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宣德炉
      ①宣德炉从宣德时期开始烧造,一举成功,此后五百年来名声不减,以至于不管哪个朝代铸造的这种铜炉,都叫宣德炉。这一点跟景泰蓝一样。今天没人会咬文嚼字地说“送你一对掐丝珐琅瓶”,都说“送你一对景泰蓝瓶子”。景泰蓝是在景泰年间发扬光大的,宣德炉则是在宣德年间达到顶峰,名气大。
      ②宣德炉有这么大的名气,一定不是白来的。铜材料冶炼过程不是我们想象的把铜化成铜水,一铸造就成了。它需要反复冶炼,每冶炼一次就要去掉一些杂质,剩下的是精华,但分量就会减少。由于宣德皇帝亲自督造此事,所以质量非常高。一斤进贡来的铜材料经过冶炼,最后只能剩四两。这四两还是小两,过去一斤是十六两,有个词“半斤八两”,说的是旧制,今天应该说“半斤五两”才对。【甲】
      ③过去做炉都是用翻砂法,宣德用的是失蜡法。历史上铸造青铜器用过失蜡法,但没有做过炉。而宣德炉用的是失蜡法,较之翻砂法,铸好的炉变得非常光洁好看。有人认为宣德炉铸好以后,还有专业的人给它上色。我们不要简单地理解上色就是把颜色刷到上面,而是用各种方法使炉身呈现一种自然的色泽。都有什么色泽呢?石青斑、朱砂斑、葡萄斑等等。【乙】
      ④宣德炉里除了精炼铜外,还有锌、锡、银、金。史料非常清楚,当时进贡风磨铜的单子上明确写着含有黄金。今天用科学的方法很容易解决这个问题,一测试就知道了。最简单的测试是用比重,黄金的比重非常大,铜的比重大概是黄金的三分之一。【丙】
      ⑤我听一个老师傅跟我说,最好的宣德炉的含金量大约是3%。我曾经买过一个宣德炉,特别沉。我很高兴,直接上菜站找了个普通的秤一约,八斤四两,也就是4200克。我乘上3%,大概是126克。你想,这样一个香炉里如果含126克黄金,那质感完全不一样了。我们对衣料比较熟知,如果纯棉的衣料里加3%的毛,质感马上得以改观;如果纯毛的衣料里加3%的化学纤维,它可能变得不易起褶。古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个规律。所以我认为好的宣德炉里一定含金,一加上金,就不容易生锈,而且颜色明显跟普通铜器拉开了距离。
                                                                                                                             ——《马来都说收藏》

(1)、下面A、B两段文字是从文中抽出的,请根据内容判断它们应在原文中甲、乙、丙的位置。
A.《古玩指南》上的记载是46种颜色,有的书记载的比这个数量还多,那都手机微妙的区别了。
B.这是明末大收藏家项元汴在《宣炉博论》中的记载:“宣庙遂敕工匠,炼必十二,每斤得其精着才四两耳。”宣庙,就是指宣德皇帝。
A应在    处               B应在     

(2)、宣德炉名气大的三个原因是什么?

