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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六单元《巴尔扎克作品、〈水浒〉、〈红楼梦〉的对话艺术》同步练习

鲁迅关于对话艺术的理论,其主要内容是什么?

举一反三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 , 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
一句是:
  “你改悔罢!”
  ……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是藤野先生在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宇旁边加了一个圈。我当时虽然觉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60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①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②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釆,——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车塘水
         我的家乡是个靠天吃饭的地方,“天晴三天盼下雨,下雨三天涨大水”。
         进入夏季,田里的禾苗刚转绿,爹便请来木匠修好水车,并将水车的部件一一拆下来,涂上桐油,在太阳下风干。
         夏日的南风带着炙人的气浪从田野掠过,绿油油的水稻随风起伏。不到3天,田里开出了丝坼,有些水稻因缺水出现了枯萎。
         “禾怕苞里坏,人怕老来穷。”爹急了,水稻到了怀孕的时候正要补充营养,而水却成了大问题,俗话说:“有收无收在于水,收多收少在于肥”。爹用手掌伸至眉心,挡住阳光,抬头看了看天,烈日炎炎,天空没一丝云彩,地上火一般热。照这种发展态势,水的蒸发量大,一夜南风就可以将田吹干,家里10多亩水稻将颗粒无收,全家只有喝西北风去!这早稻长得绿油油的,只要有水,稻穗抽出来传花授粉后很快就会勾头,可老天偏偏与农民作对,太阳整天整天地出,天上云的影儿也不见,村民急得团团转,德圳水库的水在上游就被拦截,没有一滴水往下流;大部分塘里水已被放干,井里的水位也一降再降……
        男人为水累弯了腰,女人为水锁愁眉。经过一天的“刺探”,爹发现扁担丘边的一口水塘中还有大半塘水,且左邻右舍都准备打它的主意,如不抢抓机遇,说不定晚上被人抢走。以前就有人为争水的事打起架来,锄头对着锄头,扁担对着扁担,鼓眼珠对着红眼珠……
        那天晚上,月亮又圆又大。吃完晚饭,作为一家之主的爹发话了:“救禾如救火,先下手为强,今晚你们四兄弟跟我车水去!”说完,爹带头搬着车水架,大哥扛着车水“羊头”,二哥扛着水车出发了。为慎重起见,爹还要我骑着单车搬“救兵”,请来大姐夫、二姐夫和两位堂兄帮忙,8人分成两班倒车水抗旱,爹则背着一把锄头细细地看水,哪怕一个漏水的黄鳝眼也不放过。
        车水架上,我们四人打着赤膊悬着屁股坐在一根横木上发力,随着“羊头”、车水页的快速翻动和有节奏的声响,水哗哗地流到了干渴的稻田里。那含苞抽穗的水稻吸足“救命水”后,发疯似地往上长,我们在岸边似乎听到了水稻的拔节声。开始,我们年轻气壮,“哗哗哗”不停地掀起车水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任汗水从脊背上无遮无掩地直往下流,十分惬意。到了后来,塘中的水越来越少,车水的坡度越来越陡,我们费的劲越来越大,车水的节奏也越来越慢。
         月亮犹如一个圆盘挂上天顶孤独地照着。带着火味的热风从我们身边悠来荡去,蒸发着我们身上的水分,我们愈来愈乏力,车水的动作越来越慢。疲倦与瞌睡一同向我们袭来,开始车水的“冲劲”没有了,我便伸着懒腰问父亲:“水放到了没有?”
        父亲一边听着水稻的拔节声,一边打着手电堵着黄鳝眼,他信口回答:“快了。”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塘里的水越来越少,瞌睡与蚊虫不时袭扰着我们,我们好想就地躺上一会儿,又问爹:“水放到了没有?”
爹仍然回答:“快了!”
        瞌睡虫再次袭来,我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不想再睁开,水车里已无多少水可走了。
        天已大亮,塘终于被我们车干了,塘底的浮泥也被我们车上来一部分,二哥下塘只捉到了几条小鱼,白白高兴了一场,很是没趣。大家再问爹:“水放到了没有?”
        爹满足地回答:“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昨晚功劳大大的,不但把我们家的10多亩田放到了,还把麻子大叔的3亩田、刘大婶的2亩田也放到了。”
        “啊——”听到爹的话,大家感到很惊讶,也挺气愤:“你怎么用我们的苦力做人情啊?”
        “乡里乡亲,伤着骨头连着筋,麻子大叔年老体弱,两个儿子都在广东打工,刘大婶孤儿寡母,连水车都搬不动,他们到哪里搞水去?人家缺劳力,你们年轻力壮,帮点忙算什么?”爹告诉我:“人活在世上,谁个挂了无事牌?谁没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我仔细品味着爹的话,从车水中明白了一个土地一般深沉的哲理。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一窗光影

