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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28课《皇帝的新装》同步训练

读《皇帝的新装》,童话的结局让一个小孩说出了真话,是为了说明一个什么道理?


举一反三
阅读张 蛰的《乡间学校的敲钟人》一文,回答相关问题。

                                                                                                                          乡间学校的敲钟人  张 蛰
        ①那是苏北乡间最普通的一所学校。我在那里度过了六年的中学时光,又在那里度过了最初六年的教书生涯,我人生最青涩也最灿烂的时光都交给了那所非常宁静的乡间学校。在我珍藏于心间的有关那所乡间学校的记忆里,王老师是无法抹掉的人。
        ②读中学的最后一年我才注意到了王老师的存在。他中等个,瘦瘦的,看上去很和气,总是慢条斯理地走路,不慌不忙地说话。他是学校打上课铃的人,每天总是拉着细细的线绳催我们起床、出操、上课,告诉我们下课、吃饭、熄灯。他的铃声一如他的说话,不紧不慢,节奏匀称。有时候,他还会在上课的铃声里笑着对急忙忙冲向教室的学生喊:“慢一点儿,别磕着!”
        ③后来,做老师的我常常与他面对面地说些家长里短的话,就看出了他独有的善良来,才知道他做的工作远不止打铃,还承担着学校很多的工作。那个时候,打铃表面上看着轻松,实则不然。这是一件要时时刻刻想着的事,每天从早晨六点钟的起床铃到晚上九点半的熄灯铃,一天要打26次,到点就得拉铃绳,容不得马虎,而且要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④除了按时打铃,最常见的情形是他坐在教务处的油印机前印学生的讲义,手一推一抬一翻,再一推一抬一翻,周而复始,全校学生的讲义都要靠他一张一张地推出来。
        ⑤一年冬天下过一场大雪。午饭后我刚刚躺在宿舍的床上准备休息,门被敲响了,王老师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高声答应着,问他什么事。他说你有电话。打开门,王老师已顶着随风打脸的雪花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了,我踩着他的脚印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那时,学校只有一部手摇电话,每个老师有外来电话都是王老师到各个办公室去叫人,如果遇到非上班时间,他就要跑到老师的宿舍去找人。我的宿舍离教务处还算近,有两百多米远,多数老师的宿舍离教务处都有三四百米。那些年,王老师从未拒喊过一个老师,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夸,他都要找到人。
       ⑥这些工作王老师一直干到退休才算终了。那些年间,他的铃声接起来有多长呢?他那一推一抬一翻一张讲义的动作谁知道重复过多少遍?他喊过的电话谁还能记得?……在那所乡间学校里,他,就像一个守夜的人。
       ⑦离开那所学校数年后的一天,与先前的同事叙旧,不经意间就说到王老师,说他待人的真诚,说他干活的实在……恍惚间耳畔又传来那所乡间学校响起的铃声,不紧不慢,节奏匀称。
                                                                                                                                                                    (选自《时文热读》第3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老海棠树

史铁生

    ①如果可能,如果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屋后,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什么,我就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我的奶奶。

    ②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

    ③老海棠树有两条粗壮的枝桠,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奶奶在树下喊:“下来,下来吧,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呆在上头不下来了?”是的,我在那儿看小人书,用弹弓向四处射击,甚至在那儿写作业。“饭也在上头吃吗?”对,在上头吃。奶奶把盛好的饭菜举过头顶,我两腿攀紧树桠,一个海底捞月把碗筷接上来。“觉呢,也在上头睡?”没错。四周是花香,是蜂鸣,春风拂面,是沾衣不染海棠的花雨。奶奶站在地上,站在屋前,站在老海棠树下,望着我……

    ④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唠叨:“就不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意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了直腰,又凝神糊她的纸袋。

    ⑤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荫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

    ⑥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那时我大些了,在外工作,从陕北回来看她,奶奶已经腰弯背驼。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唰啦唰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你刚回来,去歇息着吧。”

    ⑦冬天,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磨擦着窗棂。奶奶常常在灯下学习。她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报纸上的头版新闻。那一回,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不知道。再说,您学那玩意儿有用吗?”奶奶立刻不语,惟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 。”“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竞无对我的责备。

    ⑧……

    ⑨如今,奶奶已离我而去。而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随之飘然而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她,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荫里,望着我,或不时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让生命在每一刻都说出得体的话

