力接待、掩护住村的革命者。当时,条件非常艰苦,单吃饭就是大问题。同志们来了,村民想方设法供应伙食,敌人围剿时,则冒险把饭送到山上石洞或指定地点。

        反动当局视豆畲为眼中钉、肉中刺,迫害无所不用其极。1938年9月,张振福的父亲被敌人强行抓走,先是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再不说,就吊起来用枪杆捅,回家后医治无效逝世。随后,母亲、小弟两次被抓,嫂子也被抓过,皆遭酷刑摧残。而为了让家人不致饿死,母亲只好忍心将女儿卖掉,换来三担谷子。

        豆畲村当年经历的这一切,可以说是闽粤边区革命史的缩影。村里的那座祠堂,留下了众多仁人志士在那峥嵘岁月的光辉足迹。昔日烽烟弥漫之地,如今是那么明丽祥和,先烈们泉下有知,当感到欣慰吧!

(1)、豆畲村的地形特点是:                                            

(2)、“豆畲深藏于广袤的乌山中,微小如豆粒,大号英雄村”。这句话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

(3)、解放前,豆畲人为什么坚定地选择跟着共产党闹革命?请你根据文章内容分析原因。

(4)、革命前辈张振福是诏安的历史名人,你知道诏安还有哪些历史名人,请至少写出一个,并简要概括其事迹。

(5)、故乡有魂牵梦萦的风景,请用优美的语言描述一个景点,不少于50个字。

举一反三
阅读《继父》,完成各题。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对“父亲”的记忆,别说我,就连比我大两岁的三哥、大五岁的二哥,都说记忆里只有他。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外乡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噌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街口摆摊修自行车。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早都饿成皮包骨头贴到南墙上了!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

      “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再能顶个屁,还不就是人家的长工么?”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卖命地干。

      流言风语咋能传不进他的耳朵?好几次,母亲没话找话想宽慰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功夫生气?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去?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劝起母亲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家孙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胎,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

      爸,皱纹何时如蛛1般吞没了您?

      爸,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

      爸,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倘若您病在床上,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您多少啊?!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起过生父。在我们兄妹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青木瓜之味(有删节)

肖复兴

    ①大约是2000年初春的一个星期天下午,我去邮局发信。就在快到邮局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子和我擦肩而过。忽然,她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亲切,也有些意外的惊奇,仿佛认出了一个熟人而与之意外相逢。那眼神闹得我以为真的碰见了什么认识的人,便也禁不住停住脚步,看了她一眼: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出头,模样清爽,中等身材,瘦瘦的。看她的装扮,初春时节还穿着一件臃肿的棉衣,就猜得出是一个外地人,大概是打工妹。我仔细地想了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个人,她肯定是认错了人。于是,我暗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向邮局走去。

    ②我走了没几步,她从后面跑了过来,跑到我面前,这让我很吃惊,不知碰见了什么人。只听见她用南方人那种软绵的声音仔细而小心翼翼地问我:“你是不是肖复兴老师?”我越发惊讶,她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木讷地站在那里,近乎机械地点了点头。她一下子显得很兴奋,接着说:“刚才你迎面向我走来,我看着你就像。我读中学时就看过你写的书,你和书上的照片很像。真没有想到怎么这么巧,今天我在这里遇见了你!”

    ③原来是一位读者,大概她这番热情的话,很能够满足我的虚荣心,尤其是听她说她喜欢我写的一些东西,特别是说她读中学的时候读我写的东西对她有帮助,一直忘不了……我就像小学生爱听表扬似的,立刻有些发晕,找不着北了,站在街头和她聊了起来,一任身边车水马龙,喧嚣不已。

