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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陕西省2019届高三语文教学质量检测(三)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扬古利,世居浑春。父郎柱,为库尔喀部长,率先附太祖 , 时通往来,太祖遇之厚,命扬古利入侍。郎柱为部人所戕,其妻襁负幼子纳穆泰于背,属鞬佩刀,左右射,夺门出,以其族来归。部人寻亦附太祖。扬古利手刃杀父者,时年甫十四,太祖深异焉。日见信任,妻以女,号为“额驸”。

    天命四年,明经略杨镐大举来侵,总兵杜松等攻界凡,大贝勒代善等帅师御之。我军屯吉林崖,明军屯萨尔浒山,两军相薄,扬古利与贝勒阿巴泰等争先赴敌,破其军,松等皆战死。是夕,明总兵马林以兵至,营于尚间崖。翌旦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创者勿往扬古利裹创系腕率十牛录兵凭高驰击林兵大溃。七月,攻铁岭,遇蒙古贝勒介赛兵,击破之,遂获介赛。六年三月,从太祖攻沈阳,壕深堑坚,众难之。扬古利拔刀挥本旗兵先登,夺敌所植竹签以阻军者,遂克之

    十二月,太宗亲伐朝鲜,扬古利从。是月丁未 , 太宗命豫亲王多铎及扬古利击之,值雪,阴晦,敌阵于山下,纵兵进击,自麓至其巅,多铎鸣角,招扬古利登山督战。扬古利将驰赴,朝鲜败卒伏崖侧,窃发鸟枪,中扬古利,创重,遂卒,时年六十六。明日,多铎率兵逼敌营,朝鲜兵已夜遁,得扬古利尸以归。太宗亲临哭奠,赐御用冠服以殡。丧还,太宗迎于郊,命陪葬福陵。葬日,太宗复亲奠。

    扬古利初事太祖,凡在行间,率先破敌,冲锋挫锐,所向披靡。太宗诫不令临阵,而遇敌忘躯,奋发不自已,行军四十餘年,大小百餘战,功业绝特,而持身尤敬慎。太宗尝命本牛录护军为之守门,赐豹尾枪二,以亲军二十人为卫。其葬,以本牛录八户守冢。是年十一月,追封武勋王,立碑墓道。

(摘自《清史·列传十三》)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翌旦/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创者勿往/扬古利裹创系腕/率十牛录兵/凭高驰击/林兵大溃 B、翌且/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创者勿往/扬古利裹创系腕/率十牛录兵/凭高驰击/林兵大溃 C、翌旦/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创者勿往/扬古利裹创系腕/率十牛录兵/凭高驰击林兵/大溃 D、翌旦/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创者勿往/扬古利裹创系腕/率十牛录兵/凭高驰击林兵/大溃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太祖,指先祖称谓,后多用来指开国帝王的庙号,文中的太祖是指清太祖努尔哈赤。 B、额驸,指驸马,按照清制,公主、格格的配偶称额驸,固伦公主的丈夫称固伦额驸。 C、丁未,干支之一,其前一位是戊申,后一位是丙午。丁排天干第四,未排地支第八。 D、追封,同追谥、追尊,指为死者追加封号。文中指扬古利死后被追封为武勋王。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扬古利年少英勇,手刃仇敌,扬古利父亲郎柱被同部落的人杀死,扬古利的母亲、弟弟和杀父仇人先后归附太祖,年仅十四岁的扬古利亲手杀死仇敌。 B、扬古利作战勇猛,战功赫赫。扬古利曾攻破明朝总兵杜松和马林的军队,在攻打铁岭时攻破蒙古贝勒介赛的军队并将其活捉,还曾追随太祖攻克沈阳。 C、扬古利冲锋陷阵,战死沙场。扬古利跟随太宗讨伐朝鲜,当时天气恶劣,在扬古利骑马登山督战途中,中了朝鲜败兵的埋伏,被鸟枪打中,伤重而亡。 D、扬古利生前受宠,死后哀荣。扬古利父辈就与太祖交好,后来扬古利还做了太祖的女婿;扬古利以身殉国后,太宗两次亲自前往祭奠,赐他陪葬福陵。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扬古利拔刀挥本旗兵先登,夺敌所植竹签以阻军者,遂克之。