张丽钧

       ①很好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迟开的芬芳。

       ②我站在一个儿童摄影棚前等人。突然,一个小女孩儿把车骑到了我跟前,险些撞到我。我赶忙躲她,不想她竟追过来。我只好无奈地冲她笑了。她也冲我笑,一个仙子般的小姑娘。“阿姨,”她指着摄影棚外墙上足有两米高的巨幅照片对我说,“这是我,”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这骑童车的女孩儿竞是那巨幅广告上的小模特!我看看照片,再看看身边的女孩儿,不住地夸说“漂亮”。女孩儿得意得不得了,头脑摇晃得像条欢快的小狗。此时,我不由想起了发生在南怀瑾大师身上的一件事

       ③有一回,南怀瑾乘火车,身边坐了一个年轻人,捧着一本书入神地看。南怀瑾瞟了他手里的书,随口问了一句:“有那么好看吗?”年轻人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并说自己一直十分喜欢读这位作家的作品,南怀瑾说:“哦。那我回头也买一本来看看。”那本书的作者正是南怀瑾。

       ④我喜欢小女孩不依不饶追着我这个陌生的阿姨,邀宠般地告诉我说那墙上的照片就是她,她说破,是因为她透明;我也喜欢南怀瑾不曾道出自己就是那本“好书”的作者,他缄口,是因为他蕴藉

       ⑤我不能接受女孩儿抛却一派天真,扮演大师的深沉;也不能接受大师抛却沉静内敛,扮演女孩儿的单纯。

       ⑥我愿意拟想,大师也曾拥有无饰无邪的童年,愿意将自己的美事、乐事、幸事张扬天下,不惧人讥,不怕人妒。就像花不会藏掖自己的芬芳,透明的心也不会藏掖自己的景致。那么没道理,那么没章法,反正就是让童车冲到你脚下,纠缠着你,迫着你唱赞美诗。这让你很便捷地就怀了一回旧,你生了锈的感觉在一颗开花的童心面前一下子生动起来,摇曳起来。

       ⑦我更愿意拟想,女孩儿将一步一步修行,直到学会对着岁月深处那个急煎煎向路人跋扈地炫耀自我的女童发出不屑的哂笑。南怀瑾大师特别看重生命的“庄严感”,庄严的生命必是摈弃浮华、拂去尘屑的。一个拥有了美好的“精神目标”的人,断然不会热衷于 在生活的大海中钓取廉价的恭维与褒扬;只有虚妄的人,才会那么黏,总是试图粘住更多激赏的目光

       ⑧行走人世间,我多么希望自己有一双善于撷取的手,撷取了天真,就在这一刻欢悦吧;撷取了内敛,就在这一刻凝思吧。而在这两个故事的连接处,我愿意试着绣上自己细密的心思告诉自己,或许,这一边,正是我渐去渐远的昨日,那一边,恰是我愈行愈远的明朝。

       ⑨揽万物以为镜,窥见自我一息一变的心颜。不是所有的“可爱”都适宜窖藏,此时的口无遮拦,彼时可能变成了庸俗轻浅。风度,往往与一个人的自知度呈“正相关”。对一个个体生命而言,没有恒久不变的“一派天真”,也没有与生俱来的“沉静内敛”。

       ⑩自觉修行的生命,会在每一刻都说出得体的语言,不造作,不夸饰,不张扬,在熨帖中开出最美的花朵。

(选自《美文阅读》2013年5月,选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杨绛

       为什么天地这般复杂地把风约束在中间?【A】硬的东西把它挡住,软的东西把它牵绕住。不管它怎样猛烈地吹,吹过遮天的山峰,挣脱缭绕的树林,扫过辽阔的海洋,终逃不到天地之外去。或者为此,风一辈子不能平静,和人的感情一样。

