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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中国文化经典研读》人教版高中语文选修第四单元《〈日知录〉三则》同步检测

下列对韩愈《符读书城南》一诗的语句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文章岂不贵,经训乃菑畲。——文章谁说不贵重,解说经义是根本。 B、潢潦无根源,朝满夕已除。——雨水横流无根源,早晨满地夕已尽。 C、人不通古今,马牛而襟裾。——为人不通古与今,如同马牛披衣襟。 D、行身陷不义,况望多名誉。——说话做事诬陷人,何能希望多名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以下小题。

    杜景俭,冀州武邑人也。少举明经,累除殿中侍御史。为益州录事参军。时隆州司马房嗣业除益州司马,除书未到,即欲视事,又鞭笞僚吏,将以示威,景俭谓曰:“公虽受命为此州司马,而州司未受命也。何藉数日之禄,而不待九重之旨,即欲视事,不亦急耶?”嗣业益怒。景俭又曰:“公今持咫尺之制,真伪未知,即欲揽一州之权,谁敢相保?扬州之祸,非此类耶。”乃叱左右各令罢散嗣业惭赧而止俄有制除嗣业荆州司马竟不如志人吏为之语曰录事意与天通益州司马折威风景俭由是稍知名为司宾主簿,转司刑丞。

    天授中,与徐有功、来俊臣、侯思止专理制狱,时人称云:“遇徐、杜者必生,遇来、侯者必死。”累迁洛州司马。寻转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则天尝以季秋内出梨花一枝示宰臣曰:“是何祥也?”诸宰臣曰:“陛下德及草木,故能秋木再花,虽周文德及行苇,无以过也。”景俭独曰:“谨按《洪范五行传》:‘阴阳不相夺伦,渎之即为灾。’又《春秋》云:‘冬无愆阳,夏无伏阴,春无凄风,秋无苦雨。’今已秋矣,草木黄落,而忽生此花,渎阴阳也。臣虑陛下布教施令,有亏礼典。又臣等忝为宰臣,助天理物,理而不和,臣之罪也。”于是再拜谢罪,则天曰:“卿真宰相也!”

    延载初,为凤阁侍郎周允元奏景俭党于李昭德,左迁秦州刺史。后累除司刑卿。圣历二年,复拜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时契丹入寇,河北诸州多陷贼中。及事定,河内王武懿宗将尽论其罪。景俭以为皆是驱逼,非其本心,请悉原之。则天竟从景俭议。岁余,转秋官尚书。坐漏泄禁中语,左授司刑少卿,出为并州长史。道病卒,赠相州刺史。

(节选自《旧唐书·杜景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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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沔,字元规,越州会稽人。中进士第,补赵州司理参军。景祐元年,礼院奏用冬至日册后,沔奏:“丧未祥禫而行嘉礼,非制也。”李安世上书指切朝政,被劾。沔奏:“加罪安世,恐杜天下言者,请勿治。”黜知衡山县。道上书言时事,再贬永州监酒。所在皆著能迹。时宰相吕夷简求罢,仁宗优诏弗许。沔上书言:“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又以张士逊冠台席,士逊本乏远识,至隳国事。盖夷简不进贤为社稷远图,但引不若己者为自固之计,欲使陛下知辅相之位非己不可,冀复思己而召用也。”

