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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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根据语境,仿照画线句子,在横线上填写内容。使整句语意连贯,表意明确。
        客人走远再关门,是一种善;留下几秒听对方把话说完,是一种善                              ;……有些善,很小很小,就发生在身边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然而,正是那么短短的几秒钟,却能在心中漾起一份真诚的感动。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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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与美丽
①我有一位朋友叫庄信正,是位著名的翻译家、学者。他说过这样一段话: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但对我来说,我宁愿把这句话改为“上有天堂,下有书房”。他说在他年少时就想到:反正谁也不知道天堂是什么样子,他无妨就把它想象成一间书房。
②我读到这些话时,为他的纯,以及他与我不谋而合的价值观会心地笑了。我心里对这位忘年友人涌出一股深深的感激。因为在这个价值观飞快变更的年代,我生活的很大成分,仍是独自写作与读书。有时不免对周围忙得头头是道、不读书却也十分充实的人们发出自愧落伍的叹息。而庄先生这一席话,使我认识到,我还是有伴的,并没有落伍得那样彻底。
③在易卜生的《彼尔金特》申,有个叫索尔薇格的少女,彼尔金特在恋想她时,总是想到她手持一本用手绢包着的《圣经》的形象。在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特蕾莎留给托马斯的印象,是她手里拿着一本《安娜·卡列尼娜》。这两位女性之所以在男主人公彼尔金特和托马斯心里获得了特殊的位置,是她们的书所赋予她们的一层象征意义。我的理解便是读书使她们产生了一种情调,这情调是独立于她们物质形象之外而存在的美丽。作家们都没有用笔墨来描写这两位女性的容貌,但从他们赋予她们的特定动作——持书来看,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她们美丽的气韵,那是抽象的,象征化了的,因而是超越了具体形态的美丽,这种美丽不会被衣着和化妆强化或弱化,不会被衰老所剥夺。这并不是说,任何一个女性,只要手里揣本书,就会变成特蕾莎或索尔薇格。书在不爱读书的人手里,只是个道具。重要的是,读书这项精神功课,对人潜移默化的感染,使人从世俗的渴望(金钱、物质、外在的美丽等等)中解脱出来,之后便产生了一种美丽的存在。
④我于是感到自己的幸运——能在阳光明媚的下午,躺在乳白色的皮沙发上读书,能在读到绝妙的句子时,一蹦而起,在橡木地板上踱步。太好的文章如同太好的餐食,是难以消化的,所以得回味、反当,才能汲取它的营养。
⑤女人总有永别自己外貌美丽的时候。不甘永别的,如某些反复整容的明星,就变成了滑稽的角色。时光推移,滑稽都没有了,成了“人定胜天”的当代美容技艺的实验残局,一个绝望地要超越自然局限的丑角。这个例证或许给了我们一点启示:漂亮和美丽是两回事。一双不漂亮的眼睛可以有明丽的眼神                             一副不完美的身材可以有好看的仪态。这都在于一个灵魂的丰富和坦荡。美化灵魂或许有不少途径,但我想,阅读是其中易走的,不昂贵的,不须求助他人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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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去的乡村
        ①“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你们只听见辛弃疾先生在宋朝这样说,我可是踏着蛙歌一路走过来的。我童年的摇篮,少说也被几百万只青蛙摇动过。我妈说:一到夏天外婆就不摇你了,远远近近的青蛙们都卖力地晃悠你,他们的摇篮歌,比你外婆唱的还好听哩,听看听着,你咧起嘴傻笑着,就睡着了。
        ②小时候刚学会走路,在泥土的田埂上摔了多少跤?我趴在地上,哭着,等大人来扶,却看见一些虫儿排着队赶来参观我,有的还趁热研究我掉在地上的眼泪的化学成分。我扑哧一笑,被他们逗乐了。我有那么好玩,值得他们研究吗?于是我静静地趴在地上研究他们。当我爬起来时,我已经有了我最初始的昆虫学。摔跤,原来是我和土地举行的见面礼:你必须恭敬地贴紧地面,才能接受土地最好的生命启蒙。