宫利民

       ①一生中,总有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被我们忽视。可是,忽然有一天,当我们自身也成为那些被忽视的小事里的主角时,才知道这些看似简单的小事里蕴涵着的,却是暖融融的深情……

       ②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父母虽然不辞辛劳地忙碌着,可生活依然模式般地向前运行。母亲的身体本就很差,却像男人一样上班出力干活。有一次,我看见妈妈在剧烈地咳嗽之后,吐了一口鲜红的血,我吓得哇哇大哭担心妈妈会死去,母亲则爱抚着我的小脑袋轻声地说:“没事,孩子,你没有长大,妈妈怎么会死呢。”

       ③那时,年幼的我们远没有像现在的孩子如小皇帝一般倍受父母长辈们娇宠,上下学都是靠自己的小腿小脚不知疲劳地丈量着家和学校之间的距离,风雨兼程。

       ④北方的冬天,是最难挨的。一入冬,淘气的我们总爱往雪深处跑,棉手套、棉鞋里都灌满了雪。当走进燃着火炉的教室后,雪便化成了水,手套、棉鞋都被浸湿。放学后,走在回家的路上一会儿工夫儿它们就被冻得硬梆梆的,完全失去了保温的作用,手脚也冻得生疼,眼泪直往下落。心里又很害怕,担心手脚被冻掉。常常是回到家后,母亲马上用雪为我搓手搓脚,好一阵儿才能缓过来。冬天白昼特别短,家离学校又远,每当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推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总是屋顶上袅袅的炊烟和跳跃不定的一窗烛光。

       ⑤那烛光一直陪我度过了不知愁滋味的少年时光……

       ⑥还记得,刚参加工作时,区里举行文艺汇演,喜欢唱歌的我被单位推荐参加了厂里的文工团。白天上班,晚上排练。当排练结束走出单位时,朦朦胧胧的月色静谧而安宁,仿佛一切生命都静止了,只听见自己“嚓嚓”的脚步声。此时,月儿羞答答地躲在云层后面,如同来了陌生人就悄悄地藏在自家门后的邻家那个俏丽的小女孩儿一般。走着走着,忽然,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音色完美,高亢回旋。也许是睡眼惺忪的夜风,惊醒了沉睡中的看家狗。几声完美的亮音之后,一切又归于静寂。此刻,夜风倒是精神了许多,摇摇树,动动草,停一停,跑一跑。它不但在地下闹,还把天上的云彩吹得眉开眼笑。逗得羞涩的月儿拨开云层,露出了圆圆的笑脸。星星也迫不及待地探出头,窥视着夜色中的灯火人间。然而,像这样富有韵味的夜景极少,大都是黑夜遮目,罕见路人,甚至排练时存留的热情也化作一缕微风飘散在夜的帘幕里了。

       ⑦归心似箭。

       ⑧推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是泛着黄晕的一窗灯光……

       ⑨转眼,已为人父。积劳成疾的母亲最终没有经受住病痛的折磨,撒手人寰。

       ⑩人生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跨越式的变化,昨天,还拉着女儿稚嫩的小手走在家乡泥土芬芳的小路上,而今,却站在处处洋溢着古朴园林文化气息的苏州目送着女儿踏上求学的征途。

       ⑪女儿上高中时住校,周五回来。每当坐公交回到家时,夜色早已悄悄地涂满玻璃窗。一次,我做完晚饭等女儿归来,看见客厅的灯亮着,便顺手关掉了。妻子从卧室里出来见客厅黑漆漆的就又把灯打开了。我说:“浪费电,关了吧。”可妻言语深长:“让灯亮着,孩子看见了知道我们在家等她,安心,上楼时不会着急……”

