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试题来源: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4课《石榴》同步练习

    对下列语句使用的修辞方法判断正确的一项 ( )

    ①难道你就只觉得它只是树?

    ②你以为它真是盛酒的金罍吗?它会笑你呢。

    ③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④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A . 设问 设问 排比 拟人 B . 反问 拟人 排比 反复 C . 反问 设问 拟人 拟人 D . 反问 拟人 拟人 反复
    【考点】
    【答案】
    【解析】
      

    收藏 纠错

    组卷次数:22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屋是一坛深埋的酒
                                                                                                姜佃友
        “老屋”,多么亲切的两个字眼呀,每每读到或者听见这两个字,我平静的内心就泛起一阵阵温暖的波澜。如果说童年生活的点滴记忆是一朵朵洁白的浪花,那老屋就是穿行在这些浪花中间的一艘帆船,在我人生的长河里悠然地航行。如果说乡村是一幅宏大的油画,老屋就是这幅画面的主角,如同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他端坐在历史的深处,任凭风云变幻,淡定,从容,沉静,悠然。
           我家的老屋有两处。
           最早的那处是父母婚后第二年盖的。那时大爷二爷都已成家且有了自己的房子,父母、四叔、二姑和爷爷奶奶六口人挤在三间低矮的土房里,中间一间烧火做饭,父母住西屋,爷爷奶奶四叔二姑住东屋。其时,四叔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奶奶就生了分家的念头,想让父母搬出去。可现成的房子没有,父母往哪里搬呢?奶奶坐在炕头上,手里捏着那根不离身的旱烟袋,吧嗒吧嗒吸几口烟,翻翻耷拉着的眼皮说,咱家前河沿不是有块菜园嘛,你们就在那里盖个新房吧。父母一愣,心想建房的地是有了,可是手头一分钱没有,拿什么盖呢?
          老大和老二一人拿八十块,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办法吧。奶奶是一家之主,大小事都是她说了算,她把烟袋锅子在鞋帮子上磕了磕,一锤定了音。
          后来的事实是,奶奶的话成了过耳的风,大爷二爷不但一分钱没拿,在父亲央求他俩帮着到西山推石头垒地基时,他俩竟然说脚上的鞋子破了,要父亲每人给买一双新球鞋才肯去。母亲气得心窝子一鼓一鼓的,撂下擀面杖就要去找奶奶理论,被父亲拉住了。父亲端着公家的饭碗,根本抽不出身,咬咬牙狠狠心答应了。一颗不满的种子自此种在了母亲的心田里,加上后来农忙时二位前辈不但不上前帮忙,还在别人帮忙时在背后说些风凉话,不满的种子  终于破土萌发,长成了参天大树,导致了互不理睬互不往来的结局。想想骨肉亲兄弟弄到这步田地,禁不住悲从中来。
          从单位和同事手里借了一部分钱买了石头石灰和高粱杆,从邻居家借了一些麦秸,姥爷家又赞助了一部分檩条,两间土房终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了。盖房时姥爷领着四个舅舅齐上阵,换来左邻右舍的啧啧称赞。再没能力打院墙了,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四敞大亮着吧。第二天,姥爷推来一车玉米秸,沿着院墙的位置刨了一道沟,埋上玉米秸,再用棉槐条夹起来,院墙也有了。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窝,从此再也不用低三下四看别人的脸色了,瞅着简陋的房子,父母脸上洋溢着疲惫的喜悦。
