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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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1-2题。

    忽又一人大声曰:“公好为大言,未必真有实学,恐适为儒者所笑耳。”    视其人,乃汝南程德枢也。    答曰:“儒有君子小人之别。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且如杨雄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阁而死,此所谓小人之儒也;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程德枢不能对。众人见    对答如流,尽皆失色。

  

(1)、以上文字出自古典长篇小说《三国演义》中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情节)。

(2)、文中方框处略去的人是 (姓名或字号), (事件)能够说明这个人是“君子之儒”。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这里黛玉喝了两口稀粥,仍歪在床上。不想日未落时,天就变了,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秋霖脉脉,阴晴不定,那天渐渐的黄昏时候了,且阴的沉黑,兼着那雨滴竹梢,更觉凄凉。知宝钗不能来了,便在灯下随便拿了一本书, 却是《乐府杂稿》,有《秋闺怨》、《别离怨》等词。黛玉不觉心有所感,不禁发于章句,遂成《代别离》一首,拟《春江花月夜》之格,乃名其词为《秋窗风雨夕》。词曰: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秋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续。抱得秋情不忍眠,自向秋屏挑泪烛。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罗衾不奈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吟罢搁笔,方要安寝,丫鬟报说:“宝二爷来了。”一语未完,只见宝玉头上戴着大箬笠,身上披着蓑衣。黛玉不觉笑了:“那里来的渔翁!”宝玉忙问:“今儿好些?吃了药了没有?今儿一日吃了多少饭?”一面说,一面摘了笠,脱了蓑衣,忙一手举起灯来,一手遮住灯光,向黛玉脸上照了一照,觑着眼细瞧了一瞧,笑道:“今儿气色好了些。”

(选自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2年版)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A)

祥子拿着两包火柴,进了人和厂。天还没黑,刘家父女正在吃晓饭。看见他进来,虎妞把筷子放下了:“祥子!你让狼叼了去,还是上非洲挖金矿去了?”

    “哼!”祥子没说出什么来。

    刘四爷的大圆眼在祥子身上绕了绕,什么也没说。

    祥子戴着新草帽,坐在他们对面。

    “你要是还没吃了的话,一块儿吧!”虎妞仿佛是招待个好朋友。

    祥子没动,心中忽然感觉到一点说不出来的亲热。一向他拿人和厂当作家:拉包月,主人常换;拉散座,座儿一会儿一改;只有这里老让他住,老有人跟他说些闲话儿。现在刚逃出命来,又回到熟人这里来,还让他吃饭,他几乎要怀疑他们是否要欺弄他,可是也几乎落下泪来。

    “刚吃了两碗老豆腐!”他表示出一点礼让。

    “你干什么去了?”刘四爷的大圆眼还盯着祥子。“车呢?”

    “车?”祥子啐了口吐沫。

    “过来先吃碗饭!毒不死你!两碗老豆腐管什么事?”虎妞一把将他扯过去,好像老嫂子疼爱小叔那样。

(《骆驼祥子》选段)
(B)
    祥子怎能没看见这些呢?但是他没工夫为他们忧虑思索。他们的罪孽也就是他的,不过他正在年轻力壮,受得起辛苦,不怕冷,不怕风;晚间有个干净的住处,白天有件整齐的衣裳,所以他觉得自己与他们并不能相提并论,他现在虽是与他们一同受苦,可是受苦的程度到底不完全一样;现在他少受着罪,将来他还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他想自己要是到了老年,决不至于还拉着辆破车去挨饿受冻。他相信现在的优越可以保障将来的胜利。正如在饭馆或宅门外遇上驶汽车的,他们不肯在一块儿闲谈;要是和车夫们有什么来往,驶汽车的觉得有失身分。汽车夫对洋车夫的态度,正有点像祥子的对那些老弱残兵;同是在地狱里,可是层次不同。他们想不到大家须立在一块儿,而是各走各的路,个人的希望与努力蒙住了各个人的眼,每个人都觉得赤手空拳可以成家立业,在黑暗中各自去摸索个人的路。祥子不想别人,不管别人,他只想着自己的钱与将来的成功。
(《骆驼祥子》选段)
阅读下列名著选段,完成下列小题。

师徒晒圣经

    他四众检看经本,一一晒晾,早见几个打鱼人,来过河边,抬头看见,内有认得的道:“老师父可是前年过此河往西天取经的?”八戒道:“正是,正是,你是那里人?怎么认得我们?”渔人道:“我们是陈家庄上人。”八戒道:“陈家庄离此有多远?”渔人道:“过此冲南有二十里,就是也。”八戒道:“师父,我们把经搬到陈家庄上晒去。他那里有住坐,又有得吃,就教他家与我们浆浆衣服,却不是好?”三藏道:“不去罢,在此晒干了,就收拾找路回也。”那几个渔人行过南冲,恰遇着陈澄,叫道:“二老官,前年在你家替祭儿子的师父回来了。”陈澄道:“你在那里看见?”渔人回指道:“都在那石上晒经哩。”陈澄随带了几个佃户,走过冲来望见,跑近前跪下道:“老爷取经回来,功成行满,怎么不到舍下,却在这里盘弄?快请,快请到舍。”行者道:“等晒干了经,和你去。”陈澄又问道:“老爷的经典、衣物,如何湿了?”三藏道:“昔年亏白鼋驮渡河西,今年又蒙他驮渡河东。已将近岸,被他问昔年托问佛祖寿年之事,我本未曾问得,他遂淬在水内,故此湿了。”又将前后事细说了一遍。那陈澄拜请甚恳,三藏无已,遂收拾经卷。不期石上把佛本行经沾住了几卷,遂将经尾沾破了,所以至今本行经不全,晒经石上犹有字迹。三藏懊悔道:“是我们怠慢了,不曾看顾得!”行者笑道:“不在此!不在此!盖天地不全,这经原是全全的,今沾破了,乃是应不全之奥妙也,岂人力所能与耶!”师徒们果收拾毕,同陈澄赴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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