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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绍兴市柯桥区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说文解字》叙

(汉)许慎

    古者庖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视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易》八卦,以垂宪象。及神农氏结绳为治,而统其事,庶业其繁,饰伪萌生。黄帝之史官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文者,物象之本;字者,言孳乳而浸多也。著于竹帛谓之书。书者,如也。以迄五帝三王之世,改易殊体。封于泰山者七十有二代,靡有同焉。

    及宣王太史籀著《大篆》十五篇,与古文或异。至孔子书六经,左丘明述《春秋传》,皆以古文,厥意可得而说。其后,诸侯力政,不统于王,恶礼乐之害己,而皆去其典籍。分为七国,田畴异亩,车涂异轨,律令异法,衣冠异制,言语异声,文字异形。秦始皇帝初兼天下,丞相李斯乃奏同之,罢其不与秦文合者。斯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皆取史籀大篆,或颇省改,所谓小篆者也。是时秦烧灭经书,涤除旧典,大发隶卒,兴役戍,官狱职务日繁,初有隶书,以趣约易 , 而古文由此绝矣。

    今之诸生竞说字解经,称秦之隶书为仓颉时书。云父子相传,何得改易?乃猥曰:马头人为长人持十为斗虫者屈中也若此者甚众皆不合孔氏古文谬于史籀。俗儒鄙夫玩其所习,蔽所希闻,不见通学,未尝睹字例之条。怪旧艺而善野言,以其所知为秘妙,究洞圣人之微恉。其迷误不谕,岂不悖哉!

    盖文字者,经艺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今叙篆文,合以古、籀,博采通人,至于小大,信而有证。稽撰其说,将以理群类,解谬误,晓学者,达神恉。分别部居,不相杂厕。万物咸睹,靡不兼载。厥谊不昭,爰明以谕。其称《易》,孟氏;《书》,孔氏;《诗》,毛氏;《礼》、《周官》、《春秋左氏》、《论语》、《孝经》,皆古文也。其于所不知,盖阙如也。

(选自《说文解字·叙》,有删改)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俯则观于地     法:现象 B、言孳乳而多也   浸:渐渐 C、或颇改         省:简化 D、而有证         信:诚实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视鸟兽之文与地宜   臣知欺大王罪当诛 B、古文或异           客亦知夫水月乎 C、迷误不谕           皆出于此乎 D、其于不知           为巡船物色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与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一段阐述文字的起源。作者提到了庖羲氏八卦、神农氏结绳记事、仓颉受鸟兽蹄迒之迹的启示而造字三种比较有代表性的说法。 B、第二段概括周秦文字的演变。重点论述了小篆和隶书产生的社会背景与原因,字里行间表现出对字体隶书化的肯定之意。 C、第三段针砭时弊,在描述当时种种错误的“说字解经”做法基础上,剖析他们自以为是、妄自尊大的心理状态,尽显批评之意。 D、第四段介绍了文字的巨大意义、著述的态度和著作的体例。“其于所不知,盖阙如也”的做法,体现出作者严谨的治学态度。
(4)、用“/”给文中画线的部分断句。

马头人为长人持十为斗虫者屈中也若此者甚众皆不合孔氏古文谬于史籀

(5)、把文中画线的句子译成现代汉语。

①兴役戍,官狱职务日繁,初有隶书,以趣约易。

②稽撰其说,将以理群类,解谬误,晓学者,达神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河间王颙遣督护衙博、广汉太守张征讨特,南夷校尉李毅又遣兵五千助尚,尚遣督护张龟军繁城,三道攻特。特命荡、雄袭博,特躬击张龟。龟众大败。荡又与博接战连日,博亦败绩,死者太半。

