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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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出师表》,回答相关问题。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 , 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讳、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讳、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1)、下列各句中划线词的意义与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伤先帝之明              盖亦精力白致者 B、若无兴德言              何陋有? C、臣于草庐之中      不如蜀鄙之僧哉 D、恐托付不效               不效则治臣之罪
(2)、请将文中“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一句翻译成现代汉语。

(3)、①选文第2段“临崩寄臣以大事”中的“大事”具体指什么?
②从作者回忆的三顾茅庐、临危受命、临崩寄大事三件往事中,我们可以体会其怎样的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从大连返回大庆时,总算买到上铺硬卧票,心里暗自庆幸的同时,也担心着儿子睡上铺的“危险”。看着邻近的两个铺,中铺住着母女两个,下铺是年近古稀的老人。曾经期待着的“希望”,瞬间在心底破灭了。
         临近睡觉时,懂事的儿子多次攀爬到上铺适应环境,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胆怯。我和爱人便想尽办法鼓励他。多希望听到一个声音——“哎,换到我的下铺来吧。”其实我们心里明白,谁愿意把下铺换给你?就在车厢熄灯的前几分钟,中铺的女孩明白自己要同妈妈挤在狭小的中铺,说什么也不干,哭闹着要在老爷爷的下铺睡,已经躺下去的老爷爷明白了小女孩哭闹的原因,便坐了起来,阻止着妈妈对小女孩的呵斥,忙着收拾铺位上的东西,并笑着对小女孩说:“小宝宝,睡爷爷的铺,爷爷的铺又凉快又方便。” 小女孩的妈妈见老爷爷真要让铺给她们,说什么这不干,又制止不了女儿的哭闹,急得脸都红了。
         倔强的老爷爷,不顾小女孩的妈妈的阻拦,便从梯子向上爬。看着老爷爷吃力的样子,我便扶着老爷爷,并对他说:“别这样,要是把您摔着就麻烦了,咱们再想想办法。”
         小女孩仍旧哭闹不止,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位中年军人,把老爷爷接到下铺。半夜我醒来时,看到那位军人在过道的凳子上坐着。那位军人看到醒来的我,便示意我下来,帮助他攀爬那张中铺。就在我感到奇怪的时候,手触摸到了他冰冷的腿,原来他那双腿是假肢。看着他微笑着对我表示谢意的眼神,我的热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如果》完成后面的题。
                                                                                                         如果
                                                                                                               龙应台
       ①他一上来我就注意到了,老伯伯,留着平头,头发灰白,神色茫然,有点像个走失的孩子。他裹着一件浅褐色的夹克,一个皮包挂在颈间,手里拄着拐杖,步履艰难地走进机舱。其他乘客拖着转轮行李箱,昂首疾步往前,他显得有点慌张,低头看自己的登记证,抬头找座位号码。不耐烦的人从他身边用力挤过去,把他压得身体往前倾。他终于在我左前方坐下来,怀里紧抱着皮包,里头可能是他所有的身份证明。拐杖有点长,他弯腰想把它塞进前方座椅下面,一阵忙乱,服务员来了,把它抽出来,拿到前面去搁置。老伯伯伸出手臂,用很浓的甘陕乡音向着小姐的背影说:“要记得还给我啊。”
       ②我低头读报。
       ③台北往香港的飞机,一般都是满的,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去香港的。他们的手,紧紧握着台胞证,在香港机场下机,上机,下楼,上楼,再飞。到了彼岸,就消失在大江南北的版图上,像一小滴水无声无息地落入茫茫大漠里。老伯伯孤单一人,步履蹒跚行走千里,在门与门之间颠簸,在关与关之间折腾,不必问他为了什么。我太知道他的身世。
       ④他曾经是个眼睛清亮,被母亲疼爱的少年,心里怀着莺飞草长的轻快欢欣,期盼自己长大,幻想人生大开大合的种种方式。唯一他没想到的方式,却来临了,战争像突来的飓风把他连根拔起,然后恶意弃置于陌生的荒地。在那里,他成为时代的孤儿,堕入社会底层,从此一生流离,半生坎坷。当他垂垂暮老时,他可以回乡了,山河仍在,春天依旧,只是父母的坟,在太深的草里,老年僵硬的膝盖,无法跪拜。乡里,已无故人。
        ⑤我不敢看他,因为即使是眼角余光瞥见他颓然的背影,我都无法遏止地想起自己的父亲。
       ⑥父亲离开三年了,我在想,如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仅仅是一次机会,让我再度陪他返乡——我会做什么?
        ⑦我会陪着他坐飞机,一路牵着他瘦弱的手。
       ⑧我会一路听他说话,不厌烦。我会固执地请他把他当年做宪兵队长的事迹讲完,会敲问每一个细节——哪年?驻扎在镇江还是无锡还是杭州?我会问清每一个环节,我会拿出我的笔记本,用一种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态度,仿佛我在访问一个超强大国的国家元首,聚精会神地听他每一句话。对每一个听不懂的地名、弄不清的时间,坚持请他“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三点水的‘淞’?江水的 ‘江’? ‘羊坝头’怎么写?怎么来台湾的?坐什么船?几吨的船?炮有打中船吗?有没有人掉进海?吃什么?馒头吗?一人分几个?”
       ⑨我会陪他吃难吃的机舱饭。我会把面包撕成一条一条,跟空中小姐要一杯热牛奶,然后把一条一条面包浸泡牛奶,让他慢慢咀嚼。他颤抖的手打翻了牛奶,我会再叫一杯,但是他的衣服不会太湿,因为我会在之前就把雪白的餐巾打开铺在他的胸口。
       ⑩下机转机的时候,我会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任何人从我们身边挤过而且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故意给我们看,我会很大声地对他说:“你有教养没有!”
       ⑪长长的队伍排起来,等着过关,上楼,重新搭机。我会牵着他的手,走到队伍最前端。我会把他的包放在行李检查转轮上,扶着他穿过电检拱门。如果检查人员说:“请你退回去,他必须一个人穿过。”我会坚持说:“不行,他跌倒怎么办?”我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牵着他的手,穿过。
       ⑫当飞机“砰”一声触到长沙的土地,当飞机还在滑行,我会转过身来,亲吻他的额头——连他的额头都布满了老人黑斑,并用我此生最温柔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跟他说:“爸爸,你到家了。”
       ⑬“砰”的一声,飞机真的着陆了,这是香港机场。我的报纸,在降落的倾斜中散落一地。机舱仍在滑行,左前方那位老伯伯突然颤巍巍站了起来,我听见空服员急促的声音:“飞机还没停稳,请不要离开座位!” (本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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