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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5课《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同步练习

读课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长妈妈讲述美女蛇的故事”属于(   )

A、插叙 B、倒叙 C、记叙 D、顺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鲍尔吉·原野

       ①藤不是树,不是根,又似根似树。树直立,根在地下爬行。藤选择做一根藤,是植物里的龙蛇。

       ②藤想去一切地方。它想知道泉水从什么地方流出,野果边上有没有刺猬的洞。藤从悬崖爬上爬下,把阵线搞乱。没有哪一棵树像藤这么胡闹。树像士兵一样站在哨位,一辈子没往前走过一步。

       ③藤直不起腰,它需要挂在什么东西上。藤做的事情叫作借力。它认为所有的地方都是肩膀。它拍过石头、树和草的肩膀,然后向上爬。藤好奇心重,想知道高处有什么,想知道高处的高处还有什么,藤编织了森林里的蛛网。

       ④藤被庄子的故事吓住了:树越成材越近刀斧,树一旦丰厚挺直就成了床,供人坐榻,成了桌椅板凳和皇帝的案子。树不读书也被迫充当书架。藤是明白人,“材”勾连着“用”。树成了材也不过是大立柜,变成夹肉的筷子自己却吃不着。藤以不材自喜,它要做一个山野流浪汉,东奔西走,居无定所,就这么办了。

       ⑤藤不开花,它情愿寒伧,像穿褐色雨衣的药农。在雨里,藤的衣衫像石头一样黑湿黏滑,不开花。植物开花只是一个富贵的梦想。花开过,花瓣被风撤走,被流水偷走。花记不住自己到底有几个花瓣。开花的树多少有一些矜持,像做家务的男人,更像粉墨面世的梅兰芳。藤没有开花的基因,这不算什么,不开就不开。藤假如开了花,必定妖邪,像身怀杂种的茨岗女人。藤把开花的力量变成皮革般的纤维,坚韧不拔。

       ⑥日本这个地方国小藤多。他们建立户籍制度时国人无姓,阿三阿四。官令民有姓,民取“田、山、松、井”等山野事物作姓,缀以状态助词“中、上、间、下”,也有“藤”。藤野、佐藤不是一根藤。山多藤就多,平地有草没有藤。日本的藤是造床材料、造桥材料,藤条抽人人疼。

       ⑦中国的文人画里,写藤见到笔墨功夫。毛笔先天适合写藤,藤之老劲虬顽,以墨之滞迟枯涩应对之。黄宾虹说,笔做什么?分明;墨作什么?融洽。黄宾虹把笔墨最上境界称为“融洽分明”。他的画语录常说笔法,笔分八面是黄宾虹的标志性言论,但他的画最好的地方仍在墨法,茂朴华滋显示黄墨的神力。有画家研究黄宾虹一辈子,不知他作哪一种皴法。我说黄宾虹山水无皴法。他问是何法,我说不告诉你。画藤也无皴,见清楚笔法,所谓线。朱耷画荷茎与藤何其相似,只是墨性不同。毛笔的线——齐白石称运笔要迟,石鲁的线却飞快——在画藤时显出疾徐枯润,显示毛笔的霸蛮,齐白石说毛笔可夺天工。一般画家不画藤,也画不了藤,怕别人说他在画蛇或画井绳。徐渭是墨藤祖先,其藤怒而刚烈。齐白石的藤显露金石章法。藤在文人画里上了厅堂,化大野为大文。文人画的藤叛逆,臣服朝廷的人肯定不画藤。藤在笔墨之间不止纠结,是不求纠结,纠结自来。大师的墨藤肚子里有火,是身在江湖不屑江湖,是好纸好墨,是不皴,是仿家画不来的黑道道。藤是国画里的美人。

       ⑧就这样,艺术远离着生活。在所谓“生活”里,藤变成屁股下的椅子,被屁熏得油汪汪的黄。藤是蛮人孟获的盾,是西南少数民族孩子上学路过的桥梁,是供养苔藓、昆虫的共生体。森林里,藤比树烂得慢,它属于筋一类炖不烂的东西。藤是高加索山民采野蜂蜜的梯子,它见过无数采蜜人摔进山谷。

                                                                                                                                                                                                             (文段有删改)

阅读《紫藤萝瀑布》,完成下列小题。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道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 。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张满了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那里装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关于生死的疑惑,关于疾病的痛楚。我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萝,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也看不见藤萝花了。

    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一朵一朵花,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1982年5月6日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驿路梨花(节选)

彭荆风

    这天夜里,我睡得十分香甜,梦中忧憾在那香气四溢的梨花林里漫步,还看见一个身穿着花衫的哈尼小姑娘在梨花丛中歌唱……

    第二天早上,我们没有立即上路,老人也没有离开,我们决定把小茅屋修革一下,给屋顶加点儿草,把房前屋后的排水沟再挖深一些。一个哈尼小姑娘都能为群众着想,我们真应该向地学习。

    我们正在劳动,突然梨树丛中闪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走在前边的约莫十四五岁,红润的脸上有两道弯弯的修长的眉毛和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我想:她一定是梨花。

    瑶族老人立即走到她们面前,深深弯下腰去,行了个大礼,吓得小姑娘们像小雀似的蹦开了,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老爷爷,你给我们行这样大的礼,不怕折损我们吗?”

