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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居里夫人和一克镭》同步练习

下面句中三个“所有”充分表现了什么?

美国所有的城市,所有的专科学院,所有的综合大学都邀请居里夫人去访问。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送伞的幸福

叶倾城

    突然“砰隆”一声,闪电如刀把天地劈成两半,再合拢来一片漆黑,下起了瓢泼大雨。

    是清明小长假的第一天。

    就在昨天,我想在接小年放学前做完好多事,看到车来,______几步——当场小腿一阵剧痛,______在当地一步也动不得了。肌肉拉伤,冰敷后热敷,然后只能一跛一跛地勉强______。

    于是这三天,原本排得不透风的学习进度全停下来,游泳钢琴都不能送了,小年在楼下一个人荡完秋千就回来,盘在沙发上看《哈利·波特》,我在电脑前东刷刷西刷刷。春意正浓,姥姥关掉了电视里的《伪装者》,去楼下她新开辟的菜地干活了。她说:“不冷不热,正好多干点儿。”

    没有电视声,屋里真静,下午格外长,长得几乎要忘掉夜晚的存在。直到我被雷声吓了一跳,偏头向窗外一看:铺天盖地的雨。姥姥出门时带了雨具吗?

    我吃力地撑起身体——脚后跟着地时,忍不住“嗳哟”一声,“小年,我们得给姥姥送伞。”

    小年跳跳蹦蹦跑过来对我说:“你打姥姥手机呀。”

    我摇头:“她肯定没带。”手机是她偶尔用来玩游戏的东西,只有春游或者上街时才记得带,还不一定记得充电。

    勉强走几步,每一步都嗳哟一声。小年担心地看着我:“妈妈你行吗?我不敢自己下去,我怕黑。”

    我说:“没事儿,我们一起去。”

    睡衣睡裤就不换了,这么大雨也没人看,拿上三把伞又拿手机,小年不停叮嘱我:“妈妈你带钥匙。”她很自信说:“什么都不带也行,只要有钥匙。”还用她说。

    下楼是个苦事儿,一步一刺痛。小年想来扶我,我赶紧说:“别别。我自己来。”小朋友手没轻重,动作又猛,她一个踉跄我就得骨折。

    她一马当先跑在前面,我踮着一脚慢慢跟。下到楼底,雨声打在伞面上的声音让人心安。我忽然想起一事:“小年,你知道姥姥新开的菜地在哪里吗?”

    她摇头:“我去问门口的人。”指小区门口的保安。

    我说:“好,要喊爷爷哦。”

    她说:“是喊伯伯吧?”

    我说:“都行。喊了就行。”

    她撒欢地跑向门房,听见她的小嗓子在问人,我心里是宽慰的:大方了,懂礼貌了。

    就在这时,大门旁闪出一个戴着大草帽的身影。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不用看身材面貌,我已经认出来:“妈。”她也同时仰头向门房里喊:“小年。”小年喜出望外大声回应:“姥姥。”蹦出来。

    三个人就在小区门口聚成一堆,我先摸我妈的衣服:“呀,湿了。怎不早回来。”她说:“我没淋着呢。嗨,我遇到个人,拉着我说话。”小年拽着姥姥的臂弯把她往下坠:“姥姥姥姥,下雨了你还不回来。天都黑了,我害怕。”她安抚小年:“不怕的,”转身怪我,“送什么伞,几步路的事儿。”

    吵嚷过,三个人各打各自的伞,像一大团移动城堡一样,在黑漆漆的雨地里往回走。到楼道里看真切了:有草帽,她肩背湿得不多,只是裤腿湿透了。我松一口气:“难为你中午才洗过澡。”

    我腿疼,我妈拎着水桶,就小年身手最灵活,拿着我的钥匙一路冲上去,给我们两个老弱病残开门。

    等到了五楼,雨好像是小了些,天倒是彻彻底底黑下来。什么也没发生过,三把花伞都撑开来晾在卫生间里,花团锦簇的好喜气。姥姥洗澡,小年继续看书,我继续腿疼。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一棵树的正常死亡

