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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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你能说出《海底两万里》中最吸引你的三个情节吗?
                                                                     
                                                                     
                                                                     

举一反三
阅读以下文段,完成文后问题。
         ①上初三时,我常常迟到。我的迟到与羊有关。每天上学时,我都先把羊从家里请出来,请到沟旁河堤上草儿丰茂的地方。羊在那儿静静地吃草,我在学校认真读书。
        ②老师给我的评语是:“你成绩这么好,考上重点高中是十拿九稳的事,你不该把心思放在羊身上。”
        ③我诉苦:“不喂羊,我考上高中后从哪里弄学费?”
        ④后来,我的羊丢了,丢在河滩上,我一连找了两天也不见羊的影子。我哭成个泪人,为我那即将下崽的羊,为我那捉襟见肘的家。
        ⑤羊丢了,我还继续努力读书。七月,我如愿以偿地领到了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看到背弯如弓的父母,我的心碎了。对这个穷家来说,一千多元的学费无疑是个天文数字。静夜,母亲痛苦地哀号起来。第二天,村里人踢破了我家的门槛,有送三元五元的,有送十元八元的。母亲枯皱的老脸笑成怒放的秋菊,背弯得更像张弓了
        ⑥麻叔也来了。麻叔已经四十多岁了,枯黄脸上的麻子像烧饼上的芝麻一样密密麻麻,焦黄的头发却稀疏得像土墙上迎风乱摆的秋草一样屈指可数。因为他脸上麻子多头发稀,虽然有一身蛮力,上山能打猎下河会捉鱼的麻叔四十多岁了仍是光棍一条。上无老,中无妻,下无小,麻叔就抱着过一天少两晌的念头只求混个一日三餐。看到村中的瘸子从山外买回个媳妇,麻叔这才抖擞精神养了一大群羊,想把羊养大后卖了也从山外买个媳妇。
       ⑦麻叔蹲在石墩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母亲在一旁耐心陪着。后来,麻叔颤抖着手从贴身衣袋里摸出一沓皱巴巴的票子,扔下就走
      ⑧母亲撵到街上,将钱塞给麻叔:“孩子上学是需要钱,但不能花你买媳妇的钱。”
      ⑨麻叔瓮声瓮气地说:“这钱本来就该是你们家的,我喂的羊中个头最大带着四只羊羔的大黑就是你们家的,我偷了你们家的羊。”
      ⑩母亲笑道:“别骗我,我家的羊毛色纯白,而大黑毛色纯黑,大黑怎会是我家的羊?”
      ⑪麻叔颤着声说:“实话告诉你,我用灶灰将你家的羊染成了黑色。大嫂,咱村老几辈有在县城上学的吗?孩子考上学不容易,你就让他上学吧!”
      ⑫麻叔披着褂子大踏步走了,母亲仍握着钱呆愣愣地站着。
      ⑬深夜,我们早已睡下了,突然传来了怯怯的敲门声,父亲开门一看,是村里的来彬。来彬勾着头蹲在地上,像个受审的犯人。父亲扔给来彬一支烟,来彬慌乱接住,点燃,烟把烧到嘴才将烟扔掉。来彬小声嗫嚅道:“大叔,你家的羊是我偷杀的,卖了八十块钱,我给你送钱来了。”
      ⑭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母亲说:“那是只母羊,怀了羊羔,你不该在芦苇荡里把它杀掉。”
      ⑮来彬惊愕万分地问:“大婶,你全都知道?”
      ⑯母亲喟然一叹:“你家媳妇躺在床上治病需要钱,我知道了又能怎样?”
      ⑰父老乡亲终于凑齐了我的学费。上路时,我泪水滂沱,不止一次地向前来送行的父老乡亲深深地鞠躬……

