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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选修《先秦诸子选读》《尚贤》检测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子墨子言曰:“今者王公大人为政于国家者,皆欲国家之富,人民之众,刑政之治。然而不得富而得贫,不得众而得寡,不得治而得乱,则是本失其所欲,得其所恶。是其故何也?”子墨子言曰:“是在王公大人为政于国家者,不能以尚贤事能为政也。是故国有贤良之士众,则国家之治厚;贤良之士寡,则国家之治薄。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

说出“是故国有贤良之士众,则国家之治厚;贤良之士寡,则国家之治薄”的含义。

‚“故官无常贵,而民无终贱。有能则举之,无能则下之”包含哪些意思?

赏析:这种思想,在当时具有超越时代的意义。它超越了统治者世代承袭地位和财富的政治生态,

为出身社会下层的人才进入管理阶层开启了诱人的前景。这种思想,突破了任人唯亲的弊政,正

是墨子尚贤思想的精华所在,直到今天,他的这种思想仍旧放射着耀眼的光芒。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言文,回答下列小题
琅嬛福地记
(明)张岱
        晋太康中,张茂先为建安从事,游于洞山。缘溪深入,有老人枕书石上卧,茂先坐与论说。视其所枕书,皆蝌蚪文,莫能辨,茂先异之。老人问茂先曰:“君读书几何?”茂先曰:“华之未读者,二十年内书;若二十年外书,则华固已读尽之矣。”老人微笑,把茂先臂走石壁下,忽有门入,途径甚宽,至一精舍,藏书万卷。问老人曰:“何书?”曰:“世史也。”又至一室,藏书欲富。又问“何书?”老人曰:“万国志也。”后至一密室,扃钥甚固,有二黑犬守之,上有暑篆,曰“琅嬛福地”。问老人曰:“何地?”曰:“此玉京、全真、七瑛、丹书、秘籍。”指二犬曰:“此痴龙也,守此二千年矣。”开门肃茂先入,见所藏书,皆秦汉以前及海外诸国事,多所未闻。如《三坟》《九丘》《连山》《归藏》《桍杌》《春秋》诸书,亦皆在焉。茂先爽然自失。老人乃出酒果饷之,鲜洁非人世所有。茂先为停信宿而出,谓老人曰:“异日裹粮再访,纵观群书。”老人笑不答,送茂先出。甫出,门石忽然自闭。茂先回视之,但见杂草藤萝,绕石而生,石上苔藓亦合,初无缝隙。茂先痴然伫视,望石再拜而去。
        嬴氏焚书史,咸阳火正炽。此中有全书,并不遗只字。上溯书契前,结绳亦有记。鹞前视伏羲,已是其叔李。海外多名郭,九州一黑痣。读书三十乘,千万中一二。方知余见小,春秋问蛄蟪。石彭与凫毛,所见同儿稚。欲入问老人,路迷不得至。回首绝壁间,荒蔓惟薜荔。懊恨一出门,可望不可企。坐卧十年许,此中或开市。
【注】①张茂先:名华,字茂先。西晋文学家。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的题目。

留侯论

苏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事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 , 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 , 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固圯上之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馀,而忧其度量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平生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不怪者,此固秦皇帝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敝,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是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而愚以为此其所以为子房欤!

(原文有删改)

【注】①贲、育:古代战国时两位著名的勇士。②张良为韩国贵族,秦灭韩后,张良倾家产收买刺客,始皇巡游武阳,张良与能使120斤铁锥的力士在路上狙击。

阅读文言文,完成各题。

战国策目录序

曾巩

    刘向所定《战国策》三十三篇,《崇文总目》称第十一篇者。臣访之士大夫家,始尽得其书,正其误谬,而疑其不可考 , 然后《战国策》三十三篇复完。

    叙曰:向叙此书,言“周之先,明教化,修法度,所以大治。及其后,谋诈用,而仁义之路塞,所以大乱。”其说既美矣。卒以谓“此书战国之谋士,度时君之所能行,不得不然。”则可谓惑于流俗,而不笃于自信者也。

    夫孔孟之时,去周之初已数百岁,其旧法已亡,旧俗已熄久矣。二子乃独明先王之道,以谓不可改者,岂将强天下之主以后世之所不可为哉?亦将其所遇之时,所遭之变,而为当世之法,使不失乎先王之意而已。二帝三王之治,其变固殊,其法固异,而其为国家天下之意,本末先后,未尝不同也。二子之道,如是而已。盖法者,所以适变也,不必尽同;道者,所以立本也,不可不一,此理之不易者也。故二子者守此,岂好为异论哉?能勿苟而已矣。可谓不惑乎流俗而笃于自信者也。

    战国之游士则不然,不知道之可信,而乐于说之易合,其设心注意,为一切之计而已。故论诈之便而讳其败言战之善而蔽其患其相率而为之者莫不有利焉而不胜其害也有得焉而不胜其失也。卒至苏秦、商鞅、孙膑、吴起、李斯之徒以亡其身;而诸侯及秦用之者亦灭其国,其为世之大祸明矣,而俗犹莫之寤也。惟先王之道,因时适变,为法不同,而考之无疵,用之无弊。故古之圣贤,未有以此而易彼也。