    老人严肃地说:“我感谢你们盖了这间小草房。”

    为头的那个小姑娘赶紧摇手:“不要谢我们!不要谢我们!房子是解放军叔叔盖的。”

    接着,小姑娘向我们讲述了房子的来历。十多年前,有一队解放军路过这里,在树林里过夜,半夜淋了大雨。他们想,这里要有一间给过路人避风雨的小屋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就砍树割草盖起了房子。她姐姐恰好过这边山上来拾菌子,好奇地问解放军叔叔:“你们要在这里长住?”解放军说:“不,我们是为了方便过路人。是雷锋同志教我们这样做的。”她姐姐很受感动。从那以后,常常趁砍柴、拾菌子、找草药的机会来照料这小茅屋。

    原来她还不是梨花。我问:“梨花呢?”

    “前几年出嫁到山那边了。”

    不用说,姐姐出嫁后,是小姑娘接过任务,常来照管这小茅屋。

    我望着这群充满朝气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洁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驿路梨花处处开”。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藏起来的右手

祝师基

    站在城北边的山上,不仅能感受满山苍翠,还能鸟瞰全城,这里自然成了摄影发烧友们经常光顾的地方。

    好几次,我在这里练习摄影的时候,都发现一个姓杨的老头特别显眼:他不仅摄影时只用左手,干其他事时也是只用左手,右手老是揣在衣服口袋里。我有点纳闷,就好奇地问他:“摄影是个技术活,你为何只用左手?”

    对我的好奇,老杨只是笑笑。后来,问的人多了,他才回答说:“我要试着用一只手来生活。”我越发感到纳闷:两只手好好的,干吗只用一只手?

    时间久了,我知道了更多关于老杨的事。他原在一家公司工作,有一天,他突然只用一只手工作,用左手吃饭,用左手扫地,用左手写字……大家为此都很惊奇,领导说这样会影响工作,一气之下便解雇了他。

    后来,老杨开了一家杂货店,他仍然用一只手搬货、盘货,用一只手给顾客递货,甚至在家也用一只手做饭、洗衣服。时间久了,大家都以为他是残疾人。

    在打听到老杨的杂货店的位置后,我悄悄过去看了他。果然,他都是用一只手做所有的事,而且做得利落极了,丝毫看不出任何的不方便。望着老杨那用一只手挥洒自如忙碌的身影,我更加纳闷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只用一只手?

    日子像水一样慢慢流淌。我和老杨依旧经常见面,也越来越熟。一天,我们在山上拍照。结束之际,我提议:“找个地方去喝几杯,如何?”老杨一听,笑着说:“那还不如去我家,我那老婆子的厨艺不是我吹,绝对让你的大饱口福。”

    当我们来到老杨家时,一桌丰盛的酒菜已摆了上来。果然,色香味俱佳。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异样情况:老杨儿子的右臂竟是空的!

    几杯酒下肚后,老杨给我讲了真相:两年前,儿子因一场事故意外致残,失去了右手。那时,儿子痛苦得要自杀,老杨每次抱着儿子都泪如泉涌。后来,为了唤起儿子生活的勇气,老杨决定与儿子一样,从此开始了藏起右手,只用左手生活的日子。

    说话间,只见老杨的儿子用左手端上来一道菜,放在桌子上,对老杨说:“爸,这是我今天学炒的菜,你尝尝。”望着儿子炒的菜,老杨显出很吃惊的样子,渐渐地眼里蓄满了泪水。尽管菜切得有些粗糙,可老杨拿起筷子毫不犹豫地大口大口吃起来,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

    这时,儿子用左手又给父亲倒了一杯酒,并拭去父亲眼角的泪水,说:“爸,我能用一只手生活了。你能,我也能。”老杨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伸出藏了两年多的右手,与儿子紧紧相拥,哽咽着说:“孩子,一只手也能好好生活。”

    望着紧紧抱在一起的父子俩,我的眼窝子也湿润了。原来,老杨藏起右手,是为了给儿子活下去的希望啊!

(选自《思维与智慧》,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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