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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你能说出《海底两万里》中最吸引你的三个情节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最后一壶水
                                                                                                            朱胜喜
        ①我爷爷曾在国民党部队里呆过,那一年内战,爷爷所在的排,三十来人,艰难行走在杳无人烟的大沙漠中。爷爷是排长。顶头上司让他们横穿沙漠,将一位被捕的共产党员押送至另外一座城市。
        ②他们押送的这位共产党员,是学医的,曾经在外国留过学。
        ③爷爷说,这个共产党员是条硬汉子,在国民党的严刑逼供中,他始终紧咬牙关,一声未吭。气急败坏的国民党残忍地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爷爷有一副好心肠。每次在沙漠中几十号人喝一壶水时,都先让这位共产党员喝,然后大家再依次喝一点儿,润润喉咙。
        ④也不知爷爷他们在沙漠中走了多少天,带的几十壶水仅剩下一壶了。
        ⑤大家强忍着干渴,向前又走了一段路程,终于撑不住了,爷爷用脏得不能再脏的大手从行囊中拿出最后一壶水。像往常一样,爷爷将水壶递到这位共产党员面前,让他先喝第一口。
        ⑥这位共产党员,睁着一双干枯但有神的眼睛,看看爷爷,又看看爷爷手下的兵。忽然,他的一双大眼睛盯住了水壶上的外国文字,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从他眼神中流露出来。   
        ⑦停顿,短暂的停顿。猛地,这位共产党员接过爷爷手中的水壶,嘴对着水壶的嘴,咕咚,咕咚,咕咚,眨眼间,一壶水让这位共产党员喝了个底朝天。
       ⑧惊愕,愤怒的惊愕。在这沙漠地带,水是生命,比金子还珍贵。
       ⑨就在爷爷的手下对这位共产党员的做法表示纷纷指责时,只见站着的这位共产党员的双腿软了下来,嘴里吐出肥皂沫状的泡泡。不一会儿,他倒下去,闭上了双眼。
       ⑩在以后的几天中,爷爷他们终于走出了死亡地带。
       ⑪一直对喝水一幕念念不忘的爷爷。拿着那个水壶找到了一位懂外文的大夫询问。
        ⑫当爷爷说用这壶装过水喝时,大夫直摇头,连说不可能,还说,壶上写着一种外国剧毒药的名称,显然装过毒药,只要人畜喝一小口这壶里装过的水,就会没命的。
        ⑬爷爷的疑惑解开了,但心头却又像压了什么东西似的沉重起来。
        ⑭后来,爷爷起义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队伍,加入了共产党。
                                                                                                                                                                                       (选自《时文选粹》。有改动)

阅读下列名著片段,回答后面4个问题。
(甲)林冲正喝着酒,忽听得门外劈劈啪啪乱响。他急忙起身,顺门缝往外一看,只见草料场起了大火。那火借着风势越来越大。他正要推门出去救火,就听外面有人说话。原来,太尉知道在野猪林没有害死林冲,大发雷霆,又派了心腹陆谦、富安到沧州,一定要杀死林冲,这二人买通了监狱的牢头,趁着这场大风雪放火烧了草料场,想把林冲烧死。三个人放完火,来到山神庙前,“这么大的火,林冲是跑不出来了。就算不被烧死,烧了草料场也要定他的死罪!”林冲在门里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怒火升上心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抄起花枪,大吼一声冲出庙门,一口气杀了这三个仇人。
(乙)真诚是第一把艺术的钥匙。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真诚的“不懂”,比不真诚的“懂”,还叫人好受些。最可厌的莫如自以为是,自作解人……艺术家一定要比别人更真诚,更敏感,更虚心,更勇敢,更坚韧。
(丙)他让柳柳坐在了台阶上,然后脱掉柳柳的鞋。他看到柳柳的脚板底打了两个豆粒大的血泡。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脚,给她穿上鞋,蹲下来,对她说:“哥哥背你上去。”柳柳不肯。因为母亲几次对她说,哥哥病了,不能让哥哥用力气。
(丁)你知道《西游记》中孙悟空最具有反抗精神的故事情节吗?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自渡彼岸

