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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辛劳的蚂蚁》同步练习

读完《每天诞生一次》《列宁格勒的树》《辛劳的蚂蚁》《走向虫子》,你觉得饱含褒扬之情的是,充满讽刺意味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迟到的牵手

清扬婉兮

       风来了。城市的风,从各条巷道各个角落匆匆奔至,厮绕纠缠,拥挤一如街道上的车和人。

       母亲在看。看马路对面那家“大自在佛具店”,那是她想去的地方;看眼前的车水马龙,那是她必须穿越的一个阵。这条马路,北端斜斜伸向一条河。南头最近的十字路口也得走一刻钟。所以,母亲别无选择。

       母亲来自伏牛山,那里满眼是绿树青山和各色庄稼,没有这么多的车和人。母亲说,车真多,这人咋都在街上哩?山村的路多是土路,坑坑洼洼,歪歪扭扭,近些年修得像模像样了,但也没有这么漂亮。母亲说,路真宽,真平,能照出车影儿了吧?

       但这美丽的路,母亲显然不敢过。她站了许久,左右张望,没有一辆车为她停一停脚步。我就在母亲身边,我想牵上她的手,亲亲热热走过马路去,像别的母女那样。可是,母亲不看我,只看着马路,脸上有淡漠,还有倔强,如我幼时看惯的样子。而我,也一如幼时,只能看着她的手而已。牵手,于我们母女,生疏至旁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在故乡那个小盆地里,多的是大山小山沟沟坎坎,多的是黄土地乱石滩,独独缺乏温情。那里的孩子与田野上的花花草草,与满地跑的小猫小狗没有两样,都是望天收的自然生命。大人们忙大人的事,孩子们玩自己的,即使有时被指使干点儿大人的活,也没有手把手教这回事。也有被母亲拉了手扯回家的,但大抵是挨打的前奏,与牵手的柔情毫不相干。

       在那些母亲中,我的母亲又是个性最刚的一个。她幼时失父,战乱年代携一弟一妹颠沛流离,稍稍大些就开始帮我的外婆撑起家门。在长辈之命、媒妁之言下,她嫁的是连看也不愿多看一眼的人,只能忍受着外人的嘲谑勉强度日。国家提倡婚姻自主后,她顶着依然保守的乡民们的诋毁,冒着族中长辈们的谩骂,毅然决然与我的父亲重组家庭。父亲常年在外,她独自应付生产队的活儿,抚养我们姐弟五个,还得照应外婆一家人。白天干强壮男劳力的工作,晚上在油灯下纺棉、织布、缝衣服、做鞋子……再苦再难也要让家人体体面面地立于人前。长期的生活磨砺,特殊的人生经历,使母亲有了刚强的性格,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处世方式。她克己,律己,做事力求完满,绝对不给人挑出错来。对自家孩子要求尤其严格,甚至于苛刻的地步,只要与人发生争端,千错万错都是自家孩子的错,不问缘由先打骂一番。所以,我们都很怕她。

       我是老小,据说挨打最少。尽管如此,即便是跟了母亲去谁家吃酒席,我也是小心地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诚惶诚恐,生怕一不小心出了差错。对于母亲的手,我只能远远观望,暗暗揣想;牵手,那是梦里也不敢企及的,不招来一顿责打就已经很是满足了。

       那时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一切似乎理该如此。今天我却有些伤感了。母亲已经七十,我也不再是那个跟在母亲身后的小女孩了,岁月把一切掩埋在一个叫做七里坪的地方。

       也许有些事已经改变了,在我所看不见的地方?譬如,父亲去世后,母亲偶尔流露的脆弱?譬如,这两年母亲渐渐显出的温情?老一辈的感情表达是典型中国式的,花落不闻,水流不动,深潭一般波澜不惊。

      【A】母亲的手就在眼前,青筋暴露,皴皱瘦削,老人斑星星点点,或隐或现地昭示着苍老。这样的手,今生我还能再牵几次啊?还迟疑什么呢?我伸手过去,两寸,一寸……将要触到时,我的女儿喊了她外婆一声,母亲回过头来看向人行道。我的手偏离了方向。便就势搀住母亲的胳膊,心里同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B】“咋了?咋了?”母亲一边问我的女儿,一边使劲甩开我的手,用惯有的语气说:“哎呀,干啥哩?冇事儿,我冇事儿!”

