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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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主 角
                                                                                                     【美】安•古德里斯
         为了募捐,学校准备排演一部叫《圣诞前夜》的短剧。告示一贴出,妹妹便热情万丈地去应征演员。定角色那天,妹妹到家后一脸冰霜,嘴唇紧闭。
           “你被选上了吗?”我们小心翼翼地问她。
           “是。”她丢给我们一个字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我壮着胆子说。
           “因为我的角色。”
         《圣诞前夜》只有四个人物:父亲、母亲、女儿和儿子。“你的角色是什么?”
           “他们让我演狗!”说完,妹妹转身奔上楼,剩下我们面面相觑。饭后,爸爸和妹妹谈了很久,妹妹总算没有退出。
        她积极参加每次排练。我很纳闷儿,一只狗有什么可排练的?但妹妹却练得很投入,还买了一副护膝。据说这样她在舞台上爬时,膝盖就不会疼了。妹妹还告诉我们,她的动物角色名叫丹吉。我注意到,每次排练归来,妹妹眼里都闪着兴奋的光芒。
        演出那天,我翻开节目单,找到妹妹的名字:珍妮……丹吉(狗)。偷偷环视四周,整个礼堂都坐满了,其中有很多熟人和朋友,我赶紧往座椅里缩了缩。幸好,灯光转暗,演出开始了。
        先出场的是“父亲”,他在正中的摇椅上坐下,召集家人讨论圣诞的意义。接着“母亲”出场,面对观众坐下。然后是“女儿”和“儿子”,分别跪坐在“父亲”两侧的地板上。在一家人的讨论声中,妹妹穿着一套黄色的、毛茸茸的狗道具,手脚并用地爬进场。
        但这不是简单的爬,丹吉蹦蹦跳跳、摇头摆尾地跑进客厅,她先在小地毯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才在壁炉前安顿下来,开始呼呼大睡。一连串动作,惟妙惟肖。很多观众也注意到了,四周传来轻轻的笑声。
       接下来,“父亲”开始给全家讲圣诞节的故事。“圣诞前夜,万籁俱寂,就连老鼠……”刚说到这儿,丹吉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机警地四下张望,仿佛在说:“老鼠?哪儿有老鼠?”神情和我们家的狗一模一样。我用手掩着嘴,强忍住笑。
        男主角继续讲,“突然,一声轻响从屋顶上传来……”昏昏欲睡的丹吉又一次惊醒,好像察觉到异样,仰视屋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太逼真了,这时观众已不再注意主角们的对白,几百双眼睛全盯着妹妹。
        那晚,妹妹的角色没有一句台词,却用精彩的表演赢得了所有的观众。妹妹说让她改变态度的是爸爸的一句话:“如果你用演主角的态度去演一只狗,狗也会成为主角。”

(1)、你认为妹妹演出取得成功的原因有哪些(至少写出两点)?

