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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四单元《论读书》同步练习

根据课文内容填写词语:

孤独寂寞时,阅读可以。高谈阔论时,知识可供。处世行事时,正确运用知识意味着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根据要求回答问题。
                                                                                                     向字典鞠躬
                                                                                                         薛景文
        ①据《今晚报》的一篇文章透露,大型电视剧《采桑子》拍摄现场“出现了一道好风景”:剧组中不少人都随身带着字典,一遇到吃不准的问题,就立刻向“老师”请教。主演陈小艺小姐说:“《采桑子》是一部历史剧,文化含量是很高的,自己深感才疏学浅,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这道“好风景”本人虽未能目睹,但还是有眼睛一亮之感。
        ②这些年来,总是见到“念白字”的新闻。比如苏轼的“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绮”读音为qǐ,指有花纹的丝织品,古诗中不是有“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吗?王菲却唱成了yǐ。又如小天后蔡依林在唱《怀念》时,将“未完的‘龃龉’”一句唱成了“未完的‘zǔyǔ’”。龃龉,正确的读音应是jǔyǔ,本意指上下牙齿不对应,后用来比喻为意见不一致。蔡依林误jǔ为zǔ,想来是受了组、祖等字的影响。最近掀起轩然大波的,是有“才女”之称的伊能静,她在新推出的专辑中唱苏轼的《念奴娇》, 把“羽扇纶巾” 的 “纶” (guān),唱成了“伦理道德”的“伦”。这是一种相当流行的误读。不过,伊能静还是值得称道的,她立即在自己的博客中公开道歉,并特地花了一天时间重新录音。和这些“念白字”的新闻相比,《采桑子》剧组“带着字典拍片”,犹如春风拂过田野,给我们带来了清新的空气。
        ③其实,在老一辈艺术家中,这种做法早已成为习惯。电影艺术家孙道临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的银幕形象风流倜傥,按今天的话说,绝对是个“帅哥”;演技更为精湛,一招一式,无不传神。然而他却是“艺高胆不大”,哪怕排练一首短诗,也会在包里装着一本《新华字典》备查,唯恐稍有闪失。正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严谨”,练就了他的台词功夫,在演艺界堪称有口皆碑:不仅嗓音浑厚,吐字清晰,而且发音准确,字正腔圆,没有在演出中念过什么白字。孙道临先生曾经真诚地说:“中国字那么多,念不出来没什么难为情;但如果想当然地乱念,那是对不起观众的。”
        ④由孙道临想到了巴金老人。巴老健在的时候,我们曾多次登门祝贺他的生日。他的书房里有一张简陋的狭小的书桌,《随想录》中的不少文章,便是在这张书桌上完成的,让人见了肃然起敬。我们每次去的时候,见到书桌上除了摊放着纸、笔之外,还有一本《现代汉语词典》。遇到一时想不起来的字,巴老总是会翻开词典,查清楚以后才肯落笔。这就是一代大家的写作态度。《随想录》的手稿本,我至少读过三遍,几乎没发现什么错字,原因大概就在此吧。在我的脑海里,经常会浮现出巴老查阅词典的景象。这是一个寻常的生活镜头,但它象征着一种高尚的文化精神。
        ⑤字典是知识的海洋,是智慧的宝库,是无声的老师。在校园学习阶段,是字典为我们释疑解惑,不断完善我们的知识结构;在我们工作以后,同样是字典为我们把关纠错,保证文化产品的内容质量和文字质量。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是不该否认字典在文化生活中的地位的。
        ⑥向字典鞠躬吧。从一个人对待字典的态度,是不难看出他的敬业精神和文化良知的。你说是吗?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访梅

    小时候,对于我们这些孩子,冬天实在单调,到处是一片白。游戏也懒得去做,生活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正难熬着,奶奶说,舅爷要来家了。我们十分高兴,盼望着他早点到。

    舅爷是个画家,听奶奶说,他的名气老大,在国外办过画展。但我们翻看他的画集,却并不佩服他,他的画简单极了,每幅画都懒得去画满,往往就是那么几块几笔水墨,那蚂蚱,似乎并不就是蚂蚱,那小鱼,似乎并不就是小鱼。我们当时就嗤地了,觉得跟我们的画差不多呢。于是乎,我们就不敬而远之了,随便着和他对话,缠他讲城市的故事,日子也觉得有些生气。一天,他提出要出外作画去,大雪天里,天地一片儿白,有什么可画的呢?我们很有几分(),更有了几分好奇,便闹嚷嚷地跟他了去。

    山包上雪很厚,什么凹的凸的地也没有了;树上,也没有一片叶子。这里有什么可画的呢?舅爷拣着一块石头坐下,眯缝了那双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看远又看近。足足半个时辰,才拿出画夹开始画起来了。我们一眼一眼看,看着看着,果然天地单调,画面更单调。

    “单调极了,”我们说,“我们给你寻些能画的色彩吧。”

    “找些什么色彩呢?"

    “譬如梅花,那花是多么红呢!”

    “去吧,舅爷等着你们寻来最美的东西。”舅爷笑了,叮咛我们小心去寻。

    我们跑去了,先是到了东边,那是一漫斜坡,稀稀地站着几株柿树,如今光裸裸的,没有一颗红艳艳的果子,铁似的枝条衬在雪里,似乎在作着沉思。再往远去,也是一片灰白。

    我们又跑到山包西边,心想这儿一定是会有梅的,因为长着许多树。但是,我们细细地在找了,并没有什么梅的,甚至连别的什么颜色的东西也没有。我们一下子都瘫在雪窝里 , 觉得这冬天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画的色彩了,一时之间,又觉得舅爷可笑:连色彩都没有,还谈得上什么美吗?真后悔不该这么跑了山包的几面坡,更后悔跟着舅爷到这里来呢。

    我们转回到舅爷那儿,十分(),他竟已画了四张画,看见了我们,说;“孩子,寻到了吗?”

    “什么也没寻到,只是白的。”

    “好了,找到了。”

    “白的有什么意思?”

    “你们想想,天是什么,天是云,云是什么,云是蒸气,蒸气是什么,蒸气是水,水是什么,水是白的。天上地下,哪一样不是白色的呢?白色是最美的色彩呢!”

    “那么说,”我们一时()了,“什么东西里,什么时候难道都有美吗?”

    “对了,孩子!美是到处都有的,但美却常常被人疏忽了。你们总是寻那大红大绿,可红得多了,使你烦躁,绿得多了,使你沉郁,黄得多了,使你感伤,只有这白色是无极的,是丰富的,似乎就无极得无有,丰富得荒凉了呢。”

    我们都哑然了,虽然听得并不甚明白,但毕竟惭愧起来,而且自那以后,愈来愈加深了理解,深深地后悔辜负了多少个冬天,使多少个美好的东西毫无意义地无知地消磨过去了。

(选自《贾平凹散文精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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