    ④从她那话语中,我渐渐地听明白了,她从小在南方农村长大,中学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家里生活困难,就跟着乡亲来到北京打工,住的地方离我家不算太远,要走半个小时左右,今天星期天休息,她是刚刚到邮局给家里寄钱,并发了一封平安家信。虽是萍水相逢,只是些家常话,却让我感到她像是在掏心窝子,一下子竟有些感动,没有想到只是写了一些平常的东西,能够让心拉近,距离缩短,心里想也应该说是如今没什么用处的文学的一点特殊功能吧。于是,我进一步犯晕,沿着斜坡继续顺溜地下滑,不知对她的热情如何回报似的,竟然指着马路对面我家住的楼对她说:“我家就住在那里,你有空,欢迎你到我家做客。”说着把地址写给了她。她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一定去。”

    ⑤回到家后,我就把这件事当作喜贴子,向家人讲了,不想立刻遭到全家一盆冷水浇头,纷纷说我,“你以为你遇到了知己呢?别是个骗子吧?”“可不是,现在骗子可多着呢,你可别忘了狐狸说几句赞扬的话,是为了骗乌鸭嘴里的肉。”“什么?你还把咱家的地址告诉了人家?你傻不傻呀?你就等着人家上门找到你头上来骗你吧!”“要真是找上门来,骗几个钱倒没什么,可别出别的事……”

    ⑥一下子,说得我发懵。一再回忆街头和那个年轻女子的相遇和交谈,不像是个狐狸似的骗子呀,再说,她肯定是读过我写的书,要不也说不出书名;并且能对照着书上的照片认出我来呀。但家里的人说得也没有错,谁也不会把骗子两字写在脑门上,高明的骗子越来越多,防不胜防。这么一想,心里连连后悔,而且不禁有些发虚。一连好几天,都有些提心吊胆。

    ⑦好在一连好多天过去了,都平安无事。时间一长,这件事渐渐淡忘了。

    ⑧将近一年过去了,春节过后的一天,我们全家从天津孩子的姥姥家过完年回家,刚上电梯,开电梯的老太太对我说:“你先等我一会儿,前两天有个年轻女子来找你,你没在家,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我那儿了。”不一会儿,就拿来一包用废报纸包着的东西。回家打开包一看,是两个青青的木瓜。木瓜的旁边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小字,落款是“你的一个读者”。

    ⑨全家都愣在那里,谁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⑩这件事虽已过去四年,但我怎么也忘不了这个年轻而真诚的女子,忘不了这件事情,忘不了这两个木瓜。总记得切开木瓜时的样子,别看皮那样青,里面却是红红的,格外鲜艳,特别是那独有的清香味道,在房间里飘荡着,好多天没有散去。

(选自《读者》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口袋里的握手

    ①那年我 16 岁,高考落榜后,一个人背着铺盖卷,从农村那个贫穷的家里走出来,到陌生的大城市里讨生活。那时的光阴似乎在我身上忘记了蠕动,16 岁的我长得瘦瘦小小,这副初中生的模样使我不容易找到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我漫无目的地走,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落到肩上的雪花也有了重量。我又饿又累,寒风肆无忌惮地袭击着我瘦弱的身躯,眼泪冻在脸上,心缩成一团。

    ②一辆公交车开过来,我跳了上去。因为是雪天,车里的人很多。我往里挤,在车厢的中部停了下来,因为我闻到了面包的甜香味。我的鼻孔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贪婪地闻着那种香味,这下我更饿了,那种饥饿的感觉使一种邪恶的念头蠢蠢欲动起来。面包的主人是个胖胖的女人,脸上挂着零下 20 度的冰冷表情。她对我这个蓬头垢面的打工仔厌恶地瞥了一眼,将庞大的身躯 往里挪了几公分,不知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还是怕我脏兮兮的衣服和铺盖卷碰到她。

    ③我恶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知道“贫穷生贼寇”这句话是有道理的。除了偷,我没有可以果腹的更好的办法。我慌乱地将目光投到别人的口袋和背包上,心跳得厉害。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就这一次,如果再不吃东西我会饿昏。我睁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寻找目标。左面最靠近我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粗糙的面孔,像不留意自己钱包的那种人。就是他吧,我暗下决心。