(2)、联系小说内容,简要分析“她丢给我们一个字”一句中“丢”字的表达效果。

(3)、“饭后,爸爸和妹妹谈了很久,妹妹总算没有退出。”请你揣摩人物心理,运用第一人称,写一段“爸爸和妹妹”谈话以后妹妹的心理活动, 50字左右。

(4)、下列对于这篇小小说的理解和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小说用第一人称视角叙述故事,注意铺垫和照应,行文有波澜。 B、小说描写了“我”观剧时的感受和观众的反应,从侧面烘托了妹妹表演的精彩。 C、“我赶紧往座椅里缩了缩”,表现了“我”很有礼貌却又略显拘谨的样子。 D、小说结尾爸爸的话,使妹妹态度的转变合理可信,也有揭示主题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林清玄《生命的化妆》一文。
①我认识一位化妆师。她是真正懂得化妆,而又以化妆闻名的。
②对于这生活在与我完全不同领域的人,我增添了几分好奇,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化妆再有学问,也只是在皮相上用功,实在不是有智慧的人所应追求的。
③因此,我忍不住问她:“你研究化妆这么多年,到底什么样的人才算会化妆?化妆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什么?”
④对于这样的问题,这位年华已逐渐老去的化妆师露出一个深深的微笑。她说:“化妆的最高境界可以用两个字形容,就是‘自然’,最高明的化妆术,是经过非常考究的化妆,让人家看起来好像没有化过妆一样,并且这化出来的妆与主人的身份匹配,能自然表现那个人的个性与气质。次级的化妆是把人突显出来,让她醒目,引起众人的注意。拙劣的化妆是一站出来别人就发现她化了很浓的妆,而这层妆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缺点或年龄的。最坏的一种化妆,是化过妆以后扭曲了自己的个性,又失去了五官的协调,例如小眼睛的人竟化了浓眉,大脸蛋的人竟化了白脸,阔嘴的人竟化了红唇……”
⑤没想到,化妆的最高境界竟是无妆,竟是自然,这可使我刮目相看了。
⑥化妆师看我听得出神,继续说:“这不就像你们写文章一样?拙劣的文章常常是词句的堆砌,扭曲了作者的个性。好一点的文章是光芒四射,吸引人的视线,但别人知道你是在写文章。最好的文章,是作家自然的流露,他不堆砌,读的时候不觉得是在读文章,而是在读一个生命。”
⑦多么有智慧的人呀!可是,“到底做化妆的人只是在表皮上做功夫!”我感叹地说。 
⑧“不对的” ,化妆师说,“化妆只是最末的一个枝节,它能改变的事实很少。深一层的化妆是改变体质,让一个人改变生活方式。睡眠充足、注意运动与营养,这样她的皮肤改善、精神充足,比化妆有效得多。再深一层的化妆是改变气质,多读书、多欣赏艺术、多思考、对生活乐观、对生命有信心、心地善良、关怀别人、自爱而有尊严,这样的人就是不化妆也丑不到哪里去,脸上的化妆只是化妆最后的一件小事。我用三句简单的话来说明,三流的化妆是脸上的化妆,二流的化妆是精神的化妆,一流的化妆是生命的化妆。”
⑨ 化妆师接着做了这样的结论:“你们写文章的人不也是化妆师吗?三流的文章是文字的化妆,二流的文章是精神的化妆,一流的文章是生命的化妆。这样,你懂化妆了吗?”
⑩我为了这位化妆师的智慧而起立向她致敬,深为我最初对化妆师的观点感到惭愧。
⑩告别了化妆师,回家的路上我走在夜黑的地方,有了这样深刻的体悟:在这个世界一切的表相都不是独立自存的,一定有它深刻的内在意义,那么,改变表相最好的方法,不是在表相下功夫,一定要从内在里改革。
⑫可惜,在表相上用功的人往往不明白这个道理。(选自《时文精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子犹曰:贫者,士之常也;俭者,人之性也。贫不得不俭,而俭者不必贫,故曰“性也”。然则俭不可乎/曰/吝不可耳/夫俭非即吝/而吝必托于俭。俭而吝,则虽堆金积玉,与乞儿何异?

    粤西韦广为御史归,贫甚,居荒村。故人按部,广意其必来访,无所得馔 , 自渔于江。故人猝至,驺从既过,广登岸即走,逾后垣入,衣冠肃客曰:“公何汗流渍发?”广曰:“适在近村,闻公至,竭蹶趋迎故耳。”左右窃笑曰:“绝似江中打鱼人。”

    郑余庆极清俭。一日,忽召亲朋数人会食。众皆怪之。侵晨赴之。日高,余庆方出,闲话移时,众腹已枵 , 余庆呼左右曰:“吩咐厨家蒸烂去毛,莫拗折项!”众相顾,以为必蒸鹅鸭之类。又久之,盘出,酱醋亦极香新。但见每人前粟饭一碗,蒸葫芦一枚,皆匿笑强进。

    王罴性俭率。镇河东日,尝有台使至,罴为设食,乃裂去薄饼缘。罴曰:“耕种收获,其功已深,舂爨造成,用力不少。尔之择选,当是未饥!”命左右撤去之。使者愕然。又尝与客食瓜。客削瓜皮侵肉稍厚,罴就地取食之。

