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生命,是一种站起来的姿态。站起来,是一种超然的境界,凛然的气概 ,①    的精神,    ②的美丽。
        小草,从乱石堆的缝隙里,站成péng(   )勃的绿洲;礁石,在海浪的咬噬里,站成庄严的冷峻。奋斗途中的头破血流是生命一面猩红的旗帜。(A)如果我们能捂紧重创的伤口,挺起胸膛,站直腰杆去对待任何事情,那么,又有什么困难能克服呢?一个有勇气从灾难中站起来的民族,是不可小觑的。
       诚然,并非每个人都能站成直插云霄的擎天柱;并非每个人都能站成叱万里的风雷。但你至少能站成一种正气,一线坚贞,一份坦荡。站起来,站出自己不的性格!站出自己磊落的jīn(  )怀!

(1)、给加线字注音。  

  不 (    )    叱(    )

(2)、依据拼音写汉字。  

péng(     ) 勃      jīn(   )怀

(3)、根据语境选词填空。(只填序号)
备选词语:  A. 嫣然   B. 昂然
站起来,是一种超然的境界,凛然的气概,     的精神,  ②  的美丽。

(4)、画线句子A有一处语病,请写出修改方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翠湖留下的心影

张长

    ①翠湖,这个昆明市中心的公园,园内楼台亭阁,曲水回廊,树影婆裟,波光潋滟,于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中突现这样一个好去处,实为难得。汪曾祺先生在《翠湖心影》中曾说:“城市有湖,这在中国,在全世界都是不多的。”

    ②翠湖原名“九龙池”。据清人倪蜕《滇云历年传》载:“九泉所出,汇而成池,故名九龙池。”翠湖还有一个老名字——“菜海子”,想当年定是“清回透彻,蔬圃居其半”。再早,翠湖只是昆明城外一片沼泽,出水成河,名“洗马河”。明初,沐英带兵入云南,曾在这里“种柳牧马”。1919年政府在此地修建公园,因其“十亩荷花鱼世界,半城杨柳拂楼台”的湖光山色而改名“翠湖”。

    ③翠湖一年四季都是绿的。高处望去,树木几乎覆盖了全部亭台楼阁,只是一片绿树碧水,此时,就只剩一个字——“翠”。引得汪曾祺又一次赞叹:“翠湖这名字取得真好!”汪曾祺还写道:“昆明人特意来游翠湖的也有,不多,多数人只是往这里穿过。”可以想见当时地处西郊的翠湖有多么静谧。

    ④随着城市的急剧膨胀,昆明城区较以往扩大许多,翠湖早已置身城市中心,成了一个大大的街心花园。闹市中能有这样一个好去处,自然会成为路人、游客抄近道、游览、休闲、健身的首选。我家住翠湖边,以往是好福气,现在却是好无奈。

    ⑤每日里尚未破晓,必有一中年壮汉在湖边仰天作狮子吼,道:“欧——吼!”此公中气十足,声音极具穿透力和感染力,闻此一声,心尖一颤,整个人都要随他痛惜良久。随即,这类吼叫声层出不穷,此起彼伏,一时间翠湖中百家争鸣。

    ⑥稍后歌舞健身大军正式入园。“水月轩”面积不足一亩,却有五六群唱歌跳舞晨练的人,他们自带音响,各踞一方。五六种风格各异的音乐轰轰然混成一片,旁人早已分不清楚,舞者却能安之若素,互不见怪,依旧踩着自己的节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⑦也有的占据一个小亭子,一角小回廊,在一支笛子或一把二胡的伴奏下独唱,哪怕声音沙哑,尖锐刺耳,歌者也自得其乐。还有郑重地穿上演出服,化了妆的大妈们,三五成群,开足音响,边跳边唱,其乐陶陶。最有气势的当数彝族的左脚舞,一来便几十上百人围成个大圈子,弹着十几把月琴、三弦,一跳几个小时,中间不停不歇,通宵达旦也不成问题。

    ⑧临窗而望,如今的翠湖被几十层的高楼大厦团团围住,已成了一个小小的盆景,昔日那一片“柳林洗马”田园风光早已没了寻处。

    ⑨“逝者如斯夫”,吾梦寐以求之。我一直试图找回汪曾祺先生笔下的“翠湖心影”。一日傍晚,小雨淅沥,翠湖不再人头攒动,歌舞欢腾。我当即决定独自漫步翠湖,寻找一丝逝去的静谧。穿行于园中,听听细雨中沙沙作响的树语,看看影影绰绰的楼阁,品品这些百年前留下的风景……“细雨鱼儿出”,“泼喇”一声,湖里果真跃起了一条大鱼。刹那间,我仿佛回到了《翠湖心影》里,心头一阵惊喜。然而当鱼儿落入水中,湖面却荡起了五颜六色的霓虹。那种变幻使我明白:鱼,早已不是汪曾祺的那条大红鱼了,翠湖留下的只是心影罢了。