       也许最平静的风,还是拂拂微风。果然纹风不动:不是平静,却是酝酿风暴了。蒸闷的暑天,风重重地把天压低了一半,树梢头的小叶子都沉沉地垂着,风一丝不动,可是何曾平静呢?【B】风的力量,已经可以预先觉到,好像蹲伏的猛兽,不在睡觉,正要纵身远跳。只有拂拂微风最平静,没有东西去阻挠它:树叶由它撩拨,杨柳顺着它弯腰,花儿、草儿都随它俯仰,门里、窗里任它出进,轻云附着它浮动。水面被它偎着,也柔和地让它搓揉。随着早晚的温凉、四季的寒暖,一阵微风,像那悠远轻淡的情感,使天地浮现出忧喜不同的颜色。有时候一阵风是这般轻快,这般高兴,顽皮似的一路拍打拨弄。有时候淡淡的,带些清愁;有时候润润的,带些温柔;有时候亢爽,有时候凄凉。谁说天地无情?它只微微地笑,轻轻地叹息,只许抑制着风拂拂吹动。因为一放松,天地便把持不住。

       假如一股流水,嫌两岸缚束太紧,它只要流、流、流,直流到海,便没了边界,便自由了。风呢,除非把它紧紧收束起来,却没法儿解脱它。放松些,让它吹重些吧,树枝便拦住不放,脚下一块石子、一棵小草都横着身子、伸着臂膀来阻挡。窗嫌小,门嫌狭,都挤不过去。墙把它遮住,房子把它罩住。但是风顾得了这些吗?沙石不妨带着走,树叶可以卷个光,墙可以推倒,房子可以掀翻。再吹重些,树木可以拔掉,山石可以吹塌。可以卷起大浪,把大块土地吞没,可以把房屋城堡一股脑儿扫个干净。听它狂嗥狞笑怒吼哀号一般。愈是阻挡它,它愈是发狂一般推撞过去。谁还能管它?地下的泥沙吹在半空,天上的云压近了地,太阳没了光辉,地上没了颜色,直要把天地捣毁,恢复那不分天地的混沌。

       不过风究竟不能掀翻一角青天,撞将出去。不管怎样猛烈,毕竟闷在小小一个天地中间。吹吧,只能像海底起伏鼓动着的那股力量,掀起一浪,又被压下去。风就是这般被压在天底下,吹着吹着,只把地面吹成一片凌乱,自己照旧是不得自由。末了,像盛怒到极点,不能再怒,化成恹恹的烦闷懊恼;像悲哀到极点,转成绵绵幽恨;像狂欢到极点,变为凄凉;像失望到极点,成了淡漠。风尽情闹到极点,也乏了。不论是严冷的风,蒸热的风;不论是哀号的风,怒叫的风,到末了,渐渐微弱下去,剩几声悠长的叹气,便没了声音,好像风都吹完了。

       但是风哪里就吹完了呢?只要平静的时候,夜晚黄昏,往往有几声低吁,像安命老人,无可奈何地叹息。风究竟还不肯驯服。或者就为此吧,天地把风这般紧紧地约束着。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各题。

孤灯小卷

包利民

    ①我记得小时候,总停电,那时就喜欢看书。常常在晚上,在自己住的小屋里点一根蜡烛 , 然后捧一本薄薄的书,倚在枕上看。或者是课外的作文书,或者是借来的小人书,虽然没有什么厚重的名著,可是在摇曳着微黄的烛光里,每一个字都生动得像要开出花来

    ②仿佛在那样的夜里,只剩下一盏灯,一本书,还有我明亮的眼睛。不同于普通夜读的意味,这里夜只是一个背景,读也只是一种状态,多年回望而落于心底柔软处的,却是那盏灯,那本已不记得内容的薄册。

    ③大学时读的书就多起来,中外名著开始大量阅读。可是在夜里,我依然喜欢拿一本薄薄的书,并不一定是名著,总之是在夜色里能入我心的。宿舍里到时间就停电,起初我们都是拿个小手电,用被子蒙头盖脸,在被窝里看书。后来我就觉得没有感觉,而且很难受,再好的书也读不进去。于是在一个夏夜里,熄灯很久之后,我偷偷溜出宿舍楼,拿着一本书。最后看到宿舍后面的路边有一盏路灯,对面是女生宿舍,灯下是一个台阶,我就坐在那里。

    ④已记不清有多少个那样的夜晚了,头顶孤灯相伴,洒下一片柔和的光,长长的风偶尔飘来一丝,吹得身旁的草叶细细地响,星光月色都被身后的楼房阻挡了,只有这一盏灯还亮着,只有这本书还翻开着,只有我还醒着。

