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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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水乡的日子》完成后面的题。
水乡的日子
史良高
①只有把小船撑到蓬蓬勃勃的茭草深处,头顶只剩巴掌大的一方天空,而你一伸手就可以随意地采菱摘莲时,你才有资格说你到了真正的水乡。
②水乡的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一座小小的村庄笼罩在一片水雾与绿荫之中,周围都被一汪绿水紧紧地包围着,泱泱漾漾的河水就从一家家的门前窗下流过。早起盥洗梳头,蹲在伸到水中的麻石上,河水就是一面清澈的镜子。长长的麻石又和女人结下了不解之缘,“吧嗒!吧嗒!”的棒槌声每天就是从这一条条麻石上响起,把那一个又一个黎明濯洗得晶亮晶亮。
③夏天的许多日子,我都是静静地坐在河边看太阳从水中升起,躺在水边的竹榻上数天上的点点繁星。我和伙伴们从水边摸来螺蛳,砸碎坚壳,放在竹篮里钓虾,那些贪吃的大虾便一个个成了我们盘中的美味。有了兴致的时候,祖父就划着小船,穿过一片清悠悠的河面,去不远处的一个河湾。那时,我便和大人一起兴高采烈地采摘青乎乎的莲蓬和水淋淋的菱角。有时也打荷叶,然后和大人一起运到岸上晒干打捆。偶尔一阵狂风吹来,荷叶们便快活得飞到天空中跳起了迪斯科,我们这些伢们便纷纷去追,跑着,跳着,抓着,把笑声抛撒得满满一河。荷叶们后来都到了镇上的供销社,成为包装红糖与咸盐的“包装纸”。河里有一种叫“高苗”的东西,其实就是茭白开花后结成的米,细细长长,形状如梭,颜色像红红的玫瑰。将“高苗”捋回晒干,磨成粉,粉是红的,做成粑,锅里便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揭开锅盖,那水乡植物特有的清香由不得你不口水四溢。以至我后来走遍大江南北,再也没有寻到过这种东西。祖父把船停在河心的那一刻便开始钓鱼。祖父钓鱼很特别,他将竹篙在水中击打几下,就有鳊鱼鲫鱼草鱼黑压压地来了,祖父从茭草上捋下一把“高苗”撒向鱼群,接着将一粒“高苗”迅速地穿到钩上,刚一下钩,就被一尾大鳊鱼死死咬住。不上一袋烟工夫,准能钓上三条五条。
④水乡的孩子没有不玩水的,也没有不会水的。白天摸鱼捉蟹,扎猛子,玩狗刨,把黝黑的肚皮漂在水面,一个个没命地疯,回到家里就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于是在夜幕四合的时候,就有踮着小脚的奶奶手里拿着一件小孩的衣物什么的来到河边喊骇。喊骇一般叫的是乳名:“伢子耶,莫骇噢,快些家去吧——”那拖得长长的尾音时常从沉寂的河面一直弥漫到村庄的角落。
⑤也许因了水的滋润,岸边那一丛丛芦苇总是显得特别的茂密鲜活。我常常与小伙伴们钻进苇丛挖甜甜的芦根,打鲜嫩的芦叶,用自制的芦枪打“游击战”,有时也用芦笛吹起一支支跑调的歌曲。秋风中的苇花如絮似雪很有诗意,软软的,柔柔的,四处飘荡。水乡人说那是一位痴情女子的魂。那时节,村庄的屋顶、树梢、田野和河面上,到处游荡着那痴情女子洁白洁白的魂,不过,没有人感到害怕与讨厌。不经意间,一年的秋天就这样地过去了。
⑥ ①水乡还是水鸟的天堂,水乡人也离不开水鸟。②河边的水草里、稻田里时常见到水鸟的窝,水鸟的蛋,有时还有刚出壳的雏鸟。③没有人捡它碰它,谁家不懂事的孩子要是招它惹它,准会遭到大人一顿训斥。④他们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大自然中的生命。⑤一窝窝小鸟长大后远远地飞走了,飞到河里,然后亮起悦耳的歌声。⑥水乡人最能理解百鸟争鸣的含义,那是水鸟们回报大自然的一场场露天音乐会!⑦干活累了,坐在田垄地边抽根烟,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享受;心情快要下雨时,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慰藉。⑧从水鸟的鸣叫中,水乡人知道什么时候刮风下雨,什么时候插田收割,甚至,还能从鸟语中揣测到年成的丰歉。
⑦水乡的日子已经是几十年以前的事了,水乡的水早已远离了水乡的乡民。水乡人早已习惯了在稻田里种藕,在池塘里养鱼,飞絮的芦花成了诗人笔下的浪漫,欢快的鸟语悄悄走进往日的梦乡。提到过去的日子,水乡的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世界变化快呢!我听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1)、文章第一段的作用是什么?

