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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绍兴市诸暨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10月阶段性考试试卷

下列句子翻译正确的一项是(    )
A、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顺风呼喊,声音并没有加快,但听的人能听清楚。 B、三人行,则必有我师。——三个人同行,那么一定有可以当我老师的人。 C、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哪里用得着知道他的年龄比我大还是小呢? D、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虽然又被风吹日晒而干枯了,也不会再挺直,这是輮的工艺使它弯曲成这样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黄宗载,字厚夫,丰城人。洪武三十年进士。授行人。奉使四方,未尝受馈遗,累迁司正。

    永乐初,以荐为湖广按察司佥事。巨奸宿猾多谪戍铜鼓、五开间,阴持官吏短,长宗载榜数其罪,曰:“不改,必置之法。”众莫敢犯。武陵多戎籍,民家虑与为婚姻 , 徭赋将累己,男女至年四十尚不婚。宗载以理谕之,皆解悟,一时婚者三百余家。邻邑效之,其俗遂变。征诣文渊阁修《永乐大典》。书成,受赐还任。董造海运巨舰数十艘,事办而民不扰。车驾北征,征兵湖广,使者贪暴失期。宗载坐不举劾,谪杨青驿驿夫。

    寻起御史出按交阯时交阯新定州县官多用两广云南举人及岁贡生员之愿仕远方者皆不善抚字。宗载因言:“有司率不称职。若俟九年黜陟,恐益废弛。请任二年以上者,巡按御史及两司核实举按以闻。”帝是之。及归,行李萧然,不携交阯一物。尚书黄福语人曰:“吾居此久,所接御史多矣,惟宗载知大体。”丁祖母忧 , 起复,改詹事府丞。

    洪熙元年,擢行在吏部侍郎。少师蹇义领部事,宗载一辅以正。宣德元年,奉命清军浙江。三年,督采木湖湘。英宗初,以侍郎罗汝敬巡抚陕西,坐事戴罪办事。汝敬妄引诏书复职,而吏部不言,为御史所劾,宗载及尚书郭琎俱下狱。未几,得释,迁南京吏部尚书。居九年,乞休。章四上,乃许。九年七月,卒于家,年七十九。宗载持廉守正,不矫不随,学问文章俱负时望。公卿大夫齿德之盛,推宗载云。

(选自《明史·黄宗载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一段文言文,然后回答小题。

    李洪之,本名文通,恒农人。会永昌王仁随世祖南征,得元后姊妹二人。洪之以宗人潜相饷遗,结为兄弟,遂便如亲。颇得元后在南兄弟名字,乃改名洪之。及仁坐事诛,元后入宫,得幸于高宗,生显祖。元后临崩,昭太后问其亲,因言洪之为兄。与相诀经日,具条列南方诸兄珍之等,手以付洪之。遂号为显祖亲舅。太安中,珍之等兄弟至都,与洪之相见,叙元后平生故事,计长幼为昆季。

    后为怀州刺史,征拜内都大官。河西羌胡领部落反叛,显祖亲征,命洪之与侍中、东郡王陆定总统诸军。舆驾至并州,诏洪之为河西都将讨山胡。皆保险拒战。洪之筑垒于石楼南白鸡原以对之。诸将悉欲进攻,洪之乃开以大信,听其复业,胡人遂降。显祖嘉之,迁拜尚书外都大官。后为秦益二州刺史。至治,设禁奸之制,有带刃行者,罪与劫同,轻重品格,各有条章。于是大飨州中豪杰长老,示之法制。乃夜密遣骑分部覆诸要路,有犯禁者,辄捉送州。宣告斩决。其中枉见杀害者百数。赤葩渴郎羌深居山谷,虽相羁縻,王人罕到。洪之芟山为道,广十余步,示以军行之势,乃兴军临其境。山人惊骇。洪之将数十骑至其里闾抚其妻子问所疾苦因资遗之众羌喜悦求编课调所入十倍于常洪之善御戎夷颇有威惠而刻害之声闻于朝野。

