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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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甘甜的井水》,回答问题。
                                                                                                          甘甜的井水
      ①我望见稀稀拉拉的几棵枣树遮围着的土坯屋,知道终于走出了沙漠。我斜挎着我的一只两天前已空了的军用水壶,随着我紧凑的脚步,像一只鸟一样随着我起起伏伏。我的嘴唇(冒出、淌出、沁出)咸咸的血珠,我的舌头简直不敢再舔它了。
      ②穿着裙子的女主人弯腰在屋前的一口井里拎出一桶水,我的舌头忍不住周遭舔了嘴唇。
      ③我指指背后无垠的沙漠和裂得像沙枣树皮一样的嘴唇。女主人搁下了水桶。我犹如一头牯牛一般“咕嘟咕嘟”贪婪地饮着,直到我的嘴探进桶底,我这才站起来,肚子鼓鼓地像一个盛满了水的皮囊。我抹了一下嘴角,喘一口气,说:“水像放了糖一样甜,太好喝了。”
      ④女主人惊奇地看着我的水量,笑了。
      ⑤我旋开水壶盖,满满地灌了一壶,便告别。而那口已看不见的水井却在我的脑子里了。
      ⑥傍晚,我回到农场。连队里的同事们还以为我永远留在沙漠里了呢。我炫(xuàn)耀地举着水壶,说:“各位,我今天带来一壶圣水,甜甜的呢。”
      ⑦寝室里的青年职工都轮流着尝过,纷纷说:“哪来的甜味,应当说有点苦涩,你耍弄我们,这和我们涝坎里的水有什么两样,难喝!”
      ⑧我喝了剩余的两口,咂咂嘴,确实呀!难道这水出了那片地方变了味儿?可我当时喝的时候确实有一种甘甜的味道。
      ⑨有人说:“这水里碱性过重,喝了伤身体。”
      ⑩我不服气地说:“我灌了一肚子,也没有事呐。”
      ⑪隔了半个月,我约了两个同伴前往那个土坯屋。女主人立即认出我,她还向她的丈夫、孩子介绍了我。她的丈夫显出得意的样子。我说:“我感谢你们的井水。”我没有透露我们的来意。我送他们两个哈密瓜——连队里第一次分的瓜。
      ⑫我拽着麻绳拎出一桶井水。我示意同伴喝,我期待着他们的结论。可他们摇摇头,悄悄地说:“有点苦。”我说:“怎么可能?”我的嘴伸进桶里,喝了一阵,清凉,不过,略带苦涩。我四下里望了望,一切都是原状。我默默地进了土坯屋。
      ⑬诱人的羊肉抓饭已摆上了炕台的矮脚桌上。男主人端来一盆水,我们洗了手,我脑子里仍固执地想那井水。
      ⑭吃得满嘴是油。我终于问:“怎么前个礼拜我喝你这里的井水还像搁了砂糖一般,今天怎么就没了那甜滋滋的味儿呢?”
      ⑮男主人抹抹胡子——一副浓美的络腮胡子,笑了,说:“你在沙漠里转了几天?”我说:“一个礼拜,差点出不来。”他点点头,说:“这就对头了,沙漠走出来的人都说我这口井的水甜,不错。”

(1)、第①段画线句子中括号内应选填的恰当词语是_________,选该词语的理由是:_____________。

(2)、第③段的画线句子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3)、第④段画线句子的表达不太准确,请修改。