    ⑤后来毕业,然后就是辗辗转转,在世事的风尘劳碌中,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少,仿佛心境全然改变。可是每到睡前,还是习惯性地拿本书,心思却不知飘忽到何处。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住在工厂的宿舍里,很大的一个屋子,三个人。我的床在一个角落,每到夜深,当室友的鼾声响起,我便拧亮床头那盏小小的台灯,让它只照着我的那一角黑暗。那时看的多是薄薄的杂志,看那些小小的文章。在文中那些寻常的烟火人生里,努力去找寻能贴近我心灵的东西。

    ⑥有时候会遥思古人灯下读书,月影小窗,一灯如豆,那一幅读书的剪影该会有直入人心的魅力。虽然已无复古人之风,可在属于我属于书的那些夜里,总会有一些心绪是与古人相通的吧。就像一个朋友曾给我讲,他在工地上当力工的时候,每天都干活到很晚,匆匆吃过饭,别的工友或鼾声如雷或出去游荡,他就躺在大通铺上,借着一点灯光看一本从家里带的书。他说多年以后,那些苦那些累都已淡忘,只有那看书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柔柔在心。我想,那样时刻那样的一个身影,也应是有着一种魅力吧!

    ⑦在一人一灯一书的夜里,别的都会悄然隐退,世界上只有那一点光、一卷丰盈和一缕思绪。那样的晚上,放下书,熄了灯,便会有一枕恬然而带着书香和希望的梦在等候。

    ⑧在学校的网站论坛上,有个男生发贴说:我记得那时,在深夜里,总有个人在楼后的路灯下看书,我每次站在窗前就能看见。也不知是哪个年级的同学,也不知看的是什么,总之很专注的样子。那个身影,曾给了我许多感动和力量。

    ⑨下面不少人跟贴,也有人说一样注意过那个身影。一个女生说:是啊是啊,我也看到过,一盏路灯,一个坐在台阶上的读书人,像一幅剪影,真是美极了!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练习。

四月的维也纳

    开头几天,四月的维也纳真令我失望。此时的春天似乎只是绿色连看绿色。大片大片的草地上,没有五月那无所不在的明媚的小花。没有花的绿地是寂寞的。我对驾着车一同外出的留学生小吕说:“四月的维也纳可真乏味!绿色到处泛滥,见不到花几,下次再来非躲开四月不可!”

    小吕听了,就把车子停住,叫我下车,把我领到路边一片非常开阔的草地上,然后让我蹲下来拨开草好好看看。我用手拨开草一看,大吃一惊:原来青草下边藏了满满一层花儿______白的______黄的______紫的______纯洁______娇小______鲜亮______这么多______这么密、这么辽阔!它们比青草只矮几厘米,躲在草下边,好像只要一努劲儿,就会齐刷刷地全冒出来……

    “得要多少天才能出来?”我问。“也许过几天,也许就在明天。”小吕笑道,“四月的维也纳可说不准,一天换一个样儿。”

    可是,当夜冷风冷雨,接连几天时下时停,太阳一直没露面儿。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去意大利了,便对小吕说:“这次看不到草地上那些花儿了,真有点遗憾呢,我想它们刚冒出来时肯定很壮观。“

    小吕驾着车没说话,大概也有些怏怏然吧。外边毛毛雨点把车窗遮得像拉了一道纱帘。可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小吕忽然对我说:“你看窗外”隔过雨窗,看不清外边,但窗外的颜色明显地变了:白色、黄色、紫色,在窗上流动。小吕停了车,手伸过来,一推我这边的车门,未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说:“去看吧—你的花!”

迎着细密的、凉凉的飘在我脸上的雨点,我看到的竟是一片花的原野。这正是前几天那些千千万万朵花儿藏身的草地,此刻一下子全冒出来,顿时改天换地,整个世界铺满全新的色彩。虽然远处大片大片的花已经与蒙蒙细雨融在一起,低头却能清晰看到每一朵小花,在雨中都像英雄那样傲然挺立,明亮夺目,神气十足。我惊奇地想:它们为什么不是在温暖阳光下冒出来,偏偏在冷风冷雨中拔地而起?小小的花( )有如此气魄!四月的维也纳( )叫我明白了生命的意味是什么,是—勇气!这两个普通又非凡的字眼,又一次叫我突然感到心头一震。这一震,便使眼前的景象定格成为四月春天独有的壮丽的图画,并终于使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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