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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选修7《先秦诸子选读》第六单元第3课《尚贤》同步练习

下列有关选文《尚贤》内容分析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墨子认为,对国家的贤良之士要“富之贵之”、“敬之誉之”,只有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贤良之士参与国家的管理与建设,这样国家才能更好地发展 B、其实,墨子在这里说的“贤良之士”就是指那些“国之善射御之士”,因此说墨子的人才观是有很大局限性的 C、在第二段里,墨子分别指出了富贵人、亲者、近者、远者等人不得不为义的情形,突出了君王“尚贤事能”的重要影响及意义,从而亮明了自己“尚贤”的观点 D、墨子为了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运用了一连串的类比如文章开头用善射御之士的故事作比,说明举贤的途径;第二段又以修墙筑门作比,生动阐明了治理国家的有效方法,即“尚贤事能”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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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公亮,字明仲,泉州晋江人。举进士甲科,知会稽县。民田镜湖旁,每患湖溢。公亮立斗门,泄水入曹娥江,民受其利。以端明殿学士知郑州,为政有能声盗悉窜他境至夜户不闭尝有使客亡囊中物移书诘盗公亮报吾境不藏盗殆从之者廋耳索之果然公亮明练文法,更践九,习知朝廷台阁典宪,首相韩琦每咨访焉。仁宗末年,琦请建储 , 与公亮等共定大议。密州民田产银,或盗取之,大理当以强。公亮曰:“此禁物也,取之虽强,与盗物民家有间矣。”固争之,遂下有司议,比劫禁物法,盗得不死。契丹纵人渔界河,又数通盐舟,吏不敢禁,皆谓:与之校,且生事。公亮言:“萌芽不禁,后将奈何?雄州赵滋勇而有谋,可任也。”使谕以指意,边害讫息,英宗即位,加中书侍郎兼礼部尚书,寻加户部尚书,帝不豫,辽使至不能见,命公亮宴于馆,使者不肯赴。公亮质之曰:“锡宴不赴,是不虔君命也,人主有疾,而必使亲临,处之安乎?”使者即就席。熙宁三年,拜司空兼侍中,河阳三城节度使,明年,起判永兴军。居一岁,还京师。旋以太傅致仕,元丰元年卒,年八十,帝临哭,辍朝三日,公亮方厚庄重,沉深周密,平居谨绳墨,蹈规矩;然性吝啬,殖货至巨万,初荐王安石,及同辅政,知上方向之,阴为子孙计,凡更张庶事,一切听顺,而外若不与之者。常遣子孝宽参其谋,至上前略无所异,于是帝益信任安石。安石德其助己,故引擢孝宽至枢密以报之。苏轼尝从容责公亮不能救正,世讥其持禄固宠云。

(节选自《宋史·曾公亮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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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论

(清)姚鼐

    苏子瞻谓李斯以荀卿之学乱天下,是不然。秦之乱天下之法,无待于李斯,斯亦未尝以其学事秦。

    当秦之中叶,孝公即位,得商鞅任之。商鞅教孝公燔《》、《书》,明法令,设告坐之过,而禁游宦之民。因秦国地形便利,用其法,富强数世,兼并诸侯,迄至始皇。始皇之时,一用商鞅成法而已,虽李斯助之,言其便利,益成秦乱,然使李斯不言其便,始皇固自为之而不厌。何也?秦之甘于刻薄而便于严法久矣,其后世所习以为善者也。斯逆探始皇、二世之心,非是不足以中侈君张吾之宠。是以尽舍其师荀卿之学,而为商鞅之学;扫去三代先王仁政,而一切取自恣肆以为治,焚《诗》、《书》,禁学士,灭三代法而尚督责,斯非行其学也,趋时而已。设所遭值非始皇、二世,斯之术将不出于此,非为仁也,亦以趋时而已。

    君子之仕也,进不隐贤;小人之仕也无论所学识非也即有学识甚当见其君国行事悖谬无义疾首嚬蹙于私家之居而矜夸导誉于朝庭之上知其不义而劝为之者,谓天下将谅我之无可奈何于吾君,而不吾罪也;知其将丧国家而为之者,谓当吾身容可以免也。且夫小人虽明知世之将乱,而终不以易目前之富贵,而以富贵之谋,贻天下之乱 , 固有终身安享荣乐,祸遗后人,而彼宴然①无与者矣。嗟乎!秦未亡而斯先被五刑夷三族也,其天之诛恶人,亦有时而信也邪!