雪小禅

    那年,他17岁。

    家贫。过年吃饺子,只有爷爷奶奶可以吃到白面包的饺子。母亲把榆树皮磨成粉,再和玉米面掺和在一起,这样可以把馅儿裹住,不散——单用玉米面包饺子包不成。那种榆树皮饺子难以下咽。记忆中,可以分得两个白面饺子,小心翼翼吞咽,生怕遗漏了什么,但到底还是遗漏了——还未知是何滋味,已经咽下肚去。

    衣裳更是因陋就简。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裤子上常常有补丁,有好多年只穿一两件衣服,撑到上班,仍然穿带补丁的衣裳,照相的时候去借人家的衣服……

    记忆最深的是他17岁那年的冬天,同村邻居有个18岁少年,有亲戚在东北林场,说可以上山拉木头,一天能挣30多块钱。他听了心动,于是两人约了去运木头,尚不知东北有多冷。他至今记得当时多兴奋,亦记得那地名——额尔古纳左旗,牛耳河畔,中苏边境,零下49摄氏度,滴水成冰。

    每日早上5点起床,步行20公里上山。冰天雪地,雪一米多厚。拉着一辆空车上山,一步一滑。哪里有秋衣、秋裤?只有母亲做的棉衣、棉裤,风雪灌进去,冷得似乎连骨头缝里都在响。眉毛是白的,眼睫毛也是白的,哈出的气变成霜,衣服里鼓鼓的是两个窝窝头。怕窝窝头冻成硬块,于是用白布缠了,紧紧贴在肚皮上,身体的温度暖着它,它就不至于被冻成硬块咬不动。

    不能走慢了,真的会冻死人。拉着车一路小跑,上山要4个多小时。前胸、后背全是汗时,山顶到了。坐下吃饭,那饭便是两个贴在身上的窝窝头,就着雪。到处是雪,一把把吞到肚子里去。才17岁,那雪的滋味永生难忘。

    然后装上一车木头,往山下走。下山容易些,只需控制车的平衡。上山4个小时,下山两个小时,回来时天就黑了。

    那是他少年时的林海雪原。

    进了屋用雪搓手、搓脚、搓耳朵,怕冻僵的手脚突然一遇热坏死掉。脱掉被汗浸透的棉衣,烤在火墙边,换另一套前一天穿过的棉衣。晚餐依然是窝窝头。第二天早上照样5点起,周而复始。

    一个月之后离开时,怀揣1000元钱。1000元钱在20世纪70年代是天文数字,那时的人们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二十几块钱。

    回家后,母亲看着他后背上被勒出的一道道紫红的伤痕,号啕大哭。

    那1000元钱,给家里盖了5间大瓦房。他说起时,轻声细语,仿佛在说一件有趣的事情,听者潸然泪下。

    光阴里每一步全是修行,不自知间,早已自渡。那零下49摄氏度的牛耳河,霸占着他17岁的青春,直至老去,不可泯灭。

(节选自《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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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微不至

(日本)星新一

    大厦群起伏连绵,像群山般伸向远方,远天的白云之间,现出了夏日初升的大阳,阳光照进了房间。这是一座80层公寓的第72层的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就是这屋子的主人,名叫特鲁,在宇宙旅行保险公司工作。

    太阳升得更高了,窗边的玻璃雕刻品亮晶晶的,把太阳光反射到墙上,在镶着自动日历钟的2050年这个地方画了一个圆圆的光点。

    射入的阳光渐渐增强,由于窗上蓝色大玻璃的反射,使热气透不进屋子,只能让光线照射进来。因为室内有某种装置,使得气温全年都保持适当,而且,让含有微微花香的新鲜空气充满屋子的各个角落。花香可根据不同季节和人的喜爱而变化,现在是夏季,按特鲁的爱好,混合着百合花香的新鲜空气,从角落里静静地飘散出来。

    墙上日历钟的时钟指着八点了,一阵轻轻的响声过后,接着从圆花瓶形状的银色扩音器里放出了音乐,并且还响起了温柔的说话声:“喂,到起床时间了,起床吧……”

