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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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牵牛花》,完成题目。
牵牛花
①手种牵牛花,接连有三四年了。水门汀地没法下种,种在十来个瓦盆里。泥是今年又明年反复用着的,无从取得新的泥来加入。曾与铁路轨道旁种地的那个北方人商量,愿出钱向他买一点儿,他不肯。
②从城隍庙的花店里买了一包过磷酸骨粉,掺和在每一盆泥里,这算代替了新泥。
③瓦盆排列在墙角,从墙头垂下十条麻线,每两条距离七八寸,让牵牛的藤蔓缠绕上去。这是今年的新计划,往年是把瓦盆摆在三尺光景高的木架子上的。这样,藤蔓很容易爬到了墙头;随后长出来的互相纠缠着,因自身的重量倒垂下来,但末梢的嫩条便又蛇头一般仰起,向上伸,与别组的嫩条纠缠,待不胜重量时重演那老把戏;因此墙头往往堆积着繁密的叶和花 ,与墙腰的部分不相称。今年从墙角爬起,沿墙多了三尺光景的路程,或者会好一点儿;而且,这就将有一垛完全是叶和花的墙。
④藤蔓从两瓣子叶中间引伸出来以后,不到一个月功夫,爬的最快的几株将要齐墙头了。每一个叶柄处生一个花蕾,像谷粒那么大,便转黄萎去。据几年来的经验,知道起头的一批花蕾是开不出来的;到后来发育更见旺盛,新的叶蔓比近根部的肥大,那时的花蕾才开得成。
⑤今年的叶格外绿,绿得鲜明;又格外厚,仿佛丝绒剪成的。这自然是过磷酸骨粉的功效。他日花开,可以推知将比往年的盛大。
⑥但兴趣并不专在看花,种了这小东西,庭中就成为系人心情的所在。早上才起,工毕回来,不觉总要在那里小立一会儿。那藤蔓缠着麻线卷上去,嫩绿的头看似静止的,并不动弹;实际却无时不回旋向上,在先朝这边,停一歇再看,它便朝那边了。前一晚只是绿豆般大一粒嫩头,早起看时,便已透出二三寸长的新条,缀一两张长满细白绒毛的小叶子,叶柄处是仅能辨认形状的小花蕾,而末梢又有了绿豆般大一粒嫩头。有时认着墙上的斑驳痕想,明天未必便爬到那里吧;但出乎意外,明晨竟爬到了斑驳痕上;好努力的一夜工夫!“生之力”不可得见;在这样小立静观的当儿,却默契了“生之力”了。渐渐地,浑忘意想,复何言说,只呆对着这一墙绿叶。
⑦即使没有花,兴趣未尝短少;何况他日花开,将比往年盛大呢。

(1)、第①段先写水门汀地没法下种,只能种在十来个瓦盆里;后又说盆里的泥无从取得新的;再写向种地人买泥不成。这样写有何目的?

(2)、作者今年种牵牛花,与往年有什么不同?

(3)、作者说“即使没有花,兴趣未尝短少”,如何理解?

