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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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爱尔克的灯光(节选)
                                                                                                         巴 金
      傍晚,我靠着逐渐黯淡的最后的阳光的指引,走过十八年前的故居。这条街、这个建筑物开始在我的眼前隐藏起来,像在躲避一个久别的旧友。但是它们的改变了的面貌于我还是十分亲切。我认识它们,就像认识我自己。还是那样宽的街,宽的房屋……我仿佛要在这里看出过去的十九个年头,不,我仿佛要在这里寻找十八年以前的遥远的旧梦。
      黑暗来了。我的眼睛失掉了一切。于是大门内亮起了灯光。灯光并不曾照亮什么,反而增加了我心上的黑暗。我只得失望地走了。我向着来时的路回去。已经走了四五步,我忽然掉转头,再看那个建筑物。依旧是阴暗中一线微光。我好像看见一个盛满希望的水碗一下子就落在地上打碎了一般,我痛苦地在心里叫起来。在这条被夜幕覆盖着的近代城市的静寂的街中,我仿佛看见了哈立希岛上的灯光。那应该是姐姐爱尔克点的灯吧。她用这灯光来给她的航海的兄弟照路。每夜每夜灯光亮在她的窗前,她一直到死都在等待那个出远门的兄弟回来。最后她带着失望进入坟墓。
      在一个春天的早晨,依旧是十八年前的那些人把我送到门口,这里面少了几个,也多了几个。还是和那次一样,看不见我姐姐的影子,那次是我没有等待她,这次是我找不到她的坟墓。一个叔父和一个堂兄弟到车站送我,十八年前他们也送过我一段路程。
      我高兴地来,痛苦地去。汽车离站时我心里的确充满了留恋。但是清晨的微风,路上的尘土,马达的叫吼,车轮的滚动,和广大田野里一片盛开的菜子花,这一切驱散了我的离愁。我不顾同行者的劝告,把头伸到车窗外面,去呼吸广大天幕下的新鲜空气。我很高兴,自己又一次离开了狭小的家,走向广大的世界中去!
      忽然在前面田野里一片绿的蚕豆和黄的菜花中间,我仿佛又看见了一线光,一个亮,这还是我常常看见的灯光。这不会是爱尔克的灯里照出来的,我那个可怜的姐姐已经死去了。
      这一定是我的心灵的灯,它永远给我指示我应该走的路。
                                                                                                                                                                       (选自《语文报》)

(1)、“爱尔克的灯光”是西方经典传说,根据你的理解,说说这个传说的大概。

(2)、你认为作者用“爱尔克的灯光”为题有何含义?

(3)、你怎样理解“我好像看见一个盛满希望的水碗一下子就落在地上打碎了一般”这句话的含义?写出了作者怎样的情感?

(4)、在你的生活中,是否也有一盏像“爱尔克的灯光”一样为你守候的灯呢?

