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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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著阅读。

(1)、《繁星》《春水》是冰心在探索人生的过程中灵光闪动的汇合,里面包含着她对生命真谛的认识和理解,包含着丰硕的哲理。内容包括­对            _    , 对­_                _   _ , 对­_                     等等。母亲啊!天上的风雨来了,鸟儿躲到他的巢里;心中的风雨来了,我只躲到你的怀里。

(2)、诗中的“风雨”用来比喻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题

这样的父亲

秋末冬初,寒意渐浓。办公室的门忽然无声地开了一条缝,却不见人。正诧异间,一个脏兮兮的蛇皮袋伸了进来。
同事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过了两三秒钟,才看见蛇皮袋后面有一个和袋子一样脏的中年男人,两眼通红,一脸倦容,头发零乱。头上还黏着草屑,穿着一件皱巴巴褪了色的衣服,右手的袖子卷过手肘,左肩背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包裹。他迟疑地从门缝中挤进来,似乎感到了大家目光中的厌恶,于是停住脚步,小心翼翼地问:“张老师……在吗?”
“哪个张老师?”
“就是我儿子的班主任呀。”
“你儿子是哪个班级的?”
他说了一个班级,并报出了他儿子的名字,同事中有几个人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都是那个学生的任课老师,都惊讶于那样出色的孩子的父亲竟是这个样子!
有人告诉这位父亲,他儿子的班主任出去了,让他先进屋等一会儿。男人小心地走了进来,他把两个包放在地上,人也“扑通”一声坐下去,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家都愣住了,纷纷叫他起来,让他坐到椅子上,他却着急地连连摇手。
大家不再坚特,转而询问他从哪里来,找儿子做什么。
听到热心的询问,他的声音完然哽咽了。他说,两年前,他妻子因受惊吓得了间歇性精神病,家人稍一疏忽,她就离家走失了。两年来,四处求医问药,仍没有好转。前些日子,因忙农活疏于看护,妻子再次离家。他风餐露宿,不分日夜地已经寻找了近一个月。说到这里,男人长叹一声,窝在眼里的一汪泪终于滚落下来……看得出他是一个很有自尊的人。有人给他纸巾,他摇摇头,从衣袋里扯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到门外去擦。
同事小余默默地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小宁把自己刚买的两张热馅饼放到男人的袋子上。其他人都从座位上站起来,不知谁带的头,有人把一些纸币放到他的包袱上。
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涨红着脸,慌忙摆着手:“不……不是的,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来看看孩子的。”他拿起小宁给的馅饼说:“老师给的这个,我要。”随即把那些纸币抓起来放到就近的桌上,说:“这个我真不要,那成啥啦!”
张老师回来了,男人简略地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向老师询问孩子的学习情况。老师们纷纷夸他儿子,他听了,点着头,脸上的愁容散去不少。
张老师出去叫他的儿子,男人不安起来,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只见他快步走到镜子前把自己从头到脚仔细地整理了一遍。做这些时,他似乎完全忘了身边的其他人。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男人侧耳听了听,忽然现出了紧张的神色,他飞快地把自己掉在地上的“家当”塞到桌下,再次扯了扯衣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零碎但叠得十分整齐的钞票,看得出,那是他给儿子准备好的生活费。
门开了,张老师的身后走来一个个头高高、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一进门就冲男人露出了两颗小虎牙,脆脆地喊了一声:“爸!”
这时候,我发现,一直卑微拘谨的男人挺直了身子…
他和儿子说话的声音,和所有过着平静幸福生活的父亲没什么两样。儿子沐浴在父亲话语的春风中,脸上泛着红晕,微笑着,不断地点着头,神色中没有一点因为有这样的父亲而生出的难堪和羞愧。如果说这之前这位父亲给人的感觉是一棵被人踏在脚下奄奄一息的草,那么此时的他,则变成了一座可让人依靠的顶天立地的大山!
我的眼睛湿润了,惊叹于这种变化且深深为之感动。看着四周,同事们的脸上也写着同样的感动和敬重。我们惊叹这奇迹,更敬重这奇迹的创造者——父亲!我们也终于明白:这祥的父亲,应该有这样出色的儿子。