       母亲还是那个刚强的母亲,我怅然若失。

       想起朋友介绍我看的一篇文章来,题目好像就叫“牵手”,大概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写的吧!也是过马路,也是牵手,原本是自幼与母亲牵手走惯了的,这一天却突然不肯再那样,因为孩子认为自己已经长大。母亲的失落溢于言表,孩子尽收眼底,回顾十几年在爱中成长的点点滴滴,经过一番中国孩子常用的思想斗争后,孩子重与母亲牵手过马路,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

       溪流永远急着奔向大海,浪潮却总想重回陆地。那个不知珍惜的孩子呵,那个柔情无限的母亲呵,那个可爱得令人神往的故事呵……想着这些,我笑了,笑自己已过而立却突然作小儿女状,矫情了些呵。

       再注意母亲时,我看见她终于要过了。她小心地探出一只脚,像春汛时过村前那条翻水桥先试深浅一样,保持重心靠后,以便随时撤回。过了许久,没有发现什么危险,母亲便试着伸出另一只脚……一辆雪铁龙正好疾驶而过,那刺耳的尖叫声明显带着警告,把母亲吓得连连后退。我被母亲的神态吓得赶紧过去,忙乱中不觉伸出了双手,母亲一把抓住,立定身体,大大地喘了口气。女儿在一边笑起来,大约是笑外婆被汽车吓着。母亲也笑了,脸上讪讪的,还强自镇静着,但并没有松开我的手。

       现在,母亲的手就在我的手中了,并没有文学作品里描述过无数次的那种柔滑——母亲老了——那手只是一味的干燥粗糙,刺刺的,但是很温暖,是血肉相连的那种暖,一直暖到心底最深处。

       现在,我要过马路了,牵着我的母亲的手走我们的路了。真希望这马路再宽些再远些,让我牵着母亲长长久久地走下去,走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走出她艰辛的人生,走出一段细腻温情的晚年。

       现在,我的右手牵着年迈的母亲,她的身体半倚着我,脚下亦步亦趋,正如一个需要扶持的孩子一般。我的左手牵着年幼的女儿,那是母亲和我血脉流向的又一个。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牵手的幸福却已满满的了。

       现在,现在……我说不下去了!秋日暖阳里,我突然想流泪:可是,母亲呵,我情愿你不牵我的手,情愿依旧随在你身后,只要你依旧是那个倔强有力从容前行决不后顾的年轻的母亲!                                                                                                                   (选自《散文百家》,2007年第9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

    窗外,一个蹒跚的背影。

    父亲?!

    我的心一颤,虽然知道父亲今天该送钱来,但想不到父亲这么一大早便来了。

    “爸……”我欲言却止,在出口的刹那,我发现了所有语言的苍白。

    “车误了,本想赶在上课前来的。”父亲边掏钱边愧疚地笑了笑,是那种沧桑的笑。知天命的人了,为了工作操劳,为了生活奔波,为了儿女们的前途牵肠挂肚,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纵横的山川。我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心里有种沉甸甸的苦涩。

    “你又瘦了。”怜爱从父亲的眼上眼神和声音里泛溢而出,“得注意身体——现在上什么课?”

    “哦,数学。”

    “数学!那,我走了,快上课去!”

    父亲说着便匆匆转身下楼梯,那微跛的左脚支着稍胖的身躯,颤颤地一级一级艰难而下。望着蹒跚的背影,我不知道是什么模糊了我的视线。

    坐在教室里,心久久不能平静。满脑子是父亲拖着微跛的脚一颤一颤的蹒跚背影,和他脸上那记载了风霜的纵横交错的山川。

    这节课,黑板上的xyz在眼前飘来荡去。

    下课了,同学喊楼下有人找。我走出去,楼下站的赫然是父亲!