(5)、选文最后两段写道:“我仿佛又看见了一线光,一个亮……这不会是爱尔克的灯里照出来的,…… 一定是我的心灵的灯……”,说说你对这两段话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题目。
父亲的眼神
一个背影,让朱自清潸然泪下;一个眼神,让我终身悚然汗下。
那是在我上中学时,因为有“瘸腿科”,加上当时传说文理不再分科,所以,尽管我的语文、英语成绩居班里前几名,但是数理化成绩却出奇地差。这样的恃况下,肯定高考无望。因此,高一期未考试前,我彻底失望,回到家里。
因自觉惭愧,回到家听说父亲正在田里拔草,我赶紧戴上草帽,到田里帮忙。学都上不好,再不勤快一点,会被人骂为“二流子”的。顶着烈日,到了田里,我告诉父亲,不想再上学,反且学不妤了,还不如回家种田。
我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他对我寄子很大的希望,当了一辈子的“睁眼瞎”,他不想我走他的老路。但是,父亲始终埋着头,并不理会我,好像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我不怕父亲发火,却怕父亲的沉默。我不敢再说话了,只好随着他卖力地拔草。近晌午的太阳很毒,汗水在身上像虫一样爬,衣服贴在身上,抬起头,父亲仍然在埋头拔草,我怎好意思停下来……
中午,回家吃过饭,父亲仍然没有就我退学的事发表意见。让我说什么好?情况很不妙,我知道,越是在闷热干燥的夏日午后,越会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这沉默,让我忐忑不安。 吃过饭,父亲说:“走吧,去地里把瓜秧翻一下,要不然今年地瓜就收不到了。”我拿起锄头就走。我就不信,父亲能干,我就不行。
夏日午后的太阳实在太厉害,汗水把我弄的睁不开眼晴,要在学校,现在正是午睡的时候,我早已经呵欠连天了——看父亲,光着黑黝黝的脊梁,仍在埋头翻秧——趁着父亲不注意,我跑到树阴底下枕着锄头就睡着了。
好像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被父亲推醒。睁开眼,我看到父亲冷冷的眼神,那眼神很复杂,既有不屑、鄙夷,也有悲哀、绝望,还有许多我一下子说不出的内容……
“当庄稼人你也不够格,躺在地头睡觉庄稼就会长出来?你那个样,二流子也比你强。你哄庄稼一天,庄稼就哄你一牟。赶快起来!”
父亲的眼神让我受不了,找的后脊早已经汗流下来了,不是热汗,是冷汗。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提着胳膊上已经晒脱了皮的地方,我的心乱成一锅粥。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父亲又把我推起来。一睁眼,又是那眼神……我坐起来,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要上学!”
后来的事情变得很简单。高考后,我上了大学中文系。再后来,到电视台当上了一名记者。
尽管远离家乡,远离了父亲,但那眼神始终占据了我的记忆,回想起来就让我不忘。
时至今日,我最喜欢的歌还是蔡琴《你的眼神》。这首歌的旋律很美,很忧郁,很沉静,很悠远,父亲的眼神不这祥,但我想起来却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感情。走到院子外,望着满天的繁星,我不由喃喃自语:“山一样沉默的父亲,我忘不了你的眼神!”
(选自《青年博览》 作者黄赋,有改动)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一对沉默寡言人

    ①深山里,落叶簌簌。山崖下的老宅里,一对老人,他们坐着,相对无言。等我突然出现在门外,他们似乎才醒过来,张开没剩几颗牙的嘴,朝我无声地笑了。

    ②我同老人喝着用门外井水泡的山茶,时光安静得仿佛能听见井水的汩汩声。老太太留我吃了午饭。离开时,两位老人一前一后送我出门,我回头望见他们相互搀扶着,缓缓回到屋子里去。我看见房顶上有一层青苔覆盖着,青苔下面,是那些老去的时光。

    ③我曾经看见过一个老人,坐在老伴儿墓前,独自喃喃。一只羊,正埋头啃吃墓地边的青草。

    ④在一个农家,我还看到过一位老人,她至今收藏着当初出嫁时的那顶轿子。那年,老太太还是一个青春女子,她坐着那顶轿子,头上扎着一朵红花,几个乡丁抬着轿子。一个女子,就这样咿咿呀呀来到一个男人的家。我很想知道,在那个烛光摇曳的新婚之夜,一对新人,他们热烈缠绵时的耳语。那女子头上的红花,最多就戴了三天吧,而今,头上青丝,早被秋霜染白。一些雨天,屋顶上的雨声,就替代了他们曾经有过的窃窃私语;一些起风的天气,林子里穿过的风声,就是他们曾经的耳语。

    ⑤我在城里的父亲,70多岁了,和我母亲在一起时,常常电视也不看,就坐在一起,不说话,只有屋里炉子上正炖着一锅汤的咕嘟声。有一天,他们也是这样无言地坐着,母亲开口了:“老头子,你还记得我们去照结婚照的那天吗?”父亲笑了起来,竟有一些羞涩。父亲起身去拿出影簿,翻出了那张照片,照片上写的日期是上世纪60年代的一天。父亲还回忆说,去城里照相的那一天,他给母亲买了一个大白馒头。母亲舍不得自己一个人吃掉,把馒头掰了一半,塞到了父亲手上。

    ⑥我回家,和父亲母亲常常也是这样沉默地坐着,任时光的滴答声轻轻溜走。从前常常嫌父亲母亲的叮咛嘱托木讷厌烦,人到中年,我对孩子也是这样的语气。而今,老人的叮咛也省略了。

    ⑦一对沉默寡言人,其实也没有天籁响起,只是相守时光落地。

(作者:李晓   摘自《工人日报》2015.10)