(2)、文章③④小节,不仅写了大人孩子,还写了祖父以及踮着小脚的奶奶,他们共同构成了水乡的优美风情画,但作者对他们的写作侧重点又有所不同,试简要分析。
大人孩子:侧重表现水乡人劳动收获的快乐。
祖父:侧重表现                                   
踮脚的奶奶:侧重表现                              

(3)、试用∥给文中第 ⑥小节划分层次(划一处) ①∕ ② ③ ④ ⑤ ⑥ ⑦ ⑧ 

(4)、请多角度赏析第⑤小节文中划线句子的表达特色。

(5)、文中第⑦小节划线句“我听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阅读全文,仔细揣摩作者内心有哪些复杂的情怀。

举一反三
根据下文内容填空。

    我们一共六十几位作家,从世界许多地区应邀在南斯拉夫讨论“放逐与文学”。所有的作家都看到和感染到克拉库耶伐次山谷中重现的半个世纪前的一段历史。历史是沉重的。现实呢?

    安格尔(美国作家)在餐桌上写诗。只见他写下第一行:

    黑色在这儿也太明亮了……

    中国大陆有三位作家在座。杨旭站起来说话了:“我从南京来。1937年,日本军队攻进南京时,有一场震惊世界的大屠杀。那一场屠杀受害者有30万人!我们在南京也建立了一座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1937年,我五岁,我是那一场大屠杀的幸存者。今天我对南斯拉夫人在受害者面前所表现的感情,完全理解。我注意到:今天的仪式上有许多青年和少年。我们这些大人应该对孩子们负责:永远不要有战争了。”

    西德作家明赫白缓缓地站起来,他沉重地说:“……我有犯罪感:感到是我杀害了那些孩子。我们简直就是禽兽!所有集中营都必须粉碎!你们允许我和你们在一起,我非常感激……”

    他说不下去了,坐下来掩面哭泣。

    另一位作家讲话之后,日本人也要讲话了。

     “……南京大屠杀是事实。但是,请不要忘记:我们也有广岛原子弹,也有一片沉寂。”

    安格尔低声对我说:“我要问他三个问题:中国人侵略过日本吗?中国人屠杀过日本老白姓吗?美国在日本进攻珍珠港之前扔过炸弹吗?他们先发动战争!他们先杀人!”安格尔接着问我是否应该站起来反驳他呢?

     “不必了。他和那位西德朋友一对照,就是很好的反驳。”

    明赫白仍然双手撑着头流泪。我和安格尔走过去和他握手。许多人走过去和他握手。

阅读《宗月大师》,完成小题

宗月大师

老舍

       ①在我小的时候,我因家贫而身体很弱。我九岁才入学。因家贫体弱,母亲有时候想教我去上学,又怕我受人家的欺侮,更因交不上学费,所以一直到九岁我还不识一个字。说不定,我会一辈子也得不到读书的机会。因为母亲虽然知道读书的重要,可是每月三四吊钱的学费,实在让她为难。母亲是最喜脸面的人。她迟疑不决,光阴又不等待任何人,荒来荒去,我也许就长到十多岁了。

       ②有一天刘大叔偶然的来了。一进门,他看见了我。“孩子几岁了?上学没有?”他问我的母亲。他的声音是那么洪亮 , 他的衣服是那么华丽,他的眼是那么亮,他的脸和手是那么白嫩肥胖,使我感到我大概是犯了什么罪。我们的小屋、破桌凳、土炕,几乎禁不住他声音的震动。等我母亲回答完,刘大叔马上决定:“明天早上我来,带他上学,学钱、书籍,大姐你都不必管!”我的心跳起多高,谁知道上学是怎么一回事呢!

