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生命需要等待》,根据要求回答后面问题。
                                                                                                生命需要等待
                                                                                                      詹克明
       ①生命体拥有最复杂的结构,最精确的联系,最协调的配合,以及最完美的功能。
       ②不过越是高级有序的体系也越容易脆弱,其对外界环境的要求也越是严格,有时甚至近于苛刻。然而,这种严格条件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得到满足,因此对生命体而言,它还必须同时具备另外一套生存本领,那就是等待。一旦环境恶劣,生命无法正常维持,它会借助某种方法,使之能够蛰伏潜藏,确保挨过难关,待环境适宜之时再求发展。
       ③一般说来,有序程度较为低级的生命体,对生存环境的要求也相对较低,对恶劣环境的承受能力也会相应增强。例如,人类一旦失去1/5的水分就会死亡,而蚯蚓即使失去自身体液的3/5也还没有达到受伤害的程度。对于一些更为低级的"隐生生物"(如小麦中的线虫),即使失去自身水分的99%,一旦得到合适的水分补充也还能恢复生命。低等级的植物也有同样的例证,据说一块干燥的苔藓在博物馆中居然度过了120年,过水还能照样成活。可见,降低有序程度可以成为生命等待的有效手段。
       ④几乎所有最高等级植物都采用降序最为彻底的"种子"方式来保存生命。与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相比,一粒微小种子的有序程度不知要低几个数量级了。它们是生命的真正隐者,你从一粒种子中绝看不到花朵的美丽芬芳,果实的甘甜香美,茎干的分支结构,叶片的光合作用,庞大的植根体系,以及复杂的维管束组织。但是所有这些精妙绝伦的高级有序结构,无一遗漏地深藏在这颗貌不惊人的种粒之中。
       ⑤每一粒种子还是整个物种的生命微缩,是一座完整的物种基因库,它贮存了历史,也孕育着未来。
       ⑥等待是一种强韧的生命状态。许多沙漠植物生命周期都很短促,它们能在下雨过后的短短几天内就完成一次生命全程。戈壁上有一种植物,只要一场雨,它就立即抽芽,急速地生根、长叶、开花、结果,仅在八天里就能完成一株显花植物全部的生命周期。此后,新一代的种子又会重新归于安静的等待。在这片一年也未必能下场透雨的戈壁滩上,也许等待了两年时间就是为了这历时八天的生命辉煌。对这些沙漠植物来说,也许等待反倒是生命的主要存在方式。
       ⑦当然,在植物界还有等待年代更为长久的种子,那就是古莲子。它们才是真正做到"千年等一回"的强者,这种坚韧顽健的生命力真让人肃然起敬。
       ⑧生命必须包含等待,甚至可以说,没有学会等待的生命就不具备生存的资格。
       ⑨等待是一种充满生命活力的"零级动态",它时刻准备着,随时都在等候启动的信号。
                                                                                                        (原载2005年2月18日《文汇报》,有删改)

(1)、请根据文中的有关语句说说"等待"具体指的是什么。

(2)、下面是对本文的有关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高级有序的生命体系,对环境的要求过于严刻,总不能得到满足,因而容易脆弱。 B、第③段划线句子运用举例子、列数字、作比较等说明方法突出说明了生命体面对恶劣环境需要等待的事理,具有很强的说服力。 C、本文说明的中心内容是生存环境在生命体等待过程中的重要性。 D、本文不但揭示了生命体的生存规律,同时也蕴涵了深刻的生活哲理。
(3)、第③段中的"一般说来"在句中有什么表达作用?

(4)、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生命体,是否也需要“等待”?请简要谈谈你的想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大风

莫言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击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剖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堤顶是一条灰白的小路,路的两边长满野草,行人的脚压适迫得它们很瑟缩,但依然是生气勃勃的。爷爷的步子轻悄悄的,走得不紧不慢,听不到脚步声。田野里丝线流苏般的玉米缨儿,刀剑般的玉米叶儿,刚秀出的高粱穗儿,很结实的谷子尾巴,都在雾中时隐时现。河堤上的绿草叶儿上挂着亮晶晶 的露水珠儿,微微颤抖着,对我打着招呼。

       田野里根寂静,爷爷漫不经心地哼起歌子来:

       一匹马踏破了铁甲连环

       一杆枪杀败了天下好汉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钱难住了盖世的英雄……

       坦荡荡的旷野上缓慢地爬行着爷爷悲壮苍凉的歌声。听着歌声,我感到陡然间长大了不少,童年似乎就消逝在这条灰白的镶着野草的河堤上。

       他带着我善找老茅草,老茅草含水少,干得陡,牲口也爱吃。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捉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干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无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大堤弯弯曲曲,刚走出里把路,黑云就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我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了起来,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幺々”