阅读下文,根据要求回答问题

故乡的那棵树

周保林

       ①进城多年了,我总是时刻想起我的老家,更想念那棵五人合围的柿子树。

       ②那是一棵伟岸、绮丽的大树。主干笔直,约两米高处,生了个树丫,由一棵变成了两棵;其中一个分枝离地面只有一人高,横空出世,像条长虹。一个四季,树上树下,生机勃勃。春天,树叶苍翠欲滴,含苞欲放,大树摇曳着一树春光,成了鸟儿寻偶嬉戏和蜜蜂采蜜之处。夏天,青果累累,挂满枝头,阳光从树叶渗透出来,柔柔软软,呈现着青春的美姿;下雨时,只闻树上笃笃响,却只滴下几点儿,美极了。秋天一派缤纷,一个个鲜红的果子,像一盏盏小红灯笼,藏身于斑斓多姿的金黄色叶间,飘出一阵阵香味。冬天,树枝光了,露出结实的身躯,最美还是雪天,银装素裹,简直成了一棵银树。

       ③树下是我们的生活区,又是我们娃娃们的游戏场所。一清早,太阳刚染红了树尖,树下便忙开了。大人们洗衣、做饭、备家具。小孩们割猪草、拾牛粪。大家各司其职,忙得不亦乐乎。早饭后,爷爷将一根藤条烟袋杆往嘴里一衔,要我给他点上火,坐在树根上,悠闲自得地吐着烟圈儿,摸着山羊胡,给我们讲故事。记得有一次,我问爷爷这棵树是哪年长出来的。爷爷笑了笑,神秘地说:“我也弄不清,只记得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曾问过爷爷,他说,他一出生就看到树有这么大。”

       ④有时故事听腻了,我们几个光屁股娃娃,便揪着那个横枝打吊吊,树枝一弹一弹的,悠悠然,飘飘然。这时,我想起爷爷讲的朱元璋的咏蛙诗:“独坐井畔似虎形,绿荫树下掌乾坤。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出声。”这树下,就是我们小孩子的“乾坤”。

       ⑤晚间,村下是最热闹的地方。尤其是夏天,这里成了乘凉、游乐的佳境。左邻右舍地男女老少,都带上板凳,茶杯,男人摇着扇子,在树下聊天,妇人则借着凉风,织毛衣,纳鞋底,边干活,边听人讲故事,算计算计今年的收成,一个接一个笑话,从树间渗出,回旋于空中,我们一些小伙伴,便穿插其间捉迷藏。有次不慎将张三爷的椅子绊倒,让他跌了个脚朝天。张三爷爬起来拍拍裤子,笑骂着说:“你们这帮小鬼!”我们哈哈大笑起来。夜深了,人们还舍不得离去。

       ⑥立秋过后的第四天,是我家收柿子的传统日子。这天爷你搬把椅子坐在树下,看着我父亲收采。收摘柿子要用特殊工具,一根长的篙,一端安上一个小篾篓,一个一个收摘,以便完好无损地收进来,进屋后用罐子封好,约半个月,当柿子又红又软时,才能品尝,那味儿又甜又香,比荔枝还要好吃!爷爷说:“柿子不能独吃,要给邻居送。金果果,银果果,大家吃了多结果。”

       ⑦如水的岁月匆匆而去,柿子树在票子里许多人脑海中也许荡然无痕迹了,但____________________ , 尤其我每次回到家时,它的高大身影就浮现在我们眼前。是它庇佑了我们一家人,我永远忘不了它。

(选自《中学语文》,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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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最高的学位

白岩松

    很多年以前,有一位学大提琴的年轻人向20世纪最伟大的大提琴家卡萨尔斯讨教:我怎样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大提琴家?

    卡萨尔斯面对雄心勃勃的年轻人,意味深长地回答:先成为优秀而大写的人,然后成为一名优秀而大写的音乐人,最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大提琴家。

    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还年少,老人回答时所透露的含义我还理解不多,然而随着采访中接触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回答在我脑海中越印越深。

    在采访北大教授季羡林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关于他的真实的故事。有一年秋天,北大新学期开始了,一个外地来的学子背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校园,实在太累了,就把包放在路边。这时正好一位老人走来,年轻学子就拜托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而自己则轻装去办理手续。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学子归来,老人还在尽职尽责地看守。谢过老人,两人分别。

    几天后是北大的开学典礼,这位年轻的学子惊讶地发现,主席台上就坐的北大副校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我不知道这位学子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但我听到这个故事之后却强烈地感觉到:人格才是最高的学位。

    这之后,我又在医院里采访了世纪老人冰心。我问先生,您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

    老人的回答简单而感人:是年老病人的状况。

    当时的冰心已接近自己人生的终点,而这位在80年前的“五四”运动爆发那一天开始走上文学创作之路的老人,心中对芸芸众生的关爱之情,历经近80年的岁月而仍未老。这又该是怎样的一种传统!