    节选自冯梦龙《古今笑·公网俭部》)

【注释】①子犹:冯梦龙,明代文学家,著有《古今小说》等。②馔(zhuàn):饮食。

③驺(zōu):掌管车马的人。④枵(xiāo):饥肠辘辘。⑤缘:边缘。⑥舂 爨(chōng cuàn): 舂米做饭。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最后的铁匠

①铁匠比那些城外的农民们,更早地闻到麦香。在库车,麦芒初黄,铁匠们便打好一把把镰刀,等待赶集的农民来买。铁匠们知道,这些东西打早了没用。打晚了,就卖不出去,只有挂在墙上等待明年。吐尔洪· 吐迪是这个祖传十三代的铁匠家庭中最年轻的小铁匠。他十三岁跟父亲学打铁,今年二十四岁。

 ②吐尔洪的父亲吐迪·艾则孜也是十二三岁学打铁。他父亲是库车城里有名的铁匠,一年四季,来定做铁器的人络绎不绝。父亲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祖宗给我们选了打铁这一行都快一千年了,多少朝代灭掉了,我们虽没挣到多少钱,却也活得好好的。只要一代一代把手艺传下去,就会有一口饭吃。吐尔洪· 吐迪从父亲手里学会了打制各种农具。父亲去世后,他又把手艺传给四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又接着往下一辈传。

③铁匠家有自己的规矩,每样铁活儿都必须学到师傅满意了,才可以另立铁炉去做活儿。不然学个半吊子手艺,打的镰刀割不下麦子,那会败坏家族的声誉。但吐迪·艾则孜知道,有些很微妙的东西,是无法准确地传给下一代的。每一代间都在失传一些东西。尽管手把手地教,一双手终究无法把那种微妙的感觉传给另一双手。

④一把镰刀面对的是广阔的田野,各种各样的人。每一把镰刀都会不一样,因为每一只用镰刀的手不一样。打镰刀的人,也靠一双手,给千万只不一样的手打制如意家什。铁匠的每一把镰刀,都针对他想到的某一个人。从一块废铁烧红,落下第一锤,到打成成品,铁匠心中首先成形的是用这把镰刀的那个人。在飞溅的火星和叮叮当当的锤声里,那个人逐渐清晰,从远远的麦田中直起身,一步步走近。这时候铁匠手中的镰刀还是一弯扁铁,但已经有了雏形,像一个幼芽刚从土里长出来。铁匠知道它会长成怎样的一把大弯镰,铁匠的锤从那一刻起,变得干脆有力。

⑤不论什么情况,打镰刀的人都会将这把镰刀打好,挂在墙上等着。不管这个人来与不来,铁匠活儿不会放坏。它们在铁匠铺黑黑的墙壁上,挂到明年,挂到后年,有的一挂多年。有一回,吐迪的太爷给一个左撇子打过一把歪把儿大弯镰。那人交了两块钱定金,便一去不回。直到大爷临终前,终于等到了这个人。铁匠每年都取下那把镰刀敲打几下,每次都能看出一把镰刀的欠缺处:这个地方少打了两锤,那个地方敲偏了。手工活儿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能说完成,打成了还可打得更精细。随着人的手艺进步和对使用者的认识理解不同,一把镰刀可以永远地敲打下去。那些锤点,落在多少年前的锤点上。叮叮当当的锤声,在一条窄窄的胡同里流传,后一声追赶着前一声,后一声仿佛前一声的回音,一声比一声响亮、幽远……

吐迪·艾则孜打镰刀时眼皮低垂,眯成细细弯镰似的眼睛里,只有一把逐渐成形的镰刀。 吐迪家的每一把镰刀上,都留有自己的记痕。那些记痕留在不易磨损的镰刀臂弯处,像两排月牙形的指甲印,千年以来他们就这样传递记忆。那把千年前的镰刀,又神秘地、不被觉察地握在某个人手里。他用它割麦子、割草、芟树枝、削锨把儿和鞭杆……千百年来,就是这些永远不变的事情在磨损着一把又一把镰刀。

