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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四单元《读书八得》同步练习

    渐渐地,远山近水晕成了一幅影影绰绰的山水画。我走进路边的小亭子里,坐在清凉的石凳上,看着近的路,远的景,高的山,低的水,静静地享受这大自然伟大的馈赠。即使这场雨阻止了我的行程,但眼前美景已足够让我忘却尘世的喧嚣。

“影影绰绰”一词在此处的意思是:(  )。

A、模模糊糊,似隐似现; B、光影很明显的样子; C、有的地方像影子般模糊,有的地方很清晰。 D、都不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这个社会在严罚不读书的人

    ①每当有人劝你努力读书,考个好大学,以后找个好工作的时候,你是不是嗤之以鼻?即使为了不忤逆家长做出口是心非的应允。

    ②你心里是不是也在想: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中,大学生毕业连工作都找不到,更不用说买房买车、结婚生子的了;在这个万众创业、人人有机会改变自身阶层的时代,读书太多的人,大多会把脑子读坏,连交际能力都堪忧,能有啥出息?

    ③总之,在你的脑子里已经将读书无用奉为圭臬 , 将赚钱至上视为信条。网络上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读书无用论段子,例如,XX初中辍学,然而他的小伙伴却最终考入了名牌大学,身为部门经理的XX,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录用他名牌大学毕业的小伙伴……

    ④千万不要拿这样个别的例子去忽悠那些还心智还未成熟的年轻人。因为这样的人只是少数,大多数不爱学习的孩子,长大之后就会发现,自己用几年疯狂的青春,换来了一生的卑微!

    ⑤记得朋友圈曾疯狂流传过这样一个帖子:两排名单,第一排列的有傅以渐、王式丹、毕沅等9人,第二排列的也是9人,分别是李渔、洪升、顾炎武、金圣叹、黄宗羲、吴敬梓、蒲松龄、洪秀全、袁世凯等9人。估计大部分朋友圈的人都不认识第一排,而熟知第二排上的人。帖子最后揭晓:前者全是清朝科举状元,后者全是当时科举落第者;因此结论是读书无用。

    ⑥这可是严重的偷换概念!第一排人你不熟悉,不代表人家当时在社会上不知名,生活的不好;第二排人虽然大家都知道,但在他们生活的那个社会,却并不招人待见的。

    ⑦更重要的是:比例!成为蒲松龄、金圣叹这样的人,能有几个?还有,如果我列举既学习好,又在当时社会创造价值、广为后世所知的人,会更多!

    ⑧同样,没有上个大学而自主创业获得成功、赚了大钱的人,在当下中国确实有,我们每个人身边都可能有这样的人,或许就有我们的亲戚和朋友。但是,中国没有上个大学的人那么多,他们中有成为富豪、老板及在其他方面成功的,不是很正常吗?但是他们的成功比例是多少呢?

    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美国人,反智思潮一样不弱,并不认为上大学是必须的一条路。

    ⑩那时候有没有学士学位对收入的影响非常小,25-32岁大学毕业生的薪资对比高中毕业生的薪资,平均年收入也就多了几千美金的样子;五十年后的今天,两个群体收入差别翻了一翻,更关键的是岗位占比数,靠高中文凭能找到工作岗位占比从之前的72%降到了38%,收入低,岗位少,生活直接崩盘

    ⑪出生于香港的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的富豪田北辰,参加了香港本地一档叫做《穷富翁大作战》的真人秀节目,按节目的要求体验了一把时薪只有25港币的环卫工的生活。

    ⑫田北辰在体验了两天清洁工生活、尝尽底层心酸后,一语中的:“这个社会在极严厉地惩罚读不成书的人!”

    ⑬这句话说得真狠。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登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上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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