    冰心的身躯并不强壮,即使年轻时也少有飒爽英姿的模样,然而她这一生却是用自己当笔,拿岁月当稿纸,写成的一篇关于爱是一种力量的文章。她在离去之后,给我们留下了伟大的背影。

    世纪老人在陆续地离去,他们留下的爱国心和高深的学问却一直在我们心中不老。但在今天,我还想加上一条,这些世纪老人所独具的人格魅力是不是也该作为一种传统由我们向后延续?

    前几天我在北大听到一个故事,清新而感人。

    一批刚走进校园的年轻人,相约去看季羡林先生。走到门口,却开始犹豫,他们怕冒失地打扰了先生。最后决定,每人用竹子在季老家门口的土地上留下问候的话语,然后才满意地离去。

    这该是怎样美丽的一幅画面!离季老家不远,是北大的伯雅塔在未名湖中留下的投影,而在季老家门口的问候语中是不是也有先生的人格魅力在学子心中留下的投影呢?只是生活中,这样的人格投影在我们心中还是太少。

    于是,我也更加理解了卡萨尔斯回答中所具有的深意。怎样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主持人呢?心中有个声音在回答:先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然后成为一个优秀的新闻人,最后自然地成为一个优秀的节目主持人。

    我知道,这条路很长.但我将执著的前行。

【注】白岩松:中央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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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是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铁凝

    ①如今,网络阅读成为人们生活重要的组成部分。人类的阅读行为也随之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眼睛在网上快速、便捷的“暴走”,逐渐替代以往细嚼慢咽似的传统阅读。但我觉得,人在获得大面积爆炸性信息的同时,也会有某种难言的失重感。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阅读其实是一种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②上世纪70年代初,我还是一个少年,偷偷读到一本书,是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记得扉页的题记是这样两句话:“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没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这两句话使我深深感动,让我生出想要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的冲动。我初次领略到阅读的重量,它给了我身心的沉稳和力气。

    ③我的一位亲人,在同样的时代背景下,在从城市下放到乡村劳动之余,倚靠在田野的草垛上通读了《资本论》和《列宁全集》。问他当时为什么读这些书,他只说是因为喜欢。

    ④今天想来,类似的阅读实在是一种无功利心的自发性之举,因其自发性,所以也没有预设的阅读期待,那不期而至的阅读收获便格外宝贵和难忘。难忘的还有一种沉入心底的重量,这重量打击你,既甜蜜又酣畅。

    ⑤阅读的重量有时在于它的“重”,有时却在于它的“轻”。这“轻”,不是轻浮,而是一种无用之用,是阅读心境的解放。

    ⑥今天,我们的阅读与过去相比已经有了诸多变化。市场上卖得好的书往往是更靠近生活的实用的书:养生、美容、商战、股票、英语……书海已经“茫茫”。各取所需的阅读看上去已不再承载精神的重负,而是直奔主题,要的是立竿见影。

    ⑦阅读的功用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更想强调的是,“无用”的阅读,更多的是缓慢、绵密、恒久的渗透。这样的阅读不是生存甚至生计所必需的,但它让我们看到了生活的美好、温暖以及自身的价值。它的“无用”本身便是更大的作用。这何尝不是一种更高的阅读境界呢?这种自然存在的阅读状态,可或许更能体现人生的精神价值吧。

(选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文学类文本阅读。

腊梅花开(胥得意)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本来还在办着年货,等儿子回来安逸地过一个祥和年,谁知来了封城的消息。新闻和通知里都讲了,人人都不能出门。全城人都行动了,这位母亲也不能例外。她平时就是一个明事理的人,退休后,主动当起了小区里的志愿者,事事都带头。这次,因为疫情封城,一定是因为事情非常重大了。母亲把电话打给儿子:“封城了,政府不让回来,你就不要回来了。”