    ④我一手扶着把手,另一只手暗暗摸了过去。但在就要接触到那个口袋的瞬间,我的手却倏地又缩了回来。我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偷?怎么可以去偷?老实本分的父母如果知道他们的儿子是小偷,一定接受不了这比贫穷更沉重更可怕的打击。我打了一个冷战,仿佛看到父母那种悲戚、愤恨、埋怨的表情。

    ⑤胃突然抽痛起来,它不体谅我的窘境,倒在这时煽风点火。我再次把手伸过去,向那个厚厚的羽绒服的口袋伸过去,不要很多,够我吃顿饱饭就可以。

    ⑥胃痛给了我邪恶的力量,我的手不再畏缩,滑进那个口袋。我的心狂跳起来,因为我摸到他口袋里的东西,那种质感告诉我一定是钱,可以买东西吃的钱。突然,毫无预兆地,一只大手也伸进口     袋里!我嗓子里咕噜一声,差点惊叫起来。那只大手准确有力地攥住了我的手!我抖成一团。

    ⑦我极力想将手抽出来,可是努力是徒劳的,那只大手的力量不是饥寒孱弱的我所能抵抗的。我绝望地放弃了挣扎,任凭处置。也许是挨顿揍,也许是送到派出所,也许是对全车人宣布我是贼。可     是他什么也没有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紧紧地攥住我的手。

    ⑧我的手瘦、小、脏;他的手厚、大、热。在他的口袋里,两只手就这么攥着,一动不动。巨大的恐惧感淹没了我,眼泪绝望地流下来,无声无息地流了一脸。他不看我,只是紧紧地攥住我的手。

    ⑨车厢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有我们俩心知肚明。车到站了,又上来几个人,车厢里有了小小的骚动。他向后挪了几步,我只得跟过去,紧贴着他站着。

    ⑩我止住眼泪,哭又有什么用呢?但不知为什么,我的手却奇怪地渐渐感觉到他厚实的手掌传来     的热度,是种温暖的感觉,而不再是僵硬。

    ⑪“下一站是文化宫站,有下车的请往前来。”那个有点嘶哑的女声又一次响起来。他动了一下,     握住我的手犹豫了一下,最后他松开了手,低下头,俯在我耳边,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 的手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他开始往前挤,看样子是要下车。他就这样放过我了吗?我先是一阵惊喜,接着脸火烧火燎地热起来,为了他那句话……

    ⑫这是 10 年前的事了。今天,当我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属于自己的宽大的书房里看到一本杂志的封面的时候,想起了 10 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季里的这件事。杂志的封面是一支燃烧的蜡烛, 一只大手兜上来,似乎是在为蜡烛挡风。烛光把那只大手映成桔红色,是那种温暖的颜色,这温暖的     颜色和这围住烛光的大手,使我心情不再平静。

    ⑬我很感谢那个男人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常常想起他的话:“你的手该     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为了这句话,我不断地努力,我做过许多帮助别人的事情,而我自己也得到了更多的帮助。我不再觉得大城市钢筋水泥的冷漠,人与人其实是容易沟通的,也许只需要轻轻一握,你就把温暖传给了别人。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甲】