现代文阅读

童年钟声

厉彦林

①童年, 是人生乐章中最动听的音符, 是生命画卷中最美丽的风景。 童年那悠扬的钟声, 铭刻在心灵深处和生命履历中……

②我们村的学校在村北边, 后边就是一片树林子, 密密匝匝地长满榆树、 柳树、 杨树和各种灌木。 春  天,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爽, 树林里异常幽静、 舒适。 树叶正由鹅黄变碧绿, 阳光透过那稀稀疏疏树叶, 在  地上映出凌乱的光斑。 林中的鸟儿活跃起来, “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清风摇动树木, 满树的绿叶在鼓  掌。 流水潺潺, 鸟啼声清脆悦耳, 一只只蝴蝶在灌木丛中盘旋嬉闹, 一群蜻蜓好像飞机特技表演队, 在空  中滑翔俯冲。 活泼机灵的小岛, 在刚换上春装的大树上蹦来跳去, 比赛似的歌唱。 林中幽静曲折的小路上, 响起学生的脚步声和读书声, 孩子们摇头晃脑, 抑扬顿挫, 诵读得如痴如醉。 那清脆的读书声, 悦耳的鸟鸣声, 潺潺的流水声, 合奏出优美和谐的音乐。

③当年村里的小学设施非常简陋, 用不起木制的课桌, 就用土坯垒上几排土台子, 凳子也是从各家捎  来的, 可大家读书、 学习十分卖力。 同学们半闭着眼, 摇头晃脑地朗读课文。 墙西南角竖着一根又粗又高  的竹竿当旗杆。 每当重要的节日, 都要升国旗, 同学们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 在国旗下庄重地行注目礼 。 清风下轻轻地飘动着的红旗, 是那么鲜艳动人。 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就是钟声了。 起初是铁铸的钟, 后来换  成一截炮弹壳, 用一根粗钢筋钩着挂在树上, 敲起来“铛铛”响, 声音清脆而有余音。 清晨, 该于们听见 钟声立刻起书包出家门, 追逐着, 嬉闹着, 笑声一路铺撒到校园。 学校没有体育设施, 孩子们自己创造游戏, 弹玻璃球, 打陀螺, 跳高, 跳绳……同样玩得兴奋、 痛快!

④那时村里和学校都没钱, 学校就组织学生“勤工俭学”, 春天让我们排着队去山冈沟底捋刺槐树叶, 秋天去田野翻地捡地瓜、 花生。 更有趣的是去山上挖蝎子。 那时山上蝎子多, 搬动大的石头块, 就会发现  有蝎子高扬尾刺与你对视, 或直往石缝里钻。 我们就迅速用筷子夹起来, 放进准备好的玻璃瓶中。 一只二分钱, 抓上半天就能卖几毛钱。

⑤刚从童年的学校毕业, 人生的学校就在岁月急促的钟声中开学了……

⑥中年、 青年人都已远离了童年, 少了纯真, 多了责任。 面对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 我们在现实生 活的磨炼中变得更加成熟与智慧, 童心、 童趣却越来越淡, 儿时那些最简单的辨别是非、 美丑的标准也逐 渐变得模糊。 我们在不遗余力地追求美好幸福生活的同时, 会顿悟: 曾经给我们带来无限快乐的那份纯真和简单, 原来是最稀缺、 最珍贵的东西。

⑦童年是一盘永恒的录像带, 是一幅永不褪色的风景画。 它既是人生的独版, 又是绝版。 如果人生能 重来, 谁都渴望再经历一次纯粹、 金色的童年。 童年那余音袅袅的钟声, 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依然回荡在耳畔和心田。 (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 题。 

我的母亲

邹韬奋

       ①说起我的母亲,我只知道她是“浙江海宁查氏 ”,至今不知道她有什么名字!

       ②我的母亲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③我现在所能记得的最初对于母亲的印象,大约在两三岁的时候。我记得有一天夜里,我独  自一人睡在床上,由梦里醒来,朦胧中睁开眼睛,模糊中看见由垂着的帐门射进来的微微的灯光, 在这微微的灯光里瞥见一个青年妇人拉开帐门,微笑着把我抱起来。她嘴里叫我什么,并对我说  了什么,现在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把我负在她的背上,跑到一个灯光灿烂人影憧憧的大客厅里, 走来走去“巡阅 ”着。大概是元宵吧。大客厅里除有不少成人谈笑之外,有二三十个孩童提着各 色各样的纸灯,里面燃着蜡烛,三五成群地跑着玩。我此时伏在母亲的背上,半醒半睡似的微张 着眼看这个,望那个。我由现在追想当时伏在她的背上睡眼惺忪所见着的她的容态,还感觉到她 的活泼的、欢悦的、柔和的、青春的美。我现在想来,大概在我睡在房里的时候,母亲看见许多 孩子玩灯热闹,便想起了我,也许蹑手蹑脚到我床前看了好几次,见我醒了,便负着我出去一饱眼福。这是我对母亲最初的感觉,虽则在当时的幼稚的脑袋里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母爱。

