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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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两段文字,回答问题。
       A.“有谁和你在一起吗?”“是的,先生。跟我一起去的是——”“等一等——等一等。 不必说出你同伴的名字。适当的时候我们会让他出庭的。你去那里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吗?” “汤姆迟疑起来,看上去有点慌乱。“说出来吧,孩子——别害怕。说真话总是让人敬佩的。带了什么去的?”
“就带了一只——呃——一只死猫。”人们一阵哄笑。法官把他们喝止住了。
       B.汤姆的白天是辉煌和欢乐的,但夜晚则充满了恐惧。印第安人乔每晚都闯进他的梦 中,每次眼睛里都含着杀机。每到夜幕降临,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诱使他到外面去。可怜的 哈克处在同样苦恼和恐怖的状态中,因为在庭审的那个大日子的前一天晚上,汤姆把事情全 部告诉了律师,尽管印第安人乔的当庭逃逸让哈克免去了出庭受审的痛苦,然而,他依然非 常害怕别人知道这件事也有他的一份。可怜的小家伙让律师答应为他保密,但这又怎么样呢?汤姆由于良心不安而不得不在夜里赶到律师家中,把可怕的实情从曾用最毒的毒誓封住的嘴巴里吐了出来,由此哈克对人类的信心就荡然无存了。
白天里,看见莫夫•波特感激涕零的样子,汤姆为自己说出了实情而高兴;但到了晚上,他又后悔自己没有把嘴巴封住。 (节选自《汤姆•索亚历险记》)

(1)、A 选文中的“同伴”是谁?            B 选文中“可怕的实情”具体指什么?                            

(2)、联系原著,说说 B 选文中汤姆为什么会感到既“高兴”又“后悔”?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狗·猫·鼠》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的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罢,但它们从来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有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假使真的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点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里,看见猴子翻筋斗,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罢。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好“党同伐异”,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么?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罢,假使它的身材比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

    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像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进候,我便要用长竹竽去攻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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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家

刘建超

        在老街,你戏唱得好,唱家;你武艺练得好,练家……能被冠之为“家”就是最高的赞誉,说明你手艺活做得好,为人处世德行还高。

        高德位就是老街的写家。

        高德位自幼酷好书法,三岁跟着爷爷练习书写,八岁便“正草隶篆”四体皆能,年方二十就已在老街成名。

        时年,老街人众筹资金,重修千年古寺清凉寺,耗时两年,清凉寺修茸一新。寺庙征集“清凉寺”题字,便在寺门口处,立下巨型空白石碑,备足笔墨。但凡写家皆可来题字,只要题写的寺名,满月无人擦去重写,即可入选。

        每日,文人墨客、乡绅贤达都会聚于寺庙碑前,对碑上的题字评头论足。碑上写家所题之字,大都过不了两天就被替换。

        有人请出“李半街”。“李半街”在老街可是大名鼎鼎,老街有半条街的商铺牌匾,都出自他的手。“李半街”提笔写下“清凉寺”后,便无人再来抹碑题字,转眼半月过去。

        五月十五,高德位陪母亲来寺庙烧香拜佛,高德位看到石碑前围了许多人,问清缘由,也凑近看字。他边看边自语,字是磅礴,少些隽永。

        毛头小子竟然敢对“李半街”的字评头论足,有人挪输地说:“别光说不练啊,有本事你也来两笔。”

        高德位拿起抹布,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擦净石碑,提起毛笔,饱蘸墨汁,略微思索,笔走龙蛇,写下“清凉寺”三个字,扶着母亲离去。

        有人把高德位“胡闹”清凉寺的事传给“李半街”。他也很是诧异,来到寺庙石碑前,端详着石碑上的字,足足有半个时辰,留下四个字,后生可畏。

        高德位题写的“清凉寺”被寺庙制成金匾,悬挂在山门殿上。

老街人把写家戏分成三个阶段:初级阶段的写家,书法是没有人要也给写;中级阶段的写家,书法是有人要了才给;高级阶段的写家,书法是要了也不给写。

        高德位的书法在老街是哪个阶段还真不好定性。

        他家境并不富裕,幼年练习书法,笔墨纸砚是供给不及的,只能蘸着水在石板上写字。即便如今他在老街已经成名,依然拮据节俭。

        老街人厚道,不会当面送他文房之物,他早上打开大门,门墩上经常有街坊四邻送来的笔墨砚台,从不留姓名。

        高德位出名后,每年过春节,他都要在大门外,支起个书桌,义务为老街人写对联,历来分文不取,从不间断。老街不少的写家就是靠过节写对联,赚钱贴补家用。

        高德位的行为,自然遭到不少写家议论:你高德位也是老街名家,支摊儿写对联与你身份不符,还不收费,这不是惹同行吗?高德位笑笑说:“老街人待我厚道,逢年过节给街坊写个对联,添点福气,增加点喜气,我也就写写字这点能耐,计较啥啊?”

        你说高德位不计较?他还真是计较。

        毕伍是洛城一位要员的儿子,他有几位富家子弟的朋友,听说高德位是老街出名的写家,便携礼上门求字。毕伍见到高家破落,高德位衣衫褴褛,他的言行便骄横轻慢。

        高德位也不言语,将毕伍所送礼品掷之门外,转身进里屋,不再搭理。

        高德位六十七岁病逝。那年,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很差。到年三十,还是摆出桌子,拿出笔墨为街坊四邻写对联,.他从白天写到黄昏。

        风冷天寒,排在后面等待写春联的乡邻,看他身体虚弱,不忍打扰,便散了回家,他们把空白对联贴在大门上。

        老街把空白对联叫贴“甜对子”,这个“甜”不是蜜糖的意思,而是清淡无味之意。写了字的对联叫“咸对子”,意思是有了滋味。

        暮色四合,天空飘下片片雪花。高德位喝了点热汤,就让儿子搀扶着,打着油布伞挨家挨户去寻找贴了“甜对子”的人家。他一手掌灯,一手挥毫,认真地把一家一家的“甜对子”写成“咸对子”。

        大年初一,看到自家大门对子由“甜”变“咸”的乡邻,心有感激,相约来到高家府上,给高德位拜年。

        高德位已在睡梦中仙逝,老街大雪皑皑。

(选自《小说选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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