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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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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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谢御史   【清】吴敏树
谢御史者,吾楚湘乡谢芗泉先生也。当乾隆末,宰相和珅用事,权焰张。有宠奴常乘和车以出,人避之,莫敢诘。先生为御史,巡城遇之,怒,命卒曳下奴,笞之。奴曰:“敢笞我!我乘我主车,汝敢笞我!”先生益大怒,痛笞奴,遂焚烧其车。曰:“此车岂复堪宰相坐耶!”九衢中,人聚观,欢呼曰:“此真好御史矣!”和珅恨之,假他事削其籍以归。先生文章名一时,喜山水,乃遍游江浙,所至,人士争奉筇屐迎。饮酒赋诗,名益高,天下之人,皆传称“烧车御史”。和珅诛,复官部郎以卒。
【注】九衢(qú):四通八达的道路。筇(qiǒng):竹杖。屐:登山用的鞋。

(1)、解释下列句中加点的词。
①莫敢诘             ②命卒下奴            
③汝敢我!         ④先生大怒         

(2)、下列句中的“之”与“天下之人”中的“之”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巡城遇之 B、吾欲辱之 C、人避之 D、得无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
(3)、翻译下列句子。
①此车岂复堪宰相坐耶?
②假他事削其籍以归。

(4)、这段文字主要记叙了什么事?表现谢御史的什么品格?

举一反三
阅读《敬业与乐业》选段,回答相关问题。

第二要乐业。“做工好苦呀!”这种叹气的声音,无论何人都会常在口边流露出来。但是我要问他:“做工苦,难道不做工就不苦吗?”今日大热天气,我在这里喊破喉咙来讲,诸君扯直耳朵来听,有些人看着我们好苦;翻过来,倘若我们去赌钱去吃酒,还不是一样在淘神费力?难道又不苦?须知苦乐全在主观的心,不在客观的事。人生从出胎的那一秒钟起到咽气的那一秒钟止,除了睡觉以外,总不能把四肢、五官都搁起不用。只要一用,不是淘神,便是费力,劳苦总是免不掉的。会打算盘的人,只有从劳苦中找出快乐来。我想天下第一等苦人,莫过于无业游民,终日闲游浪荡,不知把自己的身子和心子摆在哪里才好。他们的日子真难过。第二等苦人,便是厌恶自己本业的人,这件事分明不能不做,却满肚子不愿意做。不愿做逃得了吗?到底不能。结果还是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去做。这不是专门自己替自己开玩笑吗?我老实告诉你一句话:“凡职业都是有趣味的,只要你肯继续做下去,趣味自然会发生。”为什么呢?第一,因为凡一件职业,总有许多层累、曲折,倘能深入其中,看他变化、进展的状态,最为亲切有味。第二,因为每一职业之成就,离不了奋斗;一步一步的奋斗前去,从刻苦中将快乐的分量加增。第三,职业性质,常常要和同业的人比较骈进,好像赛球一般,因竞胜而得快乐。第四,专心做一职业时,把许多游思、妄想杜绝了,省却无限闲烦恼。孔子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人生能从自己的职业中领略出趣味,生活才有价值。孔子自述生平,说道:“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这种生活,真算得人类理想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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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攻

朱赢椿

    书坊的蜈蚣不止一条,它们总在夜间出没。

    有一次,蜈蚣伏在天井门背后的电灯开关旁,我开了灯,才看到它离我的手指只有大约五厘米的距离。

    我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想用铁锹把它拍扁。可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铁锹,后来想它并没张口咬我,只是受了惊吓,我也就决定放它一条生路。

    以后每天晚上再开灯的时候,心有余悸,总要先用手机的屏幕亮光照一照墙,壮一壮胆。

    过了几日,还是在那个开关旁,一条蜈蚣被粘在蛛网上。

    这条蜈蚣身材中等,和上次开关旁见到的那只差不多。

    个子虽然不大,却很有力气,它在网上疯狂挣扎着,好像要把整个蛛网摧毁掉。

    远远地看着,并不马上近前。看来是要耗尽蜈蚣的体力,现在去和它纠缠还不太明智。

    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小,估计对逃生已经绝望。

    这才慢慢悠悠地下来,想尝尝今天的猎物口味怎样。

    蜘蛛首先查看了蜈蚣的尾部,又顺着蜈蚣的身体向前移动,并用它的细腿抚摸着蜈蚣的身体,看来对这顿早餐非常满意。

    蜘蛛又向前爬到蜈蚣的头部,用前爪捧起蜈蚣的头,把嘴凑到蜈蚣的耳边,好像要说声对不起。

    突然,蜈蚣的身体再次扭动,并一口咬住蜘蛛的前脚。蜘蛛也被激怒了,张口咬住蜈蚣的头,又吐出些丝来,把蜈蚣的头捆了个严实。

    蜈蚣终于不再扭动,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身体里的汁液被蜘蛛吸了个干净,小了一圈。

    蜘蛛也有点累了,又退到蛛网的上方,八只手脚软弱无力,看样子刚才的搏斗太耗力气了。

    第二天早晨,我看到蜘蛛八只脚合拢,惬意地挂在网上,难道是吃饱喝足了,在做着美梦?我想用小树枝把它弄醒。稍微触碰,蜘蛛竟一下子掉到地上。

    蜘蛛仰面朝天地躺着,竟然睡得这么死?我蹲下仔细一看,蜘蛛僵直已久。难道是昨日搏斗时,蜈蚣在最后时刻用它的毒牙也给蜘蛛注了毒液?

    几只蚂蚁过来,看着这只蜘蛛滚圆的身体,欣喜无比。它们很快又叫来一些同伴,商量怎样把蜘蛛抬回巢里。

    蚂蚁们一阵交头接耳之后,合力抬着蜘蛛的尸体慢慢地上了墙壁。

    第三天早晨,书坊的天井仍然像往日般宁静,只是东墙有点异常,两条断断续续的轨迹,由东墙屋檐一直延伸到地面,远看仿佛是两根随风飘荡的黑色丝线。

    原来蚂蚁在大搬家,难道是昨天运回去的那只蜘蛛尸体引发了恐慌?

    我走近墙壁,仔细来看搬家的蚂蚁。它们分成了两支队伍,右边一支往地面方向,每一只都搬着东西;左边一支往屋檐方向,是空手返回蚁巢并继续下一趟搬运任务的队伍。

    只见往地面的队伍中每只都很卖力,有的两只一起抬着粮食,有的抱叼着刚出生的婴儿。还有一些身份特殊长着翅膀、等待婚飞的蚂蚁,它们极不情愿地走在队伍旁边,两手空空,大摇大摆,好像比其他蚂蚁高贵一等。

    蚂蚁们搬了一天的家,我始终没有见到蚁后的身影,莫非蚁后食用了带有蜈蚣毒液的蜘蛛,毒上加毒,已于昨夜一命呜呼?

【注】婚飞:飞行时进行交配并且常是形成一个新群体的前兆;尤指有翅且有性的蚂蚁在离开母巢后的大群飞行和交配。

(选自《虫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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