④后来祖父年老告退,父亲自己带着家眷在福州做候补官。我当时大概有了五六岁,比我小 两岁的二弟已生了。家里除父亲母亲和这个小弟弟外,只有母亲由娘家带来的一个青年女仆,名叫妹仔。

⑤母亲喜欢看小说。她常常把所看的内容讲给妹仔听。她讲得娓娓动听,妹仔听着忽而笑容 满面,忽然愁眉双锁。章回的长篇小说一下讲不完,妹仔就很不耐烦地等着母亲再看下去,看后 再讲给她听。往往讲到孤女患难,或义妇含冤的凄惨的情形,她两人便都热泪盈眶,泪珠尽往颊上涌流着。那时的我立在旁边瞧着,莫名其妙,心里不明白她们为什么那样无缘无故地挥泪痛哭一顿。现在想来,才感觉到母亲的情感的丰富,并觉得她的讲故事能那样地感动着妹仔,如果母亲生在现在,有机会把自己造成一个教员,必可成为一个循循善诱的良师。

⑥我六岁的时候,由父亲自己为我“发蒙 ”,读的是《三字经》。到十岁的时候,读的是“孟 子见梁惠王 ”。到年底,父亲要“清算 ”我平日的功课,在夜里亲自听我背书,很严厉,桌上放 着一根两指阔的竹板。我背向着他立着背书,背不出来的时候,他提一个字,就叫我回转身来把 手掌展放在桌上,他拿起这竹板很重地打下来。我吃了这一下苦头,痛是血肉的身体所无法避免 的感觉,当然失声地哭了,但是还要忍住哭,回过身去再背。不幸又有一处中断,背不下去,经  他再提一字,再打一下。呜呜咽咽地背着那位前世冤家的“见梁惠王 ”的“孟子 ”!我自己呜咽  着背,同时听得见坐在旁边缝纫着的母亲也唏唏嘘嘘地泪如泉涌地哭着。我心里知道她见我被打, 她也觉得好像刺心的痛苦,对我表着十二分的同情,但她却时时从呜咽着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里  勉强说着“打得好 ”!她的饮泣吞声,为的是爱她的儿子;勉强硬着头皮说声“打得好 ”,为的 是希望她的儿子上进。如今想起母亲见我被打,陪着我一同哭,那样的母爱,仍然使我感念着我  的慈爱的母亲。背完了半本“梁惠王 ”,右手掌打得发肿有半寸高,偷向灯光中一照,通亮,好  像满肚子装着已成熟的丝的蚕身一样。母亲含着泪抱我上床,轻轻把被窝盖上,向我额上吻了几吻。

⑦当我八岁的时候,二弟六岁,还有一个妹妹三岁。三个人的衣服鞋袜,没有一件不是母亲 自己做的。她还时常收到一些外面的女红来做,所以很忙。记得有一个夏天的深夜,我忽然从睡 梦中醒了过来,因为我的床背就紧接着母亲的床背,所以从帐里望得见母亲独自一人在灯下做鞋 底,我心里又想起母亲的劳苦,辗转反侧睡不着,很想起来陪陪母亲。于是想出一个借口来试试 看,便叫声母亲,说太热睡不着,要起来坐一会儿。出乎我意料,母亲居然许我起来坐在她的身 边。我眼巴巴地望着她额上的汗珠往下流,手上一针不停地做着布鞋──做给我穿的。这时万籁 俱寂,只听到滴答的钟声和可以微闻得到的母亲的呼吸。我心里暗自想念着,为着我要穿鞋,累  母亲深夜工作不休,心上感到说不出的歉疚,又感到坐着陪陪母亲,似乎可以减轻些心里的不安。 当时一肚子里充满着这些心事,却不敢对母亲说出一句。现在我的母亲不在了,她始终不知道她这个小儿子心里有过这样的一种不敢说出的心理状态。

⑧母亲死的时候才廿九岁,留下了三男三女。

⑨我的母亲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但是我觉得她的可爱的性格,她的努力的精神,她的能干的才具,都埋没在封建社会的一个家族里,都葬送在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务上,否则她一定可以成为社会上一个更有贡献的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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