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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选修7《先秦诸子选读》第五单元第2课《鹏之徙于南冥》同步练习

下列句子加线的“之”字的意思解释错误的一项是(    )

A、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结构助词,用在主谓之间) B、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结构助词,译为“的”) C、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代词,译为“它”) D、之二虫又何知(代词,译为“此”)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小题。

六国论

(明)李桢

    宋二苏氏论六国徒事割地赂秦,自弱、取夷灭,不知坚守纵约;齐、楚、燕、赵不知佐韩、魏以摈秦:以为必如是,而后秦患可纾。

    夫后世之所以恶秦者,岂非以其暴邪?以余观之,彼六国者皆欲为秦所为,未可专以罪秦也当是时东诸侯之六国也未有能愈于秦者也其溺于攻伐习于虞诈强食而弱肉者视秦无异也。兵连祸结,曾无虚岁。向使有形便之利如秦者,而又得天助焉。未必不复增一秦也。惟其终不克为秦之所为,是以卒自弱,而取夷灭。当苏秦之始出也,固尝欲用秦,而教之吞天下矣。诚知其易也。使秦过用之,彼其所以为秦谋者,一忧夫张仪也。惟其不用,而转而说六国以纵亲,彼岂不知天纵约之不可保哉?其心特苟以一时之富贵,幸终吾身而约不败。其激怒张仪而入之于秦,意可见也,洹水之盟,曾未逾年,而齐、魏之师已为秦出矣。夫张仪之辨说,虽欲以散纵而就衡,顾其言曰,亲昆弟同父母,尚有争钱财,而欲恃诈伪反覆,所以状衰世人之情,非甚谬也。彼六国相图以攻取,相尚以诈力,非有昆弟骨肉之亲,其事又非特财用之细也。而衡人方日挟强秦之威柄,张喙恐喝之,即贤智如燕昭者,犹且俯首听命,谢过不欲责以长保纵亲,以相佐助,岂可得哉!

    所以然者,何也?则以误于欲为秦之所为也。六国皆欲秦之所为,而秦独为之,而遂焉者,所谓得天助云尔。嗟夫!自春秋以来,兵祸日炽;迄乎战国,而生民之荼毒,有不忍言者。天之爱民甚矣,岂其使六七君者,肆于人上,日驱无辜之民,胼手胝足、暴骸中野,以终刘①于虐乎?其必不尔矣!是故秦不极强,不能灭六国而帝,不帝,则其恶未极,其恶未盈,亦不能以速亡。凡此者,皆天也,亦秦与六国之自为之也。后之论者,何厚于六国,而必为之图存也哉!

    曰:"若是,则六国无术以自存乎?"曰:奚为其无术也。焉独存,虽王可也。孟子尝以仁义说梁、齐之君矣,而彼不用也,可慨也夫。

【注】①刘:杀戮。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雪琴与沅弟嫌隙已深,难期其水乳。沅弟所批雪信稿,有是处,亦有未当处。弟谓雪声色俱厉。凡目能见千里,而不能自见其睫,声音笑貌之拒人,每苦于不自见,苦于不自知。雪之厉,雪不自知;沅之声色,恐亦未始不厉,特不自知耳。曾记成丰七年冬,余咎骆文耆待我之薄,温甫则曰:“兄之面色,每予人以难堪。”又记十一年春,树堂深咎张伴山简傲不敬,余则谓树堂面色亦拒人于千里之外。观此二者,则沅弟面色之厉,得无似余与树堂之不自觉乎?

    余家目下鼎盛之际,余窃将相,沅所统近二万人,季所统四五千人,近世似此者曾有几家?沅弟半年以来,七拜君恩,近世似弟者曾有几人?日中昃,月盈则亏。吾家亦盈时矣。管子云:“斗斛满则人之,人满则天概之。”余谓天之概无形,仍假手于人以概之。霍氏盈满,魏相概之,宣帝概之;诸葛恪盈满,孙峻概之,吴主概之。待他人之来概而后悔之,则已晚矣。

    吾家方丰盈之际,不待天来概,人之来概,吾与诸弟当设法先自概之。自概之道云何?亦不外“清”“慎”“勤”三字而已。吾近将“清”字改为“廉”字,“慎”字改为“谦”字,“勤”字改为“劳”字,尤为明浅,确有可下手之处。沅弟昔年银钱取与之际不甚斟酌,朋辈之讥议菲薄,其根实在于此。以后宜不妄取分毫,不寄银回家,不多赠亲族,此“廉”字工夫也。“谦”字存诸中者不可知,其著于外者,约有四端:曰面色,曰言语,曰书函,曰仆从属员。沅弟一次添招六千人,季弟并未禀明,招三千人,此在他统领所断做不到者,在弟尚能集事,亦算顺手。而弟等每次来信索取帐棚子药等件,常多讥讽之词,不平之语,在兄处书函如此,则与别处书函更可知矣。沅弟之仆从随员颇有气焰面色言语与人酬按时吾未及见而申夫曾述及往年对渠之词气至今饮憾。以后宜于此四端,痛加克治,此“谦”字工夫也。每日临睡之时,默数本日劳心者几件,劳力者几件,更竭诚以图之,此“劳”字工夫也。

    余名位太隆,常恐祖宗留诒之福自我一人享尽,故将“劳”“谦”“廉”三字时时自惕,亦愿两贤弟用之以自惕,且即以自概耳。

(选自《曾国藩家书》,有改动)

【注】①雪琴:曾国藩朋友彭雪琴。沅弟:曾国藩三弟曾国荃。②骆文耆:清末重臣骆秉章。③霍氏:汉代大将军霍光一族。④吴主:三国时吴国君主孙亮。⑤申夫:曾国藩的慕僚。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留侯论

苏  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

且其意不在书。当韩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①,无所获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②。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危矣!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迎。庄王曰:“其主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平生之 , 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帝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敝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

(选自《古文观止》)

(注)①贲、育:古代两位著名的勇士。②张良为韩国贵族,秦灭韩后,良倾家产收买刺客,始皇巡游武阳,良与能使120斤铁椎的力士在路上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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