寒梅

    老槐是一棵很老很老的槐树。它从什么时候就站在小院门口右侧,连那所院子里年纪最老阅历最广的老张也不知道。

    老槐是小镇上天然的一把巨伞,在每一个炎夏来临之际,把灼人的热浪挡在外面。树下,是人们的乐园。老人们摇着蒲扇下棋,姑娘媳妇儿聊着家常纳鞋底绣花,孩子们最是快乐,撅着屁股趴在树底下逗蚂蚁。

    老张是小院的主人,也算是老槐的半个主人。他喜欢那份热热闹闹的烟火气,南来北往,无论是来树下纳凉的老街坊,还是过路歇脚的陌生人,来了,拿张小凳来杯茶水,三言两语,就聊成老友。

    过日子,要有人气。老张家的日子,在那份热闹的人气中蒸蒸日上,越过越红火。儿女们一个个长大出息了,回头将家里的旧房旧院翻整一新。老张熬成了家里的爷,有事无事拿把宜兴紫砂小壶,坐在老槐树上的石桌边不紧不慢地啜。看人民路上车来人往,听老槐树项上鸟鸣啾啾,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老张挺感激那棵老槐树,待它也好。春天里,他在老槐树周围挖上一圈深沟,将发酵好的土肥填上,再浇足水,老槐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子返老还童。夏天来时,长疯了,那叶子油绿发亮,密不透风,将整个小院笼在一片清凉里。老槐树身上出现几个莫名的洞,害虫钻的。那洞就像咬在老张的身上,找来针筒,找来药,按比例兑好,给老槐树打针,绕着树来来回回找,一个小洞也不放过。

    一棵树的寿命长短,有时候不在于它本身,不在大自然为它提供的阳光雨露,而在于最初那颗种子的选择,或者说在于人的选择。

    儿子回来,把他的生意触角伸到了小镇,伸到了他们的老院里。他要将老院的房子全部扒倒,建吊脚楼,搞农家乐。小镇上的旅游业日渐火起来,可小镇上的餐饮住宿服务还远远跟不上,老张的儿子嗅觉灵敏。盖楼,老槐树是第一个要挪开的绊脚石。挪,只有死。不挪,也是死,得锯掉。儿子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老张听得脸红脖子粗:你休想打那棵树的主意!

    老张和儿子的较量就从那天开始。老张拼命守护,儿子拼命要砍树。老槐树是当地林业部门注册上号的,要砍掉它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这是唯一让老张心安的一点。那些天,儿子似乎消停了些,不再提砍树的事。天天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呜”一下来了,“呜”一下又没了影儿……偶尔还会对老槐树关心一下,提桶水浇浇它。

    老张却不晓得那棵老槐树是怎么回事,它似乎预知到什么,精神一天天委顿下去。一树油绿发亮的叶子慢慢失去光泽,慢慢打卷泛白。那个夏天还没走,一树叶子就开始簌簌地落,像衰老人的发,止也止不住。老张看着那一地惨绿的枯叶,心疼得掉泪,却没有任何办法。那棵老槐,正在慢慢死去。

    小镇上的人,也很少再到老槐树下扎堆聚集。往日的好时光,也像那一树飘落的叶子,一点一点地飘逝了。

    老槐倒下,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雨夜。一场台风席卷小镇,老槐树没能躲过那一劫。其实,与往年的台风相比,那一场台风并算不得凶猛。

    倒下的老槐树,树根都变黑变烂了。

    儿子浑身被绑得白粽子一样躺在医院里。爸,你说得对,人不能富得只剩下钱……那也是一个人最穷的时候了……爸,我对不起老槐树啊……等养好了伤,我就去买一千棵槐苗,栽到镇里的荒山上。

    老张儿子去找老同学帮忙开采伐证,老同学不痰不徐地告诉他:按照相关规定,我们是无权给你开这个采伐证的,但你得明白,我们也无权阻止一棵树的正常死亡——树也有生老病死嘛。那一句,让老张的儿子眼前豁然开朗,他不再跟倔驴一样的父亲争,他只买回一种药,掺到水里,时不时给老槐树喂一点……

    爸,老槐树这次没把我砸死,只把我的车砸烂,是还在念着您老对它的好吧……我,我对不起老槐树啊……

    看儿子满脸的愧与悔,老张心里说不出啥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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