    洪之素非廉清,每多受纳。时高祖始建禄制,法禁严峻,司察所闻,无不穷纠。遂锁洪之赴京。高祖临太华,庭集群官,有司奏洪之受赃狼藉,又以酷暴。高祖亲临数之,以其大臣,听在家自裁。及临自尽,沐浴换衣。防卒扶持,将出却入,遍绕家庭,如是再三,泣叹良久,乃卧而引药。

(节选自《魏书·李洪之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广士

苏洵

    古之取士,取于盗贼,取于夷狄;古之人非以盗贼、夷狄之事可为也,以贤之所在而已矣。盗贼下人,夷狄异类,虽奴隶之所耻,而往往登之朝廷,坐之郡国,而不以为怍。彼虽不能绳而尺步,华言而华服。然而其才果可用于此,则居此位可也。古者,天下之国大而多士大夫者,不过曰齐与秦也。而管夷吾相齐,贤也,而举二盗焉;穆公霸秦,贤也,而举由余焉。是其能果于是非而不牵于众人之议也,未闻有以用盗贼、夷狄而鄙之者也。今有人非盗贼、非夷狄,而犹不获用,吾不知其何故也。

    夫古之用人,无择于势。今也,布衣寒士持方尺之纸,书声病剽窃之文,而至享万钟之禄;卿大夫之子弟饱食于家,一出而驱高车,驾大马,以为民上。若此者,皆非贤也,皆非功也,是今之所以进之之途多于古也。而胥史贱吏独弃而不录使老死于敲榜趋走而贤与功者不获一施吾甚惑也不知胥吏之贤优而养之则儒生武士或所不若。

    昔者汉有天下,平津侯、乐安侯辈皆号为儒宗,卒不能为汉立不世大功。而其卓绝隽伟震耀四海者,乃其贤人出于吏胥中者耳。夫尹翁归,河东之狱吏也;王尊,涿郡之书佐也。是皆雄隽明博,出之可以为将,而内之可以为相者也,而皆出于吏胥中者,有以也。夫吏胥之人,少而习法律,长而习讼,老奸大豪畏惮慑伏,吏之情状、变化、出入无不谙究,因而官之,则豪民猾吏之弊,表里毫末毕见于外,无所逃遁。而又上之人择之以才,遇之以礼,而其志复自知得自奋于公卿,故终不肯自弃于恶以罪戾,而败其终身之利。

    今之吏胥则不然,始而入之不择也,终而遇之以犬彘也。平民不能自弃为犬彘之行,不肯为吏矣,况士君子而肯俯首为之?然欲使之谨饰可用如两汉亦不过择之以才待之以礼恕其小过而弃绝其大恶之不可贳忍者,而后察其贤有功而爵之、禄之、贵之,勿弃之于流之间。则彼有冀于功名,自尊其身,不敢丐夺,而奇才绝智出矣。

    夫人固有才智奇绝而不能为章句名数声律之学者,又有不幸而不为者。苟一之以进士、制策,是使奇才绝智有时而穷也。使吏胥之人,得出为长吏,是使一介之才无所逃也。进士、制策网之于上,此又网之下,而曰天下有遗才者,吾不信也。

(本文有删节)

【注】①由余:人名,西戎大臣。②贳:赦免,宽大。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大公鼎,渤海人,先世籍辽阳率宾县。公鼎幼庄愿,长而好学。咸雍十年,登进士第,调沈州观察判官。时辽东雨水伤稼,北枢密院大发濒河丁壮以完堤防。有司承令峻急,公鼎独曰:“边障甫宁,大兴役事,非利国便农之道。”乃疏奏其事。朝廷从之,罢役,水亦不为灾。濒河千里,人莫不悦。改良乡令,省徭役,务农桑,建孔子庙学,部民服化。累迁兴国军节度副使。