(4)、用简洁的语言概括本文的故事情节。

(5)、选文反映的中心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江 南 岸
陈志宏
①一句“春风又绿江南岸”,以绵绵诗意,把岸这一稚拙的江南风物,深深地烙进人们的心里。江南文人王安石对“绿”字的斟酌,历来为人颂扬。无心插柳的闲来之笔,不经意间,把江南岸的美名四下里传播了开来。
②江南水沛。有水便有岸,诗曰:“淇则有岸。”有岸之水,清泠映天,人来人往,心生留恋意;无岸约束,水就成了灾患,驱人逃离,害人不浅。江南水美,岸功不可没。
或宽或窄的一段,或绿或黄的一圈,或曲或直的一条,江南岸从水边延展开来,将碧绿的柔波,暖暖且软软地拥揽于怀。水的柔情意,衬出江南岸的大胸襟。造字先生把“伟”字和“岸”并连一起,便有羡人的高度,耀人的宽度,以及神奇且美妙的深度。
④唯美江南岸,绿意盎然,草树轻摇,轻轻浅浅的一线是画家明丽线条的起点,如水雾中沉睡着的五彩梦,又好似记忆中散发着怡人芬芳的黑白片段。
⑤江南岸与水密不可分。水,失魂地飘游,它的名字是汽、雾、霜、雨、冰和雪。游子思归恋家,水漂流在外,大地是它永远的故乡。流水无情,大地有意。大地宽厚的胸怀,接纳回到故里的水。自涓滴始,水在大地上欢蹦乱跳,在江南岸的护送下,累积成流,它的身影在塘溪沼潭里妖娆,在江河湖海里娇媚。
⑥因水而生,依水而活,江南岸唯以依绿染翠相报。绿,是江南岸迎风飘展的经幡,由内而外,净明通透。水草是少不了的普通饰品,生在岸上,倒挂在水里,有坚贞的骨血,更具水样柔性的肌肤。岸边的树,杨柳居多,乌桕、苦楝、白杨、皂角和合欢也不少见。树的挺拔,映衬岸的魁伟;树的风姿,增添岸的厚实。
⑦秋冬时节,水瘦下去,江南岸在风中展露嶙峋惨白的骨肉,那是水一点一滴侵蚀的结果。你进三尺,我退一米,江南岸看淡荣辱,自是不会患得患失。岸绿岸黄暗自春。秋冬时节的岸,不畏水的耻笑,春夏之季,不惧水的冲刷,坦然接受水的捧杀与棒杀。江南岸为水而生,以水为美,和水交缠到白头,不论春秋冬夏,永远不离不弃。
⑧多情亦是大丈夫,江南岸超越世俗眼中的魁伟,柔情万种,极尽缠绵意。
⑨亲水江南人爱恋江南岸。农夫荷锄扛耙,牵一头走得四平八稳的水牛来岸边饮水;女子步履轻盈,提篮衣物去岸边浣纱;孩子脱得赤溜精光从岸上一跃而入水,过了好半天才浮出水面,惊飞一群鸭;渔夫和船家驾一叶扁舟在水里穿梭,水上的日子,绵长而味足。
⑩生在江南,对于岸,心有千千结。家里有块田在北港(本地的俗称,即向北流去的河)岸边,年年崩岸,都要毁掉一部分水稻。父亲望着塌陷入水的岸,欲哭无泪,扶锄垒起一条新的田塍。我站在父亲身边,无限伤感地望着坍下去的岸,说:“怎么会这样?”父亲向着河水冲着风说:“去的只管去吧,留下的总要珍惜。”
⑪就是这条岸,在我青春岁月,引爆对远方的渴望。1993年正月初三,我从此岸出发,朝着离家的方向,走向远方。过河上的一座桥,来到彼岸,沿岸向家的方向折回。披着朝阳去,眼看夕阳西下了,却找不到回家的岸。
⑫——原来,我踏上了此岸彼岸之外的第三条岸
⑬多年后,我读到巴西作家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的后现代主义小说《河的第三条岸》:主人公选择了自己所要的船上生活,却遭致了生存的困境和众人的嘲讽。我回想当年的轻狂,不禁莞尔。河的第三条岸,到底是什么?是污浊的世界,还是无忧的天堂?是无法摆脱的不幸,还是不可避免的宿命?这是关于岸的寓意,延伸开来,有无穷的可能。
⑭江南岸带给我视觉美感,以及实实在在的益处后,经由罗萨先生开化,引领我进入自由的思想之境,让我在形而上的王国快乐飞奔。
⑮念念江南,亲亲我那梦中的江南岸。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爱在身后二十米