    我飞奔而下。泪水滚烫着我的心。

     “也没什么,”父亲故作轻松地一笑,“刚才看你脸色苍白,想再问问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父亲,他就为了这句话而拖着微跛的脚在瑟瑟的秋风中站了一节课!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这沧桑的笑容,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茶是家乡醇

段伟

    ①清明至谷雨,是家乡茶叶采收的黄金时节。这二十天左右的茶谓之“明前茶”或“谷两茶”,一天一个味。

    ②家乡有二十五万余亩茶园,身在现场,才能真正体会茶山的壮观——连山连水地翻涌 , 接天接地地浪漫。春林初盛,漫山荼树吐绿,纤毫未染,通透深邃,一条条茶带随山势蜿蜒一条有一条的风景,一带有一带的韵味。层层叠叠的曲线间,采茶人似天女散花,没有队形没有组合,看似随意,却又是那样和谐自然。她们身挎不同的篮子或提,双于在翠绿的嫩叶上翻飞。

    ③老屋位于一个小山村,翠竹满崖,树木成林。这阵子三嫂每天天蒙蒙亮就上山了。我回老家体验提筐摘茶的乐趣时,三嫂已将满满一背篓茶叶搁在厅堂里。阳光透过晨雾,一缕缕地洒进厅堂,满脸汗珠的她立住休息一会,就躬身把茶叶倾倒在篾晒垫上,摊匀开来,一边又细细把其中的老叶和碎枝拣起丢掉。

    ④“肥壮嫩绿的芽子,成片成片的呢!”三嫂立起身,嘟哝这么一句。“真正的无公害,只是人手不够,兄弟回来的真是时候,我们上山吧。”三嫂笑着招呼我。

    ⑤“雾锁千树茶,云开万壑葱。”我们村里的茶园经过祖辈汗水的浸泡,多年代谢,酝酿出赏心悦目的模样。清明前后,晴雨交替,山坡上积蓄了一冬养分的茶芽,焕发活力,存储着春光,或清朗明洁,或云雾缭绕。大自然馈赠的阳光和雨露,封存在一枚枚圆润饱满的茶芽里。此时,上山一派繁忙,茶园里到处晃动着茶菜人的身影。

    ⑥记忆里,茶叶是当地庄稼人收入的主要来源,小孩学杂费、家庭开支皆巴望在茶叶上。一到采茶季节,起早摸黑的采茶人,脸被太阳晒得通红,手被叶汁染得乌黑,但她们把脆亮的歌声留在了茶山上:“温泉泡开绿春蕊,翩翩起舞味道佳,淡淡茗香醉远客,浓浓深情敬爹妈。”歌声如溪水般清激透亮,在高低浓密的茶树中,冲过来,撞过去,有一种生命原始的力量,荡人心魄。

    ⑦午饭过后,三哥说,该炒茶了吧,三坡便洗刷铁锅,灶膛里火烧得很旺,铁锅热烫起来,就把茶叶倒入。三哥双手不断翻动着,传来茶叶啪爆响的声音,待到叶质如绵、清香初露,三哥将茶叶起锅,放到簸箕里,不停地揉捻,茶叶成条后由三嫂摊放到火塘上的竹罩子里烘烤,如此反复两次,至细秀卷曲,白毫显露,茶叶才幽香沁鼻。

    ⑧傍晚时分,三嫂端坐庭院,将做好的成茶置于簸其里摊凉,再次拣去杂物,茶梗,然后挑选条索均匀的茶叶分装到锡箔袋里,一溜地排过去,像整齐的城垛,颇有成就感。看我入神的样子,三嫂说:“兄弟,你来一杯啊!”

    ⑨我抓起一小撮茶叶放到玻璃杯里,开水冲下,茶叶升腾,细啜轻品,入口亲和,舌上粒粒滚动,滑润清甜,儿时那摄人心魂的茶香顺喉而入,让人通体舒畅。我脱口说:“好茶啊!一点也不比名茶差,”三嫂答道:“是啊,纯天然的呢!有机会,你也帮着宣传宣传。”

    ⑩半个多月茶叶采摘,三嫂显得有些疲意,三哥叫三嫂不要太累。他说,精准扶贫这几年,村里分了一块茶园给他家,采摘的茶叶大部分卖给茶商,吃“茶叶饭”就足够了,但三嫂闲不住:“总是靠扶持像什么话?得攒点小钱找机会生大钱。”