       ③自从做了学生以后,我时常的到刘大叔的家中去。他的宅子有两个大院子,院中几十间房屋都是出廊的。院后,还有一座相当大的花园。宅子的左右前后全是他的房屋,若是把那些房子齐齐地排起来,可以占半条大街。此外,他还有几处铺店。每逢我去,他必招呼我吃饭,或给我一些我没有看见过的点心。他绝不因我是一个苦孩子而冷淡我,他是阔大爷,但是他不以富傲人。

       ④在我由私塾转入公立学校去的时候,刘大叔又来帮忙。这时候,他的财产已大半出了手。他是阔大爷 , 他只懂得花钱,而不知道计算。人们吃他,他甘心教他们吃;人们骗他,他付之一笑。他的财产有一部分是卖掉的,也有一部分人骗了去的,他不管; 他的笑声照旧是洪亮的

       ⑤到我在中学毕业的时候,他已一贫如洗,什么财产也没有了,只剩了那个后花园。不过,在这个时候,假若他肯用用心思,去调整他的产业,他还能有办法教自己丰衣足食,因为他的好多财产是被人家骗了去的。可是,他不肯去请律师,贫与富在他心中是完全一样的,假若在这时候,他要是不再随便花钱,他至少可以保住那座花园,和城外的地产。尽管他自己的儿女受着饥寒,尽管他自己受尽折磨,他还是去办贫儿学校、粥厂等慈善事业。他忘了自己。

       ⑥在我出国以前,刘大叔的儿子死了。而后,他的花园也出了手。他入庙为僧,夫人与小姐入庵为尼。

       ⑦现在,他每日一餐,入秋还穿着件夏布道袍。这样苦修,他的脸上还是红红的,笑声还是洪亮的

       ⑧出家以后,他不久就做了一座大寺的方丈。可是没有多久就被驱除出来。他是要做真和尚,所以他不惜变卖庙产去救济穷人。庙里不要这种方丈。一般地说,方丈的责任是要扩充庙产,而不是救苦救难。离开大寺,他到一座没有任何产业的庙里做方丈。他自己既没有钱,他还须天天为僧众们找到斋饭吃,同时,他还举办粥厂等慈善事业。他穷,他忙,他每日只进一顿简单的素餐,可是他的笑声还是那么洪亮

       ⑨去年,有一天他正给一位圆寂了的和尚念经,忽然闭上了眼就坐化了。火葬后,人们在他的身上发现许多舍利。

       ⑩没有他,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入学读书;没有他,我也许永远想不起帮助别人有什么乐趣与意义。他是不是真的成了佛,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相信他的居心与言行是与佛相近似的。我在精神上、物质上都受过他的好处,现在我的确愿意他真的成了佛,并且盼望他以佛心引领我向善,正像在三十五年前,他拉着我去入私塾那样!

       ⑪他是宗月大师。

(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那些疼我的人

丁立梅

    ①三月天,蜜蜂从土墙的洞里钻出来,嗡嗡闹着。柳树绿了,桃花开了,油菜花更是开得惊心动魄,幅展出一望无际的黄。20世纪70年代的乡下,这个时候,正是青黄不接。有什么可吃的呢?没有的。

    ②我去爬屋后的小木桥。小木桥搭在小河上方,桥下终年河水潺潺。湍急的水流,在幼小的我的眼里,很可怕,我害怕从桥缝里掉下去。那样的害怕,最终会被一种向往所抵消。爬过木桥,就可以去几里外的外婆家,外婆会给我一只煮鸡蛋,或是一捧炒蚕豆。这是极香的诱惑!