(4)、文章末尾一段表现什么样的心情?试做分析。

(5)、文章题为《牵牛花》,写作的中心是不是牵牛花?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他人之品格: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后面的答题。
                                                                                                             拔下钥匙
                                                                                                                   纳兰泽芸
  ①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初冬午后。淡云。微风。令人微醺的阳光。
  ②他驾驶着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7路无人售票公交车,行驶在高架路上。满满一车的乘客,有的在小声交谈,更多的是在打瞌睡,由车窗透进来的初冬暖阳,像一只只温柔的手抚摸着人们的脸。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一对小夫妻在逗着怀里的婴儿,那婴儿长得白白胖胖的,惹人喜爱。
  ③他微笑了。他想到了自己并不富有却温暖的家。过几天休息时要把老父亲推出来晒晒太阳了,别看老人神志不太清醒,可就是喜欢晒太阳,喜欢听人聊天。父母亲都八十多岁高龄了,自己还能孝敬几年呢?
  ④这辈子自己最亏欠的要算妻子了。别的不说,单说她一嫁进门就照顾患病卧床、神志不清的公公,如今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没半句怨言。5年前妻子患上了脑瘤,妻子觉得天都要塌了,但他告诉妻子说:“不要怕,有我在,天就不会塌,我就是你的天!”终于,他陪着妻子一起战胜了病魔。
  ⑤他又想到正在读大二的女儿,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女儿是他的骄傲,他因为家庭和时代的关系没读多少书,吃尽了读书少的苦头,幸好,女儿争气,考上了重点大学。懂事的女儿很体贴爸爸的不易,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从来不在物质上与人攀比,成绩上却一直是佼佼者。每次从学校回来,还用勤工俭学的钱为他买东西。他驾驶座上的小枕头就是女儿送的,女儿说爸爸颈椎不好,垫个小枕头会舒服些,还带红外线按摩呢。
  ⑥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动了动脖子,感到后脖子那里很温暖。
  ⑦现在,车要下高架路了,下了高架再开一段路就到终点站了……忽然,他感觉眼前一阵模糊,头剧烈地眩晕起来,接着又剧烈地疼起来,他感到很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不好,可能是突发脑溢血!他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父亲就是因脑溢血40来岁就瘫痪了,他自己40来岁时也患上了高血压。
  ⑧他清楚突发脑溢血会很快失去意识。下了高架后的这段路是一条繁忙的交通要道,车辆、行人密集,稍有疏忽,这么大的公交车极有可能失去控制,造成群死群伤的恶性交通事故!
  ⑨他感觉自己的腿、手和身体都已经不听使唤了,意识也渐渐模糊。他似乎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不能,绝不能,我一定要挺住!他咬紧牙关对抗着,对抗着……终于,他已经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终点站那熟悉的蓝色候车亭……坚持不到终点站了,提前停车……
  ⑩他打右转向灯,靠边,平稳停车,开门,熄火,拔下钥匙。
  ⑾渺茫的歌声有强大的力量,吸裹着他在黑暗的深渊坠落、坠落……
  ⑿那深渊太深,36小时的抢救后,他没能爬上来。
  ⒀当人们从他的口袋里找到公交车钥匙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流泪了——这是一辆自动档的公交车,他担心自己昏迷后,脚可能会无意识地碰到油门导致车辆失控,因此,他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拔下钥匙,牢牢锁住那扇通往死亡的门。
  ⒁他叫陈乐平,上海一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公交车司机。

阅读下面选文,然后回答后面问题。
                                                                                         上天种的花
                                                                                             古草
        ①记得小时候,在院子的墙根处,看到一朵异样的植物,正在玩耍的我们姐弟仨惊奇地叫起来。
        ②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植物,以前从没见过,它白白的圆而厚的叶盘,肉鼓鼓肥嘟嘟的,支撑它的也是胖乎乎的根茎,憨态可掬的样子,让人欣喜不已。整个模样,像一把白色的伞,忍不住用手轻轻地触摸它。我叮嘱弟弟妹妹小心点,唯恐一不小心,碰坏了它。它的形状和我们以前见到的“狗尿苔”有点类似,但那种狗撒尿而形成的植物,长着灰不啦叽、薄薄的几乎没有一点厚度的叶片,细而瘦弱的茎杆,看着就让人生厌,没过两天就被太阳晒得蔫巴了,无精打采地耷拉下它被风干而裂成几个口子的叶片,最终萎缩、瘫倒在地面上。
         ③眼前这个是什么呢?从没人种植,怎么凭空生出了这样一个让人喜欢的东西?它肥硕的根,扎在浅浅的墙根上,阳光照不到它,雨水淋不住它,又没有肥沃的土壤,如此贫瘠的环境,却富有生命力地生长着,简直不可思议。我们拉了母亲来看,她说这是蘑菇,和那“狗尿苔”是一类的,但“狗尿苔”有毒不能吃,这蘑菇是像肉一样可以吃的好菜呢,好好看着它,再停两天就可以采下来了。
        ④听着母亲的描述,我们好像已经吃到嘴里似的,心里美滋滋的,只有到春节才可以尝到肉的岁月里,突然知道了世上还有和肉一样吃的好东西,当然是乐不可支了。为了防止鸡、鸭、小猪来糟踏,我们就日夜严加看守,弟弟找来个破碗扣着它,我们就不时地揭开碗看看它生长的进度,等稍大了些,在它旁边搭建一圈小篱笆,以防它惨遭袭击,几颗心像保护宝贝似的既紧张又喜欢。
         ⑤终于成熟了。我们把长成的蘑菇,小心翼翼地摘下,母亲把它洗净后一点点地撕碎,下到面条锅里的时候,我们就双手支着小脑袋,眼巴眼望地等着饭菜飘香的时刻。
        ⑥往日只洒些盐巴的素面条,寡淡无味,现在有了这像灵芝一样的好蘑菇的浸润,吃起来格外有味道。绵软、滑溜、细腻但富有韧性的蘑菇,虽没有母亲说的如肉一样的香, 但却没有肉的油腻,也确实是少见的爽口,我怀疑天地间的精华,都浸透在它丰韵的身上了,只可惜太少了,每人碗里只有可怜的几片。
        ⑦后来眼睛就格外留意潮湿的墙根处了,居然又幸运地遇到了几个盛开如花的大蘑菇。
        ⑧“妈妈,这样好吃的蘑菇,为啥别人家里没有呢?”
        ⑨母亲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孩子,这是上天种的花啊,他看咱家的孩子乖,就把他种的花,移给了咱几棵。”母亲用温暖的手抚摸着我们的头,慈祥地笑着。
         ⑩是么?怪不得只我们家有呢,一时我们就骄傲地昂起了头。读了两年书的母亲,大字不识几个,也就会写几个歪歪斜斜的字而已,给我们讲不来做人的大道理,更不会讲“孔融让梨”、“孟母三迁”的故事来感化我们,但她的“上天爱乖孩子”的道理,通俗易懂,我们欣然接受了。想啊,我们是乖孩子,上天都知道,上天怜惜我们的清苦,把他心爱的花,都赏给我们吃呢。
        ⑪早不记得我们那时是不是真的很乖,但从此,我们时时都在注意自己的言行,尽力做得听话、懂事,不惹母亲生气。在家里,每当有好吃的时候,我们从不争不抢,你推我让。在外面,我们不淘气,不惹厌,友善地和身边的每个人相处,母亲满意的笑容,就常常在脸上挂着了。
        ⑫其实我们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的说法,但总认为有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时刻在天上方严肃地注视着,自己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那双法力无边的视力之内,所以我们坦诚做人,不偷不拿,不骗不坑,我们爱自己的手足和亲人,进而去爱他人,爱这个人间。
        ⑬如今我们都已长大,都是再平凡不过的人,融入到洪大的人流中,就像一滴水涌入江河毫不起眼,但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我们都得到了上天种的花。   (选自《智慧》,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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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串门有讲究