    时钟与所有的装置都联系着,录音带上的“话”反复了三次,特鲁没有什么表示,于是“话”停住了,墙壁之中响起了轻轻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天花板上静静地降下了一双“手”,这种用软塑料制成的、被人们称为“手”的装置,不论哪一家都有。

    “还睡吗?上班要迟到了。”与“话”音同时,“手”掀开了被子,抱起特鲁,送进了浴室。特鲁像木偶一样被摆弄着,进入了自动打开的溶室门后,“手”把特鲁放到喷头下面,这时从墙壁上伸出的一只小“手”在他脸上涂上了脱毛膏,只用了五秒钟时间就把胡子完全溶化了丝毫也不伤害皮肤。

    那只大的“手”也在灵活地活动着,从特鲁身上脱下睡衣扔进旁边的电子洗衣机。

    “来洗一下淋浴吧。”随着“话”音,温度适当的水喷了出来,旋即就像骤雨一般消失了。于是干燥的热风吹来,一瞬间,特鲁皮肤上的水全都被吹干了。

    这一切刚完,喷雾器轻轻酒出香水,“手”又给他穿上了洁白的服装。

    “早餐己备好,请来这边。”与“话”音同时,“手”把特鲁送到餐室椅子上,这里的桌上已摆好从厨房运来的面包、咖啡、牛奶等,香气四溢。

    “请吧。”与此同时,电视屏幕上映出了当天的新闻摘要三分钟,然后三面的墙壁又飘送出轻快的音乐,在清爽的空气中回荡。

    音乐弱了下来,“话”音道:“如果您不吃那就撤掉了。”

    一切都合乎每天所要求做的在进行着,特鲁也不接旁边的电钮,不表示是否同意,所以传送机便按程序开动了,桌上的食器叮当地碰撞着移进了厨房。

    音乐再次增强,烟卷装置来到面前停了下来,只要一拿起烟卷,这个装置就会自动点火,但特鲁今天早晨好像不想仲手拿烟。

    乐曲变换着响了好一会

    时钟指着8时50分了

    音乐停止了,“话”音再次提示:“喂,该走了。”

    “手”扶起特鲁送向房间一角,一靠近那门就自动打开了。那里有用结实透明的塑料制成的像蚕茧形状的车子,“手”把特鲁放了进去。

    祝您今天顺利,您走之后,房间会像以往一样被整理好的

    按了旁边的电钮

    随着这声音,车门关上了

    “咔”的一声,年子被空气压缩机送入一个很大的管道里。由这个管道可以到达城市所有的地方,也能到达大厦的房间里。因为空气压力很大,谁都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到达目的地。

    特鲁的车子在管道中行进着,车前安有小型装置发出无线电波,管道接收了这信号,便在复杂的路线中毫无差错地指引道路

    五分钟后,特鲁的车子停在他公司的大门前。

    正是上班时间,大门口有许多职员,其中一人隔着塑料车门向特鲁喊着:“早晨好,特鲁先生,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

    特鲁没动,那同事仲手一拉特鲁的手,不由大声喊叫起来:“啊,冰凉!喂,医生!”

    不一会儿,医生由管道到来了,在一片嘈杂声中检查了特鲁的身体。

    情况怎么样?

    已经晚了,他的心胜衰弱,老毛病发作,已经死了

    什么时候?

    “大约已有十个小时了,可以说是在昨天夜里吧。”

(选自《星新一科幻作品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等鱼断气

胡展奋

    大概是1969年前后,母亲因肝病导致脸部浮肿。肝病一向有“女怕脸肿,男怕脚肿”的说法,除此之外,她还伴有黄疸、全身乏力、脾肿大等症状。当时医生授一消肿利水的奇方——鲫鱼汤。医生认为,患者急需补充优质蛋白。既是优质蛋白,又能消肿利水的,首推鲜活鲫鱼,且要三两以上,药效才好。

