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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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放花盒》,回答相关问题。

                                                                                        放花盒
                                                                                        肖复兴
      ①如今过年有些地方放爆竹、放烟花,放得越来越高级,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震耳欲聋。但是,如今几乎看不到放花盒子的了。
      ②有时候,我会想,其实,那时候放花盒子才是一种讲究呢。如今放的爆竹再多,烟雾遮星蔽月,弥漫整个夜空,把各种新式的包括高科技的烟花放得个火树银花不夜天,不过是有些财大气粗,有些自以为是罢了。传统里好多的玩意儿,不见得比现在的高科技的差。在民俗中,许多玩意儿,越老越是个宝。
      ③在老北京,起码在我小时候,还讲究放花盒子,人们简化它,就叫放盒子。那是一种把烟花和鞭炮合在一起放的种类,两者结合,彼此呼应,相互的功能作用整合在一起,像是音乐里二重唱,或是菜肴里的烧两样、鸳鸯火锅。可以说,它是鞭炮和烟花的升级版。
      ④清时有竹枝词专写放盒子:“花灯彻夜是元宵,盒架高支望去遥,最怕层层分不断,连皮带骨一起烧。”当然,这是说的那种制造不好的盒子,一层层分别不出来,像是着火一样立刻把几层楼一股脑地烧掉。制造精良的盒子,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景,每一层展现的都是花样迭出,需要轻吟慢板,怎么可以瞬间就水流花谢呢?
      ⑤民国时也有写放盒子的竹枝词,就要高级得多了:“九隆花盒早著名,美丽花样整四层,若问四层为何物,一字一楼二连灯。”这里说的“一字一楼”,指的是每放一层的时候,会从盒子里飞迸出一幅大喜字,例如福禄寿喜之类的拜年话。
      ⑥放盒子,有时候,会像变戏法一样,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好的花盒子里,连买的人、放的人,也不知晓,就像看一部悬疑片,人们都等着看下一层盒子里会飞迸出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⑦放盒子,比放爆竹和放烟花要复杂。得先要架起一个不小的铁架子,那是它施展腰身的舞台。六角形、八角形的大盒子,一层一层地码在架子上,再把架子挂起来,那盒子里都是礼花和爆竹,第一层是礼花,第二层是花炮,第三层是蹦出来的人物画面……少的也有三四层,多的有十几层,点燃起来,一层一层分别飞上天空,纷呈着不同的缤纷情景,像是一台晚会,一个个节目次第出场,给你一个个不同的惊喜。那当然比一般放烟花或爆竹要堂皇得多了,像是小型的烟火晚会,常常会围上许多人驻足观看。
      ⑧金受申老先生《老北京的生活》一书里,称放盒子为“花盒”。金先生是见多识广的老北京通,据金先生讲,民国时期,在公园里和商店前,过年的时候,放完花炮之后,为了答谢和吸引顾客,表示诚意,一般还要放一两个花盒点缀一下。我猜想,那架势像是唱戏得请一两位名角最后出来压场一样,是仅仅靠放爆竹不可同日而语的。那劲头,一定是各家店铺有各家的绝活儿,不会雷同,让人们大饱眼福,让这一年的春节一下子活色生香,有情有义起来
      ⑨春节,历史积淀下来沉甸甸的民俗里,含有民族的情感,也含有传统的艺术,还有我们民间的智慧。

(1)、阅读文章第③~⑦段,概括老北京“花盒子”都有哪些特点。

(2)、第⑧段作者说放花盒“让这一年的春节一下子活色生香,有情有义起来”,请结合文章上下文,说说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3)、作者对传统的花盒和现今的爆竹烟花各有什么看法,对此你怎么评价?请简要阐明理由。(不超过140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回答文后的问题。
                                                                                                    孝心无价    

