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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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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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我们看时,那竹窗帘儿里,果然有了月亮,款款地,悄没声地溜进来,出现在窗前的穿衣镜上了:原来月亮是长了腿的,爬着那竹帘格儿,先是一个白道儿,再是半圆,渐渐地爬得高了,穿衣镜上的圆便满盈了。我们都高兴起来,又都屏气儿不出,生怕那是个尘影儿变的,会一口气吹跑了呢。月亮还在竹帘儿上爬,那满圆却慢慢又亏了,末了,便全没了踪迹,只留下一个空镜,一个失望。奶奶说:“它走了,它是匆匆的;你们快出去寻月吧。”  
        乙:也许由于这里的山太高,峡谷太深,天空太过狭小,连月亮也上来得很迟很迟。起初,峡里只能感觉到它朦胧的青光,和黄昏连在一起;而不知在什么时候,它忽然出现在山上。就像从山上生长出来,是山的一部分;像一块巨大的,磨平、发亮的云母石〔云母石:矿石,白色、黑色、带有深浅不同的褐色或绿色,是重要的电气绝缘材料。〕。这时,月亮和山的阴影,对比得异常明显──山是墨一般的黑,陡立着,倾向江心,仿佛就要扑跌下来;而月光,从山顶上,顺着深深的、直立的谷壑,把它那清冽的光辉,一直泻到江面。就像一道道瀑布,凭空飞降;又像一匹匹素锦,从山上挂起。这一天,正是中秋。
                                                                                                                                                                                               ——节选自方纪散文《三峡之秋》

(1)、甲段文字描述了变化的月影。月影是怎样变化的?

(2)、乙段作者看月为什么会有“忽然出现在山上,就像从山上生长出来”、“月亮和山的阴影对比得异常明显”的观感?

(3)、甲段写月侧重于突出月亮                             的特点,而乙段写月侧重于表现月色的           

(4)、甲、乙两段都以月为描写对象,但风格各异。你更喜欢哪段文字?请说明理由。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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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我 •狗
        小时候我极怕狗。现在想来,虽称不上是“谈狗色变”,也确有些“说狗心寒”,对狗的怕简直甚于想像中的鬼怪。每到夜间,远处的几声狗叫都能把我的心吊起来,好长时间才在母亲的细语柔抚下慢慢落下去。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上早学。
        可整个村子上三年级的就我一个,另有几个四五年级的学生在校住宿。我作难了:学校和我们村子之间正好有一个“恶狗云集”的大庄子,白天和别人一起倒还不怎么怕;这早上起来,黑咕隆咚的……
        邻居大婶也来劝母亲:“别让洪水上了吧,就弟兄一个,他爹又不在家,万一有个好歹咋向他爹交代呢?”母亲笑着谢了大婶,摸摸我的头说:“我送他,学不能不上啊。”大婶瞪了母亲一眼:“你,能行吗?”母亲顿了一下,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母亲已点着灯在忙碌了。“五点半了,起来吧。”母亲见我醒了,转身为我打来洗脸水。待我洗好脸,她到院里找了一根木棒拿在手中,夹上我的书包,然后拉上我:“走吧。”摸了摸母亲手中的棍子,拉着母亲的手我顿时觉得安全多了。
       到了那个村子,我的心也不再那么恐惧了,只是紧紧地攥着母亲的手。母亲紧张地盯着周围,像是怕狗突然从暗处扑上来似的。
       忽然,我感到母亲的手湿漉漉的,有些发抖,我抬头看着母亲,母亲赶忙俯下身拍拍我的头:“洪水,别怕!有妈在,狗子不敢来的。”我便像置身于一把保护伞下似的,心慢慢的安稳下来。
        以后,母亲每天早晨起床后总是先把我送到学校,然后再回去做饭。
       几年过去了,有一次同大婶闲谈,一句话说得我的心猛得一颤:母亲对狗的怕其实一点也不亚于我!她小时候曾被狗咬得差点丢了命。母亲那湿漉漉的颤抖的手在眼前一闪,我真想跑到正忙碌的母亲身边,抱住她大哭一场——为她那颗受苦受累还经常受着惊吓的羸弱的心!
       如今我已不再是怕狗的小孩子了,而母亲依然很怕狗。于是每次外出,我总细心的守护在母亲的身旁——因为,我忘不了那个怕狗的童年;忘不了母亲那只手,湿漉漉的,有些发抖……
                                                                                                                                                                                                   (选自《听雨轩——精短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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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玉米

