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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二课《芦花荡》同步练习

“一声一声像连珠箭,射穿老头子的心。他没法 解释:大江大海过了多少,为什么这一次的任务, 偏偏没有完成?自己没儿没女,这两个孩子多么叫 人喜爱!自己平日夸下口,这一次带挂花的人进去, 怎么张嘴说话?这张老脸呀!”这句话属描写,作者用了的修辞,突出了老头子的性格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血
        ①那天下午,正躺在床上闭目假寐,不料,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头瓷器公鸡,竟坠了下来,猛力砸在我额头上。我只感到一疼,仿佛晕了过去似的一片空白;等到恢复知觉,阵痛的感觉又浮了上来,一抽一抽的,好像神经在发颤。
        ②倚在我身旁的四岁的孩子,一骨碌爬起来,望着我失声惊叫:“爸爸,流血了,好多好多!”
       ③我一愣,伸手摸了一把,赫然是鲜红的血。孩子爬下床去,跌跌撞撞地拿了一面小镜来,我接过一看,只见左眉中间陷了一个小洞,那血就从洞口溢出。
        ④孩子伸手打那瓷公鸡,嘴里喃喃骂道:“打死你!打死你!这么黑心,打伤爸爸!”
        ⑤看到他稚气的动作,我不禁笑了起来,心里却暗自庆幸,好在是打在我的眉头,假如打正眼睛,那该如何是好?转念一想,又不免捏了一把汗:假如它砸在小孩的头上,不更糟糕?我怎么说都是成人,受一点伤,也算不了什么;但我的孩子呢,毕竟皮脆肉嫩,那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孩子并不知道我在沉思,他把小脸凑了过来,朝我的伤口吹气,还频频问道:“疼不疼?疼不疼?”一会又爬下床去,拿来药水胶布,命令我道:“贴胶布啦!我都说过啦,要小心嘛,你都不听的!”
        ⑥我依言让他贴上胶布,心想,现在的孩子机灵多了。我四岁的时候如何,实在没有印象了,但我总以为我一定比较迟钝。
        ⑦我的眉头渗出的血,又红又稠。多少年没有这样出血了,我怎么也记不清楚。但有几次,我却印象深刻,那流出来的血水,至今仿佛仍汩汩在眼前。
        ⑧那年,我还在读小学一年级。我们上课用的是铅笔和刀片,我在削铅笔时,不慎将食指削破,一时之间鲜血直冒,我手忙脚乱地撕了许多纸张,拼命去擦那血水。下了课,妈妈来接我,一眼看到破损的手指,惊问:“你怎么不用手巾包起来?”我讪讪地答道:“忘了。”其实哪里是忘记?舍不得那条白手巾才是真的。我总以为,雪白的手巾一旦沾上斑斑的血迹,那就再也还不了我的清白了。
        ⑨那时,也还没有纸巾,不像我那四岁的孩子,一见我流血,便献计献策:“拿纸巾啦,用纸巾包住,就不会痛了,知道吗?”
        ⑩我记忆中流血较多的一次,大约是在十岁左右。那天下午,我们赤足下水去摸鱼。起先只是在河畔用竹网捕,后来越走越深,水已及膝,犹不知回头。我一脚踩下去,蓦地一阵剧痛,低头仔细一瞧,鲜红的血水缓缓从水底冒出,我连忙一脚高一脚低地奔回岸上,这才看到,右脚的大脚趾给拉破了很深的一道口子,血流了一地。
        ⑪孩子这次装成一副老成的模样,眼波一横,用教训的语气:“我都说过了,要小心一点,你就是不听话!”孩子,这回实在是飞来横祸,与我是否大意无关;我想这样对他说,但怕他无法理解,只好苦笑着不言不语。那时下水去捞鱼,倒真是不听话的后果,我强忍着疼痛,一拐一拐地往家赶去,沿路留下斑斑的血迹;想要瞒住妈妈,偏偏妈妈眼睛锐利,立刻惊呼:“怎么搞的呀你?那么多血!”但她并没有责骂我的淘气,只是一味找红药水找纱布找剪刀,为我包扎创口。如今也是有人替我歪歪斜斜地涂上药水贴上胶布,但这孩子已经老气横秋地向我训话了。
        ⑫回想起流血的往事,感觉到时光的流逝,心里微微泛起惆怅之情。孩子见我泪光闪烁,也许竟以为我痛得受不住,奶声奶气地安慰我:“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⑬说起来,我记忆中有关血的故事,还是我儿时生活在赤道山城的经历;年深日久,渐渐也就湮没在人事倥偬之中。假如不是这件偶发事件的牵引,我哪里还会忆起?
        ⑭而那鲜红的热血,竟在顷刻之间使我体味了亲情的温暖,那过去了的,是妈妈的关切;在眼前的,是稚子的天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老家的门前,有棵老槐树,在一个风雨夜里,被雷击折断了。家里来信说:它死得很惨,是拦腰断的,又都裂开四块,只有锯下来,什么也不能做,劈成木柴烧罢了。我听了,很是伤感。