    ③我很幸运,每次都能安全地爬过木桥去。矮矮的外婆见到我,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她手里正补着衣服,或是纳着鞋底,她会立即放下手里的活儿,她的手会抚过我的脸,是沙子吹过的感觉,很糙,却极暖。然后去灶边生火。一瓢清水倒进锅里,腾起一股热浪来,我知道,我可以有煮鸡蛋吃了。一脸威严的外公埋怨她:“那是换盐的鸡蛋啊,家里快没盐了。”外婆挡着,说:“小点儿声,别吓着孩子。”他们在屋里嘈嘈切切地吵。我不管那些的,有外婆护着,有香香的煮鸡蛋可以吃,便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④我有过几次大难不死的经历。母亲说:“有一年,全村83个孩子都出天花了,你是最严重的一个,高烧昏迷,不省人事。医生说,没治了,让准备后事。我抱着你,七天七夜没合眼。你呀……”母亲没有继续这个“你呀”,她笑着说起另外的事,关心我现在是不是还常常熬夜。“不要熬夜呀,人吃不消的。你要好好的呀!”母亲这样说。我却在她那一句未完的“你呀”后面浮想联翩,想我是这么一个难缠难养的孩子,母亲的心,不知碎过多少回。大雪天,我又突然生病,母亲顶着风雪去找医生。医生来了,说,不行,得赶紧送街上的医院。街离村子有几十里路,父亲又不在家,风大雪大的,母亲却决定一个人用拖车拖我去医院。母亲就真的上路了,用被子把我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好。一路上,母亲不知跌了多少跟头,我却安然无恙。到了医院,医生看着雪人一样的母亲,感动了,立即给我检查,是急性肺炎,晚一会儿,就难治了。我的病好了,母亲的额上,却留着指头长的一道疤,像一条卧着的小蚕。我抚摸着母亲的那块疤,问母亲后不后悔生了我。母亲嗔怪地打掉我的手,说一句:“你呀……”

    ⑤结婚了,遇到的那个人,不是貌若潘安,才似柳永,却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守在身边,给我削梨子;会在我磕疼的时候,一边给我揉淤血的膝盖,一边嗔怪:“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会买我爱吃的鸡蛋卷回来,还有我喜欢的花花草草,摆一阳台,我还是不满足,说还要,他答应一声:“好。”有时我也会明知故问:“你宝贝我吗?”他笑着答:“我不宝贝你,还能宝贝谁呢?”时光刹那停住,天荒地老。

    ⑥现在,我在织一件毛衣。入冬了,儿子的毛衣短了。我挑橘黄的颜色,选一种小熊猫的图案,这样织出来,一定非常漂亮,儿子穿上,会极帅气的。儿子在一边看着,问:“妈妈,是给我织的吗?”我答:“不给你织,给谁织呢?”“那么,妈妈,你是宝贝我的吗?”我答:“我不宝贝你,还能宝贝谁呢?”思绪就在那一刻拐了弯,生命中那些疼我的人,一一浮现出来。我痴痴地想,上帝送他们来,就是为了来疼我的,就像我疼我的儿子一样。世间的美好,原是这样的爱写成的。

    ⑦如今,我的外婆已去世了。值得安慰的是,她走时,我在她身边。她看着我,最后疼爱的光亮,像淡淡的紫薇花瓣落下,落在我的脸上,留在这个世上。

(选自《读者》)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永远的红灯笼

杨轶晨

①春节又到了。因为禁止燃放爆竹,街上院里干干净净。路上几乎空寂无人,彩灯孤寂地闪烁着,无声地诉说着没有红灯笼的春节的荒谬可笑。严峻的高楼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似乎在嘲笑这古老的节日。