    这可难住了父亲,要知道在那个时候,物质极度匮乏,菜市场里绝对没有活鱼供应。他便去“黑市”,也就是地下自由市场购买,说是市场,其实就是鱼贩的流动摊位,如同间歇泉一般地时隐时现。更要命的是,因为“历史问题”,父亲还是“戴罪之身”,常去黑市是犯忌的。

    但为了母亲,他义无反顾地去黑市买鲫鱼。买回来后,他马上开始操作,先是为母亲“退黄”,按每碗鱼汤一百克鱼计算,剖二百克鲜鱼熬约三十分钟,待骨肉分离时捞出骨渣,这时鱼汁呈白色,略注黄酒与蜂蜜,再熬十分钟,倒入两碗,早晚服用。十天后,母亲脸部的黄疸消退,再服十天,两眼黄疸大退,月余黄疸全消。他们即去医生处报捷,医生看了一眼说:“浮肿未退,继续。”父亲一听,傻了,当时他的月收入才三十六块,但时值冬令,鲫鱼原本就少而贵,鲜活的、三两以上的更贵,每天一条,总得八毛钱左右,甚至一元,一个月下来,岂不是要把家里掏空了。

    “一定要活鱼吗?”父亲只问了一句。“当然!”医生顿了顿,又说,“刚咽气的也行。”父亲一回家就去了黑市,而且很久没回来,母亲不放心了:“怎么回事呢?阿二去看看吧!”

    天已摸黑。路灯下,我远远地看见父亲正蹲在地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搪瓷盆子——那时卖鱼的都把鱼放在搪瓷盆里,以便稍有风吹草动就提盆走人。而鱼贩则尴尬地注视着父亲,二人之间似乎是一种对峙。此时的西北风像野兽一样咆哮着,父亲蜷缩着冻得簌簌发抖的身子,但仍然坚定地蹲着。见我在他身边蹲下,父亲转脸尴尬地对我笑笑,然后附着我耳朵悄悄地说:“我在等鱼断气。”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黑市的规矩,鱼一死,就腰斩而沽,一条一元的鲫鱼就可能暴跌到四五毛。

    天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暗,搪瓷盆里的鲫鱼,盖着水草,那腮帮子还在一口气、一口气地翕动着,越来越缓,越来越缓,忽然它不动了。

    父亲胜利似的叫起来:“看!它不动了!”鱼贩恹恹地叹了口气:“好吧,拿去吧,算我输给侬!

    然而父亲还没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飞快地掣出一把剪刀,钱还没付,就一刀刺入鱼腹,剐出鱼肠,那鱼心还在一翕一张呢。

    “马上放血,和活鱼有什么两样呢?”他得意地对我眨眨眼,那鱼贩见状,眼珠瞪得老大,傻了。

    这以后,父亲就成了“老蹲”,只要有耐心,鱼贩到后来都会主动招呼他:“过来吧,老胡!”

    西北风还是没有饶过他,大概第一天蹲守时他就着了凉,以后他天天拖着清鼻涕去蹲守,撑了十天左右终于倒下了,发高烧到四十度。

    眼见母亲的浮肿在慢慢消退,不能功亏一篑,父亲决定派我去蹲守。我那时还小,天天蹲在寒风里发抖,鱼贩看了于心不忍,常常主动喊我去拿将死未死之鱼,有的甚至将刚死之鱼直接剖了,扔过来,也不收钱。长大后读书,每每读到“仗义每多屠狗辈”,我便会想到他们。

    大概一个月后,母亲的浮肿全然退去。

    那是1969年上海的冬天。高天固然滚滚寒流急,大地却仍有微微暖气吹。

现代文阅读。

冬天

朱自清

    ①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②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小船)。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是“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中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研(:用石块摩擦,使密实而光亮)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而有一两星灯火。S君口占(口占:作诗文不起草稿,随口而成)两句诗道:“数星灯火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 A.看见他在微笑。船夫问要不要上净寺去;是阿弥陀佛生日,那边蛮热闹的。到了寺里,殿上灯烛辉煌,满是佛婆念佛的声音,好像醒了一场梦。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特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③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大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路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B.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④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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