(3)、本文运用多种说明方法,以第⑤段为例具体分析。

(4)、本文是根据著名收藏家马未都先生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所做的关于收藏的讲座内容整理而成的,语言特色鲜明,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目。
                                                                                                                     天地间一株麦子
        一位作家说,麦子是一种历尽沧桑的庄稼。我对此十分认同,因为小麦见过雨雪、冰霜,见过春花、骄阳。
        所以,麦子是经冬的庄稼。
        我觉得麦子更是一部生命的史诗。
        麦子伴着秋霜种下,经过寒露的浸泡,在万物萧疏的季节里,她却独自将生命的绿色抹在空旷寂寥的田野,成为农人冬日里的诗行。因此,小麦是生命的悖反。在严冬中仍没有停止生命的跋涉,在雪被下演绎着一个冬天里绿色的神话,成为生命的另类。
        在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初春,返青的麦苗最先将生命的信息传递出来。一场春雨,几阵春风,走到麦田里,似乎能听到小麦拔节的声音:劈啪,劈啪……令蜷缩一冬的人们不由得心潮澎湃、血管贲张。
        馈我一粒种子,便有万粒归仓;贻我一丝春雨,便能忘我生长。麦子似乎要急于回报农人,以接青黄。
        所以,麦子是一种懂得感恩的庄稼。
        麦子扬花了,田野里便熏蒸着馥郁的麦香。清新绵长,似融进千年岁月的佳酿,浓而不醉,使人神清气爽——这便是麦花的清香。然而,你见过麦子的花儿吗?即使麦田如海,也望不到一丝花痕,因而人们很少记起咏赞麦子,而把目光投向了那些招摇的花儿:油菜花的绚烂铺张、桃花的矫情妩媚……
麦子花即实,实即花,花实一体。为了成熟,她连美丽也省略了。
        然而,你也不必叹惋忧伤,因为它已将生命里最浓重的一笔在最后宣泄出来。你看,那如阿尔山的阳光一样灿烂,如梵高笔下的向日葵一样摄人心魄的金黄,才是生命的颜色。它张扬而不失厚重,辉煌而不显娇媚。
        然而,麦子美丽的极点又是生命的终点!
        布谷鸟叫了,黄鹂叫了,五月是农人的节日。
        农人蘸着月光在磨刀石上磨起悬了一年的镰刀,磨成一弯新月,映着月光试一试刀锋,刀刃遂将月光斩断,簌簌落了一地。
        中午,割麦人一般是不回家的。麦海无边,麦粒爆裂。太阳火一般地炙烤,急于归仓的小麦哪容得下农人喘息,割麦人只好嘟囔一句:“火里麦啊!”
        此后,便是上场、脱粒、晾晒、收仓。
        啄木鸟敲响林子的寂寥,古老村落的舂声也应声而起,从千年而下,悠长、邈远。现在,这种舂具虽然已为现代先进的机械所代替,成为博物馆里的悬挂,但这千古的舂音却如我心脏的律动,同频而跳。
        将水发过的黄澄澄的麦子放到石臼中,在舂杆的起落中,掌舂人肃穆、矜持。那不是一般意义的劳作,而是在进行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至今,在许多农村,还保留着上新麦坟的风俗。在夏至前后,新麦下了场、入了仓后,将新麦磨成面,选最好的雪白头遍面做成面食。用新出笼的白面馒头或者刚出锅的水饺,来祭拜天地和亡人,表示吃上了新粮。在农村,只有吃上了新粮,才算实实在在地踏进了生命的另一个年头。
        月华如水。麦子如一位思想者在月光的点化下肃立、沉默,一肃立就是千古,一沉默就是万年。无需用语言表达,麦叶轻扬,麦穗昂首,一切皆在神与神的相遇间。
        我至今才明白:万物皆有神思,都是田地间的精灵。
        再一次置身麦田,屏息、凝神,刹那间,我感觉双脚扎根,双臂舒展,自己也成了天地间一株麦子。                                                选自《知识窗》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逃离

郭静娟

    学校门口有一棵树,向着横斜里伸展着几根粗粗的树条,短短长长。树干上随意点缀着些浓淡不一的绿。每每傍晚时分我从那里走过,看它在夕阳里静静站立,就像站在油画里一般,说不出的朴拙和奇异。天边的云霞有时绚丽有时深沉,仿佛是多变的背景音乐,让它不变的姿态有了韵律,日日为我诠释着风格迥异的美。

    有一天,我终于为它驻足,在暮色里出神。

    学生时代的我们,没有丰富的生活,书本就是我们的天,不能沉醉却别无选择,按照程式完成了一次一次幼、小、中学生的角色转换,终于可以逃离书卷校园,狂喜远不足以形容心情,纵然有着同吃同住的上铺姐妹,但各奔东西的伤感,怎么也挡不住我们匆匆离去的脚步。踏入绮丽的大千世界,看到生活正热情地招手,逃离的快感如山高如水长。

    快乐只是一层薄薄的面纱,没有来得及细品就被一阵流浪的风吹远了。

    琐碎的日子流水无痕,夹杂着落叶缤纷。遥想生活的时候,它是美的形态,投身其中,才感觉锋芒般锐利。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在他的小说《玩笑》中说:“受到乌托邦声音的诱惑,他们拼命挤进天堂的大门,但当大门在身后砰然关上时,他们发现自己是在地狱里。生活有时就是这样的黑色幽默,让渺小的人们难堪无助。”

    只有逃离。逃离成了我们的本能选择,某个地方,某个人,某项工作,某种羁绊,只要感觉不再需要不再快乐,我们就变得脚步匆匆,张望起别处的生活,仿佛那里到处闪耀着快乐、自由、幸福、梦想的诱惑之花。可是当我们怀着某种虚幻的愿望,极力想在生活的秋千上,荡到生命的最高处,最终回到的,却还是它原来的位置。

    生活在我们逃亡的背影里开怀大笑。我们早已成了生活的一分子无处可逃。

    开始喜欢旅行,希望别处的风景时时宜人,以为陌生和距离会滤去尘沙,呈现哪怕不真实的美丽。在千山万水中惊鸿一瞥,在浮光掠影中雁过无痕,却只是偶尔惊艳,少有惊心动魄。兴味盎然而去,带着些许失落归来,风景地从来热热闹闹,只是没有我们逗留的理由。

    心寂寞,世界所以寂寞。花开遍地,有人看到的依旧是满眼寂寥落寞。

    想起最心爱的诗歌之一——王维的《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羡煞了诗人有那样的勇气,逃出芜杂的尘世,和明月为伴,和清风为友,自由地引吭高歌,仿若遗世独立,静美之极。可在那幅想象的图画里,我常常咀嚼出百般的孤独,空旷的世外山谷里无处遁形,竟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没有推窗邀月的情怀,没有把酒临风的洒脱,纵然逃到天涯海角,都是牢笼藩篱。可以逃离现实的喧嚣,终逃不过现代人那漫无边际的寂寞命运。