      吉姆·卡尔顿坐在厨房的窗边,望着烈日照射下的玉米地。今年的庄稼长得特别好,他家屋子的周围满眼都是高高的玉米。

      他的妻子休伊站在水槽边,用凉水洗胡萝卜。她时不时看一眼外面的天空。她巴望着天上出现云块,但还是烈日当空,看上去令人不安。已经二十七天没有下一滴雨了。

      吉姆抬头瞧一眼不见一丝云彩的蓝天,叹一口气。“旱得太久了。眼睁睁地看着叶子被晒得卷起来,真拿老天爷没办法。”顿了一顿,他又说,“不过,担心也没什么用,只会让心情变得更糟。”

      休伊是个壮实的女人,今年四十出头。她把胡萝卜放入水槽,然后擦干双手,向她的丈夫走过去。吉姆坐在轮椅里,一只脚往前伸着。

      一个月前,他翻修谷仓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摔到了地面上,造成腿部骨折。X光检查显示他的脊椎骨也受到了损伤。至于受损程度、吉姆以后是否还能行走,大夫当时还说不准。

      休伊站在轮椅 一侧,轻轻抚摩着吉姆的脖子。 “你说的有道理。”她低头看着他说道,“确实,干旱太让人焦心了。”

      她瞅着窗外自家的菜园。他俩曾商量不去管园子里的蔬菜,让它们在烈日下自生自灭。

      但他们家那三百英亩的玉米地,不管不行啊。

      她弯腰吻了一下他的头。“咱们会没事的。”她平静地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烈日当空,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吉姆的邻居帕皮·迪克森家的玉米叶子开始发黄、卷曲。

      一天,休伊刚从菜园干活回来。吉姆告诉她,他刚刚跟帕皮通过电话。帕皮家的玉米不行了,几乎看不到穗子,连梗都被晒黄了。

     “帕皮说,如果这个周末还不下雨的话,他要把他地里的玉米全部犁掉。”吉姆显得忧心忡忡。

     “全部犁掉?”休伊看了吉姆一眼。

     “他是那样打算的。可能他过分操心了。我们家的玉米种子跟他家是一样的,又是同时种下去的。可是我觉得我们家的玉米眼下还长得好好的。”

      又过了几天,休伊从镇上办事回来。吉姆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她打招呼。她走进屋里,目光中满是疑惑。吉姆正襟危坐,但脸上满是笑容。她放下背着的包。“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她说,“天就要下暴雨了吧。”

     “比那个好多了。刚才医生打电话来 ,说我后来的X光片看起来很好,比预想的要好。”

      吉姆顿了一下。他笑得更灿烂了。

     “医生估计我下个 月就能走动了。”

     “能走?”她直盯着他的眼睛,“他真的说你还能走?”她弯下腰,双手捧住吉姆的脸颊。

     “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她含笑说道,忽然跳了起来,在屋子里轻快地转了几个圈。

     “这个消息是不是比下暴雨还要好?”

     “啊,是的,亲爱的。比下暴雨好上一百倍。”

     “你知道,”他握住她的双手,“一个月前,我不知道今后咱们怎么生活,净朝坏处想了。然后来了好消息,

      干旱一下子变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啊。那以后我就不用夜里偷偷摸摸去浇水了。”

     “你是说,给菜园浇水?”

     “菜园,还有从这屋子能看到的所有玉米地。”

     “玉米地?”吉姆两眼盯着她看。

     “面对天灾,我还能做什么呢?我改变不了天气,只能让你眼睛能看到的玉米长得好些。”她微笑着说。

       屋外,依然是满眼的高高的玉米。

                                                                                                                                                                (选自《外国最好的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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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谁寄锦书来

朱铁志

      电脑的普及,使文字书写急剧退场。用惯了纸笔的中老年人,还在挣扎着试图挽住书写的臂膀。而年轻一代,已然习惯了无纸化的生存。提笔忘字,渐成常态;书法之美,只在少数书家手中流连。在手机和电子信箱越来越便捷的当下社会,能够收到一封手写的信件已是一种幸运,能够收到一封文辞淳美朴实、书法俊逸洒脱的书信,简直就是一种奢望。传统尺牍信札中所包涵的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似乎正渐行渐远,使即使不算老派的中年人,也不免感到一丝惆怅。

      我算幸运的,因工作和个人写作的关系,使我常常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的来信,其中不乏理论大家和文学名家的信札。有的文白间杂,言近旨远;有的雅淡平和,娓娓道来;有的词锋犀利,一语中的;有的嘘寒问暖,饱含温情。信封和信札抬头、落款的书写,无不十分讲究,不论是称谓的选择,还是书写工具的使用,都能看出文字的背后所蕴含的学养功底和书写者的气质风神。

