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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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列文段,回答文后问题。
                                                                                                           小店一间
        ①那间叫做和春的店拆迁了,或是倒闭了。那时候小杂货店都叫宏发、财源什么的,若不是这么奇特的两个字,我想我不会记得这么清晰。那些倔强地支棱在房顶上的草秆儿消失了,拼成“喜喜”字样的塑料管门帘也消失了——这条路扩建了。
        ②我们的小学校就在小店旁边。孩子们第二节一下课就急三火四地冲进小店,高举着角币冲柜台里喊:“大白梨汽水一瓶!”柜台里那位老人忙不迭地答应着,依次把汽水拎上来。“大白梨”是当时最便宜、量最大的汽水,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二氧化碳便如沸水一样涌上来,一路涤荡了胃与食道里的闷气。剩下半瓶喝不了,是可以放在小店柜台里存着的,等着放午学后再接着完成。柜台里的老人便从容地收拾着,有的放在窗台上,有的放在椅子下。“都可得记住自己那瓶!”老人耐心地笑着。孩子们仔细记清了自己汽水旁边的明显标志,急匆匆地跑回去了——店里能听到清晰的上课铃声。
         ③我和明,有一段时间总怀疑我们的“大白梨”被别人拿混了,每次都要磨蹭好一阵,待大家都跑回去了,才寻找更不为人知的位置。直到有一天老人看着犹豫的我们,笑着取下货架第三层的一瓶白酒,把我们的半瓶“大白梨”摆上去,说:“以后,这空儿就给你们留着,行不行,小丫头?”我那次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眉眼,那是一张真正的长者的脸,有着长者之所以为长者的东西。
         ④后来,货架第三层最右边的位置果真一直空着,除了我和明买汽水的日子。
         ⑤这条街其实简单得可以。零星的岔路口间杂着零星的店铺。每当夕阳蹒跚而下的时候,我和明拖拽着自己斜长的影子回家,看见和春店的烟囱里袅袅地摇出褐黄色的烟,愉快极了。
         ⑥我和明也耍一些小手段。孩子的零花钱是有限的,我们最常用的一招是拿着两三毛钱,脸不红不白地问:“爷爷,这些钱能买什么呀?”老人宽厚地歪一下头:“能吃两颗香口胶,爷爷还让你们一人尝一块新进的糖。”我们因为尝新糖的权利而占尽了便宜。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其实很多成人的规则对孩子都是宽容的,而当时我们天真地认为这种殊荣来自我们的成绩。那是个以为好孩子就应该受宠的年龄。
        ⑦后来有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和明翻看了这座小城从前的年鉴。那里面有一张异常面熟的照片,照片下面是这方水土一直引以为荣的一家企业的简介,那家企业连孩子都耳熟能详。于是我和明在一次买“大白梨”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核对了老人的名字,之后对他肃然起敬。
        ⑧我那时觉得,应该有什么词来形容这位老人和他退休后的这家陋店,这种寻常人家的安宁之气稀释了他的人生密度。他与小店让我有了一些不是孩子所惯常有的、并非针对具体事物的关注。店与人都带有长者之气,沉静的和内敛的。我在高中时曾想写写,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店多么微妙地盘踞在我们的生活里,但我没词儿。我气它不是在江南烟雨酒旗风中,也不是在大荒沉沉飞雪白里,没有古雅和粗犷,就只剩下微妙的感觉,而微妙是写不出来的。我奇怪地想起“举重若轻”四个字,就再也写不出什么来了。
        ⑨我上高中之后就与小店疏远了,高中的方向和小学的迥然相异,而且高考要求人心无旁骛。等我和明再到那里时,店和人已是老态龙钟了。
        ⑩“要考大学了?”老人一阵惊奇,仿佛我们不应该长大似的,随即他笑道:“多快,一晃之间呢。”那时候正值高考前的温书假。
        ⑪其实,生命里很多东西,易于接受,也易于淡忘。等我再回来看时,熟悉的地点已盛载着陌生的风景。我便提取那些简单的画面,那夕阳下的炊烟,那第三层货架……那些宁静简单的日子便一一重来。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打听老人是否还在世。老店不在了,老街不在了,再见老人反而支离了记忆,其实他们本是圆融一体的。

(1)、请将本文分成三层,并概括层意。

(2)、由第②段的描写,你看出老人有怎样的性格特点?