    三十八岁的贺龙站在湖南西部一个长满香樟和苦竹的山顶上,目光越过山下的一大片平坝,在对面同样葱郁的山岭间游移,他想看见哪怕是瞬间闪现出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个子不太高但显得十分结实的贺龙,与个子同样不高但显得有些瘦小的萧克之间的不 寻常的友情,在中国革命史中堪称佳话。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娶了一对亲姐妹为各自的妻子,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具有同样政治信仰的共产党人志同道合。
    山下的那一大片平坝被当地人称为十万坪谷地。一场为摆脱围困而进行的伏击战就要在此打响了。
    这是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十六日的上午。在离这里大约四百多公里的湖南与广西的交界 处,中央红军庞大的队伍正在连绵阴雨中向着凶险莫测的湘江上游移动。而此刻贺龙的眼前 却是阳光灿烂,宁静的坪坝在暖洋洋的冬日阳光的照耀下浮动着一层金黄色的尘雾。
    ……
    在南腰界①,贺龙从当地小学里弄来一张国民党当局的报纸,他在报上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江西萧克匪部第六军团窜入黔东,企图与贺龙匪部会合。”两军距离如此之近,这让偶然获得了消息的贺龙悲喜交加,他立即命令七师和九师分两路前出贵州方向,他对红军官兵说:“咱们去撞六军团!”
    两天之后,红军九师到达一个叫铅厂坝的小镇。他们发现山下的小河边有一小股部队正在慢慢移动。在远远地开了几枪试探后,红军官兵在草丛中发现了一个令他们眼睛一亮的东西:一顶缀有红五星的军帽。A他们放下枪,轻轻地喊,大声地喊,然后,他们奔跑了过去,与虚弱的红六军团的士兵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一瞬间发生在一九三四年十月下旬。第六军团以巨大的代价揭开长征的序幕,尽管这一过程使这支红军武装经历了太多的艰险与困难,但他们终于与贺龙率领的红三军在贵州、 湖南和四川三省交界处的荒僻群山中会合了。可以想象长着一张娃娃脸的萧克和留着胡子的 贺龙自南昌起义后再次相逢时的情景。
                                                                                                                                                                              (节选自王树增《长征》,有删改)
【乙】
(美国记者斯诺随一支护送物资的红军队伍去往保安,途中,“说故事的好手”、亲历了 南昌起义的红军指挥员李长林给他讲了一个又一个趣闻轶事。)
    “传说贺龙用一把菜刀在湖南建立了一个苏区。那是早在一九二八年。贺龙躲在一个 村子里,同哥老会②的兄弟们策划起义。这时有几个国民党收税的来了。他就率领村里的几个 人袭击收税的,用他自己的一把刀宰了他们,解除了他们的卫队的武装。从这一事件中,他 缴获了足够的手枪和步枪来武装他的第一支农民军。”
    贺龙在哥老会中的名声遍及全国。红军说,他可以手无寸铁地到全国任何哪个村子里 去,向哥老会说出自己的身份后,组织起一支部队来。哥老会的规矩和黑话很难掌握,但是 贺龙的“辈分”最高,因此据说曾经不止一次把一个地方的哥老会全部兄弟收编进红军。他 的口才很好,李(长林)说贺龙说起话来能“叫死人活过来打仗”。
    “贺龙的外表怎么样?”我问李。
    “他是个大个子,像只老虎一样强壮有力。他已年过半百,但仍很健康。他不知疲倦。
    他们说他在长征路上背着许多受伤的部下行军。他生活跟他的部下一样简单。B他不计较个人财物——除了马匹。他喜欢马。有一次他有一匹非常喜欢的马,这匹马给敌军俘获了。贺龙又去打仗夺回来。结果真的夺了回来!”
    有一次贺龙逮到了一个名叫波斯哈德的瑞士传教士,军事法庭因他从事所谓间谍活 动,“判处”他监禁十八个月。贺龙开始长征时,波斯哈德牧师的徒刑还没有满期,因此奉 命跟着军队走,最后刑期满了以后才在途中释放,给旅费前往云南府。使得大多数人感到意 外的是,波斯哈德牧师对贺龙并没有讲什么坏话。相反,据说他说过,“如果农民都知道共 产党是怎样的,没有人会逃走。”
(节选自埃德加·斯诺《红星照耀中国》,有删改)
【注释】①南腰界:地名,位于重庆酉阳东南部,中国工农红军第三军贺龙同志在此创建 川黔湘鄂革命根据地。②哥老会:起源于湖南和湖北,是近代中国活跃于长江流域,声势和 影响都很大的一个秘密结社组织。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年年岁岁柿柿红