阅读下面语段,完成下列小题。

两角钱

    有时只是举手之劳,就能帮助别人,但我们对好多举手之劳的事情却总是熟视无睹,而不愿意伸出手来。

    那天下午,我去邮局寄信,人很多,大多是在附近工地干活的民工,才想到是他们发工资的日子,在往远在千里之外的家里寄钱。

    我寄了一摞子信件,最后算邮费,掏光了衣袋里所有的零钱,还差两角钱。我只好掏出一张一百元的票子,请柜台里的女服务员找。她没有伸手接,望了望我,面色不大好看。为了两角钱要找一百元的零头,这确实够麻烦的,难怪她不大乐意。

    我下意识弯腰又翻裤兜的时候,和一个男孩子的目光相撞。他穿着一身尘土仆仆的工装,就站在我旁边的柜台的角上,个头才到我的肩膀,瘦小得像个豆芽菜。我发现他的眼光里流露着犹豫的眼神,抿着嘴,冲我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怪怪的。而他的一只手揣在裤袋里,活塞一样来回动了几下,似掏未掏的样子,好像那里藏着刺猬一样什么扎手的东西。这更让我感到奇怪了。

    没有,裤袋也翻遍了,确实找不出两角钱。我只好把那张一百元的票子又递了上去,服务员还是没有接,说了句:你再找找,这才两角钱还没有呀。可我确实没有啊,我有些气,和她差点没吵起来。

    这时候,我的衣角被轻轻拉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那个男孩子。我看见他的手从裤袋里掏了出来,手心里攥着两角钱:“我这里有两角钱。”说完这句外乡口音很重的话,他羞涩地脸红了。原来刚才他一直想帮助我,只是有些犹豫,是怕我拒绝,还是怕两角钱有些太不值得?我接过钱,有些皱巴巴的,还带有他手心的温热,虽然只有两角钱,我还是谢了他。他微微地一笑,只是脸更有些发红了,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寄完信,我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破开了那一百元的票子,有了足够的零钱。我又回到邮局里,不过,那时已是落日的黄昏,不知那个孩手还在不在?我想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应该把钱还给他。

    他还真的在那里,还站在柜台的角上,那些民工还没有汇完钱,他是在等着大人们一起回去。我向他走了过去,他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因为有了那两角钱,我们成了熟人,他的笑容让我感到一种天真的亲切,很干净透明的那种感觉。

    走到他的身边,我打消了还那两角钱的念头。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看到他那样的笑,总觉得他是在为自己做了一件帮助人的好事,才会这样的开心。能够帮助人,而且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尤其是帮助了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许多的大人,心里总会产生一种美好的感觉吧。我当时就这样想,干嘛要打破孩子这样美好的感觉呢?一句谢谢,比归还两角钱,也许,更重要吧?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问了问:“还没有走呀?”然后,我再次郑重地向他说了声:“谢谢你啊!”他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

    以后,我多次去过那家邮局,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但我怎么也忘不了他。他让我时时提醒自己,面对一些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够伸出手来去帮助他人,一定要伸出手来。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下题

外公的菜园子

邓宗良

①外公的菜园子在镇子西北边缘,一个池塘围堰的后面。它北边是镇子的屠宰场。西边是荒坡,十天半个月不下雨,那些高高的野草就开始枯黄。这样的周边环境里,菜园子看上去,就像一小片绿洲。

②外公肩膀上挑着浇菜水桶,水桶斜插着两个用竹筒做的喷头,水桶往下倾斜,水像雨点一样喷洒出来,逆光看过去,两扇水雾都挂着小小的彩虹。田垄上长的菜,沾上水,忽然鲜艳起来,活跃起来,好像两个小小的喷头洒下的不仅仅是水。外公的菜园子,像一个巨大的调色板,韭菜的苍翠,盖菜的幽蓝,青菜花的嫩黄,长茄子的紫黑,旱黄瓜的乳白,在屠宰场灰暗沉闷墙壁的衬托下,是一片跳动着的、洋溢出来的色彩。这个调色板像一池春水,一年四季不干枯。当然,并不适宜把这想象成外公在地里作的画,外公只是个农民。

③外公总是穿着一身黑衫裤,一年到头都是如此。他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缜密。他把这块菜园子收拾得井然有序,时下种什么菜应季好卖,他了然于心。大家都种同样的菜,他的第一个上市。他的菜从种下到收割,周期比别人短一些。他比别人能吃苦,更重要的是他凡事都爱琢磨。他早上割了这茬菜,下午新的菜苗就栽上了。其间的翻地、耙地、备苗等等,环环相扣,如行云流水。外公的菜园子,不能比喻为时髦橱窗,却引领着时蔬的上市。