    居两月,迁礼部郎中,知庆州。元昊死,诸将欲乘其隙,大举灭之。沔曰:“乘危伐丧,非中国体。”三司所给特支,物恶而估高,军士有语,优人因戏及之,命斩之徇。明日,给特支,士无敢欢者。迁枢密直学士、知成都府,未至,以母丧罢。服除,为陕西都转运使。徙秦州,时侬智高反,沔入见,帝以秦事勉之。对曰:“臣虽老,然秦州不足烦圣虑,陛下当以岭南为忧也。臣睹贼势方张,官军朝夕当有败奏。”明日,闻蒋偕死,帝谕执政曰:“南事诚如沔所料。”英宗即位,迁户部。帝与执政议守边者,难其人,欧阳修奏:“孙沔向守环庆,养练士卒,招抚蕃夷,恩信最著。今虽七十,心力不衰,中间曾以罪废,然宜弃瑕忘过。”遂又以为观文殿学士、知庆州,徙延州,道卒。沔居官以才力闻,强直少所惮,然喜宴游女色,故中间坐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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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奂,字焕然,乾州奉天人。母尝梦东南日光射其身,旁一神人以笔授之,已而奂生,其父以为文明之象,因名之曰奂。金末举进士不中,乃作万言策,指陈时病,皆人所不敢言者,未及上而归,教授乡里。

    岁癸巳 , 奂微服北渡,冠氏帅赵寿之即延致奂,待以师友之礼。门人有自京师载书来者,因得聚而读之。东平严实闻奂名,数问其行藏,奂终不一诣。

    戊戌 , 试诸道进士。奂试东平,两中赋论第一。从监试官北上,谒中书耶律楚材,楚材奏荐之,授河南路征收课税所长官,兼廉访使。奂将行,言于楚材曰:“仆不敏误蒙不次之用以书生而理财赋已非所长又况河南兵荒之后遗民无几烹鲜之喻正在今日急而扰之糜烂必矣。愿假以岁月,使得抚摩疮痍,以为朝廷爱养基本万一之助。”楚材甚善。奂既至,招致一时名士与之议,政事约束一以简易为事。按行境内,亲问盐务月课几何、难易若何。有以增额言者,奂责之曰:“剥下欺上,汝欲我为之耶?”即减元额四之一,公私便之。不逾月,政成,时论翕然,以为前此漕司未之有也。在官十年,乃请老于燕之行台。

    世祖驿召奂参议京兆宣抚司事,累上书,得请而归。疾笃,处置后事如平时,引觞大笑而卒,年七十。赐谥文宪。

    奂博览强记,作文务去陈言,以蹈袭古人为耻。朝廷诸老,皆折行辈与之交。关中虽号多士,名未有出奂右者。奂不治生产,家无十金之业,而喜周人之急,虽力不赡,犹勉强为之。人有片善,则委曲称奖,唯恐其名不闻;或小过失,必尽言劝止,不计其怨怒也。所著有《还山集》六十卷、《天兴近鉴》三卷、《正统书》六十卷,行于世。

(选自《元史·杨奂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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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政者,轵深井里人也。杀人避仇,与母、姊齐,以屠为事。

    濮阳严仲子与韩相侠累有。严仲子恐诛,亡去,求人可以报侠累者。至齐,齐人或言聂政勇敢士也,避仇隐于屠者之间。严仲子至门请,数反,然后具酒自畅聂政母前。酒酣,严仲子奉黄金百镒,前为聂政母寿。聂政惊怪其厚,固谢严仲子。严仲子固进,而聂政曰:“臣幸有老母,家贫,客游以为狗屠,可以旦夕得甘毳以养亲。亲供养备,不敢当仲子之赐。”严仲子辟人,因为聂政言曰:“臣有仇,而行游诸侯众矣;然至齐,窃闻足下义甚高,故进百金者,将用为大人粗粝之费,得以交足下之欢,岂敢以有求望邪!”聂政曰:“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屠者,徒幸以养老母。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许人也。”严仲子固让,聂政竟不肯受也。然严仲子卒备宾主之礼而去。

    久之,聂政母死。既已葬,除服 , 聂政曰:“严仲子乃诸侯之卿相也,不远千里,枉车骑而交臣。夫贤者以感忿睚眦之意而亲信穷僻之人,而政独安得嘿然而已乎!且前日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终,政将为知己者用。”乃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请得从事焉!”严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韩相侠累,侠累又韩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多,居处兵卫甚设,臣欲使人刺之,终莫能就。今足下幸而不弃,请益其车骑壮士可为足下辅翼者。”聂政曰:“韩之与卫,相去中间不甚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语泄是韩举国而与仲子为仇,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聂政乃辞独行。