②扬古利初事太祖,凡在行间,率先破敌,冲锋挫锐,所向披靡。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李继昌,字世长。初,父崇矩与太祖同府厚善,每太祖诞辰,必遣继昌奉币为寿。尝畀弱弓轻矢,教以射法。建隆三年,荫补西头供奉官。太祖欲选尚公主,崇矩谦让不敢当,亟为继昌聘妇,太祖颇不悦。

    开宝五年,继昌迁如京副使。后入为东头供奉官,监大名府商税,岁课增羡。会诏择廷臣有劳者,府以名闻。

    至道二年,蜀贼平,余党颇啸聚,拜峡路二十五州军捉贼招安都巡检使。贼酋喻雷烧者,久为民患,以金带遗继昌,继昌伪纳之,贼懈不设备,因掩杀之。

    咸平三年,王均乱蜀,与雷有终、上官正等同受 诏进讨,寨于城西门。贼忽开城伪遁,有终等各以所部径入,继昌亟止之不听,因独还寨。贼果闭关发伏,有终等仅以身免。继昌按堵如故,所部诸校闻城中战声,泣请引去。继昌曰:“当俟主帅命。”是夕有终驰报至徙继昌屯雁桥门三月破弥牟砦斩首千级均脱走。

    继昌入城,严戒部下,无扰民者。获妇女童幼置空寺中,俟事平遣还其家。继昌急领兵追贼至资州,闻均枭首乃还。

    大中祥符元年,进秩东上阁门使。俄以目疾求归京师。少愈,令枢密院传旨,将真拜刺史。继昌以疾表求休致。未几,改右骁卫大将军。其子遵勖,尚万寿长公主。天禧初,主诞日,邀继昌过其家,迎拜为寿。帝知之,密以器币、珍果等赐之。二年冬,卒,年七十二。

    继昌为治尚宽,任峡路时,与上官正联职。正残忍好杀,尝有县胥护刍粮,地远后期,正令斩之,继昌徐为解贷焉。郑伸者,早死,其母贫饿,尝诣继昌乞丐。继昌召见,与白金百两,时人称之。

(节选自《宋史·列传十六》)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醉意的境界

单士兵

    又被贬谪,临近不惑之年,命途却还如此多舛,这让欧阳修内心有些压抑不住的忧伤。在汴京的大殿前,他兀立良久,对着静默的雕梁玉砌,悲叹:此际一别,何时得还?

    滁州在哪里?离汴京有多远?欧阳修不知道。此刻,溢满胸怀的落魄失意,正如潮水一般,一次次漫过。透过岁月依稀斑驳的影子,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世浮沉。四岁时父亲亡故,是母亲用荻草秆在泥地上教他认字,才有了日后袍笏加身的荣耀,才有了“文章名冠天下”的美誉,然而,现在却又以言获罪。不是近“不惑”了吗?难道是自己越活越糊涂了?

    心里还是很委屈,委屈到想大醉一场,不再醒来。人有时很奇怪,瘦削的肩头能扛起盛名与地位,却撑不起污名与委屈。忘记委屈,也许不难,不就有许多隐逸之士,或是亲近自然,或是沽酒买醉,忘却烦忧吗?就像陶潜,悠然饮于南山,还有阮籍、刘伶,常于竹林下,酣歌纵酒,忘怀避世。特别是那个李白,失意地离开长安后,游山玩水,饮酒作诗,不亦乐哉!

    天更显阴沉了,大风乍起,皇家的亭台楼阁,在北宋的风沙中若隐似无。终于,欧阳修还是抬起了头,是该走了。这时,他反倒有了些坚定,略带解嘲意味地自语道:范仲淹不是早已走了吗?他决定不再去想什么寒窗十年、悬梁刺股了。反正,学成文武艺,是要售与帝王家的。这普天之下,哪里又不是皇土呢?

    耳畔,传来了一声雁唳。振振长衫,撩抚一下长须,欧阳修骑上了那匹瘦马。

    东京渐远,滁州在望,一片青山绿水,比东京要美多了。

    在溪边喝一口泉水,水很清洌,山很秀丽。这让他更清醒了,处江湖之远,摆脱宦海纠葛,在这里,更要经邦济世。“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做不好这地方父母官,岂不枉负了这一方山青水绿?

