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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高一语文第三册第四单元第23课《秋水》同步检测题

《秋水》开头部分有一段对河水和海景的描写,其主要寓意是(    )

A、惊叹大自然的多姿多彩 B、赞美祖国江山的壮丽 C、为河伯改变态度作铺垫 D、比照两种不同认识境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题目。

    羊祜,字叔子,泰山南城人也。及长,博学能属文,身长七尺三寸,美须眉,善谈论。与王沈俱被曹爽辟。沈劝就征,祜曰:“质事人,复何容易。”及爽败,沈故吏免,因谓祜曰:“常识卿前语。”祜曰:“此非始虑所及。”其先识不如此。

    帝有灭吴之志,祜率营兵出镇南夏,开设庠序,绥怀远近,甚得江汉之心。与吴人开布大信,降者欲去皆听之。吴石城守去襄阳七百余里,每为边害,祜患之,竟诡计令吴罢守。于是戍逻减半,分以垦田八百余顷,大获其利。祜之始至也,军无百日之粮,及至季年,有十年之积。尝欲夜出,军司徐胤执棨当营门曰:“将军都督万里,安可轻脱!胤今日若死,此门乃开耳。”祜改容谢之,此后稀出矣。

    祜进据险要,开建五城,收膏腴之地,夺吴人之资,石城以西,尽晋有。自是前后降者不绝,乃增修德信,以怀柔初附,慨然有吞并之心。每与吴人交兵,克日方战,不为掩袭之计。将帅有欲进谲诈之策者,辄饮以醇酒,使不得言。人有略吴二儿为俘者,祜遣送还其家。祜出军行吴境,刈谷为粮,皆计所侵,送绢偿之。每会众江沔游猎,常止晋地。禽兽先为吴人所伤而为晋兵所得者,皆封还之。于是吴人翕然悦服,称为羊公,不之名也。

    祜乐山水,每风景,必造岘山,觞酒言咏,竟日不倦。尝慨然叹息,顾谓从事中郎邹湛等曰:“自有宇宙,便有此山。由来贤达胜士登此远望如我与卿者多矣皆湮灭无闻使人悲伤如百岁后有知魂魄犹应登此也。”湛曰:“公德冠四海,道嗣前哲,令闻令望,必与此山俱传。至湛辈,乃当如公言耳。”

    祜寝疾,求入朝。及侍坐,陈伐吴之计。疾渐笃,乃举杜预自代。祜卒二岁而吴平,群臣上寿,帝执爵流涕曰:“此羊太傅之功也。”

(选自《晋书·羊祜传》,有删改)

【注】①帝:晋武帝司马炎。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杜莘老,起莘,眉州青神人,唐工部甫十三世孙也。幼岁时,方禁苏氏文,独喜诵习。绍兴间,第进士,以亲老不赴廷对 , 赐同进士出身。授梁山军教授,从游者众。

    秦桧死,魏良臣参大政,莘老天下利害以闻。良臣荐之,主管礼、兵部架阁文字。迁秘书丞,论江、淮守备,上曰:“卿言及此,忧国深矣。”擢监察御史。迁殿中侍御史,入对,上曰:“知卿不畏强御,故有此授,自是用卿矣。”

    金遣使致嫚书,传钦宗凶问,请淮、汉地,指索大臣。上决策亲征,莘老疏奏赞上,且谓:“敌欺天背盟,当待以不惧,勿以小利钝为异议所摇,谀言所惰,则人心有恃而士气振矣。宜不限早暮,延见大臣、侍从,谋议国事;申敕侍从、台谏、监司、守臣,亟举可用之才。”又言:“亲征有期,而禁卫才五千余,羸老居半,至不能介胄者,愿亟留圣虑”事皆施行。

     幸医承宣使王继先怙宠干法,富浮公室,子弟直延阁,居第僭拟,别业、外帑遍畿甸,数十年无敢摇之者,闻边警,亟辇重宝归吴兴为避敌计。莘老疏其十罪,上曰:“初以太后铒其药,稍假恩宠,不谓小人骄横乃尔。”莘老曰:“继先罪擢发不足数,臣所奏,其大概耳。”上作而曰:“有恩无威,有赏无罚,虽尧舜不能治天下。”诏继先福州居住,子孙皆勒停。籍其赀以千万计,诏鬻钱入御前激赏库,专以赏将士,天下称快