        ③现在,在钢筋水泥浇铸的日子里,你摔一跤试试?你跌得再惨,把身子趴得再低,也绝然看不见任何可爱的生灵,唯一的收获是疼痛。
        ④稻田与荷田,只隔着一条田埂,他们是一对上千年的老邻居,是芳邻。稻与荷,各自站在各自的水里,猜测着对方的冷暖和心事。他们也暗中喜欢着对方,经常互相交换些小礼物:这边把多出的荷香捧过去,那边就把宽裕的月光沿沟渠送过来。喜欢串门的青蛙也善意地丈量一下双方的水深水浅,重复一些古老的忠告。秋收后,就有细心的婶子说:这两块田里长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嘛,稻米里有一股荷的香,莲藕里藏着稻米的香。
        ⑤菜地里的葱一行一行的,排列得很整齐很好看。到了夜晚,他们就把月光排列成一行一行;到了早晨,他们就把露珠排列成一行一行;到了冬天,他们就把雪排列成一行一行。那些爱写田园诗的秀才看见了,就学着把文字排列成一行一行。种地的父亲看见书上一行二行的,问我:这写的是什么?为啥不连在一起写?多费纸啊!我说:这是诗,诗就是一行一行的。父亲说:原来,你们在纸上学我栽葱哩,一行一行的。
        ⑥你听见豆荚炸裂的声音吗?我多次听过,那是世上最饱满、最幸福、最美好的炸裂声。所以,我从来不放什么鞭炮和礼花,那真有点儿虚张声势,一串剧烈爆响之后,除了丢下一地碎纸屑,更无丝毫诗意。那么我怎么庆祝我觉得值得我庆祝的时刻呢?我的秘诀是,来到一个向阳的山坡,安静地面对着一片为着灵魂的丰盈和喜悦而缄默着天真嘴唇的大豆啦、绿豆啦、小豆啦、豌豆啦、红豆啦,听他们那被太阳的一句笑话逗得突然炸响的“辟辟啪啪”的笑声,那狂喜的、幸福的炸裂;美好的灵感,炸得满地都是。诗,还用得着你去苦思冥想吗?面朝土地,谦恭地低下头来,拾进篮子里的,全是好诗。你即使在田野里追赶一只老鼠,也能到达一首诗的附近,离老鼠洞不远,是野草掩护的蛐蛐的琴房,正在演奏《诗经》里的某个曲调。
        ⑦纵着走过来,横着走过去,我不识字的父亲,披一身稻花麦香,在阡陌上走了几十年,我以为他只是在琢磨农事。可是,当他的田亩和更广袤的田亩,被房地产商一夜之间全部收购,种植了茂密的钢筋水泥,然后无限期地转租给再也不分泌露水,不生长蛙歌,仅仅隶属于机械和水泥的永恒荒芜时,我才突然明白:我那不识字的父亲,他纵着走过来,横着走过去,他一生都固执地走在一首诗里,他一直都在挽救那首可能真的要失传的田园诗。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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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
        ①总是在流水与大地顶牛、赌气的时候,或者在山险水急、山与水互不买账的时候,桥就来了。桥将身子趴下,手搭牢这边,脚踏实那边,此时,争强两方便不由得笑了,气也全消了。世间总有磕碰,有了桥,不知少了多少疙疙瘩瘩。
        ②桥是大地的良心,无论大小、高矮,无论构筑它的是铁、木、石、塑等任何一种材料,无论多险峻的山和多湍急的水,只要桥在,人们就再难看到山穷水尽,就再难遇到穷途末路。桥从来是不思考的,它只守一个理:有一天我不再背负了,我的生命也就没有了。
        ③童年时代,村西长脚沟上也有一座桥,说它是桥,其实也只是三块长长的条石,架在五六米高的堍上,它那样粗陋、那样憨厚和不加修饰、不讲技巧,使龙冈上流过来的那股不讲理的泄水心悦诚服了。石桥没有受到任何惊扰,仍然朝夕匍匐在桥墩上,龙冈来水在桥下欢欠喜喜地淌着,两岸的草木悠悠然然地枯荣。我们村的男女进城,对岸村落的孩子来上学,安稳地踏过石桥,如履平地,没了艰辛。
         ④三块条石,成了桥,就这样尽心,这样亲民,就这样日复一日,直至1959年坍塌。坍塌以后,代之以堤,到后来农村格田成方,小石桥连影子也没有了。此后,没有谁再记起它、提到它。要知道,它一直连名字也没有。
         ⑤生而为桥,就是驮人驮货的,就是以身辅路或者展示风景的。
         ⑥这让我想起我的祖母,想起我们村的那些前辈。在世的时候,他们终年一身灰黑布衫,像桥;终日田头重担在肩,像桥。他们往往没个正规名字,只有诸如“小狗子”,“大眼睛”,“姚老四”,“老来子”一类代号。他们一辈子没做过一件大事,没说过一句让记牢的话,没发生过一则动人的故事。来到这个世界,他们是专门出力和流汗的,是专门趴着身子让后人顺顺当当过山过水的。我们祖母,男人24岁眼睛就瞎了,她驮着一个八口之家,每天最早起来做最脏、最累、最琐碎的事,还总是吃已馊了的剩饭。后来她年纪大了,驮不动家了,改去驮孙子。她是一座桥,一座一个家的桥。到了1952年,她病得直不起腰了,没法子驮了,这年她也静静地走了。
         ⑦一匹马生来是跑的,一座桥生来是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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