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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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宇宙里有些什么》课文问题探究。

(1)、“它们的热度非常高,表面温度至少有三千摄氏度。”句中“至少”一词有什么表达效果?

(2)、“想来会有不少不发光的行星绕着他们转的吧。”句中“想来”一词能否去掉?为什么?

(3)、文中在说明银河系时,先说它是“一个铁饼”,后又说它是“一个环”和“一条天河”这是为什么?

(4)、你是怎样理解“宇宙是无穷无尽的,它的运动也是无穷无尽的”这句话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1至4题

(一)倾听草木的呼吸

曹洁

⑴烟花三月,没有下扬州,只一路北上,抵达在北京的鲁院,与草木在一起。一个人,走遍院子的每一个角落,安静极了,听得见阳光落地的声音。浴在蓝色的光里,某些无可名状的情绪被洗净,身体与灵魂如水一样清透。
    ⑵这个院子,就是一个世界,这么小,也这么大。
    ⑶轻轻踏在大地上,一步一步,踏稳了走,放慢了走。每一棵草木都在春阳中舒缓呼吸。我看见神的目光,隐在树林、云端、风里,默然注视,寂静观照。草木是他的孩子,他赋予它们父亲一样的深爱。
     ⑷小院花欲燃,“燃”不单是梅的艳红,更是一种奔放热烈的开放姿态。白玉兰也在燃,花瓣舒展,花香浓烈,开得奔放,落得决绝。梅种很多,丰厚梅花、淡丰厚梅花、杏燕梅花、白蝴蝶梅花、垂枝梅、腹瓣梅花等等,以前从未见过。不言其他,单名字就已是绝代天香了。这梅的名字真是好。梅是贴近女子的花,以梅为名,是梅的幸,也是人的幸。花人两相映,自然才美,生物才活,人类才安生。
     ⑸悄悄靠近一棵玉兰树,看看她,也让她看看我。玉兰花大雅大俗的美,惊艳满树。这是一种古老的花,也是贴近生命气息的花。屈子“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菊之落英”,将玉兰推向春秋。“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这是玉兰花的幸。玉兰的香是清香,无药味;玉兰的花是柔软的,即使落地,踩上去也不是脆的。捡拾几片落花,摊在手心,默然对视,想听懂她干干净净的语言。她开时极盛,谢时决绝,有一种清绝的孤勇与优雅。唐人言“晨夕目赏白玉兰,暮年老区乃春时”。若女性晨夕赏阅玉兰,嗅其芳香,可人老心童,留驻岁月。其实,这不是歌者妄言,若以本真之心感受,诗吟出来了,春也留驻了。
     ⑹花树之外,是荷塘水畔的两株垂柳。嫩黄的颜色,已泛出春暖的绿,像正在成长的青少年,每一日都在变化,柳烟、柳色、嫩黄、嫩绿、黄绿,而今,已是蓬蓬勃勃的绿了。它们在水边相依,在水里拥抱,穿树而过的风,是他们亲和的呢喃吗?坐在青柳里,眼前是绿的,水里是绿的,朱自清先生的眼睛也成了绿色。在自清的光阴里自清,休息凡尘倦意,那倦怠轻飘飘地,被绿色淹没。一边花谢,一处柳绿,一水相依,两样风物。花儿的殷红与嫩柳的青色,水汽一般氤氲,坐在花红柳绿的云气上,仿佛连自己也花红柳绿了。
     ⑺这让我想到林清玄的《花燃柳卧》:“如果说荷花是一首惊艳的诗,柳树就好像诗里最悠长的一个短句,给秋天做了很好的结论。”先生借花柳言说事理,一“燃”一“卧”,摹其各异风姿,突出彼此的默然衬托。无意褒扬谁,也无意贬斥谁,只说:大家只愿当鲜花,无人当陪衬的绿柳,但季节过去,怒放过的花被野风一吹就无形迹了,只余下旁边不起眼的柳树风貌展;再美的荷花,没有绿柳陪衬,恐怕也黯然失色了。
     ⑻不伤花谢,不羡柳青,花柳为木,树生盎然,这是朴素真纯的生命风度。小时候盼望长成一棵树,长大才明白,人不能成为树不是因为不能像树一样高大,而是缺失树干净、坚守、温暖的灵魂。所以,先得学着好好做人,而后,学着做一棵向着阳光的树。
     ⑼我不是树,但行走草木间,总能看见自己的灵魂,干干净净。我在这世界里渐渐欢喜,散着长发,往深处而去,风不冷,只是远,远得吹不来暖,也带不走寒。这是自然常态,也是人间常态。
     ⑽这个春天,繁华落尽的背景上,我又看到了生命的沧桑。这沧桑活着,活在树上,也活在树外,活在每一朵落蕊的香。它接纳生命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而不失真纯,它铺展风雨人生中的每一个场景而不暗光泽,它储藏人性本初的每一种善恶而不冷阳光。
     ⑾还有荷塘和竹林。等着再暖一些,等着夏天来了,荷花会开,竹子也会青。鸟儿也不甘寂寞,它们在你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鸣叫,叫出三月的小欢喜。我懊恼楼太高,树太低,站在窗前,伸长了耳朵,用眼睛聆听。每每被鸟鸣诱惑,离开书桌,雀跃下楼,小院生长在土地上的欢腾立刻包裹了我。夕阳从城市的高楼缝儿洒进来,院子沐浴在柔和宁静的光里,这光紧紧地包裹着院子的安宁与吉祥,外物难侵。
     ⑿这是一个相生共荣的院子,花树、鸟鸣、沉默的大师们。这是小院的福气,更是我可以安居在小院的福气。我愿自己也是这里的草木和鸟鸣,生长在三月的土地上,每天发出一节一节上拔的声音,哪怕一点点,一点点。
     ⒀但日子太快,悄然远去,不再回来。当我欣喜于花树的尽情绽放时,花儿已在凋谢的过程里。在微观的世界里,事物有自身的可逆性,但宏观世界里,任何事物都没有可逆性。这是科学与现实的悖逆。所以,在这个质量与能量守恒的社会里,人类惟一可以选择的能力,就是让自己成为一个道德主体,要为自己选择的行为负责。但凡人间百味,棱角相触,枝节相依,倘得彼此滋润,则柔软圆融,自成天地。我们一定得反观自我,思考一条洁净出路:究竟该怎样经验好自己的生存圈子,并与别的圈子共存荣,彼此滋生、促进、助长,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一个相对独立于外部的世界,一个灵魂的牧场,沉下心来,护好自己和他人的心,让生命安立,让世界安生。
     ⒁三月,是春天最后的笙歌。玉兰轻轻地为三月画了一个花朵的句号,又轻轻地带了一下,带出一抹一抹的绿,绿起人间四月天。三月如桃花一样,红灼灼的,缤纷惹人;四月则似青柳,绿葱葱地,教人如何不喜欢?仓促的红尘之外,我与草木在一起,一起呼吸,滋养性灵。时间如舞台,一直在,在或不在的,是我们。当生命属于我们时,万不可贪求所欲,肆意挥霍;也无需过分矜持,错失美意。当遵从一心,踏浪而往,纵千山万水,也要抵达。
     ⒂这是三月草木告诉我的语言。