    且夫人有为善而受教于人者矣,未闻为恶而必受教于人者也。荀卿述先王而颂言儒效,虽间有得失,而大体得治世之要。而苏氏以李斯之害天下罪及于卿,不亦远乎?行其学而害秦者,商鞅也;舍其学而害秦者,李斯也。商君禁游宦,而李斯谏逐客②,其始之不同术也,而卒出于同者,岂其本志哉!宋之世,王介甫以平生所学,建熙宁新法,其后章惇、曾布、张商英、蔡京之伦,曷尝学介甫之学耶?而以介甫之政促亡宋,与李斯事颇相类。夫世言法术之学足亡人国,固也。吾谓人臣善探其君之隐,一以委曲变化从世好者,其为人尤可畏哉!尤可畏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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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粱鼎,字凝正,益州华阳人。太平兴国八年进士甲科,解褐大理评事、知秭归县,再迁著作佐郎。知吉州,民有萧甲者,豪猾为民患,鼎暴其凶状,杖脊黥面徙远郡。太宗尤赏其强干,代还,赐绯鱼,旧例当给银宝瓶带,太宗特以犀带赐之,记其名于御屏。

    至道初,鼎建议兴三白渠,及陈、许、邓等数州用水利垦田,事具《食货志》。徙陕西。二年,五将分道击李继迁,李继隆擅出赤柽路无功,还奏军储失期,鼎坐削三任。复为殿中丞,领职如故。以母老求郡,历知徐、密二州。真宗践位,复旧官。时三司督逋负严急,有久被留系者,命鼎按籍详定,多所蠲免。逾月,拜右谏议大夫。

    时西鄙未宁,建议陕西禁解池盐,所在官鬻,诏从之。议者多言:“边民旧食青盐其价甚贱洎禁青盐以困贼令商贾入粟运解盐于缘边价直与蕃盐不相远故蕃部赍盐至者不能货鬻今若禁解池盐,与内地同价,则民必冒禁复市青盐,乃资盗粮也。”时刘综为陕西转运使,鼎奏罢之。综归朝,亦密陈其非便。鼎既行,即移文禁止盐商,所在约束乖当,延州刘廷伟、庆州郑惟吉皆不从规画。

    鼎奏运咸阳仓粟以实边,粟已陈腐,鼎即与民,俟秋收易新粟 , 朝廷闻而止之,上封章密陈其烦扰者甚众,鼎始谋多沮,遂令林特乘传与鼎等同议可否,于是依旧通盐商。鼎坐首议改作非是,诏罢度支使,守本官。未几,丁内艰,起复。卒,年五十二。

    鼎伟姿貌,磊落尚气,有介节,居官峻厉,名称甚茂。好学,工篆、籀。尝著《隐书》三卷,《史论》二十篇,《学古诗》五十篇。

(选自《宋史·梁鼎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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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勰,字穆父。生五岁,日诵千言。以知尉氏县,授流内铨主簿。判铨陈襄尝登进班簿,神宗称之。襄曰:“此非臣所能,主簿钱勰为之耳。”明日召对,将任以清要官。王安石使弟安礼来见,许用为御史。勰谢曰:“家贫母老,不能为万里行。”定官制,勰方居丧。帝于左司郎中格自书其姓名,须终制日授之。

    奉使吊高丽。勰入请使指,帝曰:“高丽好文,又重士大夫家世,所以选卿,无他也。”乃求吕端故事以行,凡馈饩非故所有者皆弗纳。归次紫燕岛,王遣二吏追饷金银器四千两。勰曰:“在馆时既辞之矣,今何为者?”吏泣曰王有命徒归则死且左番已受勰曰左右番各有职吾唯例是视汝可死吾不可受竟却之。

    以龙图阁待制知开封府。老吏畏其敏,欲困以事,导人诉牒至七百。勰随即剖决,简不中理者,缄而识之,戒无复来。阅月听讼,一人又至,呼诘之曰:“吾固戒汝矣,安得欺我?”其人谰曰:“无有。”勰曰:“汝前诉云云,吾识以某字。”启缄示之,信然,上下皆惊咤。宗室、贵戚为之敛手,虽丞相府干请,亦械治之。积为众所憾,出知越州。召拜工部、户部侍郎。苏轼乘其据案时遗之诗,勰操笔立就以报。轼曰:“电扫庭讼,响答诗筒,近所未见也。”

    翰林缺学士,章惇①三荐林希,帝以命勰。以尝行惇谪词,惧而求去。帝曰:“朕固知之,毋庸避也。”尝侍经幄,帝留与之语曰:“台臣论徐邸事,其辞及雍②。若雍有请,当付卿以美诏慰安之。”既而雍章至,勰答诏云:“察其厚诬,力加明辨。”帝见之,谓能道所欲言者。惇因是极意排诋,讽全台攻之。罢知池州,卒于官,年六十四。