    太安元年,特自称益州牧,改年建初,于是进攻张征。征依高据险,与特相持连日。时特与荡分为二营,征候特营空虚,遣步兵循山攻之,特逆战不利,山险窘逼,众不知所为。罗准、任道皆劝引退,特量荡必来,故不许。征众至稍多,山道至狭,唯可一二人行,荡军不得前,谓其司马王辛曰:“父在深寇之中,是我死日也。”乃衣重铠,持长矛,大呼直前,推锋必死,杀十余人。征众来相救,荡军皆殊死战,征军遂溃。特议欲释征还涪,荡与王辛进曰:“征军连战,士卒伤残,智勇俱竭,宜因其弊遂擒之。若舍而宽之,征养病收亡,余众更合,图之未易也。”特从之,复进攻征,征溃围走。荡水陆追之,遂害征,生擒征子存。

    特之攻张征也,使李骧屯军毗桥,以备罗尚。尚遣军挑战,骧等破之。尚又遣数千人出战,骧又陷破之,大获器甲,攻烧其门。流进次成都之北。尚遣将张兴伪降于骧,以观虚实。时骧军不过二千人,兴夜归白尚,尚遣精勇万人衔枚随兴夜袭骧营。李攀战死,骧及将士奔于流栅,与流并力回攻尚军。尚军乱,败还者十一二。晋梁州刺史许雄遣军攻特特陷破之进击破尚水上军遂寇成都蜀郡太守徐俭以小城降特以李瑾为蜀郡太守以抚之罗尚据大城自守。流进屯江西 , 尚惧,遣使求和。

(选自《晋书·李特载记》)

阅读下面文言文段,完成文后各题。

    田叔者,赵陉城人也,为人刻廉自喜,喜游诸公。赵王敖以为郎中。

    汉七年,高祖过赵,赵王敖自持案进食,礼恭甚,高祖箕踞骂之。是时赵相赵午等数十人皆怒,谓赵王曰:“王事上礼备矣,今遇王如是,臣等请为乱。”赵王啮指出血,曰:“先人失国,微陛下 , 臣等当虫出①。公等奈何言是!毋复出口矣!”于是贯高等曰:“王长者,不倍德。”卒私相与谋弑上。会事发觉,汉下诏捕赵王及群臣反者。于是赵午等皆自杀,唯贯高就系。是时汉下诏书:“赵有敢随王者三族。”唯孟舒、田叔等十余人赭衣自髡钳,称王家奴。贯高事明白,赵王敖得出,废为宣平侯,乃进言田叔等十余人。上尽召见与语汉廷臣毋能出其右上说尽拜为郡守诸侯相叔为汉中守十余年。

    孝文帝既立,召田叔问之曰:“公知天下长者乎?”叔顿首曰:“故云中守孟舒,长者也。”是时孟舒坐虏大入塞盗劫,云中尤甚,免。上曰:“先帝置孟舒云中十余年矣,虏曾一入,孟舒不能坚守,毋故士卒战死者数百人。长者固杀人乎?公何以言孟舒为长者也?”叔叩头对曰:“是乃孟舒所以为长者也。夫贯高等谋反,上下明诏赵有敢随赵王,罪三族。然孟舒自髡钳 , 随赵王敖之所在,欲以身死之,岂自知为云中守哉!汉与楚相距,士卒罢敝。匈奴冒顿新服北夷,来为边害,孟舒知士卒罢敝,不忍出言,士争临城死 , 如子为父,弟为兄,以故死者数百人。孟舒岂故驱战之哉!是乃孟舒所以为长者也。”于是复名孟舒以为云中守。

    后,景帝时,田叔为鲁相。

选自《史记·田叔列传》)

【注】①虫出:指死不得葬。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吴德基传

[明]宋濂

    吴德基者,名履,婺之兰溪人也。有司举于朝,为南康丞。南康俗悍,其民以为丞儒者也,易之,德基自如。数月皆周知其情伪,有所发擿,一县惊伏。德基乃更以宽化之。民有诉,召使前与语,弗加咄叱。民或援丞裾相尔汝,弗责也