肖复兴

    大年初一相互拜年,讨个吉祥,是中国人的老规矩。①不过,拜年之前的序曲很重要,这就像是我们的传统京戏,一阵热烈的开场锣鼓之后,主角儿才会踩着点儿出来亮相。首先,要把压岁的饺子吃完,大年初一的饺子一般是要吃素馅的;还要在大门上贴上对联、门神,换上桃符,再在窗户上贴上窗花。门神和桃符是可以请来的,但对联一般是要自己写,窗花是要自己剪的。过去民间还有植柏叶于门户,插芝麻秸于檐楹,剪金纸做蝴蝶戴在孩子的头上的传统,图的都是吉利。然后,再放一通鞭炮,落的红红的纸屑满地,这才能够踩着如红花的它们出门,去给亲朋好友拜年。②这一切,就像老太太絮新棉花被一样,一层层地絮上、絮厚,把拜年的气氛一步步烘托得足足的。

    到亲朋好友家拜年,是不能空手去的,必须要备有礼物。过去老北京,别的可以少,但点心匣子和糙、细杂拌儿,是分外讲究,必不可少的。点心匣子,有钱的人家,送蒲包装的,上面铺一层油纸和红纸,透着喜庆,里面装的是大小八件,分两包提着;没钱的人家,送纸盒装的,枕头盒,里面哪怕装的只是槽子糕呢,外面那一层红纸是必要点缀上的,就像过年蒸的馒头上点的那个红点儿。糙杂拌儿指的是花生、瓜子、核桃之类的坚果,外加上金糕条和金丝蜜枣;细杂拌儿指的是北京蜜饯,讲究的要送蜜饯温椁、蜜饯樱桃和炒红果,用绿釉陶罐装。如今,炒红果还能够见着,前两样,久未谋面了。

    如果说出门拜年或迎客拜年之前所有的一切准备如同戏台上烘托的气氛,那么,提上这些有讲头的礼品,则是唱戏必备的道具。如此齐备了,拜年这出大戏方才可以正式开始。

    不过,有一条:旧俗大年初一拜年,仅限于男人,女人要等到正月初六才可以出门拜年的。如果前去给别人家拜年,见到开门迎客的是女人,也会不吉利的。传统社会里的男尊女卑,总是体现在各种礼节之中,拜年自然也一马当先。

    旧俗中还有一条,到人家拜年,首先要冲着佛像、祖宗牌位和长辈三叩头。其他人,才是相互作揖拜年。倒不仅仅是礼多人不怪,而是在漫长的农业时代里我们的拜年这一仪式,最早可能出于对神的崇拜和祭祀,渐渐地形成了对世界与人生的一种祈求和寄托。在一年之首、万象更新之时,自然要先祭神祭祖。