    儿子是海军的一名军医,一直跟着军舰出海,已经两个春节没有回家了,恰好今年没有任务,早就计划回来过春节的。

    不能出门,只好在家里看新闻。母亲和父亲的心里焦急万分,因为他们所在的城市每天都有新增的病例,而且更可怕的是,一时还没有特效药,人们陷入一片恐慌之中。好在,电视中不停地播放各级政府抗击疫情的相关消息。北京的专家队来了,上海的医疗队来了,全国各地都支持着自己所在的城市,而且为这次疫情而建的医院正在一天一个样地拔着节,母亲和父亲心中有些了安慰。

    可是,一觉醒来,父亲却开始咳嗽,并伴有发烧,一连串的症状都和新闻中所说的疫情相仿。忐忑不安中,老两口拨通了防疫站的电话。一个小时后,急救车来到了小区。上门的医护人员仔细地询问完情况后,父亲迅速被急救车拉走了。

    母亲被隔离在家了。趴在阳台上看着呼啸着疾驰而去急救车,母亲心里像长满了草。她急切地给儿子打电话,儿子没接。儿子在稍后的留言中告诉母亲他很忙。听说儿子忙,母亲突然意识到自己给儿子添乱了。全城几百万人都在家隔离着,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慌什么!

    自从父亲被接走后,母亲就开始了茫然无措。直到一天,她听人说只要春天一到,疫情就会好转。于是,她开始无比渴望春天的到来。

    父亲戴上了呼吸机,他不忍心让老伴看到自己在隔离病房里的样子,每天只是偶尔发来语音微信。父亲告诉母亲,他入住的医院里,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是军人,请她放心。父亲还告诉母亲,所有的医护人员也都穿戴得严严整整,传染不上。父亲还告诉母亲,要相信这场仗一定能打赢。

    可是不论父亲怎么说,母亲心中还是惴惴不安。母亲知道儿子是一个海军军医,全国的医生都行动了。眼下的情况,哪怕是祝福一句都会让儿子分神。她知道儿子是一个极孝顺的孩子,有空了就会给家里打电话。可是,让她有些不解的是,除夕这天她竟然没有收到儿子的任何消息。

    时间变得太漫长了,一面惦记丈夫,一面想念儿子,母亲只能守着电视看。电视中播放了许多医生感人的事迹,母亲看着看着就哭了。感动之余,她又开始合计儿子在做啥。可是,儿子每天很晚才会发来一条报平安的短信,很简短。

    好消息一点点传来了,电视中讲,患者开始陆续出院了。而且她接到了医院的通知,明天,她的丈夫就可以出院了。A.放下电话的那一瞬间,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没来及眨一下,眼睛就模糊了一片。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等在了医院门口。每年的此时,街上的花店都热闹非凡,而如今,所有的店铺都关了门,她想给医生、护士还有丈夫买几束花的愿望也无法实现。母亲觉得无比失落。就在这时,在家里已经十天足不出户的她看到马路边有一丛腊梅正绽出一片金黄。那一刻,她几乎要尖叫出来,似乎隔着口罩都闻到了腊梅的花香,她几步冲了过去。

    B.母亲围着腊梅花转了两圈,还是没忍心折下一枝。母亲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她几步跑了回去,掏出手机拍了几张腊梅。

    终于见到了丈夫,像是隔了几个世纪。她的泪水又泪泪地流了起来。父亲和母亲还戴着口罩,他们都知道此时哪怕再是想念也要按医生的要求保持距离。母亲急切地把手机相册打开,让父亲看里面的腊梅,大声而兴奋地说:“腊梅开了,春天就要来了!”

    父亲点点头,然后对母亲说:“把照片也给儿子发一张吧,他在病房里忙碌了十几天了。”

    母亲一惊,问:“他在哪?他咋在病房?”

    父亲缓了一口气:“他们的医疗队在除夕夜坐专机飞来了。虽然我没有见到他,但是每天我都能听到护士提到他的名字,他一直忙着会诊呢。”

    母亲激动地把照片传给了儿子,她在微信中告诉儿子:“家乡的腊梅花开了!爸妈都好。”

    那天晚上,母亲收到了儿子的回复:“爸妈,我们军舰又出海了。我在密闭的舰仓中,信号不太好,不能和你们视频,但是我天天在盼家乡的腊梅花开。”

    其实,儿子还想在回到家时告诉母亲,他在患者名单上看到了父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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