②逃离。是的,我几乎是逃离这座城市的。我在秦岭脚下沣河旁的奶奶家寻回我的春节,寻回我的红灯笼。车子掠过一个个村镇,乡村的集市,红艳艳的大灯笼,长长的对联在风中摇曳,小孩子玩的彩灯挂成长长一排。彩灯近些年愈加精致,塑料的外壳色泽艳丽,闪烁的灯泡发出明亮的光。儿时的彩灯不过是纸壳上用彩笔涂绘,在灯笼中间插根蜡烛,不似如今的精致,却给了我无尽的欢乐。而今,我再不会牵着爷爷的手挑选我喜欢的彩灯,再不会小心翼翼地举着彩灯,担心蜡烛倾倒,而纸质的彩灯也随之消失在喧闹中了。

③“吱呀”,古拙的黑色木门颤巍巍地打开,跨过齐膝高的门槛,走进中庭,庭中有些朦胧,充盈着浓郁而熟悉的烟火气息。奶奶一定在蒸包子。走进厨房,大铁锅中腾起的白雾和炊烟纠缠着旋转而上,模糊了视线,只隐约看见奶奶坐在那沉重而古老的小木凳上,悠悠地拉着那风尘满面的、古老得不知年代的风箱,不时弯腰抓起一把柴草或几根木棍添入灶膛中。炉火缓缓腾起,舔着大铁锅的锅底,红润了奶奶的脸。舒缓而有节奏的风箱“咣当咣当”声混杂着柴草的“噼噼啪啪”声,吟唱着重复千年的古老曲调。恍惚中,我记起儿时在玉米收获的时节,亲手掰下当年第一根玉米,扔进大铁锅里煮。我眼巴巴地趴在锅边,当锅盖揭开的一瞬,雾气升腾,甜甜的香气在厨房中弥漫开来。而如今,再名贵的玉米也没有了当年的香甜,也许是失去了柴火铁锅的味道吧。

④邻居端着一个粗瓷碗站在门口,两三米长的大对联已写好摆在桌上。我接过碗,里面是用最原始的植物纤维泡成的乳白色黏稠的糨糊,我用棕毛刷蘸了蘸,刷在对联背面,递给高高站在梯子上的父亲。梯子被邻居稳稳地扶着,另一个邻居远远站着,高声指挥着对联的高低左右,不时玩笑几句,大红灯笼在欢笑声中高悬在门前。然后父亲又去加入邻居家的帮忙大军中去了。一会儿工夫,整条街上家家贴上了对联,门前飘起大红灯笼,昭告着一年的欢乐幸福,笑声祝福声充满了整条街道。

⑤爷爷到祖坟祭祖回来,把写着世代祖辈名讳的“中堂”挂在墙上,供品、蜡烛、香炉依次摆在桌上,香烟袅袅,清幽的檀香气息又在欢快的节日气氛中增添了对祖先怀念的肃穆。

⑥院子的棕榈树高高地直立着,儿时被我燃放爆竹失手点着的棕毛已悄然长回,那件被爆竹烧了大洞的新衣早已穿不上了,而我也不再是拿着小花炮满院子跑的小丫头了。奶奶站在木门边:“来,比比,今年长高了多少。”木门的边缘,一道道刻痕记录着我长大的轨迹。垂眸,几代人踏过的木门槛斑斑驳驳,恍惚看到曾经那个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站在门槛上,冲着爷爷骄傲地比画:“我要长到这么高!”一弹指,小小的人已比奶奶高了。是的,我已经长大了。大红灯笼被风微微吹起,抬头望着一年年挂在门口的红灯笼,我舒心地笑了,还好,红灯笼一直在这里。

⑦当我穿行在城市灰蒙蒙的街道,当我走过炫目而庸俗的彩灯,我知道,这不是我的春节。我的春节,永远是那个样子:黑夜中,火红的灯笼照亮了大红的春联,映红了厚厚的白雪。笑声、祝福声填满了整条街。爆竹为人们铺出一条长长的红地毯,地毯尽头,依然闪烁着暖人心脾的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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