郝金红

    读初中时,家离学校有十几里的山路,那时又没自行车可骑,全靠一双脚板走。

    第一天上学时,我起得很早,父亲也跟着起床了。他收拾利索了,就在一旁等我。“你起来干什么?”我问他。“黑漆漆的夜,我送你一段!”父亲指着外面漆黑的夜。“不用了,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我不怕的!”青春年少的我,在父亲面前表现得像个大人。况且,与我一同上学的,还有同村的小栓,两个大男人,不就是走山路吗,有啥怕的?

    面对我的拒绝,父亲迟疑了一会儿,“那好吧,我等你走后,把院门关一下!”我背起书包,挺起胸脯,在父亲面前昂着头走出了院门。小栓已在村口等我。我望着外面漆黑的一片,心里还真有点害怕。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要走这么长的一段山路。“你怕不怕?”我问小栓。“怕?有啥怕的?我们有两个人呢。”小栓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出来,他一定和我一样,在假装勇敢。

    我们出发了。黑漆漆的夜,天边悬着两三颗孤星,阵阵山风吹过,让人不寒而栗。偶尔有一两声动物的嚎叫传来,尖锐而凄厉。我和小栓不禁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走完这段低凹不平又特别漫长的山路。

    “要是有大人送我们一程就好了!”小栓在后面低声嘀咕。是啊,现在我真的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拒绝父亲的好意。我想象着此刻父亲就在我的身后,但我不敢回头看,只顾着埋头往前疾走。等我们走到学校,早已是大汗淋漓。

    这样的时光持续了三年。每一天上学,父亲必定要跟我一同起床,他有时甚至起得比我还早。自从我拒绝他送我之后,他再也没说过这类的话,只是说等我走后,关好院门,再也没有别的什么。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父亲对我撒了谎。

    初三毕业,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县城的师范。父亲显得特别兴奋,他邀我下河去洗澡,我这次没有拒绝。当父亲脱下长裤的一刻,我瞥见他的右腿上,有一块长长的伤疤,像一只黝黑的壁虎伏在腿上,特别地刺眼。“爹,你的腿啥时弄伤的?”父亲迟疑了一阵,呵呵一笑:“那次上山砍柴,让树枝给刺的,没事,庄稼人嘛,哪没个小伤小疤的,早就好了。”父亲说得那样自然,我信了。

    但随后不久,母亲和我聊天时,无意中说到了父亲的那个伤疤:“你爹有一天早上送你去学校,让猎人的套弓给夹着了,淌了不少的血,好几个星期才好呢。”“送我?爹送过我?”我惊讶地向母亲求证。“是啊,你爹不让我对你说,上初中那会儿,他一直在送你,为了怕你发现,他就远远地跟在你后面。他还说,离你二十米远,既能看到前面的你,又不会被你发现。送你三年,你爹呀,都总结出经验来了。”母亲说得自然,我的心却在流血,为自己曾经的固执和无知。

    那一刻,我的脑海里闪现出这样的画面:漆黑的夜,两个少年行走在狭长的山路上,在他们身后的二十米处,一位老农在悄无声息地跟着,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一直固执地以为自己是多么的勇敢,不曾想却辜负了父亲的那一颗慈爱的心。这一生,只要我们还行走在人生崎岖的山路上,父亲就会一直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后二十米,直到他再也迈不动脚步……

(选自《思维与智慧》2014年五月上)