    ⑩明天,又将是这个小盆景歌舞喧嚣的一天。

阅读以下选段,完成下列小题。

叶圣陶先生二三事

张中行

    ①凡是同叶圣陶先生有些交往的,无不为他的待人厚而深受感动。前些年,一次听吕叔湘先生说,当年他在上海,有一天到叶先生屋里去,见叶先生伏案执笔改什么,走近一看,是描他的一篇文章的标点。这一次他受了教育,此后写文章,文字标点一定清清楚楚,不敢草率了事。我同叶圣陶先生文墨方面的交往,从共同修润课本的文字开始。其时他刚到北方来,跟家乡人说苏州话,跟其他地方人说南腔北调话。可是他写文章坚决用普通话。普通话他生疏,于是不耻下问,让我帮他修润。我出于对他的尊敬,想不直接动笔,只提一些商酌性的意见。他说:“不必客气。这样反而费事,还是直接改上。不限于语言,有什么不妥都改。千万不要慎重,怕改得不妥。我觉得不妥再改回来。”我遵嘱,不客气,这样做了。可是他却不放弃客气,比如有一两处他认为可以不动的,就一定亲自来,谦虚而恳切地问我,同意不同意恢复。我当然表示同意,并且说:“您看怎么样好就怎么样,千万不要再跟我商量。”他说:“好,就这样。”可是下次还是照样来商量,好像应该作主的是我,不是他。

    ②文字之外,日常交往,他同样是一以贯之,宽厚待人。例如一些可以算作末节的事,有事,或无事,到东四八条他家去看他,告辞,拦阻他远送,无论怎样说,他一定还是走过三道门,四道台阶,送到大门外。告别,他鞠躬,口说谢谢,看着来人上路才转身回去。晚年,记得有两次是已经不能起床,我同一些人去问候,告辞,他总是举手打拱,还是不断地说谢谢。

    ③大概是七十年代中期某年的春天吧,我以临时户口的身份在妻女家中小住,抽空去看他。他家里人说,很少出门,这一天有朋友来约,到天坛看月季去了。我要一张纸,留了几句话,其中说到乡居,说到来京,末尾写了住址,是西郊某大学的什么公寓。第二天就接到他的信。他说他非常悔恨,真不该到天坛去看花。他看我的地址是公寓,以为公寓必是旅店一类,想到我在京城工作这么多年,最后沦为住旅店,感到很悲伤。我看了信,也很悲伤,不是为自己的颠沛流离,是想到十年来的社会现象,像叶圣陶先生这样的人竟越来越少了。

    ④以上说待人厚,是叶圣陶先生为人的宽的一面。他还有严的一面,是律己,这包括正心修身和“己欲立而立人,已欲达而达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常常谈到写文章,他不只一次地说:“写成文章,在这间房里念,要让那间房里的人听着,是说话,不是念稿,才算及了格。”他这个意见,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譬如近些年来,有不少人是宣扬朦胧的,还有更多的人是顺势朦胧的,对于以简明如话为佳文的主张,就必致付之一笑。这里为题目所限,不能牵涉过多,甚至挑起论辩。专说我的看法,写话,虽然其中有些细节还需要进一步说明,但大体上说,或当作行文用语的一个高标准看,总是既正确又对症。说正确,因为这是坚持文学革命以来求言文一致的老传统。说对症,因为时下的脱离口语甚至有意远离口语的文风正在制造“新文言”。称为文言,是因为只见于书面,嘴里并不这样说。新文言,就其难于为绝大多数人轻易了解说,会比旧文言更糟,因为旧文言简短,新文言冗长,旧文言直说,新文言要多绕弯子。不简短,不直说,再加上结果的难于了解,就成为症。去症要有对症药,那就是写话。写话的主张会碰到两种性质的难易问题。一种是执笔之前,刚才说过的,认为这样就不成其为文,下里巴人,不屑于。认识,属于一念之差,可是变却大不易,要慢慢学,多多比较,细心体会,求速成办不到。另一种是执笔之后,我的经验,就说是下里巴人吧,写得简明自然,让下里巴人听着像话,不是容易,而是很难。这也要靠慢慢学(多念像话的文),多多比较,细心体会;此外还要加上叶圣陶先生提到的办法,写完,可以自己试念试听,看像话不像活,不像话,坚决改。叶圣陶先生就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的,所以所作都是自己的写话风格,平易自然,鲜明简洁,细致恳切,念,顺口,听,悦耳,说像话还不够,就是话。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