    因此,以为拜年只是大年初一见面道一声过年好,显然是把我们的拜年仪式简化了,它的内涵在于我们对传统民俗与文化拥有最后一点的把握。所以,过去老北京人,大年初一那一天,在大街上走,即使遇见的人素不相识,无论富贵贫贱,也要笑嘻嘻地拱手道一声拜年的吉利话。清朝时有诗云:未语遇人先半笑,新年惟道百般宜。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那是过年的吉祥话,也是维系着我们民族根系的愿景。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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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父亲生命中的雪

    ①“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地过冬……”

    ②这是作家刘亮程在《寒风吹彻》里的一段话,父亲节来临之际,它催生了我潜藏的泪水,将我带进那久远的艰难岁月,也让我分外清晰地看到了那些落在父亲生命中的雪。

    ③查出心脏病和高血压时,父亲才三十出头,我刚上初中,那时候的秋天好像特别冷,9月一开学就需穿上夹衣了。我每周都要穿过四五里长的田间小路回家,带一罐头瓶腌菜和五毛零花钱返校。

    ④开学不久后的一个周末,我回到家,意外听到母亲哭诉:“你这病要长期吃药,又不能负重,卖棉花的白条不晓得哪天能兑现,我看就让蓉儿去学裁缝吧,湾子里就她一个姑娘在读书了……”

    ⑤父亲的声音干脆利落:“蓉儿聪明,是读书的料,这话以后不要再提。我这病一时半会儿也不要命,咱们悠着点,日子能过得去的……”

    ⑥我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径去厢房找饭吃。只是后来在返校时,拒绝接受父亲递过来的五毛钱。父亲没有勉强,他默默推出自行车,送我上学。

    ⑦乡间土路,逼仄坑洼,一边是水沟,一边是田地。过谭湖段时,猛一阵颠簸,父亲和我连人带车翻到田里,父亲歪在车下,挣不起身子来。在我的帮助下,他才重新站起来。他拍拍身上的泥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提出要我坐在车上,他继续推车行进。

    ⑧我说学校快到了,你先回去吧。他没有坚持,叮嘱我好好念书,就调转车头。

    ⑨绚烂的夕光中,他摇晃在自行车上的黑瘦的背影,显得那么单薄而苍凉。我不忍看第二眼,铆足劲儿朝学校奔跑。

    ⑩回到学校,在书包的夹层里,我发现了被刻意藏着的五毛钱。父亲说光吃腌菜不行,要我打点青菜,补充维生素。五分钱一个的青菜,我本来就舍不得买,这时更不会了,我的零用钱都花在买纸笔和蜡烛上。晚自习下课后,教室就停电了,还想学习,就只能点蜡烛,一支蜡烛八分钱,能点两个晚上。

    ⑪直到现在,我都记得蜡烛那淡淡的熏香味,记得考了好名次后老师那高分贝的表扬,记得同学们不无羡慕嫉妒的眼神。

    ⑫说到底,那时我更沉浸于小我的感受,并深以自己的刻苦努力为荣。当我朝着自己的目标坚定奋斗的时候,我看不到落在父亲身上的雪,那沉甸甸的雪。

    ⑬又一个周末回家,见到一脸苦相的大舅正在堂屋里跟父亲说着什么,之后,父亲折回房里拿出一张条子交给他:“这是150块,你先对付一下。以后,再不要赌了……”大舅走后,母亲嘟哝开来:“我们的日子都愁得没有法子,你倒是会做好人,给他钱,丢到无底洞里……”父亲沉下脸,“你忍心看着你兄弟被别人下胳膊下腿吧!他求到我们这里了,总不能让他空着手回去。”

    ⑭然而,父亲的不忍,终是将自己拖进了更深的冬天。那时候,除了田地的收入,再没有其他来钱的途径。家里意外支出的这150元钱,只能通过精打细算、节衣缩食来弥补了。那一个秋冬,我们连红薯都没有吃足,更不用谈鸡蛋和面饼了。我都不知道一家子是如何挨过严冬的。

    ⑮有一点可以肯定,父亲没有向别人借钱。

    ⑯父亲外表瘦弱,骨子里却硬气得很。他一生都没有向任何人借过一分钱。家里造了两栋房子,都是把材料和钱攒齐了才开工。对家庭事务,他长计划短安排,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后来,即使因病下了辞世的决心,也是把自己的丧葬费用凑够了才出发。

    ⑰父亲总是说:“节省要从坛子口开始。”意思是等一坛子米快吃完了,再节省就没有用了。所以,我们吃过麦米粥、杂粮焖饭、高粱粑子,但我们家的大米缸,从未空过。我们穿过补丁缀补丁的衣裤,但我们的冬天,从未挨冻过。