    处理政务之余,欧阳太守常与官员们去看明丽多姿的山水。歇脚时,会在亭中品茶。有一次,他看到老百姓喝不起热茶,只能喝溪涧泉水,便将品香茶改为饮泉水,召集幕僚们议事,也用泉水招待。与民同乐方为乐,能做到这样,这太守让“滁人爱公若父母”也就不足为奇了。最后连出家人智仙也被感动,专门修建个亭子,作太守闲看山水之用。这亭子,太守谓之醉翁亭。

    历史漫漫风尘湮灭了太多陈年遗踪。当初,又有谁会想到,就是这一方亭台,竟然会成为后人公认的“天下第一亭”呢。的确,太守文章写得好,使“滁之山水得欧公之文而愈光”。不过,千古醉翁亭,恐怕还在于其笼罩着一种不朽的醉意,千年来,从未飘散,历久弥浓。这醉意,不会诱人避世沉沦,反而催人醒世勃发;这醉意,让人明白,这世间真正值得沉醉的,不是美酒,不是仕途,而是山水,而是黎民苍生的喜忧。带着这份独特的“醉意”,此后,他在扬州,施行“宽简之政”,那“文章太守”做得更是没话说。

    一个人,有再多的委屈,历史也是不会陪你哭泣的,它只会记得你的贡献。往事越千年,如今欧阳修从历史幽暗的一隅走出来,闪光的,不只是锦绣诗文,还有为官善治。著文倡道,见心明志,说到底,不是在纸上,而是用于现实。就像欧阳太守说,“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 。这里的“文”,说的可不只是诗酒文章,更大的指归是:以生命入世,推动历史的车轮。

    现在,我们还真得感谢北宋庆历五年的贬谪事件。要不然,庆历六年,中国文坛上又怎么可能同时诞生《醉翁亭记》与《岳阳楼记》这样的千古雄文呢?这边厢,欧阳太守醉于山水,与民同乐;那边厢,范仲淹吁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真可谓,生死一知己。欧阳太守在人生的起伏颠折中,自责自求,亲历亲为,不就是将范氏“忧乐”蕴含的至高境界,收归于“醉意”二字之上吗?这样充溢着入世精神的醉意,不就是世间最高境界的醉意吗!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海瑞,汝贤,琼山人。举乡试 , 署南平教谕,迁淳安知县。布袍脱粟 , 令老仆艺蔬自给。总督胡宗宪尝语人曰:“昨闻海令为母寿,市肉二斤矣。”都御史鄢懋卿行部,过县,供甚薄,抗言邑小不足容车马。懋卿恚甚,然素闻瑞名,为敛威去。

    时世宗享国日久,不亲朝,深居西苑,专意斋醮。督抚大吏争上符瑞,礼官辄表贺。廷臣无敢言时政者,瑞独上疏。帝得疏,大怒,抵之地,顾左右曰:“趣执之,无使得遁!”宦官黄锦在侧曰:“此人素有痴名。闻其上疏时,自知触忤当死,市一棺诀妻子,待罪于朝,僮仆亦奔散无留者,是不遁也。”帝默然。少顷复取读之,日再三,为感动太息。

    (明穆宗隆庆)三年夏,以右佥都御史巡视抚应天十府。属吏惮其威墨者多自免去有势家朱丹其门闻瑞至黝之中人监织造者为减舆从素疾大户兼并力摧豪强抚穷弱。贫民田入于富室者,率夺还之。下令飚发凌厉 , 所司惴惴奉行,豪有力者至窜他郡以避。而奸民多乘机告讦,故家大姓时有被诬负屈者。又裁节邮传冗费,士大夫出其境率不得供顿,由是怨颇兴。都给事中舒化论瑞,滞不达政体,宜以南京清秩处之,帝犹优诏奖瑞。已而,给事中戴凤翔劾瑞庇奸民,鱼肉缙绅,沽名乱政,遂改督南京粮储。将履新任,会高拱掌吏部,素衔瑞,并其职于南京户部 , 瑞遂谢病归。

    帝屡欲召用瑞,执政阴沮之,乃以为南京右都御史。诸司素偷惰,瑞以身矫之。提学御史房寰恐见纠擿 , 欲先发,给事中钟宇淳复怂恿,寰再上疏丑诋。瑞亦屡疏乞休,慰留不允。十五年,卒官。赠太子大保,谥忠介。

(节选自《明史·海瑞传》)

【注】①脱粟:糙米饭。②飚发凌厉:气势猛然。③纠擿(zhí):举发纠正。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东方朔字曼倩,平原厌次人也。武帝初即位,征天下举方正贤良文学材力之士。朔初来,上书曰:“凡臣朔固已诵四十四万言。又常服子路之言。臣朔年二十二,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赉,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若此,可以为天子大臣矣。臣朔昧死再拜以闻。”朔文辞不逊,高自称誉,上伟之,令待诏公车 , 奉禄薄,未得省见。

