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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淮安市涟水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括字存中,以父任为沭阳主簿。擢进士第,编校昭文书籍,为馆阁校勘。迁太常丞、同修起居注。时大籍民车,人未谕县官意,相挻为忧;又市易司患蜀盐之不禁,欲尽实私井而辇解池盐给之。言者论二事如织,皆不省,括侍帝侧,帝顾曰:“卿知籍车乎?”曰:“知之。”帝曰:“何如?”对曰:“敢问欲何用?”帝曰:“北边以马取胜,非车不足以当之。”括曰:“车战之利,见于历世。然古人所谓兵车者,轻车也,五御折旋,利于捷速。今之民间辎车重大,日不能三十里,故世谓之太平车,但可施于无事之日尔。”帝喜曰:“人言无及此者,朕当思之。”遂问蜀盐事,对曰:“一切实私井而运解盐,使一出于官售,诚善。然忠、万、戎、泸间夷界小井尤多,不可猝绝也,势须列候加警,臣恐得不足偿费。”帝颔之。明日,二事俱寝。

    时赋近畿户出马备边,民以为病,括言:“北地多马而人习骑战,犹中国之工强弩也。今舍我之长技,强所不能,何以取胜。”又边人习兵,唯以挽强定最,而未必能贯革,谓宜以射远入坚为法。如是者三十一事,诏皆可之。

    辽萧禧来理河东黄嵬地,留馆不肯辞,曰:“必得请而后反。”帝遣括往聘。括诣枢密院阅故牍,得顷岁所议疆地书,指古长城为境,今所争盖三十里远,表论之。帝以休日开天章阁召对,喜曰:“大臣殊不究本末,几误国事。”命以画图示禧,禧议始屈。赐括白金千两使行。至契丹庭,契丹相杨益戒来就议,括得地讼之籍数十,预使吏士诵之,益戒有所问,则顾吏举以答。他日复问,亦如之。益戒无以应,谩曰:“数里之地不忍,而轻绝好乎?”括曰:“师直为壮,曲为老。今北朝弃先君之大信,以威用其民,非我朝之不利也。”凡六会,契丹知不可夺,遂舍黄嵬而以天池请。

    大将景思谊、曲珍拔夏人磨崖葭芦浮图城,括议筑石堡以临西夏,而给事中徐禧来,禧欲先城永乐。已而禧败没,括以夏人袭绥德,先往救之。不能援永乐,坐谪均州团练副使。元佑初,徙秀州,继以光禄少卿分司,居润八年卒,年六十五。

(选自《宋史》,有删节)

(1)、对下列加下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时大民车籍:登记 B、时赋近畿户出马备边,民以为病:困苦 C、帝遣括往聘:聘请 D、谪均州团练副使坐:获罪
(2)、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沈括就“籍民车”“蜀盐”二事向宋神宗进言陈述利弊,使两件事都得到了很好的推进。 B、沈括对国防、军政等有自己的见解,他上疏提出三十一条整改意见,都被神宗肯定采纳。 C、辽使萧禧到汴京,要求以黄嵬山为宋辽分界线,并说一定要满足他们的请求他才能回去。 D、永乐城兵败,沈括因西夏进攻绥德而先去援救,没援救永乐,被朝廷贬为均州团练副使。
(3)、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又市易司患蜀盐之不禁,欲尽实私井而辇解池盐给之。

②益戒无以应,谩曰:“数里之地不忍,而轻绝好乎?

(4)、沈括是如何使契丹放弃以黄嵬为宋辽分界线的?请分条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李栖筠,字贞一,世为赵人。幼孤。有远度,庄重寡言,体貌轩特。喜书,多所能晓,为文章,劲迅有体要。不妄交游。族子每称有王佐才,士多慕向。关中旧仰郑国渠溉田而豪戚壅上游取水碓之利且百所夺农用十七栖筠请皆彻毁魁然有宰相望。元载忌之,出为常州刺史。岁旱,民多死徙。栖筠为浚渠,分江流灌田,遂大稔。宿贼张度踞阳羡西山,累年吏讨不克。至是发卒捕斩,支党皆尽,里无吠狗。乃大起学校,堂上画《孝友传》示诸生,人人知劝。以治行进光禄大夫。人为刻石颂德。苏州方清因岁凶,谤饥民为盗,积数万,依黟(yī)、歙(shè)间,阻山自防,东南厌苦。诏李先弼分兵讨之。会平卢行军司马许杲恃功,擅留上元,有窥江、吴意。朝廷以创残重起兵,即拜栖筠浙西都团练观察使,使图之。栖筠至,张设武备,遣辩士厚赍金币抵杲军赏劳,使士歆爱,夺其谋。杲惧,悉众度江,掠楚、泗而溃。以功进御史大夫。则又增学庐,表宿儒河南褚冲、吴何员等,拜为师,身执经问义。远迩趋慕,至徒数百人。元载当国久,益恣横。栖筠素方挺,无所屈。时华原尉侯莫陈怤以优补长安尉,当参台栖筠询其劳,怤色动,不能对,乃自言为徐浩、杜济、薛邕所引,非真优也。始,浩罢岭南节度使,以瑰宝数十万饷载,而济方为京兆,邕吏部侍郎。三人者,皆载所厚,牺筠并劾之。帝未决,会月蚀,帝问其故,栖筠曰:“月蚀修刑,今罔上行私者未得,天若以儆陛下邪。”由是怤等皆坐贬。帝欲相栖筠,惮载辄止。然有进用,皆密访焉,多所补助。栖筠见帝猗违不断,亦内忧愤。卒,年五十八,自为墓志。赠吏部尚书,谥曰文献。

(选自《新唐书·列传》)

【注】①侯莫陈,三字复姓。②台,御史台,御使大夫官署。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而吾未尝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于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似礨空之在大泽乎?计中国之在海内,不似稊米之在大仓乎?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人卒九州,谷食之所生,舟车之所通,人处一焉;此其比万物也,不似豪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伯夷辞之以为名,仲尼语之以为博,此其自多也;不似尔向之自多于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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