          我童年美好的记忆大多来自于这所土打的房子。早春里看杨树吐穗,那长长的柔柔的穗子随风舞动,一时觉得心也暖暖的,柔柔的。五月里,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晶莹剔透,好看极了,伸长鼻子嗅着阵阵浓香,禁不住心也醉了;有时馋了,爬上去撸一把,咬一口,满口的清香;收成不好的年头,把槐花掐下来,剁碎,掺上地瓜面或者玉米面蒸着吃,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一到五月份,喇叭一样的梧桐花争先恐后地露出灿烂的笑脸,那鲜艳的紫色和浓郁的香气,让人生出缕缕浪漫的遐思。院子东南角有两个地窖,是夏天养兔子用的,白的如雪,黑的如墨,也有黑白相间的,掀开盖子,拿把草晃动一下,兔子们纷纷竖起前腿,挓挲着耳朵,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动,那模样可爱极了——拔草喂兔子是母亲交给我的任务,我很乐意干,因为兔子卖了可以买几只铅笔,几块散发着香味的橡皮,或者花花绿绿的糖块。东屋窗前还有一棵枣树,春天开着米粒大的花,夜深人静时才能闻到幽幽的香气,到了秋末,满树摇曳的红枣馋得我们直流口水。到了冬天,下了雪,扫出一块空地,用竹筛子捉了麻雀,烧着吃,也是蛮有情趣的一件事。
          老屋就像一个五彩缤纷的摇篮,盛满了我童年数不尽的欢乐,也承载着一些无法忘却的伤痛。也是在这所院子里,洒下了我许多痛心的泪水,其中两次记忆是刻骨铭心的。一次是“偷苹果”事件——我逃学去偷生产队的苹果,背着满书包的苹果想邀功却被母亲绑在大门口前的杨树上,用笤帚疙瘩照着屁股蛋子就是一顿乱抽,疼得我嗷嗷大叫,泪珠子四处乱飞,直到告饶说再也不敢了,母亲方住手。另外一次是“粮票”事件——为了炫耀,我把姐姐开运动会发的笔记本偷偷拿给小伙伴们看,夹在里边的几张粮票却不翼而飞,那个时候粮票就是人的命根子,母亲气得直打哆嗦,用擀面杖揍得我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粮票后来找到了,我从柜子里拿本子时粮票掉到了柜子和墙的夹缝里。
          厌旧喜新似乎是大多数人的秉性。有了些许积蓄后,父亲建新房的念头日渐强烈,终于请了酒,送了礼,在村北要了一块地基,盖了一座新房。青石房基,红砖墙体,房顶上覆盖着淡红色的瓦片,煞是好看。瞅着崭新的房子,父亲母亲脸上洋溢着浓浓的自豪,走起路来挺胸抬头,似乎有了炫耀的资本。在农村,房子就是一个家庭好坏的衡量标准,是农村人的脸面。人活一辈子,要的就是这个脸面。
          因为通路,前河沿的老房只生活了十六年就夭折了,它还没看够村前的清清河水,还没听够我们的笑语和猪狗鹅鸭的欢声,便永远地消失了。拆房的时候我年纪还小,没有任何感觉,过了中年,飘忽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向故乡,飘向那已经消失的老屋,这时,那点点滴滴的细节便蹦出来,如一粒粒细小的枣花,氤氲出淡淡的清香,将我寂寥的心润染得温馨一片。老屋从我的视觉上消失了,但它永远鲜活在我的心里。
          第二处房子虽然还在,却已是物是人非。搬到城里的第二年,我看中了个城里女孩,想结婚却没钱,看着我愁眉不展的样子,父母一狠心愣是将家里的房子卖了。有句话说:老屋不能卖,卖了,根就没了。父母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说法,但是没有办法。当时的我只知道拿到钱欢天喜地的结婚,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与喜悦里,无暇也很难理解父母的感受——要是现在,死活也不卖。
           身在城里,心思却常常被老屋牵挂着,每逢刮大风下大雨,母亲就念叨老屋是不是漏雨了,门窗玻璃是不是被人打破了,留在家里的柜子是不是发霉了,屋檐下的那窝燕子是不是还在,等等等等。即使房子卖了以后,母亲的思念依然如石缝里的泉水滴滴答答。每次给爷爷奶奶上完坟,母亲总要蹩到老房前转一转,左看看,右瞧瞧,还用手摸摸,仿佛是自己好久没见面的孩子,上车时那份依依难舍的目光,让我的心充满了愧疚。有段时间母亲萌生了再把老房买回来的念头,想和父亲回家住,说还是住在老屋里睡得踏实,而且拉呱的也多,不寂寞。我们兄妹几个坚决不同意,老家离城里六十多里地,逢年过节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想回家看看很不方便,此其一;其二,人年纪大了,万一有个急病,没法及时处理。母亲的念想终于没能实现。
        “老屋是一坛深埋的酒,时间越久越是香醇;老屋是一本尘封的书,教人总想重新翻读;老屋是夜空中的一颗星,总在护送着远行的征夫,激励他排难前行!”这是前几天在网上读到的一段文字,提炼得真是好,用它概括我对老屋的感情应该是很恰当的吧。

    现代文阅读

    故乡那棵黄葛树

    杨辉隆

    ①黄葛树,是故乡极普通的树。河岸、山腰、路旁、田角随处可见。几人合抱的树干,伸向空中的虬枝茂叶,展示出黄葛树强劲的生命力。夏天里,它撑出一片荫凉;严冬中,它巍然挺立,傲霜斗雪。