                                                                                                     毕淑敏
        我不喜欢一个苦孩子求学的故事。家庭十分困难,父亲逝去,弟妹嗷嗷待哺,可他大学毕业后,还要坚持读研究生,母亲只有去卖血……我以为那是一个自私的孩子。求学的路很漫长,一生一世的事业,何必太在意几年蹉跎?况且这时间的分分秒秒都苦涩无比,需用母亲的鲜血灌溉!一个连母亲都无法挚爱的人,还能指望他会爱谁?把自己的利益放在至高无上位置的人,怎能成为人类的大师?
       我也不喜欢父母病重在床,断然离去的游子,无论你有多少理由。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动,不必将个人的力量夸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在一位老人行将就木的时候,将他对人世间最期冀的希望斩断,以绝望之心在寂寞中远行,那是对生命的大不敬。
        我相信每个赤诚忠厚的孩子,都曾在心底向父母许下“孝”的宏愿,相信来日方长,相信水到渠成,相信自己必有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的那一天,可以从容尽孝。
        可惜人们忘了,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人生的短暂,忘了世上有永远无法报答的恩情,忘了生命本身不堪一击的脆弱。
        父母走了,带着对我们深深的挂念;父母走了,留给我们永无偿还的心情。你就永远无以言孝。
        有一些事情,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无法懂得。当我们懂得的时候已不再年轻。世上有些东西可以弥补,有些东西永无弥补……
        赶快为你的父母尽一份孝心。也许是一处豪宅,也许是一片砖瓦。也许是大洋彼岸的一只鸿雁,也许是近在咫尺的一个口信。也许是一顶纯黑的博士帽,也许是作业簿上的一个满分。也许是一桌山珍海味,也许是一只野果一朵山花。也许是花团锦簇的盛世华衣,也许是一双洁净的布鞋。也许是数以万计的金钱,也许只是含着体温的一枚硬币……
         但在“孝”的天平上,它们等值。
        只是,天下的儿女们,一定要抓紧啊!趁你们父母健在的光阴。

阅读小说《作家的父亲》(申平)。

      ①作家的父亲不识字,他是一位老实厚道的农民。

      ②但是他的儿子不但识字,而且还能“码字”,他能写小说,也能写散文、诗歌。

      ③作家从中学时代就开始发表作品了。当作家第一次把那叫作“文章”的东西拿给父亲看时,父亲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他瞪大了一双牛眼,把儿子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再从脚到头看了一遍,从此便对儿子分外客气起来。

      ④原先,他动辄对儿子施以打骂,逼迫他去上山割草,下地干活,但自从儿子拿出了“文章”——准确地说,是发表在报屁股上的一篇小散文以后,他就再也不曾骂过他一句,戳过他一指头了。由于本该是作家干的活全部都分摊到了其他兄妹的头上,兄妹们便每每向父亲提出强烈抗议,但每次都遭到父亲的呵斥:他是文曲星下凡,你们呢?

      ⑤也许正是由于父亲给的这种优惠政策,使得作家的写作劲头更足了。于是他的文章便不断发表,当然也就越写越长。终于,作家大学毕业后先进了报社,后去了文联,他成了一位名副其实小有影响的作家了。

      ⑥作家成名以后,理所当然住到了大城市里,而父母则随着兄妹住进了小城市里。作家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带回去几本他写的书。父亲很想知道儿子书里都写了些什么,就想叫儿子给他念一念。但是儿子却不肯——也许是由于谦虚,也许是出于羞涩,或许是由于他应酬太多,反正他一次也没有给父亲念过。父亲没有办法,只好请求孙女和外孙女给他念,老人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

      ⑦后来,作家写的书就不那么容易出版了。特别是他的作品集,想出版只能自费。作家回家几次,都没有带书,父亲的神情便有点怪异。后来,作家就咬着牙开始自费出书了。

      ⑧这一次,作家又带书回去了。他带的不是一两本,而是几百本,他回去是为推销自己的书。然而家乡真是太穷了,作家虽在家乡久负盛名,但他的书卖得并不好。他的书只卖掉了一部分,剩下的就堆在父母的房间里。作家颓然而返。

      ⑨后来有一天,作家再次回乡,他忽然在街头看见了白发苍苍的父亲。父亲正蹲在车站旁和许多老头老太太一起卖瓜籽。与别人不同的是,老人的面前还摆了一摞书,只听见父亲在不停地吆喝:来看一看啊,这有我儿子写的书啊!

      ⑩作家的心颤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会以这种方式来替他卖书。

      ⑪也的确有人过去看书,他们翻着书,看着书中作家的照片,赞叹着:哎呀,这是你儿子?真了不起。这时父亲的脸就笑成了一朵花,他说:我儿子是文曲星下凡哩!