    或曰:“邪说之害正矣,宜放而绝之。此书之不泯可乎?”对曰:“君子之禁邪说也,将明其说于天下,使当世之人皆知其说之不可从,然后以禁,则齐;使后世之人皆知其说之不可为,然后以戒,则明;岂必灭其籍哉?而绝之,莫善于是。是以孟子之书,有为神农之言者,有为墨子之言者,皆著而非之。至于此书之作,则上继春秋,下至楚之起,二百四十五年之间,载其行事,固不可得而废也。”

    此书有高诱注者二十一篇,或曰三十二篇,《崇文总目》存者八篇,今存者十篇云。

【注】《崇文总目》,书目总集。北宋景佑年间,由翰林院士王尧臣等人编纂而成。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孙德昭,盐州五原人也。其父惟最,有材略。黄巢陷长安,惟最率其乡里子弟,得义兵千人,南攻巢于咸阳,兴平州将壮其所为,益以州兵二千。与破贼功,拜右金吾卫大将军。朱玫乱京师,僖宗幸兴元,惟最率兵击贼。累迁鄜州节度使,留京师宿卫鄜州将吏诣阙请惟最之镇京师民数万与神策军复遮留不得行改荆南节度使在京制置分判神策军号“扈驾都”是时,京师乱,民皆赖以为保。

    德昭以父任为神策军指挥使。光化三年,刘季述废昭宗,幽之东宫。宰相崔胤谋反正①,阴使人求义士可共成事者,德昭乃与孙承诲、董从实应胤,胤裂衣襟为书以盟。天复元年正月 , 未旦,季述将朝,德昭伏甲士道旁,邀其舆斩之,承诲等分索余党皆尽。昭宗闻外喧哗,大恐。德昭驰至,扣门曰:“季述诛矣,皇帝当反正!”何皇后呼曰:“汝可进逆首!”德昭掷其首入。已而承诲等悉取馀党首以献,昭宗信之。德昭破锁出昭宗,御丹凤楼反正,以功拜静海军节度使,赐姓李,号“扶倾济难忠烈功臣”,与承诲等皆拜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图形凌烟阁,俱留京师,号“三使相”,恩宠无比。

    是时,崔胤方欲诛唐宦官,外交梁以为恃,而宦官亦倚李茂贞为捍蔽,梁、岐交争。冬十月,宦者韩全诲劫昭宗凤翔,承诲、从实皆从,而德昭独与梁,乃率兵卫胤及百官保东街,趣梁兵以西,梁太祖颇德其附己,以龙凤剑、斗鸡纱遗之。太祖至华州,德昭以军礼迎谒道旁。太祖至京师,表同州留后,将行,京师民复请留,遂为两街制置使。梁兵围凤翔,德昭以其兵八千属太祖,太祖益德之,使先之洛阳,赐甲第一区。昭宗东迁,拜左威卫上将军,以疾免。太祖即位,以乌银带、袍、、名马赐之。疾少间,以为左卫大将军。末帝立,拜左金吾大将军以卒。承诲、从实至凤翔,与宦者俱见杀。

(节选自《新五代史杂传第三十一》)

【注】①反正:复归正道,此指帝王复位。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少有才名。南阳何颗见彧而异之,曰:“王佐才也。”中平六年,举孝廉。董卓之乱,弃官归乡里。比至冀州,袁绍待彧以上宾之礼。彧每怀匡佐之义。度绍终不能定大业,乃去绍从操。操与语大悦,曰:“吾子房也。”兴平元年,操东击陶谦,使彧守甄城。会张邈、陈宫以兖州反操,而潜迎吕布。邈使人谲彧曰:“吕将军来助曹使君击陶谦,宜亟供军实。”彧知邈有变,即勒兵设备,故邈计不行。陶谦死,操欲遂取徐州,还定吕布。彧谏曰:“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将军本以兖州首事故能平定山东此实天下之要地也宜急分讨使不得西顾乘其间而收热麦约食菱谷以资一举则吕布不足破也。”操于是大收熟麦,复与布战,兖州遂平。建安元年,献帝自河东还洛阳,操议欲奉迎车驾,徙都于许。众多以未可卒制。彧乃劝操曰:“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汉高祖为义帝缟素 , 而天下归心。自天子蒙尘,将军首唱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遑远赴,虽御难于外,乃心无不在王室。因此时奉主上以从人望,秉至公以服天下,扶弘义以致英俊。”操从之。操保官渡,虽胜而军粮方尽,书与彧议,彧报曰:“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不可失也。”操乃坚壁持之。遂以奇兵破绍。十七年,董昭等欲共进操爵国公,九锡备物,密以访彧。彧曰:“曹公本兴义兵,以匡振汉朝,虽勋庸崇著,犹秉忠贞之节。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事遂寝。操心不能平。会南征孙权,表请彧劳军于谯,帝从之。至濡须,彧病留寿春,操馈之食,发视,乃空器也,于是饮药而卒。帝哀惜之,祖日为之废乐。谥曰敬侯。明年,操遂称魏公云。

(节选自《后汉书·荀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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