    县令周以中初至,召民转输至郡不得,躬至乡召之。一民逸去,命卒笞之。不肯伏,走入山,骂令曰:“官当在县,何以至此为?”令怒,吏卒因以语动令,欲诬一乡民图贿利,获六七人下狱,扃钥甚严。德基计民无罪,自出巡狱,叱卒释之,卒以他辞解。德基槌碎狱门遣之,曰:“若无罪,还告父兄无恐。”乃往告令,令怒,曰:“民无道,众辱我,君乃释之,何轻我至是耶?”德基曰:“犯使君者一匹夫尔,其乡人何罪?且法乃天子法,岂使君解怒具乎?”令意惭,乃已。

    入朝,擢知莱之潍州事。民畜官驴四十匹,莱守核其孳息状,与籍不合,曰:“驴当岁产驹,今几岁宜得几驹,乃何少也?”欲责欺罔罪而征其偿。诸县皆已勒民买驴,德基独戒民勿偿。守怒,问德基:“潍不偿驴,何辞也?”德基曰:“民实不欺妄,乌可责其偿?国家富极海内,为吏者宜宣布德泽,为民除疾苦,宁少数匹驴耶?”守语塞。德基因画不便者数事,守不敢复言,并诸县已偿者皆罢之。山东民愿以羊牛代秋税者,官从其言。德基与民计,羊牛后有死瘠患,不如纳粟便,独收民粟。他县牛羊送陕西,民驱走二千里,皆破家,郡以潍独完,令役千人部送邻县牛,德基列其不可,曰:“有牛家送牛,虽劳不敢怨。使人代之,脱道中牛死,谁当代偿耶?”力争不奉命。

    德基为吏,不求威名,以爱民为先,民感之。居潍二年,召还。潍民遮门抱其足泣拜,曰:“自得吾父,潍民肤无笞瘢。今舍我去,愿得只履事之,以慰我思!”

    德基至京师,遂谢事归。濂为德基交甚狎,时亦致仕将归,呼德基谓曰:“若愿受长者教乎?”德基曰:“唯,何以命之?”濂曰:“慎毋出户,绝世吏勿与交。”德基至家,如濂戒,君子多其能受善言云。

(选自《宋学士全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四岁而 , 母郑,亲诲之学,家贫,至以获画地学书。举进士,调西京推官。始从尹洙游,为古文,议论当世事,迭相师友。与梅尧臣游,为歌诗相倡和。遂以文章名冠天下。入朝,为馆阁校勘。范仲淹以言事贬,在廷多论救,司谏高若讷独以为当黜。修贻书责之,谓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若讷上其书,坐贬夷陵令,稍徙乾德令、武成节度判官。久之,复校勘,进集贤校理。庆历三年,知谏院。时仁宗更用大臣,杜衍、富弼、韩琦、范仲淹皆在位,增谏官员,用天下名士,修首在选中。每进见,帝延问执政,咨所宜行。既多所张弛,小人翕翕不便。修虑善人必不胜,数为帝分别言之。初,范仲淹之贬饶州也,修与尹洙、余靖皆以直仲淹见逐,目之日“党人”。自是,朋党之论起,修乃为《朋党论》以进。其略曰:“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故为君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修论事切直,人视之如仇,帝独奖其敢言,面赐五品服。会保州兵乱,以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陛辞,帝曰匆为久留计有所欲言言之对曰臣在谏职得论事令越职而言罪也帝曰:“第言之,毋以中外为间。”方是时,杜衍等相继以党议罢去,修慨然上疏曰:“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贤。正士在朝,群邪所忌,谋臣不用,敌国之福也。今此四人一旦罢去,而使群邪相贺于内,四夷相贺于外,臣为朝廷惜之。”于是邪党益忌修,因其孤甥张氏狱傅致以罪,左迁知制诰、知滁州。居二年,徙扬州、颍州。复学士,留守南京。小人畏修复用,有诈为修奏,乞澄汰内侍为奸利者。其群皆怨怒,谢之,出知同州,帝纳吴充言而止。迁翰林学士,俾修《唐书》。熙宁四年,以太子少师致仕。五年,卒,赠太子太师,谥日文忠。修始在滁州,号醉翁,晚更号六一居士。

(节选自《宋史•欧阳修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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