      ⑫但是却没有人买书,他们看看书的价格,说:太贵了。就买一碗瓜籽走开。父亲有点失望,但他好像并不在乎,他继续吆喝着,继续听着人家的好话,脸上兀自挂满幸福的笑容。

      ⑬作家在一旁悄悄站了许久,也没见父亲卖出一本书,他的心中充满悲凉。此刻,他真想摇身变成一个大款,走上前说:老人家,你儿子的书,我全要了。

      ⑭如果那样,父亲该是何等的幸福呀!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后面小题。

爷爷的黄豆

王琼华

    爷爷是染布的。他爱吃黄豆出了名。

    在镇子西头,爷爷十七岁那年刷刷地架起了好几口大染锅。这吃饭的手艺是“偷”来的。爷爷从小喜欢跑进大染坊找老板的儿子玩耍。有时老板的儿子跟私塾先生念书,爷爷便蹲在一旁,直愣愣地盯着热气腾腾的大染锅。爷爷蹲着看染布时,就从兜里摸出几粒炒熟的黄豆塞到嘴里嚼,这样一蹲就是一两个时辰。“呆瓜!”染布师傅往往这么笑话爷爷。当爷爷染出第一锅布时,大家才知道爷爷并不呆。

    那年,家里遭了大灾,爷爷架起几口大锅开始染布。开业那天,镇子里所有人都听到爷爷一边敲锣一边喊话,开张头半个月染布不收钱,染坏了一赔二。爷爷没钱请帮工,自己把麻绳往肚子上一勒,一把黄豆往嘴巴里一塞,一边香甜地嚼着,一边搅动大染锅。当爷爷嚼完三四把黄豆时,青布便染成了。青色衬着爷爷额头的汗珠,沉稳得像傍晚袭来的夜幕。

    后来,爷爷的技艺越来越精湛,生意越做越大。于是,成了镇子里最大的染坊。那名声像染布匠拿搅锅棍敲锅一样,咣咣当当响得很。在嚼着一把又一把黄豆时,爷爷兜里也开始响着咣咣当当的银元声。

    有了钱,除了每天有滋有味地多嚼几把黄豆,还娶了奶奶。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一谈到自己就笑呵呵,一谈到父亲就唉声叹气。

    闲时,爷爷经常是一边慢慢地嚼着黄豆一边跟我聊天,像在咀嚼他的一生。他说,父亲是一个“倒钱筒”。父亲是爷爷的独苗,奶奶宠着他,惯着他。听爷爷说,父亲才十岁,就开始进大烟馆。没钱,就赊账。烟馆老板拿着赊账本来讨钱时,爷爷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就像一棵荒野的树那样疯长。

    我十岁那年,三天三夜,父亲跟人赌输了。大染坊被抵了赌债。那一天爷爷没有嚼他的黄豆,唉声叹气,一脸乌云。

    搬出大染坊时,爷爷习惯性地掏出黄豆,迟疑了一下,爷爷这回没有把黄豆塞进嘴巴,而是把黄豆一路撒在地上。

    没几年,爷爷病得不行了。父亲依然整天不着家,爷爷的安危只是他耳边刮过的一阵微风。

    临终前的那个晚上,爷爷示意我到他跟前,他手中攥着一个小布袋,打开来,是些黄豆。昏暗的灯光下,豆子显得金灿灿的,爷爷说,这辈子只剩下这点黄豆了。他的声音很轻,连他旁边油灯的火苗都没有动一下。他颤巍巍地拈出一颗豆子,习惯性地放入口中,又想嚼它。不知是黄豆太硬还是爷爷老了,牙口不行,他没嚼动,又把豆子放入袋中。

    他叹叹气,说这辈子就爱这黄豆,人走了带上它,也算来这世上留个念想。他慈爱地对我说,如果你长大了真活不下去,可以再到爷爷这里来拿这黄豆吃。不过,你要是争气,最好就别来扰我了。他语气中满是沮丧。

    我愣愣的,不太明白,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爷爷走了,手里紧紧攥着那小袋嚼不动的黄豆。邻居帮忙葬了爷爷后,父亲才回来。没人怪他,他在邻里眼中只是一个能够看得见的影子。

    父亲长号着,声音凄厉,如同塌了脊梁。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哭。整整两天两夜,他雇了好几个人把小院子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连瓦背也全掀掉了,还是没有找到传说中爷爷那几坨金子。他疯了。

    后来,一个金匠跟我说爷爷确实有几坨金子。不过,爷爷临终前偷偷让他把它们打成了一颗颗金珠子。

    我蓦然明白,爷爷那小袋黄豆是什么了。爷爷给我留了一笔活命钱。

    这笔活命钱,我一直没有拿,爷爷给予我的财富远比那些金珠子还要金贵。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企业,人们称我是什么“著名企业家”。不久前,一次慈善大会上,我说了,死后捐出全部财产。

    为什么这么做?有记者问我,我一时语塞,眼前浮现出爷爷那小袋最后的黄豆。

(根据王琼华《最后一碗黄豆》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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