④在广州读大学时,校后门有一片菜地。一个个陶土做的酒瓶大小的圆管,套在里面的应该是一丛丛的韭菜,到了收割时,出来的不是绿油油的韭菜,而是嫩黄可爱的韭黄。寒假回家,跟外公讲起,他好像发现新大陆,兴趣十足。他推断,琢磨,怎么让韭黄不见太阳还能长得那么好。外公后来一定试种过吧。他遇到问题,会自言自语,又像对菜园子说,对土地说,谁都能听出来,这是对老朋友说话的口吻。

⑤菜园子只是外公的自留地。他更大的本事不在这儿。他是生产队的田间管理的“总工程师”,生产队什么时候小田育种,什么时候大田插秧,什么时候灌溉或者排水,什么时候施肥,什么时候开镰,都是外公说了算。他心里有一本账,但不是死账。他要考虑变量因素,比如天气,要看冷暖的变化,雨水的多少。看眼前的,想先前的,预见之后的。那些农谚,那些节气,在他心里是鲜活的。

⑥他还是镇子里最有口碑的牛市中间人。外公深得买卖双方的信任,在外公的撮合下,买卖双方都觉得合算,自己不是吃亏的一方,这实在不是件易事。外公对每头牛特点的把握令人叫绝,好像掀开牛皮看透了牛的一切。千百年来,农民跟耕牛相依为命,对耕牛的了解,胜于对自己的了解。外公对行情心中有数,他说的价格八九不离十,对于预先算过账的买卖双方来说,完全契合心理预期。外公能拿捏卖家和买家的心态,不太了解农民的人也许觉得外公身上有农民的狡黠。说句公道话,这种常理范围内有点小技巧的交易,更多地体现了农民的纯朴、真诚、善良和实在,没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坦诚相见,与人为善。

⑦外公的粗犷外形,与种地能人、走南闯北的副业经营能人的形象很是吻合。结结实实的高个子,酱色的脸庞像石头般坚硬,鼻梁高高的,目光不时习惯性的投向远处。那双大手,皮肤粗糙黝黑,血管凸起,骨节粗大而柔韧。外公不去人多的地方,不玩牌九,不约人喝酒,不凑婚丧嫁娶的热闹,甚至也不听歌看戏。他是生产队里的顶梁柱,大家信任他。尽管他游刃有余,责任却让他有些压力。

⑧在菜园子,外公找到了乐趣,这里是他排解压力的好去处。在菜园子里,外公想种什么,怎么种,想改变什么,怎么改变,都随心所欲,好与坏自己承担就是了。他不开心时,到菜园子里走走,心底会舒坦起来。他的菜园子,就没有不中看的时候。他有时抓一把泥土,摊开在手心看一看,皱着眉头对它说,伙计,你瘦了,该给你补点儿好的了。他将一片菜叶翻过来瞅一眼,便知道什么虫儿来过。菜园子顺着他的脾气,但有时也给他出些难题,闹点小别扭,好在外公有的是办法应对和化解。这时,他就当菜园子像小孩子那样调皮了一回。

⑨外公是农民户口,是绑在土地上的老农民。他的菜园子,使他与土地有了一条更紧的纽带,这不是约束的纽带,而是甜美的纽带。在菜园子里,常常看到外公弯腰在那里细心播下种子,看到他左手抱着装着肥料的粪箕,右手洒脱地抛洒着,看到他挑着水桶,水桶的喷头洒出一团水雾。晨光里,夕阳下,斜斜照过来的阳光里,有外公移动的剪影,水桶里洒出的水花,在阴影中是雪白的,在阳光里是金黄的。外公长长的影子落到地.上,似乎要与菜园子融为一体。小时候,每当看到这个情景,总觉得外公离土地那么近,离我们那么远。

⑩外公这一代农民,跟土地,跟耕牛,跟他种过的每一种作物,跟传统的耕作,水乳交融,构成那个年代农村的经典风光。他们对土地专注倾心,他们对土地温情脉脉,他们像土地的主人,又像土地的仆人。他们将自己和家人的命运交给了土地,将心糅进了田间劳作。我作为农民的子弟,常常为之感慨,为之动容。

(选自《光明日报》2023年08月09日16版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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