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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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题目。
       ①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②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③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④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⑤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⑥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⑦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⑧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⑨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⑩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1)、解释下列句中划线的实词。
①诲知之乎     ②吾日三吾身 
知也         ④温而知新 

(2)、下列句中划线的“为”与“仁以为己任”中的“为”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A、知之知之 B、之强 C、舌一吐而二虫尽所吞 D、以虫蚁
(3)、用现代汉语翻译下面的两个句子。
①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4)、亚运会即将在广州召开,让你选一句《论语》中的话作为欢迎标语,你将选哪一句,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问题。

大 风
莫言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去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割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提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子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天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太阳已挂到西半边,光线是橘红色,很短,好像射不到草甸子就没劲了。
“要下雨吗?爷爷。”
“灰云主雨,黑云主风。”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爷爷在车前横木上拴上一根绳子,说;“ 小驹,该抻抻你的懒筋了,拉车。”
爷爷弯腰上袢,把车子扶起来。我抻紧了拉绳,小车晃晃悠悠地前进了。河堤很高,坡也陡,我有点头晕。走出里把路,黑云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一切都不发声,各种鸟儿贴着草梢飞,但不敢叫唤。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起来了,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跟着这声音而来的是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我回头看爷爷,爷爷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爷爷!” 我惊叫一声。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么?”
“风。”爷爷淡淡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身体前倾,双脚蹬地;把细绳拽得紧紧的。我们钻进了风里。我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风托着我的肚子,像要把我扔出去。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河里的水飞起来,红翅膀的鲤鱼像一道道闪电在空中飘。
“爷爷——”我拼命地喊着。喊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听到。肩头的绳子还是紧紧地绷着,这使我意识到爷爷的存在。爷爷在我就不怕,我把身体尽量伏下去,一只胳膊低下去,连接着胳膊的手死死抓住路边草墩。我觉得自己没有体重,只要一松手,就会化成风消失掉。
爷爷让我拉车,本来是象征性的事儿。那根拉车绳很细,它一下子崩断了。我扑倒在堤上。风把我推得翻斤斗。翻到河堤半腰上,我伸出双手抓住草墩,把自己固定住了。我抬起头看爷爷和车子。车子还挺在河堤上,车子后边是爷爷。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在哆嗦。
“爷爷,把车子扔掉吧!” 我趴在地上喊。
爷爷倒退了一步,小车猛然往后一冲,他的脚忙乱起来,连连倒退着。
“爷爷!” 我惊叫着,急忙向前爬。小车倒推着爷爷从我面前滑过去。我灵机一动,耸身扑到小车上。借着这股劲,爷爷又把腰煞下去,双腿又像生了根似的定住了。我趴在车梁上,激动地望着爷爷。爷爷的脸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刮过去的是大风。风过后,天地间静了一小会儿。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从车上跳下来,高呼着;“ 爷爷,风过去了。”
“爷爷,你累了吧?”
“不累,孩子。”
“这风真大。”
“唔。”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梁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选自莫言《大风》,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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