现代文阅读Ⅱ

远去了,母亲放飞的手

刘心武

①从1950年到1959年,我8岁到17岁。家里平时就我和母亲两人。回忆那10年的生活,母亲在物质上和精神上对我的哺育,都是非同寻常的。

②物质上,母亲自己极不重视穿着,对我亦然,有得穿就行了;用的,如家具,也十分粗陋。但在吃上,那可就非同小可了。母亲做得一手极地道的四川菜,且不说她能独自做出一桌宴席,令父亲的那些见过大世面的朋友交口称誉,就是她平日不停歇地轮番制作的四川腊肠、腊肉等,也足以叫邻居们啧啧称奇。有人就对我发出警告:“你将来离开了家,看你怎么吃得惯啊!”但是母亲几乎不给我买糖果之类的零食,偶尔看见我吃果丹皮、关东糖之类的零食,她总是要数落我一顿。母亲坚信,一个人只要吃好三顿正经饭,便可健康长寿,并且那话里话外,似乎还传递着这样的信念:人只有吃“正经饭”才行得正,吃零嘴意味着道德开始滑落——当然很多年后,我才能将所意会到的,整理为这样的文句。

③母亲在饮食上如此令邻居们吃惊,被一致地指认为对我的“娇惯”和“溺爱”。但跟着还有令邻居们吃惊的事,那就是我家是大院中有名的邮件大户。如果那几十种报刊都是我父亲订的,当然也不稀奇,但我父亲其实只订了一份《人民日报》,其余的竟都是母亲为我订的。就有邻居大妈不解地问我母亲:“你怎么那么舍得为儿子花钱啊!你看你,自己穿得这么破旧,家里连套沙发椅也不置!”母亲回答得很坦然:“他喜欢啊!这个爱好,尽着他吧!”

④1959年,我被北京师范专科学校录取,勉勉强强地去报了到。我感到“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所学校就在市内,因此我觉得还可以大体上保持和上高中差不多的生活方式晚上回家吃饭和睡觉。我满以为,母亲会纵容我“依然故我”地那样生活。但是她却给我准备了铺盖卷和箱子,显示出她丝毫没有犹豫过。母亲不仅把我“推”到了学校,而且也不再为我负担那些报刊的订费,我只能充分地利用学校的阅览室和图书馆。

⑤1960年春天,有一个星期六我回到家中,一进门就发现情况异常,仿佛在准备搬家似的……果不其然,父亲奉命调到张家口一所军事院校去任教,母亲也随他去。我呢?父亲和母亲都丝毫没有犹豫地认为,我应当留在北京。问题在于:北京的这个家,要不要给我留下?如果说几间屋都留下太多,那么,为什么不至少为我留下一间呢?但父亲却把房全退了,母亲昵,思想感情和父亲完全一致,就是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应当开始完全独立地生活。父母迁离北京后的那周的星期六下午,我忽然意识到我在北京除了集体宿舍里的那张上铺铺位,再没有可以称为家的地方了!我爬上去,躺到那铺位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的一块污渍,没有流泪,却有一种透彻肺腑的痛苦,难以言说,也无人可诉。

⑥1966年春天,我在北京一所中学任教。就在那个春天,我棉被的被套糟朽不堪了,那是母亲将我放飞时,亲手给我缝制的被子。它在为我忠实地服务了几年后,终于到了必须更换的极限。于是我给在张家口的母亲,写信要一床被套。这对于我来说是自然到极点的事。母亲很快寄来了一床新被套,但同时我也就接到了母亲的信,她那信上有几句话我觉得极为刺心:“被套也还是问我要,好吧,这一回学雷锋,做好事,给你寄上一床……”睡在换上母亲所寄来的新被套里,我有一种悲凉感:母亲给儿子寄被套,怎么成了“学雷锋,做好事”,仿佛是“义务劳动”呢?现在我才醒悟,母亲那是很认真很严肃的话,就是告诉我,既已将我放飞,像换被套这类的事,就应自己设法解决。她是在提醒我,“自己的事要尽量自己独立解决”。

⑦母亲将我放飞以后,我离她那双给过我无数次爱抚的手,是越来越远了,但她所给予我的种种人生启示,竟然直到今天,仍然能从细小处,挖掘出珍贵的宝藏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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