       “风。”

       爷爷淡波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们钻进了风里,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

       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城哆嗦。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起腰。爷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他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赶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粱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选自《萌芽》2013年第1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母亲

    母亲生在农家,勤俭诚实。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大家洗衣服,缝补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盆。她料理家务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从这里,我学到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我还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地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到如今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因为自幼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可是,母亲并不软弱。那时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性格,也传给了我。在做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我非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小学毕业的时候,亲友一致地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地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住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1)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当我由师范毕业,被派为小学校的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2)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新年到了,正赶上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 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请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愣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地递给我一些花生说:“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作者老舍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网络支付焦虑打了谁的脸

    ①“熟人可以篡改你的支付宝密码”,这一消息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刷爆朋友圈,声称只要识别近期购买物品或好友头像,就能找回登录密码,登录其他人的支付宝账号。随后,支付宝发表声明,称其风控系统并不会对所有用户提供识别方式找回密码,同时只有登录密码并不能支付;上海交大的密码与计算机安全实验室也表示对这一安全威胁的描述过于夸大。

    ②看似并非重大的安全问题,依然让支付宝随后选择提高风控系统安全等级,目前只有在用户自己的手机上才能通过这种方式找回密码。无论支付宝还是微信,有关网络支付的“一场虚惊”已经不是第一次,公众的“闻漏洞色变”其实体现出了某种焦虑。

    ③焦虑从何而来?从大的背景来看,网络支付与普通人的生活前所未有地紧密了起来,除了网络购物,还有线下支付、互联网理财、消费金融,多种场景的叠加,让网络支付已经成为普通人处理财产的一个重要渠道。但与此同时,公众缺乏技术基础,对互联网平台的安全创新并不了解,对网络支付安全性的信心并未建立起来。与此相对应的,大多数人并不担忧银行存款的安全,这种安全感其实正建立在对运营平台“靠谱”的判断上。从这一点来看,网络支付平台还应继续加强用户教育,正视用户们的困惑,特别是在推出新的产品和服务时,比如此次的用识别方式找回密码,要在其产品页面或事前对安全性进行说明。

    ④但这次把板子全打在公众身上也未免偏颇。用户的担忧主要来自于购物清单和好友关系,这两项数据太容易遭到泄露。事实上,用各种方式窃取用户隐私数据已成为网络黑色产业链中的重要一环。拿购物清单来说,不管是电商平台、快递公司,还是手机和电脑所遭遇到的钓鱼网站和木马病毒,都有方法拿到这些数据。况且,包括机票改签、淘宝退货、冒充公检法等“指名道姓”的社工诈骗频频见诸报端,也让公众对基于隐私数据的安全服务方式难言信心。由此可见,对用户隐私数据保护的薄弱正是网络信息安全必须突破的“瓶颈”。从这一点来看,公众对互联网支付的信任感,依赖于整个互联网安全环境的改善和个人隐私数据保护的进一步加强,而这个问题的解决,依然有赖于监管、产业和专业厂商等几方面形成合力。

    ⑤不过,尽管面对这样的大环境,但在教育用户之外,互联网支付平台仍可有所作为,特别是可以借鉴传统银行信用卡的面密支付机制。比如,信用卡如遇盗刷,24小时内可申请追回,互联网支付平台能否实现这一功能?互联网带来的数据化让支付平台相比传统场景有了更多在技术上提升风控水平的空间,但这些创新与尝试是否能真正形成一个为用户所知的,涵盖事前、事中和事后的,有效服务用户的安全机制和赔偿措施,目前并不明确。

    ⑥说到底,互联网的安全与便利是一对矛盾,过于强调安全,将让产品的实用性难以保障。考虑到多种支付场景的复杂性,在当前的网络安全形势下,通过技术创新、制度创新来保护用户,同时加强用户教育,将是解决这一矛盾、真正提升用户安全感的关键。

(选自《经济日报》2018年10月13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守山人

张小萌

    ①甘河镇的山,初见的人定是不会喜欢的,偏大的土包罢了,不巍峨,不峥嵘。时间久了,就明白这山的好了,一座连着一座,仿佛是看不到头的远。她是安静的,平和的,像母亲的怀抱,温暖舒适。山与山之间有时会出现一处缓坡,往往有溪水流过,一股炊烟在大山深处的山脚下突兀而出,青天白云下,十分扎眼,一座木制的房静静地立在小河旁。