                                                                                                                        (选自《2014中国散文年选》花城出版社2015版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指路的男孩儿

       ①香港屯门有一条轻铁,沿途一边是街道,一边是山坡绿地。站台是敞开的,有车费刷卡机供乘客自己刷卡。站在月台上看闲花野草,看楼宇路人,一会儿有电车驶来,路轨的震荡声在高远的天空下传得很远,感觉很悠闲。

       ②与朋友搭轻铁去天水围,在月台上,我遇到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那是一个胖胖的男孩儿,穿一条肥大的短裤,颈上挂着八达通卡,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乐器盒,肩上的布袋里想必就是乐谱了,应是星期六去上琴课或下琴课回家。

       ③看他神情严肃、身负要务的样子很有趣,我们便指指他的盒子问:“双簧管?”又问:“单簧管?”他先是绷着,后来绷不住了,鼓鼓的脸颊上露出了笑容。我们第三遍问:“小提琴?”他用劲点了一下头,猜对了。他不说话,只是笑。于是我们就唱起一段小提琴基础课程《开塞》练习曲,与他套近乎。他还是笑笑,不说话。但与我们之间似乎有了些默契。

       ④车快到了,我看向站牌。情形比预想的复杂,同一站台上有多条不同路线,而我们要去的天水围似乎不在任何一条路线上。于是招呼新认识的小朋友请他指点。他默想了片刻,胖胖的手指头在路线图上指定一个点,说明我们应乘的那路车;手指头沿着路线图上的线爬行一段后停下了,表示我们抵达的地方;停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头又跳到另一条路线上,意思是要换车;然后手指头迅速爬行直至天水围,停下,说明到了目的地。

       ⑤指点完毕,他便走开,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车来了才知道他与我们是同一路车。拥塞的人群将我们的视线阻断了,几次我见他转着头寻找我们,脸上流露出焦急的表情,但看见我们后又立即回过头去看前边人的背脊。