    立冬那天,收到了老妈寄来的一大箱子柿饼。

    迫不及待地开箱,还是小时候吃过的那样,鸡蛋般大小,外衣襄了一层像面粉一样的白霜。咬了一口,果肉甘如饴糖。

    我知道,这一箱柿饼的运费远远高出了柿饼本身的价格,只是因为我们喜欢,老妈便不计成本地寄。其实,不计成本的又何止是运费?这一箱子柿饼可都是将近七自的老爹老娘从沟沟崖崖的老柿子树上一个个采摘的。吃着老妈亲手晒制的柿饼,我仿佛回到了千里之外的家乡。

    我的家乡产柿子,沟坎、地头随处可见柿子树。它是一种外表愁厚的树,矮而粗,大多不到两来处就开始分权,权枝同样粗壮,且弯弯曲曲的。树干被黑蔑羧的树皮包裹着,树皮粗糙皲裂,就像故乡贫济而苍凉的土地。

    柿子树的低调质朴,还体现在柿子花上。初夏时柿子树才开始冒花骨朵了,米黄色的花骨朵如重子般大小,被四片嫩绿色的花等包围着。经过日子的滋养,才会在枝头就放。盛开的花桑如四方形的倒钟悬挂在枝头,淡黄色的花瓣温润如玉,中间盛着琼浆、吸引着蜂蝶。花落之后,枝头就结满了果子,青涩的柿子果就一直隐藏在绿叶之间,安然度过一个完整的夏天,不慈人注意的。

    三个多月的默默孕育,等到秋风乍起的九月,柿子开始由青转黄。再过一个月,等漫山遍野秋叶翻红的时候,柿子树便迎来了它一生中最奢华的时光。柿红霜叶疏,黄色、色、斑斓色的柿叶开始在秋风中飘落,光秃秃的枝头上挂满了黄黄的硬柿和红红的款柿。站在村子的山岭上望过去,长空如碧,寒山肃远,秋草斑驳,枯枝如墨,如果这是一幅画的底色,点级其上的是星星点点的红柿子。红果级满了道劲黝黑的枝头,用来砂的艳和安汁的甜盖惑着各类的鸟雀。

    于是,家家户户开始挎着荆条篮筐,扛着长长的滔子去摘柿子了。矮一点的,站在地上,便可摘下。高处的只能举起长长的看子,让顶端的铁钩钩住紧连着果蒂的树枝,往前一推或者向后一拉,柿子便落到布袋里。一树的柿子一个一个这样钩取,实在不是一个轻松的活。用七八来长的木提微成的舀子,越举越重,手臂越来越沉。一直仰头寻果,脖子越来越僵,汗水成涩了双眼,脑袋时时眩晕。好不容易摘完了,树下小山一样的柿子,还要沿着羊肠小道一筐筐背回家,每一趟运输都是对体力和意志力的考验。

    柿子运回家,我们兄弟几个倒头便睡。妈妈则制作柿饼。秋月下,妈妈坐在小板凳上,先把柿子蒂削平,把有蒂的那一面插在锻柿车的三尖又上,左手拿着柿饼刀贴着柿子,右手摇动摇柄,一长串的椅子皮便流泻而下。在秋夜蟋蟀鸣声的陪伴下,妈妈像不知疲倦的纺车,吱吱呀呀地转个不停。一萝筐一萝筐削了皮的柿子反射着月亮银白的光,照亮了妈妈辛苦劳作的夜。第二天,我们醒来,发现前好皮的柿子已经放在平房顶上高梁秆做的莲帘上暴晒了。经过暴晒、播汗、吹风、出霜,软化、糖化,最后便制成了甘如馅糖的柿饼。

    今天是除夕,空旷的城市里没有鞭地声,人们都在等待晚上的年夜饭。白天无事,我在书房里翻着诗集,翻到了这样的句子:“露脆秋染白,霜合柿子鲜”“秋林黄叶晚霜严,熟蒂甘香味独兼”,就着妈妈寄来的甜美柿饼,把这些诗句一起咽了下去,脑海里浮现出红柿繁的画面……年年岁岁柿柿红,多甜美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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