 ⑦打镰刀的人把自己的年年月月打进黑铁里,铁块烧红、变冷、再烧红,锤子落下、挥起、再落下。 那些从铁匠铺里,一锤一锤敲打出来的镰刀,就像一弯过时的月亮,暗淡、古老、陈旧,却永不会沉落。这些看似简单,千年不变的手艺,也许一旦失传便永远地消失了,我们再不会找回它。

(作者:刘亮程  有改动)

阅读理解

母亲的枕巾

①母亲是继母。

②一个陌生优雅的女人来到我们农村的家中,已经懂事的我既新奇,又高兴,还有些自豪,因为继母无疑是整个村子里最有文化的人,连她戴的近视眼镜都可以让别人兴致勃勃地谈论和猜测。继母到家带来最多的是枕巾,整整一大包。有一次,她把枕巾在老家的炕上摊开,那简直就是一座花园。母亲第一次教我认识了牡丹、玉兰、蔷薇、紫藤……小小的心房里暗自欢喜,甚至迷恋,但我却始终没有喊她妈妈。

③那年冬天,淘气的我和哥哥到池塘边看大人捕鱼,不小心掉进了冰窖。恰巧奶奶不在家。当叔伯们像拎两只落汤鸡一样把我们扔在炕上时,继母脸吓得煞白。她用热水为我们擦洗身子,擦得那样认真细致,甚至耳朵眼、指甲缝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或许是因为我们俩大难不死,她一直以来平静安详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兴奋,喃喃道:“没事,没事,我的两个儿子没事……”她用芳香的枕巾为我们揩干了身子,然后给我们围上了浅紫色的缎被。在暖烘烘的炕上,看着她的手来回地动,看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关切,我乖乖地感受着她的柔情。然后,我小心地,轻轻叫了声:“妈——”她没有答应,但脸红着笑了……

④1976年夏天,唐山发生了大地震。惨烈的灾难突然降临,废墟上的人们大多赤着身子,我惊讶地看见,母亲顺手扯出两条枕巾,用头上的卡子在腰间缀成一条别致的短裙。奔忙救人的母亲是一个多么优雅的形象。我拎着从瓦砾中扒出来的药箱,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地东奔西跑;哥哥加入了壮汉们救人的行列。

⑤母亲累得不行了,额上的汗珠混着雨水大颗大颗地滚落(后来才知道她那时正怀着小妹)。倒在地上的母亲用微弱的声音叫我:“亮亮,妈难受,让妈靠一会儿……”母亲就这样唯一一次靠在我幼小的肩头。母亲头发散乱,憔悴的脸被雨水打得越发苍白。我害怕:“妈,我不让你死,我不让你死!”她睁开眼睛,吃力地冲我笑笑:“妈不死,妈不死,我儿子中用了……”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她的眼神,那是疲惫中流露出的满足的眼神!

⑥母亲渐渐老了。转眼我到了结婚的年龄,她欣喜着,翻箱倒柜,自言自语,反复比较,选出两对最好看的枕巾——那上面有两朵盛放的富贵牡丹。我含着眼泪接过她的那份爱……我的女儿出生那天,她可乐坏了,非要用两个新枕巾给孙女当尿布,我第一次跟她急了……

⑦再后来,每次出差,我都愿意到商场买回两条图案新颖、花色鲜艳的枕巾带回老家,但她都舍不得用。旧枕巾破得不能再用时,她就找出我们穿旧了的白背心,剪去肩带,套在枕头上,白白净净的倒还挺合适。我知道,母亲枕着我们的背心就好像孩子们还在她的身边,她就可以和我们心贴着心。

⑧如今,我们像小鸟一样飞远了。年节回老家时总爱枕着母亲的枕头在炕上躺一会儿,享受家的舒适,也享受着母亲深情的注视。有时,月的清辉透过窗棂泻进来,我不经意瞥见落寞的她还在月光下痴痴地望着我们,此时我使尽了全身力气也抑不住涌出的泪。

⑨母亲啊!继母就是我的母亲。

——(选自《甘肃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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