    后来,我回乡去,不能不去看它了。

    这棵老槐,打我记事起,它就在门前站着,似乎一直没见长,便是那么的粗,那么的高。我们做孩子的,是日日夜夜恋着它,在那里落秋千,抓石子,踢毽子,快活得要死。冬天,世上什么都光秃秃的,老槐也变得赤裸,鸟儿却来报答了它,落得满枝满梢。立时,一个鸟儿,是一片树叶;一片树叶,是一个鸣叫的音符:寂寞的冬天里,老槐就是竖起的一首歌子了。于是他们飞来了,我们就听着冬天的歌,喜欢得跑出屋,在严寒里大呼大叫。

    如今我回来了,离开了老槐多年的游子回来了。一站在村口,就急切切看那老槐,果然不见了它。进了院门,我立即就看见了那老槐,劈成粉碎片,乱七八糟地散堆在那里,白花花的刺眼,心里不禁抽搐起来。我大声责问家里人,说它那么高的身架,那么大的气魄,骤然之间,怎么就在这天地空间里消灭了呢?如今,我幼年过去了,以老槐慰藉的回忆再也不能做了,留给我的,就是那一棵刺眼痛心的树桩了吗?我再也硬不起心肠看这一长着沧桑的残酷,蕴藏着一腔对老槐的柔情,全然化作泪水流下来了。

    夜里,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走了出来,又不知身要走到何处,就呆呆地坐在了树桩上。树桩筐筛般大,磨盘样圆,在月下泛着白光,可怜它没有被刨了根去。那桩四周的皮层里,又抽出了一圈儿细细小小的嫩枝,极端地长上来,高的已经盈尺,矮的也有半寸了。

    小儿从屋里出来,摇摇摆摆的,伏在我的腿上,看着我的眼,说:“爸爸,树没有了。”

    “没有了。”

    “爸爸也想槐树吗?”

    我突然感到孩子的可怜了。我的小儿出生后一直留在老家,在这槐树下爬大,可他的幸福、快乐并没有尽然就霎时消失了。

    “爸爸,”小儿突然说,“我好像又听到那树叶在响,是水一样的声音呢。”

    唉,这孩子,为什么要偏偏这样说呢?是水一样的声音,这我是听过的,可是如今,水在哪儿呢?

    “爸爸,水还在呢!”小儿又惊叫起来,“你瞧,这树桩不是一口泉吗?”我转过身来,向那树桩看去,一下子使我惊异不已了:真是一口泉呢!那白白的木质,分明是月光下的水影,一圈儿一圈儿的年轮,不正是泉水绽出的涟漪吗?我的小儿,多么可爱的小儿,他竟发现了泉。我要感谢他,他真有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的伟大!

    “泉!生命的泉!”我激动起来了,紧紧握住了我的小儿,想这大千世界,竟有这么多出奇,原来一棵树便是一条竖起的河,雷电可以击折河身,却毁不了它的泉眼,它日日夜夜流动,永不枯竭,那纵横蔓延在地下的每一根每一行,该是那一条一道的水源了!

    我有些不能自已了。月光下,一眼一眼看着那树桩皮层里抽上来的嫩枝,是多么的精神,一片片的小叶绽了开来,绿绿的,鲜鲜的,深深的:这绿的结晶,生命的精灵,莫非就是从泉里溅起的一道道水坝柱吗?那锯齿一般的叶峰上的露珠,莫非是水溅起时的泡沫吗?哦,一个泡沫里都有了一个小小的月亮,灿灿地,在这夜里摇曳开光辉了。

    “爸爸,这嫩枝儿能长大吗?”“能的。”

    我肯定地说完,就再没有言语,我们静止地坐在树桩的泉边,谛听着在空中溅起的生命的水声。

阅读下文,回答小题。

不老的额头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繁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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