(选自《宋史·钱勰传》,有删改)

【注】①章惇:时任宰相。②雍:郑雍,大臣,曾遭章惇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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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云石海涯,其父楚国忠惠公,名贯只哥,小云石海涯遂以贯为氏,复以酸斋自号。年十二三,臂力绝人,使健儿驱三恶马疾驰,持槊立而待,马至,腾上之,越二而跨三,运槊生风,观者辟易。或挽强射生,逐猛兽,上下峻阪如飞,诸将服其矫捷。稍长,折节读书,目五行下,吐辞为文,不蹈袭故常,其旨皆出人意表。

    初,袭父官为两淮万户府达鲁花赤,镇永州。御军极严猛,行伍肃然。稍暇,辄投壶雅歌,意所畅适,不为形迹所拘。一日,呼弟忽都海涯之曰:“吾生宦情素薄,顾祖父之爵不敢不袭,今已数年矣,愿以让弟,弟幸勿辞。”语已,即解所绾黄金虎符佩之。北从姚燧学,燧见其古文峭厉有法,及歌行、古乐府慷慨激烈,大之。仁宗在东宫 , 闻其以爵位让弟,谓宫臣曰:“将相家子弟其有如是贤者邪?”俄选为英宗潜邸说书秀才,宿卫禁中。仁宗践祚 , 上疏条六事,书凡万余言,未报。拜翰林侍读学士、中奉大夫。会议科举事,多所建明,忽喟然叹曰:“辞尊居卑,昔贤所尚也。今禁林清选,与所让军资孰高,人将议吾后矣。”乃称疾辞还江南,卖药于钱塘市中,诡姓名,易服色,人无有识之者。偶过梁山泺,见渔父织芦花为被,欲易之以绸。渔父疑其为人,曰:“君欲吾被,当更赋诗。”遂援笔立成,竟持被去。人间喧传芦花被诗。其依隐玩世多类此。

    晚年为文日邃,诗亦冲淡。草、隶等书稍取古人之所长,变化自成一家。所至士大夫从之若云,得其片言尺牍,如获拱璧。其视死生若昼夜,绝不入念虑,攸攸若欲遗世而独立云。泰定元年五月八日卒,年三十九,文靖。有文集若干卷、《直解孝经》一卷行于世。

(节选自《元史·小云石海涯传》,有删改)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萧引字叔休。方正有器局,望之俨然,虽造次之间,必由法度。性聪敏,博学,善属文,释褐著作佐郎,侯景之乱,梁元帝为荆州刺史,朝士多往归之,引曰:“诸王力争,祸患方始,今日逃难,未是择君之秋。吾家再世为始兴郡,遗爱在民,正可南行以存家门耳。”于是与弟彤及宗亲等百馀人奔岭表。时始兴人欧阳颜为衡州刺史,引往依焉。颜后迁为广州,病死,子纥领其众,引每疑纥有异,因事规正,由是情礼渐疏。及纥举兵反, 时京都士人岑之敬等并皆惶骇,唯引恬然,谓之敬等曰:“君子正身以明道,直己以行义,亦复何就惧乎?”及章昭达平番禺,引始北还。高宗召引问岭表事,引具陈始末,帝甚悦,即日拜金部侍郎,引性抗直,不事权贵,左右近臣无所造请,高宗每欲迁用,辄为用事者所裁。及吕梁覆师,戎储空匮,乃转引为库部侍郎,掌知营造弓弩槊箭等事。引在职一年,而器械充牣。十二年,吏部侍郎缺,所司屡举王宽等,帝并不用,乃中诏用引。时广州刺史马靖甚得岭表人心,两兵甲精练,每年深入俚洞,又数有战功,朝野多生异议。高宗以引悉岭外物情且遣引观靖审其举措讽令送质引奉密旨南行既至番禺靖即悟旨尽遣儿弟下都为质。还至赣水,而高宗崩,后主即位,转引为中庶子,以疾去官。明年,京师多盗,乃复起为贞威将军。时殿内队主吴璡,及宦官李善度、蔡脱儿等多所请属,引一皆不许。引族子密时为黄门郎,谏引曰:“李、蔡之势,在位皆畏惮之,亦宜小为身计。”引回:“吾之立身,自有本末,亦安能为李、蔡改行。就令不平,不过解职耳。”吴璡竟作飞书,李、蔡证之,坐免官,卒于家,时年五十八。

(节选自《陈书·萧引列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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