       ⑫听了妻的话,我心怦然,原来,那夜色中的一窗光亮,是妈妈的守候,是母亲的温情,是母爱的释放……

       ⑬想起了妈妈……

       ⑭想起了妈妈为我亮着的一窗光影……

                                                                                                                                                                            (选自《思维与智慧》,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谈作文

朱光潜

    文章是可以练习的么?迷信天才的人自然嗤着鼻子这样问。但是在一切艺术里,天资和人力都不可偏废。古今许多第一流作者大半都经过刻苦的推敲揣摩的训练。法国福楼拜尝费三个月的工夫做成一句文章;莫泊桑尝登门请教,福楼拜叫他把十年辛苦成就的稿本付之一炬,从新起首学描实境。我们读莫泊桑那样的极自然极轻巧极流利的小说,谁想到他的文字也是费工夫做出来的呢?

    近来看见一段文章,是从托尔斯泰的儿子所做的《回想录》里面译出来的,觉得是青年作者应该悬为座右铭的,他说:“《安娜·卡列尼娜》初登俄报时,底页都须寄吾父亲自己校对。他起初在纸边加印刷符号如删削句读等。继而改字,继而改句,继而又大加增删,到最后,那张底页便成百孔千疮,糊涂得不可辨识。幸吾母尚能认清他的习用符号以及更改增删。她尝终夜不眠替吾父誊清改过底页。次晨,她便把他很整洁的清稿摆在桌上,预备他下来拿去付邮。吾父把这清稿又拿到书房里去看‘最后一遍’,到晚间这清稿又重新涂改过,比原来那张底页要更加糊涂,吾母只得再抄一遍。他很不安地向吾母道歉:‘松雅吾爱,真对不起你,我又把你誊的稿子弄糟了。我再不改了。明天一定发出去。’但是明天之后又有明天。有时甚至于延迟几礼拜或几月。他总是说,‘还有一处要再看一下’,于是把稿子再拿去改过。再誊清一遍。有时稿子已发出了,吾父忽然想到还要改几个字,便打电报去吩咐报馆替他改。”

    你看托尔斯泰对文字多么谨慎,多么不惮烦!一般人也许以为这样咬文嚼字近于迂腐。在青年心目中,这种训练尤其不合胃口。他们总以为能倚马千言不划线窜的才算好脚色。这种念头不知误尽多少苍生!在艺术田地里比在道德田地里,我们尤其要讲良心。稍有苟且,便不忠实。听说印度的甘地主办一种报纸,每逢作文之先,必斋戒静坐沉思一日夜然后动笔。我们以文字骗饭吃的人们对此能不愧死么?

    文章像其他艺术一样,“神而明之,存乎其人”,精微奥妙都不可言传,所可言传的全是糟粕。不过初学作文也应该认清路径,而这种路径是不难指点的。学文如学画,学画可临帖,又可写生。在这两条路中间,写生自然较为重要。可是临帖也不可一笔勾销,笔法和意境在初学时总须从临帖中领会。从前中国文人学文大半全用临帖法。每人总须读过几百篇或几、千篇名著,揣摩呻吟,至能背诵,然后执笔为文,手腕自然纯熟。欧洲文人虽亦重读书,而近代第一流作者大半由写生入手。莫泊桑初请教于福楼拜,福楼拜叫他描写一百个不同的面孔。霸若因为要描写吉普赛野人生活,便自己去和他们同住,可是这并非说他们完全不临帖。许多第一流作者起初都经过模仿的阶段。莎士比亚起初模仿英国旧戏剧作者。布朗宁起初模仿雪莱。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许多俄国小说家都模仿雨果。我以为向一般人说法,临帖和写生都不可偏废。

    真正学作文,还要特别注意写生。要写生,须勤做描写文和记叙文。中国国文教员们常埋怨学生们不会做议论文。我以为这并不算奇怪。中学生的理解和知识大半都很贫弱,胸中没有议论,何能做得出议论文?许多国文教员们叫学生入手就做议论文,这是没有脱去科举时代的陋习。初学做议论文是容易走入空疏俗滥的路上去。

(选自朱光潜《给青年的十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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