    ②“老康呦,我退休了,明个儿回镇上。”看不见人影,苍老的声音从密林深处传来。屋里的老康听到这话,顿了一顿,发出一声叹息,出了屋子,半倚在门上,看看前方的树林,又是一声叹息。恰好林间的小路上现出个人影,头发花白,颤颤巍巍地行着,弓着腰,看到老康,直了身子冲他一笑。“哈哈,你那点蘑菇是留不下了吧,我可是把我养了一年的鸡都带来了,哈哈——”老朱笑得很开心,快走几步,奔着老康去了。“哼,你这死老头子,没多大个出息,除了吃,你还有啥念想?给你吃,都给你吃,可是只怕你的牙无福呦。哈哈……”老康也离了门,走向老朱,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③“老康,我老了啊。”

    ④“老朱,我也老了。”

    ⑤山间的风很少,这一刻却是舞动着,摇动着这山上的树,松树,杨树,桦树,高的,矮的,发出哗哗的声响。

    ⑥两人拍了拍肩膀,不愿分开。良久,老康接过老朱手上的鸡,进屋去了。老朱一屁股坐在树桩上,光滑油亮,树是盖房子时伐的,好大的树,当年他们数了数年轮,大概百年多吧,决不是一百年,他们却是没数清的,这样的树在这里好多,数不清的多。掏出烟袋子,装上一袋烟,火一燃,蓝色的烟雾飞了起来。“老康啊,我是不中用了,咱们仨上山那年,跟着魏大叔山上山下地不知跑了多少趟,虽然累但是有劲儿啊,现在是又……”

    ⑦“闭上你的臭嘴,哪三个,不就咱们俩吗?哪三个,哪里有三个?”老康放下手里的松枝,不看老朱,却是一脸的不高兴。老朱的烟枪停在了空中,不一会儿老朱呵呵地笑了,把烟枪放到嘴里大口地吸了起来。

    ⑧也不知过了多久,老朱惦记的小鸡炖蘑菇发出诱人的香味儿。老康也坐在树桩上,折几个柳条,递给老朱一双,自顾自地喝了起来。老朱笑了笑,也不示弱,自己也喝得欢。他俩之间,也有个树桩,也有过打磨的痕迹,只是不像他俩坐的那般油亮。“伙计,你算算咱们来了多少年了?”闻听此言,老康放下酒杯,看着铁锅,一言不语,老朱眯上眼,筷子停在空中。

    ⑨“三十七年了。”老康说。

    ⑩“三十七年啊!”老朱说。

    ⑪“大家都没忘啊。”老康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总是不愿正视他的离去,你也要走了,我就想想过去吧,当年,咱们仨刚来,我至今还记得这镇上的人的好。”

    ⑫老朱点了点头,“这里的人淳朴,风景也好,当时魏大叔让咱们来守山,咱们还不愿意,这里真是好地方……”

    ⑬老康喝了口酒,接过老朱的话,“大叔带着咱仨走遍了山,这里的好东西真多,蘑菇,木耳,以前哪见过这么大的,野果也好多,山丁,山杏,榛子,吃也吃不完。”老康看着锅中的菜,唏嘘不已。

    ⑭“你真的舍得?”老朱不说话,只是喝了杯中的酒,“都走了,走了好啊。”老康似乎是哭了。

    ⑮第二天清晨,老康爬上了山,看着老朱走的方向,不一会儿,一个老人走了出来。今天老朱走得很直,像松树一样挺拔,像山杨一样沉稳。老朱确实走了,走的时候,向着山顶挥手,像是知道老康在这里,或许他在向大山告别。

    ⑯蓝天,白云,清脆的树林。一个月过去了,老康的房前多了两个年轻人。

    ⑰“老康叔,老康叔——”老康闻声而出,那日没白尽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你们是……”老康显然是不认识他们的。“老康叔,我叫朱明泽,你大概听过我的名字,父亲回去后,不到半月就去世了,他得了癌症,他告诉我,这里还有山,还有树,让我来帮您。”明泽的眼圈红了,转过头,看着山,又是那么坚定。

    ⑱“老康叔,我叫陈遗志,当年父亲为了救火牺牲的时候,我还没出生,母亲给我起名遗志,告诉我长大后,帮父亲看着这山。”遗志也看着这山,他的父亲就埋在这里。

    ⑲老康看着两个青年,笑着哭了……

(原文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