    ⑪吃罢晚饭,我准备回城,三煌递给我一包茶叶,笑着说:“这是给你的!”我接过来茶叶似乎还有炭火的余温,让人暖心暖肺,入骨入髓。

    ⑫“香飘千里外,味酽一杯中。”看到哥嫂今日的生活光景,喝过家乡的茶,我感到血液里有了新的重量。

(选自《人民日报》2019年3月日,原文有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父爱陷阱

郑成南

    那年,他随父亲去狩猎,不慎掉进陷阱。突如其来的一阵黑暗,使他无法适应。他拼命挣扎,拼命呼喊父亲。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清楚,不久前,父亲出猎时,耳朵受了伤,一直没康复。他担心,他的努力仅仅是白费力气,因为,父亲根本听不到。

    可是,他突然失踪,引起了父亲的注意,父亲一路寻到陷阱旁。父亲把头探进陷阱看了看。他喜出望外,挥动双手,他大声喊着,爹,我在这儿!爹,我在这儿!也许是陷阱内的光线太暗,父亲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他,就转身离开了。那一刻,他急得哭了。

    他沿着井壁走了一周,没发现任何能攀援的地方,要想离开陷阱,凭他的能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他绝望地坐在地上,等待救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期待着父亲能早点找到这里,并能发现他。

井下昏暗潮湿,他能感受到坐在地上的裤子潮湿了。更糟糕的是,他感觉肚子前所未有的饥饿。父亲一时找不到他,可能回村里喊救兵了。他意识到,。即使父亲能最快速度地赶回来,也需要两天时问,那么,他能坚持两天时问吗?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

    周边非常安静,他知道,夜幕开始降临了。忽然,他听到一阵塞塞宰宰的声音,是井边的草丛。可能是危险动物向井边靠拢了,他无法想象,即使一只常见的獾子,跟他同时窝在一个狭窄的陷阱内,后果也难以接受。更何况,在森林里,危险的动物不计其数。他再次提起警觉,掏出那把猎刀,做好了随时跟动物拼命的准备。幸运的是,声音只响了一会儿,又消失了,动物可能转个方向离开了。他松了一口气,再次坐到地上。

    没多久,消沉使他沮丧,困意向他袭来。忽然,那声音再次响起,他立刻提高警惕。他意识到,在井内,比在任何地方都危险,他没有退路,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但是坚持不了多久,他又松懈了。只有听到井口的声音,他才不至于放弃。他甚至不再期待着父亲能来救援他,如果,父亲不来,或迟来,那么,他将永远被困在井内。对他来说,等待或许才是最危险的。他再次站起来,沿着井壁寻找出路。他发现,井壁其实都是些松软的泥土,他掏出身上的猎刀,在井壁上挖出阶梯,他挖一步,向上爬一步。他相信,只要他能坚持住,不久,就可以爬出陷阱。

    他终于成功了,A当他爬到井口时,黎明的霞光正照射过来,森林内透下斑斑银光。他几乎耗尽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在草地上。B他环视一眼,便立刻一跃而起,好比踩上毒蛇了。他发现了父亲!父亲竟然就站在一棵大树后面,静静地看着他,身边的草丛凌乱不堪。那一刻,他几乎气晕了,父亲竟然一直守在井口,看着他在井内垂死挣扎。他没想过父亲竟然如此绝情冷漠。

    父亲满脸憔悴,看到他,显得非常兴奋,忙跑过来拥抱他。他一把将父亲推开了,他说,我没有你这个见死不救的父亲!父亲伸出的手僵住了,愣了愣,显得愧疚。说,对不起。他说,你知道,我在井里多么期盼着你来救我,而你,竟然一直就守在井口而见我痛苦。父亲说,我知道你掉入陷阱,但是,我也知道,凭你的能力,能顺利爬出陷阱。因为,井壁的泥质很松软,只要有把猎刀就能顺利爬出来,而你身上就有一把猎刀。整个晚上,我守在井口,一步不敢离开,因为随时会有动物靠近陷阱。可是,幸运的是,昨晚上一直没出现任何动物。为了提醒你,我不得不用脚踩踏草丛,制造声音……我知道,你习惯了等待救助,但是,更多情况下,你等不到援助,你必须学会自救!这便是我当初挖这口陷阱的初衷。

    他的双眼润湿了,他理解了父亲的苦心,扑进父亲怀里,他说,爹,对不起!父亲拥抱着他,却开心地笑了。那年,尽管他才十三岁,却勇敢得像个老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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