    时有隶鹰坊者,以罗毕为名,扰害田里。岁久,民不堪。公鼎言于上,即命禁戢。会公鼎造朝大臣谕上嘉纳之意公鼎曰一郡获安诚为大幸他郡如此者众愿均其赐于天下从之徙长春州钱帛都提点。车驾如春水,贵主例为假贷,公鼎曰:“岂可辍官用,徇人情?”拒之。颇闻怨詈语,曰:“此吾职,不敢废也。”俄拜大理卿,多所平反。

    天祚即位,历长宁军节度使、南京副留守,改东京户部使。时盗杀留守萧保先,始利其财,因而倡乱。民亦互生猜忌,家自为斗。公鼎单骑行郡,陈以祸福,众皆投兵而拜曰:“是不欺我,敢弗听命。”安辑如故。拜中京留守,赐贞亮功臣,乘传赴官。时盗贼充斥,有遇公鼎于路者,即叩马乞自新。公鼎给以符约,俾还业,闻者接踵而至。不旬日 , 境内清肃。天祚闻之,加赐保节功臣。

    时人心反侧,公鼎虑生变,请布恩惠以安之,为之肆赦。公鼎累表乞归 , 不许。会奴贼张撒八率无赖啸聚,公鼎欲击而势有不能。叹曰:“吾欲谢事久矣。为世故所牵,不幸至此,岂命也夫!”因忧愤成疾。保大元年卒,年七十九。

(《辽史·大公鼎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甫里先生传

(唐)陆龟蒙

    甫里先生者,不知何许人也,人见其耕于甫里,故云。先生性野逸,无羁检,好读古圣人书,探六籍,识大义。就中乐《春秋》,抉擿微旨。见有文中子王仲淹所为书云“三传作而《春秋》散”,深以为然。贞元中韩晋公尝著通例,刻之于石,意以是学为己任,而颠倒漫漶,翳塞无一通者。殆将百年,人不将指斥疵纇。先生恐疑误后学,乃著书摭而辨之。

    少工诗歌,欲与造物者争柄。遇事辄变化不一,卒造平浅而后已。朱黄二毫,未尝一日去于手。所藏虽少,咸精实正定,可传借人。书有编简断坏者,缉之;文字缪误者,刊之。乐闻人为善,讲评通论不倦。有无赖者毁折糅汗,或藏去不返。

    先生蹙然自咎,先生贫而不言利。问之,对曰:“利者,商也,人既士矣,奈何乱四人之业乎?且仲尼孟轲氏之所不许。”

    先生居有地数亩,有屋三十楹,有田畸十万步,有牛咸四十蹄,有耕夫百余指。而田污下,暑雨一昼夜则与江通也。无别田也。先生由是苦饥,囷仓无升斗蓄积,乃躬负畚锸,率耕夫以为具。由是岁波虽狂,不能跳吾防、溺吾稼也。或讥刺之,先生曰:“尧舜霉瘠,大禹胝胼。彼圣人也。吾一布衣耳,不勤劬何以为妻子之天乎?且与其蚤虱名器,雀鼠仓庾者如何哉?”

    先生嗜茶荚,置小园于顾渚山下,岁入茶租薄为瓯蚁之费。自为《品第书》一篇,继《茶经》《茶诀》之后。先生始以喜酒得疾,血败气索者二年,然后能起。有客至,亦洁樽置觞,但不复引满向口耳。不喜与俗人交,虽诣门不得见也。不置车马,不务庆吊。内外姻党,伏腊丧祭,未尝及时往。或寒暑得中,体佳无事时,则乘小舟,设蓬席,赍一束书茶灶笔床钓具棹船郎而已。人谓之江湖散人,先生乃着《江湖散人传》而歌咏之。由是浑毁誉不能入利口者,亦不复致意。先生性狷急,遇事发作,辄不含忍。寻复悔之,屡改不能矣。

(《中国古典传记<上册>,乔象钟 徐公持 吕薇芬选编,上海文艺出版社,1982年07月第1版,有删节》)

阅读下文,回答各题。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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