(节选自《史记•刺客列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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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道根字巨基,广平酂人也。少失父,家贫,佣赁以养母。行得甘肥,不敢先食,必遽还以进母。年十三,以孝闻于乡里。郡召为主簿,辞不就。齐建武末,魏主拓跋宏寇没南阳等五郡,明帝遣太尉陈显达率众复争之。师入沟口,道根与乡里人士以牛酒候军,因说显达曰:“汮水迅急难进易退魏若守隘则首尾俱急不如悉弃船舰于酂城方道步进建营相次鼓行而前如是则立破之矣”显达不听。及显达败,军人夜走,多不知山路;道根每及险要,辄停马指示之,众赖以全。寻为汮口戍副。永元中,以母丧还家。闻高祖起义师,乃谓所亲曰:“扬名后世,岂非孝乎?时不可失,吾其行类。”率乡人子弟胜兵者,悉归高祖。

    天监二年,领阜陵城戍。初到阜陵,修城隍,远斥候,有如敌将至者,众颇笑之。道根曰:“怯防勇战,此之谓也。”修城未毕,会魏将党法宗、傅竖眼率众二万,奄至城下。道根堑垒未固,城中众少,皆失色。追根命广开门,缓服登城,选精锐二百人,出与魏军战,败之。八年,迁贞毅将军、领汝阴太守。十五年,为右卫将军。

    道根性谨厚,木讷少言。每所征伐,终不言功,其部曲或怨非之,道根喻曰:“明主自鉴功之多少,吾将何事。”高祖尝指道根示尚书令沈约曰:“此人口不论勋。”约曰:“此陛下之大树将军也。”处州郡,和理清静,为部下所怀。在朝廷,虽贵显而性俭约,所居宅不营墙屋,无器服侍卫,入室则萧然如素士之贫贱者。当时服其清退,高祖亦雅重之。微时不学,既贵,粗读书,自谓少文,常慕周勃之器重。

    居州少时,遇疾,自表乞还朝,征为散骑常侍、左军将军。既至疾甚,中使累加存问。普通元年正月,卒,时年五十八。

(选自《梁书·冯道根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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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晦堂记

①凡民有血气之性,则翘然而思有以上人。恶卑而就高,恶贫而觊富,恶寂寂而思赫赫之名。此世人之恒情。而凡民之中有君子人□,率常终身幽默,暗然退藏。彼岂与人异性?诚见乎其大,而知众人所争者之不足深较也。

②盖《论语》载,齐景公有马千驷,曾不得与首阳饿莩挈论短长矣。余尝即其说推之,自秦汉以来,迄于今日,达官贵人,何可胜数?当其高据势要,雍容进止,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污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无以异也。而其间又有功业文学猎取浮名者,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亦无以甚异也。然则今日之处高位而获浮名者,自谓辞晦而居显,泰然自处于高明。曾不知其与眼前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之营营者行将同归于澌尽,而毫毛无以少异。岂不哀哉!

③吾友刘君孟容,湛默而严恭,好道而寡欲。自其壮岁则已泊然而外富贵矣。既而察物观变,又能外乎名誉。于是名其所居曰“养晦堂”,而以书抵国藩为之记。

④昔周之末世,庄生闵天下之士湛于势利,汩于毁誉,故为书戒人以□□□□。君子之道,自得于中,而外无所求。饥冻不足于事畜而无怨;举世不见知而无闷。自以为晦,天下之至光明也。若夫奔命于烜赫之途,一旦事尽意索,求如寻常穷约之人而不可得,乌睹可谓焜耀者哉?余为备陈所以,盖坚孟容之志;后之君子,亦观省焉。

(注)①首阳饿莩:指伯夷、叔齐  ②污行贾竖:称奴仆、差役、贪(坏)官、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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