    生活的网无处不在,看着眼前这棵奇异的树,我明白,无需逃离,被刺痛着,也要承受。琐碎和锐利只是生活的假象,犹如玫瑰的刺,扎手之后是芬芳的娇艳。

    与其逃离,不如归来。

    就像那棵树,独自站立,也可演绎风情万种,醉了路人。生活不在别处,它躲藏在我们心里,微笑着等待我们转过身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鹅毛压得父亲喘

①每到冬季,父亲都要去收鹅毛,此时乡下的养鹅人,都会把鹅毛拔下来卖钱。父亲便拿着麻袋和扁担,走村串屯地上门去收,早出晚归。

②天一黑,我就跟姐姐站在村口的冷风中,等待父亲的归来。有一年,父亲身体特别弱, “鹅毛担子”一上肩,就大口大口地又喘又咳,为此每次看到父亲,姐姐便会飞快地跑过去,接过他的担子,父亲便如释重负,一下轻松很多。年幼的我很是不懂,那鹅毛担子,分明很轻盈,我曾挑过几次,看似鼓囊囊的两麻袋,其实一点都不重,轻如鸿毛呀,可为何在父亲的肩上,却是那般沉重,压得他直喘呢?

③晚饭后,父亲拨亮带玻璃罩的油灯,借着灯光,将收来的鹅毛,全部摊放在屋内,然后打开家里的所有门,让阵阵萧萧北风穿屋而过——他要一边拨弄,一边利用那又冷又硬的北风,将鹅毛中最轻,最软,也是最值钱,最有用处的鹅绒,吹分离开来,另作他用,吹不起来的则卖给毛厂。

④如若吹进来的风不够大,父亲就拿扇子去扇,被他扇起的鹅绒,恰似屋外飘扬的雪花,片片雪白,凌空飞舞。父亲一边扇,一边剧烈地喘着、咳着,形单影只地被一片“雪白”若隐若现地裹挟着,碰触着,吞没着……他从不让我和姐姐帮忙,而让我们去学习。

⑤父亲为何气喘和咳嗽得那么严重,我从不知其因。我更不明白,为何村里别的成年男子,都去集体的队里上工,挣工分,可他却不去,而让柔弱的母亲去?

⑥母亲白天上工,晚上还要给有钱人做羽绒鞋,好赚些手工费,供我和姐姐读书,父亲分拣出的鹅绒,正是她做鞋时所需的填充保暖材料。母亲的手很巧,做出的羽绒鞋暖和得很,极受镇上的居民欢迎,尤其是临近春节的腊月,订做羽绒鞋的人很多,母亲要整宿地去做,天快亮时才能和衣躺会儿。

⑦更糟的是,我家的泥墙草屋,也在那年的一场暴雪中坍塌了,一家只能住进一间四面都漏风的草棚里。晚上归来,母亲仍要在草棚里做鞋,父亲分过鹅绒后,还得去垒房子——取来半干半湿的田泥,赤脚将它们一脚脚地踩熟,踩得有黏性和劲道,之后再用它们去垒墙。垒一层,晾干后,第二晚再接着垒第二层,如此反复……因为太冷,母亲的双手很快被冻伤,又痛又痒。父亲也喘得、咳得更严重了,但他们继续坚持着。

⑧几个月后,泥屋终于垒起来了,春天也到来了,父亲的咳喘渐渐有了缓解; 母亲的双手也好了些。他们卖鹅毛和羽绒鞋所得利润,得以凑齐我和姐姐的学杂费,一家人总算熬过来了。

⑨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当年患有较重的慢性支气管炎,因为怕花钱治疗,只能硬扛着,医生告诫他不要干重体力活,要休息,否则极易发展成肺气肿。可父亲哪肯休息,他坚决要去收鹅毛,因为这活相对轻松些,还能帮母亲。

⑩多年后,父亲和母亲相继去世。有一次,我回到老家,在老屋的角落里,惊讶地现了一小窝的鹅绒,它们轻轻地拢在一起,像落入人间经年不散的流云,泊在母亲留下的鞋样子旁。鹅绒是那么的轻盈,有风掠过,便会飘散。但奇怪的是,它们竟始终在那里,一如当年此时。

⑪我终于懂了,当年,压在父亲肩上的担子看似轻如鸿毛,但对于贫病交困的他来说,却是千钧之担,于母亲也同样如此。可面对薄待他们的那个寒冬,父亲和母亲并未屈服、抱怨,而是用尽所有力气,彼此配合,携手反抗,只为他们的孩子——年幼的我和姐姐,打开一个阳光明媚的未来之春!在当时那个农村普遍穷困的特殊年代,我和姐姐是方圆几十里地,唯一都读过书,上了大学的俩姐弟,谁也没因贫困而辍学。

⑫父亲肩上担起的和母亲手中操持的,虽然只是一片片很轻、很轻的鹅毛,但由此诞生出来的爱,却重于泰山。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