     莘老官中都久,知公论所予夺,奸蠹者皆得其根本脉络。及任言责极言无隐取众所指目者悉击去声振一时都人称骨鲠敢言者必曰杜殿院云。治郡,课绩为诸州最。孝宗受禅 , 莘老进三议,曰定国是、修内政、养根本。寻卒,年五十八。

(节选自《宋史•杜莘老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钱士升,字抑之,嘉善人。万历四十四年殿试第一,修撰。天启初,以养母乞归。久之,左中允,不赴。高邑赵南星、同里魏大中受珰祸,及江西同年生万燝杖死追赃,皆力为营护,破产助之,以是为东林所推。

    崇祯元年少詹事,掌南京翰林院。明年以詹事召。会座主钱龙锡被逮,送之河干,即谢病归。四年,起南京礼部右侍郎,尚书事。祭告凤阳陵寝,疏陈户口流亡之状甚悉。六年九月,召拜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预机务。明年春入朝。请罢鼓铸 , 严赃吏之诛,止遣官督催新旧饷,第责成于抚按。帝悉从之。

    帝操切,温体仁以刻薄佐之,上下嚣然。士升因撰《四箴》以献,大指谓宽以御众,简以临下,虚以宅心,平以出政,其言深中时病。帝虽优旨报闻,意殊不怿也。

无何,武生李璡请括江南富户,报名输官,行首实籍没之法。士升恶之,拟旨下刑部提问,帝不许,同官温体仁遂改轻拟。士升曰:“此乱本也,当以去就争之。”乃疏言:“郡邑有富家,固贫民衣食之源也。地方水旱,有司令出钱粟,均粜济饥,一遇寇警,令助城堡守御,富家未尝无益于国。今以兵荒归罪于富家朘削,议括其财而籍没之,此秦皇不行于巴清、汉武不行于卜式者 , 而欲行圣明之世乎?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或疑此辈乃流寇心腹倡横议以摇人心岂直借端幸进已哉疏入,而璡已下法司提问。帝报曰:“即欲沽名,前疏已足致之,毋庸汲汲。”前疏谓《四箴》也。士升惶惧,引罪乞休,帝即许之。

(节选自《明史·钱士升传》)

【注】①珰:武职宦官帽子的装饰品,后借指宦官。②鼓铸:鼓风扇火,冶炼金属。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陈献章,字公甫,新会人。举正统十二年乡试 , 再上礼部,不第。从吴与弼讲学。居半载归,读书穷日夜不辍。筑阳春台,静坐其中,数年无户外迹。久之,复游太学。祭酒邢让试和杨时《此日不再得》诗一篇,惊曰:“龟山不如也。”扬言于朝,以为真儒复出,由是名震京师。给事中贺钦听其议论,即日抗疏解官,执弟子礼事献章。献章既归,四方来学者日进。广东布政使彭韶、总督朱英交荐。召至京,令就试吏部,屡辞疾不赴,疏乞终养,授翰林院检讨以归。至南安,知府张弼疑其拜官,与与弼不同。对曰:“吴先生以布衣为石亨所荐故不受职而求观秘书冀在开悟主上耳时宰不悟先令受职然后观书殊戾先生意遂决去献章听选国子生何敢伪辞钓虚誉”自是屡荐,卒不起。

    献章之学,以静为主。其教学者,但令端坐澄心,于静中养出端倪。或劝之著述,不答。尝自言曰:“吾年二十七,始从吴聘君学,于古圣贤之书无所不讲,然未知入处。比归白沙,专求用力之方,亦卒未有得。于是舍繁求约,静坐久之,然后见吾心之体隐然呈露,日用应酬随吾所欲,如马之御勒也。”其学洒然独得,论者谓有鸢飞鱼跃之乐,而兰溪姜麟至以为“活孟子”云。

    献章仪干修伟,右颊有七黑子。母年二十四守节,献章事之至孝。母有念,辄心动,即归。弘治十三年卒,年七十三。万历初,从祀孔庙,追谥文恭。

    门人李承箕,字世卿,嘉鱼人。成化三十二年举乡试,往师献章。献章日与登涉山水,投壶赋诗,纵论古今事,独无一语及道。久之,承箕有所悟,辞归,隐居黄公山,不复仕。与兄进士承芳,皆好学,称嘉鱼二李,卒年五十四。