(3)、我们的一些小手段指什么?老人明白吗?为什么这么说?

(4)、第⑦段中“小心翼翼地核对”,你能理解孩子们当时的心情吗?

(5)、为什么我没有打听老人是否去世了呢?怎样理解这种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题。
                                                                                                                                             被遗忘的稻草
        ①那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垛稻草被人遗忘了,堆在田埂上,像一只浇了冰后丢在堤岸上的桶。收完了谷,那堆在田里的捆捆稻草就被人们拖回家去,垫栏或者喂牛,灶里的湿柴燃不着时,也会抽一把塞进去,然后哄的一声蹿出火苗——但是这一垛稻草却被人们遗忘在田埂上了。或许是一板车拖不下了,那板车上的稻草已经装得像一座山。人们预备着过几日再来将这些稻草挑回去。
        ②但是那块田已耕好,油菜也栽上了,人们该忙的已经忙完,那一垛稻草却仍然堆在田埂上。
        ③在清寒的晨气中,秋天的阳光抹在田野,也抹在这一垛稻草上,于是那枯黄的稻草透出一层明黄,像已经熟透了的季节。耕牛从田埂上一路啃食而来,这一垛稻草就会兴奋地在微风中颤动她的枯草,似蜻蜓抖动金色的翅膀。然而那耕牛的嘴一路啃来,对着那颤栗的稻草望也不望,因为堤旁地上的黄草比她有汁浆。
        ④田里的油菜栽上了,又一天天地生长,枯瘦的油菜叶渐渐丰腴而肥硕,田里的草也长了出来。终于盼来人们到田里为油菜除草——说不定人们会发现这一垛被遗忘的稻草。人们歇息时,会从稻草堆上抽一把稻草垫在堤上,坐下来抽一根烟,或者吃着送到田里的午饭,这时才突然记起来似的说:“噢,还有一垛稻草!”稻草便会为人们记起她而高兴,垫在堤上的稻草会咔咔作响,让人们垫坐得更舒适一些。然而人们留下一些烟灰,撒下几粒米饭,散着一团稻草,走了就再也不见踪影。
        ⑤那一垛稻草已为人所遗忘。风吹,雨淋,金黄的稻草渐渐变得灰白。夜降的霜突然而至,那堆稻草仿佛一夜间白了须眉。
        ⑥无遮无拦的稻草,就在田埂上腐烂。高高的如盼望着什么的稻草堆也消磨下去。一场大雪,欲将大地履如平地。然而那一堆尚未被消磨尽的稻草,却将压了厚厚一层雪的田埂撑起一个曲线,如一颗不屈的心,欲破雪而出。
        ⑦冰雪消融,堤土长出了如针的新草。春天到了,田野还是一片淡青色,但在那堆着稻草的地方,腐草中已伸出了一朵油菜花,像一只金色的喇叭,高高地昂向天空,报晓这春天的到来。

阅读下面的短文,完成下列各题。

读书的“体”与“用”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是一种“读书”的动物。以往,“读书人”的称谓专属于少数人;如今,在“全民阅读”的时代,读书已成为大众普遍拥有的权利。伴随人类文明的发展,尤其是知识生产的积累,读书越来越成为现代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然而,为什么读书?读什么书?怎样读书?读书有用抑或是无用?这些围绕“读书”而产生的问题似乎都悬而未决。

       关于读书,可以从“体”与“用”这两个方面来理解。大致上说,“体”指的是事物的本性、本根、本体,而“用”则是指“体”外化而生成的功用功能。

       从“用”的层面看,开卷有益,学以致用。这里的“有益”和“致用”都意在表明读书确实包含着实用的功利诉求。从这个角度考量,读书利国利民、利人利己。通过读书,人们可以获得生存技能以创造财富改善生活;通过读书,人们可以到达更高的社会阶位而改变命运。