    久之,朔给驺侏儒,曰:“上以若曹无益于县官耕田力作固不及人临众处官不能治民从军击虏不任兵事无益于国用徒索衣食今欲尽杀若曹。”侏儒大恐,啼泣。朔教曰:“上即过,叩头请罪。”居有顷,闻上过,侏儒皆号泣顿首。上问:“何为?”对曰:“东方朔言上欲尽诛臣等。”上知朔多端,召问朔:“何恐侏儒为?”对曰:“臣朔生亦言,死亦言。侏儒长三尺余,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臣朔长九尺余,亦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侏儒饱欲死,臣朔饥欲死。臣言可用,幸异其礼;不可用,罢之,无令但索长安米。”上大笑,因使待诏金马门,稍得亲近。

    上尝使诸数家射覆 , 置守宫盂下,射之,皆不能中。朔自赞曰:“臣尝受《》,请射之。”乃别著布卦而对曰:“是非守宫即蜥蜴。”上曰:“善。”赐帛十匹。复使射他物,连中,辄赐帛。时有幸倡郭舍人,曰:“朔狂,幸中耳,非至数也。臣愿令朔复射。”舍人所问,朔应声辄对,变诈锋出,莫能穷者,左右大惊。上以朔为常侍郎,遂得爱幸。

    时天下侈靡趋末,百姓多离农亩。上从容问朔:“吾欲化民,岂有道乎?”朔对曰:“愿近述孝文皇帝之时,当世耆老皆闻见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身衣弋绨,足履革舄,以韦带剑,莞蒲为席,兵木无刃,衣缊无文,集上书囊以为殿惟;以道德为丽,以仁义为准。于是天下望风成俗,昭然化之。今陛下以城中为小,图起建章,左凤阙,右神明,号称千门万户;木土衣绮绣,宫人簪玳瑁,设戏车,教驰逐,饰文采,丛珍怪,作徘优,舞郑女。上为淫侈如此,而欲使民独不奢侈失农,事之难者也。陛下诚能用臣朔之计,推甲乙之帐燔之于四通之衢,却走马示不复用,则尧舜之隆宜可与比治矣。愿陛下留意察之。”

    朔虽谈笑,然时观察颜色,直言切谏,上常用之。自公卿在位,朔皆敖弄,无所为屈。

(选自《汉书·东方朔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虞奕字纯臣。第进士。崇宁,提举河北西路常平,洺、相饥,徙之东路。入对,徽宗问行期,对曰:“臣退即行,流民不以时还,则来岁耕桑皆废矣。”帝悦。既而西部盗起,复徙提点刑狱。时朝廷将遣兵逐捕,奕条上方略,请罢勿用,而自计讨贼,不阅月可定。转运使张抟以为不可,宰相主抟策,数月不效,卒用奕议,悉降之。擢监察御史。亲祭北郊,燕人赵良嗣为秘书丞侍祠,奕白其长曰:“今亲卫不用三路人,而良嗣以外国降子,顾得预祠事,可乎?”长用其言,具以请,不报。阳武民佣于富家,其室美,富子欲私之,弗得,怒杀之,而赂其夫使勿言。事觉,府县及大理鬻狱,奕受诏鞫讯,皆伏辜。自何承矩创边地为塘泺,有定界。既中贵人典领,以屯田开拓为功,肆侵民田,民上诉,屡出使者按治,皆不敢与直。奕曲折上之,疏其五不可,诏罢屯田。加直秘阁、淮南转运副使。入为开封少尹。故时大理、开封治狱,得请实蔽罪,其后率任情弃法,法益不用。奕言:“廷尉持天下平京师诸夏本法且不行何以示万国请自今非情法实不相当毋得辄请”从之。迁光禄卿、户部侍郎。睦州乱,以龙图阁直学士知镇江府。寇平,论劳增两秩。还为户部。内侍总领内藏,予夺专己,视户部如僚属。奕白宰相曰:“计臣不才,当去之而易能者,不可使他人侵其官。”即自劾不称职。诏徙奕工部。袭庆守张漴使郡人诣阙请登封,东平守王靓谏以京东岁凶多盗,不当请封。为政者不悦,将罪靓,奕言:“靓忧民爱君,所当奖激,奈何用为罪乎?”靓获免。未几卒,年六十,赠龙图阁学士。

(节选自《宋史·虞奕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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