    ②黄葛树是故乡最受人喜欢的树之一。在三峡大坝蓄水前,我们居住的村子随树而名,也叫“黄葛树”。一个村子里住着杨、李两姓十几户人家。两姓人是几代人的姻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村子就是一个生产队,也是一个小社会。村东头的鸡叫,村西头听得明明白白;村西头的狗吠,村东头就知道来了生人。【甲】

    ③村东头那棵黄葛树是棵百年老树,树身要五六个成人牵手才能合围,树冠如盖,几乎罩住了半个院子。在我的记忆中,这是一棵极不平常的树,也是一棵有故事的树。

    ④【乙】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要端着猪头,点上香,来到树下敬菩萨。树下有集体的碓,不管哪家舂米都要到这个碓来舂。这棵黄葛树不同于其他黄葛树,到深秋就稀里哗啦地掉光树叶,留下光秃秃的树枝,没了一点生气。而这棵黄葛树,我从未看到它树叶掉光过。

    ⑤它总是新叶和旧叶交替,旧叶还未掉完新叶就长出来了。【丙】我固执地认为,这棵黄葛树,它用一年四季的青枝绿叶陪伴了我的整个童年;它用粗壮的身体给我的成长遮风挡雨;它伸向远处的枝干,送我离家远行……

    ⑥夏天,生产队开社员大会,都是在黄葛树下开。会计在广播里一出通知,男女老少都会慢条斯理地往黄葛树下聚。上了点年纪的男人,有的摇着蒲扇,有的端一杯老荫茶,有的拿着叶子烟杆。中年妇女们少不了拿着鞋底,以便利用开会的时间纳鞋底。年轻姑娘们则拿着花绷子绣还未绣完的花,为自己出嫁做准备。队长讲得唾沫四溅,虽无人说话,但绝对不是鸦雀无声。烟锅叩地的邦邦声,纳鞋底拉线的唧唧声,声声入耳,但队长照讲不误。特别是那帮妇女,总算逮住了机会——纳鞋底、绣花和开会两不误。

    ⑦早些年,我有个幺舅爷就住在黄葛树下的庄屋里(临时存放未脱粒的稻麦的房子)。他是一个做农活的老把式,但也是个无儿无女的老鳏夫,性格倔得出奇。除了默默劳作外,一般不和外人交往搭讪,但他唯独喜欢我,还经常给我零食。黄葛树嫩芽是我童年的一道美味小吃,只需把嫩芽放进开水里稍微一煮,捞起后撒上一点盐,就有一股诱人的清香。幺舅爷知道我喜欢吃这东西,就经常给我煮黄葛树嫩芽。幺舅爷活到80岁去世,我知道后,悲伤了好一阵子。其实,在我们生产队,幺舅爷不算高龄,活到80岁以上、甚至90岁以上的老人多得很。黄葛树就像那些去世的、在世的老人一样,既不娇贵也不传奇。它身板高大,粗壮的茎干撑起的树形,像极了老人展开的双臂。特别是春日里,树叶茂密,叶片油绿光亮,充满着生机与力量。而那密集的枝杈,像一只只粗糙劳作的大手,大枝横伸向金黄的稻田,小枝斜出至葱绿的菜畦。

    ⑧【丁】记得16岁当兵离开生产队时,我穿上不合体的军装,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到黄葛树下去和它告别,后来写信也屡屡询问黄葛树的情况。据说父亲还当着人嗔怪:这孩子别的不问,单单问一棵树!但他回信还是满足了我对黄葛树的关心:树很好,政府还贴上了“名木古树”的牌子,成了被保护的古树。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棵树和我是有解不开的缘分的:小时候逃学、捉迷藏,以及做了错事害怕父母打骂躲藏,都没离开过这棵树。每当我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时,我也都会来到黄葛树下,听微风吹拂下树叶沙沙的声音,像是在悄声安慰我;困了,我会打一个盹,这悦耳的沙沙声,像是在守护我安宁的梦境。后来因三峡工程建设,整个院子搬迁,这棵黄葛树被市政园林部门费了很大工夫,才将它搬迁到县里新建的乔木广场,也算为它找到了好的归宿。这棵黄葛树也不负“救命之恩”,没过几年,就在乔木广场再次生机勃勃起来,重新尽到了为市民们遮风挡雨的义务。

    ⑨现在,当我每次走近它,都会在它的面前伫立一会儿。摸摸它粗糙的枝干,在心里和它说几句话。而它照旧静穆挺立,像一个武士,迎接我的到来……

    (选自“上游新闻”2023年2月23日,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

    共计:(0)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