      与此同时,我也收到大量别样的来信,其中尤以来自报刊者居多。有的在我名字之后不再有任何称谓,迹近被通缉;有的信封书写七扭八歪,偌大的天地间几行纠缠在一起的米粒小字,仿佛捆绑的螃蟹。至于行文的直白浅陋、甚至粗暴无礼,也是不时要面对的无奈现实。

      翻看老一辈学者作家的书信,“先生”“足下”“斧正”“雅教”“拜辞”等敬语谦辞随处可见,浸润在字里行间的那份优雅和谦和,透露出长期文明熏陶下谦谦君子所特有的从容和自信,正是“尺牍书疏,千里面目”,“虽则不面,其若面焉”。

      而今,传统的书信文明似乎已成远去的雅乐,只能在杂乱无章的信息洪流中若有若无地存在,只能在先人的收藏中依稀可辨。而在新潮的“穿越剧”中,别人的父亲成了“家父”,自己的爸爸却变为“令尊”。经过“反右”“文革”等文化浩劫,中年以下的朋友旧学功底无从谈起,新学修养也难尽如人意。粗鄙文化盛行,庸俗观念当道,肉麻成有趣,流氓成英雄。听一听身边人的谈吐,看一看手边的报刊,文明含量几许、文化水准若何,相信大家会有自己的判断。至于网络语言,新则新矣,有的甚至不乏有趣,但说到底,无非是一种缺乏文化含量的戏说而已。

      文化的发展繁荣离不开对优秀传统文化的自觉和自省,而自觉自省的前提,是对传统文化基本的认知和积累。胸无点墨,何以自觉?就像黄牛,肚子里没有青草,拿什么反刍?网络时代,点击率成了判断标准和不二法门,而在杂多的信息当中飞来飞去的眼球,其实并未收获几多真知。网络人的头脑,基本是杂乱信息的跑马场。缺乏这种自觉的所谓知识分子,充其量不过是“知道分子”而已。

      毛笔、宣纸作为文字书写主要载体的时代或许已经过去,但文明的传承不能因此中断。为什么直到今天我们依然怀念前秦散文、楚辞汉赋、唐诗宋词、明清小说?为什么我们常常默念诸子百家、孔孟老庄?因为我们的血管中流淌着优秀传统文化的血液,对前辈思想家、文学家的传世之作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这样一种祈愿和情怀,寄托着几千年来中国传统文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美好理想和对优雅文化的无限怀想。

      剪不断,理还乱。要用中国语言、中国气派、中国风格的理论体系和话语系统来解读当今中国社会的发展秘密,解开中国道路的内在密码,要想在市场经济的冷酷背景下保留一份温暖的人文情怀,不能靠午夜梦回、撕扯自己的头发冥思苦想,不能指望查阅文件、对比口径找寻思想捷径。唯有继承传统、不忘经典,在理论和实际的结合中,才能发现博大精深的优美存在,才能触发自己愚钝很久的灵感和才华,找到通向世界、与各种文明有效对话的渠道和钥匙。

(选自《人民日报》2012.6.25,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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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玛丽·居里

    在像居里夫人这样一位崇高人物结束她的一生的时候,我们不要仅仅满足于回忆她的工作成果对人类已经作出的贡献。第一流人物对于时代和历史进程的意义,在其道德品质方面,也许比单纯的才智成就方面还要大。即使是后者,它们取决于品格的程度,也远超过通常所认为的那样。

    我幸运地同居里夫人有二十年崇高而真挚的友谊。我对她的人格的伟大愈来愈感到钦佩。她的坚强,她的意志的纯洁,她的律己之严,她的客观,她的公正不阿的判断——所有这一切都难得地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她在任何时候都意识到自己是社会的公仆,她的极端的谦虚,永远不给自满留下任何余地。由于社会的严酷和不平等,她的心情总是抑郁的。这就使得她具有那样严肃的外貌,很容易使那些不接近她的人发生误解——这是一种无法用任何艺术气质来解脱的少见的严肃性。一旦她认识到某一条道路是正确的,她就毫不妥协地并且极端顽强地坚持走下去。

    她一生中最伟大的科学功绩——证明放射性元素的存在并把它们分离出来——所以能取得,不仅是靠着大胆的直觉,而且也靠着在难以想像的极端困难情况下工作的热忱和顽强,这样的困难,在实验科学的历史中是罕见的。

    居里夫人的品德力量和热忱,哪怕只要有一小部分存在于欧洲的知识分子中间,欧洲就会面临一个比较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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