       ⑥到了他指定的换车站,原来是个枢纽大站,下车后,他遥遥对着我们指出一个方向,我们顺着他的指点走了几步,不料已到对面站台的他转身奔来。他努力交替着滚圆的小腿,将小提琴盒提高到膝盖以上避免磕碰,十分吃力,肩上的布袋也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身子。我们不由得停下脚步。他一边跑,一边用手再次强调地指点,让我们明白走错了。最后他引领着我们走到正确的站台,然后还是站在一段距离以外。

       ⑦车站月台熙来攘往,他与我们就像茫茫人海中的相遇或相知,聚散无常的样子。等到驶往天水围的轻铁靠站,小男孩看我们上了车,才放心离去。

       ⑧从他手提的小提琴看,小男孩儿不会超过十岁的年龄。从头至尾,他基本没有说话,可能是怕我们听不懂他的粤语吧,也可能是怕我们笑话他的普通话。那极少极关键的几个字,他都是用英语说的。唯有那《开塞》小提琴练习曲的旋律为我们作了沟通,让我们在这人世间萍水结交。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母亲的羽衣

张晓风

    讲完了牛郎织女的故事,细看儿子已经垂睫睡去,女儿却犹自瞪着坏坏的眼睛。忽然,她一把抱紧我的脖子:“妈妈,你说,你是不是仙女变的?”

    女儿的问话充满童真和稚气。我真的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但这句问话却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开启了情感与记忆的箱箧。

    许多年前,那时我自己还是小女孩,我总是惊奇地窥伺着母亲。记忆中母亲晒箱子的时候就是我兴奋欲狂的时候。

    母亲的樟木箱子又深又沉,像一个浑沌黝黑初生的宇宙。我还记得的是阳光下竹竿上富丽夺人的颜色,怪异却又严肃的樟脑味,以及我在母亲喝禁声中东摸摸西探探的快乐。

我唯一真正记得的一件东西是幅漂亮的湘绣被面,雪白的缎子上,绣着兔子、翠绿的小白菜和红艳欲滴的小萝卜。母亲一边整理,一面会回过头来说:“别碰,别碰,等你结婚送给你。”

    那幅湘绣后来好像不知怎么就消失了,我也没有细问。但不能忘记的是母亲打开箱子时那份欣悦自足的表情,会让我觉得她忽然不属于周遭的世界,那时候她会忘记晚饭,忘记我扎辫子的红绒绳。

    除了晒箱子,母亲最爱回顾的是早逝的外公对她的宠爱。外公总喜欢带她上街去吃点心,而当年的肴肉和汤包又是如何好吃,甚至煎得两面黄的炒面和冰糖豆浆都是超乎我想象力之外的美味。

每听她说那些事的时候,我都惊讶万分——我从有记忆起,母亲就是一个吃剩菜的角色,红烧肉和新炒的蔬菜简直就是理所当然地放在父亲面前的,她自己的面前永远是一盘杂拼的剩菜和一碗“擦锅饭”。

    母亲每讲起那些事,总有无限的温柔,她既不感伤,也不怨叹,只是那样平静地说着,并不想把那个世界拉回来。下一顿饭她仍然会坐在老地方吃那盘剩菜;而到夜晚,她会照例一个门一个窗地去检点去上闩。她一直都负责把自己牢锁在这个家里。

    其实世上哪一个母亲不曾是穿着羽衣的仙女呢?像故事中的小织女,她们都曾住在星河之畔,织虹纺霓,藏云捉月,几曾烦心挂虑?她们是天神最偏怜的小女儿,她们终日临水自照,惊讶于自己美丽的羽衣和美丽的肌肤,她们久久凝注着自己的青春,被那份光华弄的痴然如醉。

    而有一天,她的羽衣不见了,她把洁白的羽衣拍了又拍,无声无息的关上箱子,藏好钥匙。是她自己锁住那身昔日的羽衣的。她不能飞了,因为她已不忍飞去。——她已经决定做一个母亲。

    女儿没有得到答案,哪肯善罢。双臂将我的脖颈搂得更紧:“妈妈?你到底是不是仙女变的?”

    我回过神来,却又一时愣住,我究竟是不是仙女变的,我不想也不方便告诉她什么,只胡乱应付着:“不是,妈妈不是仙女,你快睡觉。”

    对我的搪塞,女儿将信将疑。她听话地闭上眼睛,旋又不放心地睁开:“如果你是仙女,也要教我仙法哦!”

    我笑而不答,替她把被子掖好。其实我真的想对她说:“是的,妈妈曾经是一个仙女,在她做小女孩的时候。但现在,不是了,你才是,你才是一个小小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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