    ⑱我们生命的每一抹暖阳,每一缕清光,其实都是父亲用孤独的雪擦亮的。现在,当我为了给儿子买房,而甘愿长年累月地躬耕匍匐(在格子里),每天忍受十几个小时的煎熬时,我总是想起父亲,想起他为我们所默默承受的苦,那些不曾诉说的累,那些悄悄化掉的冰……

    ⑲父亲,一直都在自己的生命里,孤独地过冬。落在他一生中的雪,今天,终于被我看见。而我,竟然已经没有机会,去为他生一个小炉火,披一件寒衣……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甲】

    在一家医院的病房里,曾住过两位病人,他们的病情都很严重。病房设有一扇门和一个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其中一位病人的病床靠近窗口。而另一位病人则不得不日夜躺卧在病床上。

    使他们感到尤为痛苦的是,两人的病情不允许他们做任何事情藉以消遣,既不能读书阅报,也不能听收音机、看电视……只有静静地躺着。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噢,两人经常谈天,一谈就是几个小时。每天上午和下午,时间一到,靠近窗户的病人就被扶起身来,开始一小时的仰坐。每当这时,他就开始为同伴描述起他所见到的窗外的一切。

    很显然,这个窗户俯瞰着一座公园,公园里面有一泓湖水,湖面上照例漫游着一群群野鸭、天鹅。公园里的孩子们有的在扔面包喂这些水禽,有的在摆弄游艇模型。一对对年轻的情侣手挽着手在树阴下散步。在公园那端的一角,有一块网球场,有时那儿进行的比赛确实精彩。

    躺着的那位病人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一切。这个时刻的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他听着这栩栩如生的描述,仿佛亲眼看到了窗外所发生的一切。

    一天下午,不靠窗口的病人,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为什么偏偏是挨着窗户的那个人,有幸能观赏到窗外的一切?为什么不该是我呢?

    他白昼无时不为这一想法所困扰,晚上,又彻夜难眠。一天晚上,他照例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这时他的同伴突然醒来,开始大声咳嗽,呼吸急促,时断时续,液体已经充塞了他的肺腔,他两手摸索着,在找电铃的按钮,只要电铃一响,值班的护士就会立即赶来。

    但是,另一位病人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心想,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痛苦的咳嗽声打破了黑夜的沉静。一声又一声……卡住了……停止了……直到最后呼吸声也停止了。

    第二天早晨,医护人员发现那个病人早已咽气了,他们静悄悄地将尸体抬了出去,丝毫没有大惊小怪。

    稍过了几天,剩下的这位病人就立刻提出是否能让他挪到窗口的那张床上去,医护人员把他抬了过去。医生刚一离开,这位病人就十分痛苦地挣扎着,用一支胳膊肘支起了身子,口中气喘吁吁。他探头朝窗口望去。

    他看到的只是光秃秃的一堵墙。

(作者:澳大利亚·泰格特,选自《外国小说选刊》,有删改)

【乙】

    最先吸引她的就是这一排窗子。

    这一排窗子邀进来一大片令人感到奢侈的阳光,许是与对街建筑相隔着一段可观的距离,采光才这么好。伫立在这如此的天然中,她觉得可以踏着铺开的亮色穿窗而去。她当时就决定搬进来后要沿窗放上盆栽。

    后来她果真这样做了,盆栽长得很好,尤其是非洲兰,粉的、红的、蓝的和此行的花朵接力赛一般绽开着没完没了。

    这天,浏览着盆栽时她想,②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沉迷在这样的想法中,她挪移过来一把轻便的躺椅,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躺在椅子中开始阅读。

    她有些后悔,取书时应该挑选一下。这本她手中的小说集子太枯燥了,她曾经翻阅过几次,总是难以终页。

    书里的巧思奇想的字句,充满张力的叙述吸引着她,连特地沏的一杯茶——从武夷山带回来的“大红袍’!也忘了喝。专心一意地读着读着,直到被电话铃声中断,她才愕然悟到:这书怎么发生了异变?

    她把书拿到离窗远的另一端的餐桌上,她一向读书报的地方,打开灯驱逐开白天里也一直悬罩着的昏暗,再读之同一本小说。

    眼睛接触到的仍然是以往那粗疏单调的字句。书还原成原本的无味。

    自此,她在临窗处安置了一张书桌,她总是坐在那里誊抄修改写就的诗稿。

    当有人问起她获得诗作奖的感想时,她笑着说:“都靠一排引进自然天光的窗。”

    听到的人都各自深沉地去琢磨那“窗”的象征意义。

(作者:美·王渝,选自《微型小说鉴赏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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