(选自《明史·陈献章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杨维桢,字廉夫,山阴人。少时,日记书数千言。父宏,筑楼铁崖山中,绕楼植梅百株,聚书数万卷,去其梯,俾诵读楼上者五年,因自号铁崖。元泰定四年成进士,署天台尹,改钱清场盐司令。狷直忤物,十年不调。会修辽、金、宋三史时,维桢著《正统辩》千余言,总裁官欧阳元功读且叹曰:“百年后,公论定于此矣。”将荐之而不果,转建德路总管府推官。擢江西儒学提举,未上,会兵乱,避地富春山,徙钱塘。张士诚累招之,不赴,遣其弟士信咨访之,因撰五论,具书复士诚,反覆告以顺逆成败之说,士诚不能用也。又忤达识丞相,徙居松江之上,海内缙绅大夫与东南才俊之士,造门纳履无虚日。酒酣以往,笔墨横飞。或戴华阳巾,披羽衣坐船屋上,吹铁笛,作《梅花弄》。或呼侍儿歌《白雪》之辞,自倚凤琶和之。宾客皆蹁跹起舞,以为神仙中人。

    洪武二年,太祖召诸儒纂礼乐书,以维桢前朝老文学,遣翰林詹同奉币诣门。维桢谢曰:“岂有老妇将就木,而再理嫁者邪?”明年,复遣有司敦促,赋《老客妇谣》一章进御,曰:“皇帝竭吾之能,不强吾所不能则可,否则有蹈海死耳。”帝许之,赐安车诣阙廷,留百有一十日,所纂叙便例定,即乞骸骨。帝成其志,仍给安车还山。史馆胄监之士祖帐西门外,宋濂赠之诗曰:“不受君王五色诏,白衣宣至白衣还”,盖高之也。抵家卒,年七十五。

    维桢诗名擅一时,号铁崖体,与永嘉李孝光、茅山张羽、锡山倪瓚、昆山顾瑛为诗文友,碧桃叟释臻、知归叟释现、清容叟释信为方外友。张雨称其古乐府出入少陵二李间有旷世金石声宋濂称其论撰如睹商敦周彝云雷成文而寒芒横逸诗震荡陵厉鬼设神施尤号名家云。维桢徙松江时,与华亭陆居仁及侨居钱惟善相倡和。两人既殁,与维桢同葬干山,人目为三高士墓。

(节选自《明史•杨维桢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聂政者,轵深井里人也。杀人避仇,与母、姊齐,以屠为事。

    濮阳严仲子与韩相侠累有。严仲子恐诛,亡去,求人可以报侠累者。至齐,齐人或言聂政勇敢士也,避仇隐于屠者之间。严仲子至门请,数反,然后具酒自畅聂政母前。酒酣,严仲子奉黄金百镒,前为聂政母寿。聂政惊怪其厚,固谢严仲子。严仲子固进,而聂政曰:“臣幸有老母,家贫,客游以为狗屠,可以旦夕得甘毳以养亲。亲供养备,不敢当仲子之赐。”严仲子辟人,因为聂政言曰:“臣有仇,而行游诸侯众矣;然至齐,窃闻足下义甚高,故进百金者,将用为大人粗粝之费,得以交足下之欢,岂敢以有求望邪!”聂政曰:“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屠者,徒幸以养老母。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许人也。”严仲子固让,聂政竟不肯受也。然严仲子卒备宾主之礼而去。

    久之,聂政母死。既已葬,除服 , 聂政曰:“严仲子乃诸侯之卿相也,不远千里,枉车骑而交臣。夫贤者以感忿睚眦之意而亲信穷僻之人,而政独安得嘿然而已乎!且前日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终,政将为知己者用。”乃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请得从事焉!”严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韩相侠累,侠累又韩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多,居处兵卫甚设,臣欲使人刺之,终莫能就。今足下幸而不弃,请益其车骑壮士可为足下辅翼者。”聂政曰:“韩之与卫,相去中间不甚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语泄是韩举国而与仲子为仇,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聂政乃辞独行。

(节选自《史记•刺客列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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