       然而,对实用功利的追求只是读书的一个方面,过分地强调读书的实用功能,往往会遮蔽读书的根本要义。“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这种劝学篇,主要用读书的好处和用处来激励人们学习,会养育狭隘的读书观念。

       从“体”的层面看读书,也就是探究读书这件事情的根本意义是什么。当我们说“人是一种读书的动物”时,就意味着读书是一种专属于人的活动,读书与做人几乎就是同一件事情。读书的根本要义是“人性养成”,“人文化成”。从这种意义出发来理解读书才可能达到读书的至境。

       一般来说,受功利之“用”驱使的读书可归为“要读书”一类,而怀有“体”之情怀的读书则可称之为“好读书”。“要读书”乃是“五经勤向窗前读”,与之相反,“好读书”偏偏是“闲来无事好读书”。以前读陶渊明的《五柳先生传》,里面说到“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常常觉得不着边际。因为既然是读书,便应该正襟危坐,皓首穷经,衡量得失,怎么能“不求甚解”呢?读书而不好好学习,兴之所至,随性自然,算是什么好学上进?后来,渐有所悟,是因为明白了孔子的感叹:十年有五而志于学,五十而知天命。这是孔子对于知识与人生宿命的感叹,“知天命”后也就熄灭了“志于学”的功利之心,最终达到“从心所欲”、领悟人生的境界了。

       归根到底,“要读书”致力于实用知识,“好读书”致力于人生体悟。后者往往可以不执着于书本身,前者却陷于斤斤计较。带着患得患失的心去读书,有时候就会执着于一念而忘记了风来水面与月到中天。

雅文深境,幽思明悟,在一方局促的生命空间里,俯仰于天地大化之间,不正是读书的根本意义之所在吗?

(文/杨平,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他不怕吃苦,也没有一般洋车夫的可以原谅而不便效法的恶习,他的聪明和努力都足以使他的志愿成为事实。有他的身体与力气作基础,他只要试验个十天半月的,就一定能跑得有个样子,然后去赁辆新车,说不定很快的就能拉上包车,然后省吃俭用的一年二年,即使是三四年,他必能自己打上一辆车,顶漂亮的车!看着自己的青年的肌肉,他以为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是必能达到的一个志愿与目的,绝不是梦想!到城里以后,他还能头朝下,倒着立半天。这样立着,他觉得,他就很像一棵树,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挺脱的。

    他确乎有点像一棵树,坚壮,沉默,而又有生气。

一天夜间,曹先生由东城回来得晚一点。敞平的路,没有什么人,微微的凉风;静静的互土。他跑上了劲来。许多日子心中的憋闷,暂时忘记了,听着自己的脚步,和车弓子的轻响,他忘了一切。他的脚似乎是两个弹黄,几乎是微一着地便弹起来,后面的车轮已经转得看不出条来,皮轮仿佛已经离开了地,连人带车都像被阵急风吹起来了似的。

    已离北长街不远,马路的北半,被红墙外的槐林遮得很黑。祥子刚想收步,脚已碰到一些高起来的东西。脚到,车轮也到了。祥子栽了出去。咯喳,车把折了。“怎么了?”曹先生随着自己的话跌出来。祥子没出一声,就地爬起。曹先生也轻快的坐起来。“怎么了?”

    祥子摸着了已断的一截车把:“没折多少,先生还坐上,能拉!”说着,他一把将车从石头中拉出来。“坐上,先生!”

    曹先生不想再坐,可是听出祥子的话带着哭音,他只好上去了。

    放下车,他看见曹先生手上有血,急忙往院里跑,想去和太太要药。

    “祥子,”曹先生的手己裹好,“你洗洗!先不用说什么辞工。不是你的错儿,放石头就应当放个红灯。算了吧,洗洗,上点药。”

    “快洗洗吧,我怕!”曹太太只说了这么一句。

    祥子的心中很乱,末了听到太太说怕血,似乎找到了一件可以安慰她的事:把脸盆搬出来,在书房门口洗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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