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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高一第三册第二单元《指南录后序》同步练习题

文章总共分为两部分,其主要内容分别是第一部分:;第二部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回答问题

宝界山居记

归有光

    ①太湖,东南巨浸也。广五百里,群峰出于波涛之间百数,而重涯别坞,幽谷曲隈,无非仙灵所栖息。天下之山,得水而悦;水或束隘迫狭,不足以尽山之奇。天下之水,得山而止;山或孤孑卑稚 , 不足以极水之。太湖漭淼澒洞 , 沉浸诸山,山多而湖之水足以贮之。意唯海外绝岛胜是,中州无有也。故凡屏列于湖之滨者,皆挟湖以为胜。

    ②自锡山过五里湖,得宝界山。在洞庭之北,夫椒、湫山之间。仲山王先生居之。先生早岁弃官,而其子鉴始登第,亦告归。父子并中年失偶,而皆不娶。日以诗画自娱因长洲陆君,来请予为山居之记。

    ③余未至宝界也,尝读书万峰山,尽得湖滨诸山之景,虽地势不同,无不挟湖以为胜。而马迹、长兴,往往在残霞落照之间,则所谓宝界者,庶几望见之。昔王右丞辋川别墅,其诗画之妙,至今可以想见其处。仲山之居,岂减华子冈、欹湖诸奇胜;而千里湖山,岂蓝田之所有哉?摩诘清思逸韵,出尘壒之外,而不能自引决于开元、天宝之际以濡羯胡之腥膻。以此知士大夫出处有道,一失足遂不可浣,如摩诘,令人千载有遗恨也。今仲山父子嘉遁于明时 , 则其于一切世分若太空浮云,曾不足入其胸次矣。何可及哉!何可及哉!

(选自《归有光散文选集》有删节)

【注译】①卑稚:矮小。②漭淼澒洞(hòng tóng):水势广阔浩荡,相连不断。③壒:灰尘。④羯胡:匈奴人的别称,此处代指安禄山。⑤明时:政治清明的时代。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钱士升,字抑之,嘉善人。万历四十四年殿试第一,修撰。天启初,以养母乞归。久之,左中允,不赴。高邑赵南星、同里魏大中受珰祸,及江西同年生万燝杖死追赃,皆力为营护,破产助之,以是为东林所推。

    崇祯元年少詹事,掌南京翰林院。明年以詹事召。会座主钱龙锡被逮,送之河干,即谢病归。四年,起南京礼部右侍郎,尚书事。祭告凤阳陵寝,疏陈户口流亡之状甚悉。六年九月,召拜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预机务。明年春入朝。请罢鼓铸 , 严赃吏之诛,止遣官督催新旧饷,第责成于抚按。帝悉从之。

    帝操切,温体仁以刻薄佐之,上下嚣然。士升因撰《四箴》以献,大指谓宽以御众,简以临下,虚以宅心,平以出政,其言深中时病。帝虽优旨报闻,意殊不怿也。

无何,武生李璡请括江南富户,报名输官,行首实籍没之法。士升恶之,拟旨下刑部提问,帝不许,同官温体仁遂改轻拟。士升曰:“此乱本也,当以去就争之。”乃疏言:“郡邑有富家,固贫民衣食之源也。地方水旱,有司令出钱粟,均粜济饥,一遇寇警,令助城堡守御,富家未尝无益于国。今以兵荒归罪于富家朘削,议括其财而籍没之,此秦皇不行于巴清、汉武不行于卜式者 , 而欲行圣明之世乎?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或疑此辈乃流寇心腹倡横议以摇人心岂直借端幸进已哉疏入,而璡已下法司提问。帝报曰:“即欲沽名,前疏已足致之,毋庸汲汲。”前疏谓《四箴》也。士升惶惧,引罪乞休,帝即许之。

(节选自《明史·钱士升传》)

【注】①珰:武职宦官帽子的装饰品,后借指宦官。②鼓铸:鼓风扇火,冶炼金属。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题目。

    陆贾从高祖定天下,名为有口辩士,居左右,常使诸侯。及高祖时,中国初定,尉佗平南越,因王之。高祖使陆贾赐尉佗印,为南越王。陆生至,尉佗椎结箕踞见陆生。陆生因说佗曰:“足下中国人,亲戚昆弟坟墓在真定。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惟汉王先入关,据咸阳。项籍倍约,自立为西楚霸王,诸侯皆属,可谓至强。然汉王起巴蜀,鞭笞天下,劫诸侯,遂诛项羽灭之。五年之间,海内平定,此非人力,天之所建也。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剖符通使。君王宜郊迎,北面称臣。乃欲以新造未集之越,屈强于此。汉诚闻之,掘烧君王先人冢墓,夷种宗族,使一偏将将十万众临越,越则杀王已降汉,如反覆手耳。”于是尉佗乃蹶然起坐,谢陆生曰:“居蛮夷中久,殊失礼义。”因问陆生曰:“我孰与萧何、曹参、韩信贤?”陆生曰:“王似贤。”复问:“我孰与皇帝贤?”陆曰:“皇帝起丰、沛,讨暴秦,诛强楚,为天下兴利除害,继五帝、三王之业,统理中国,中国之人以亿计地方万里居天下之膏腴人众车舆万物殷富政由一家自天地剖判未尝有也。今王众不过数十万,皆蛮夷,崎岖山海之间,譬若汉一郡,何可乃比于汉王!”尉佗大笑曰:“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乃大悦陆生,留与饮数月。曰:“越中无足与语,至生来,令我日闻所不闻。”陆生拜尉佗为南越王,令称臣奉汉约。归报,高祖大悦,拜为太中大夫。

(节选自《说苑·奉使》)

    南越王尉佗者,真定人也,姓赵氏。秦时已并天下。至二世时,南海尉任嚣病且死,召龙川令赵佗。即被佗书,行南海尉事。嚣死,佗因稍以法诛秦所置长吏,以其党为假守。秦已破灭,佗即击并桂林、象郡,自立为南越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故释佗弗诛。汉十一年,遣陆贾因立佗为南越王。

(节选自《史记·南越列传》)

【注】①椎结:同“椎髻”,发髻梳成一撮,形状如椎。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尚书屯田外郎赠兵部员外郎钱君墓表

欧阳修

    君讳治,字良范,姓钱氏。明道二年六月十一日,以疾卒于家,享年五十有二。

    君少好学能为文辞家贫其母贤尝躬织以资其学问每夜读书母为灭烛止之君阳卧母且睡辄复起读州举进士第一 , 试礼部高第,遂中甲科。为吏长于决狱,历六县,皆有能政。

    潮州自五代时,刘氏暴残其民,君治海阳经年,民归本业者千余户,由是海阳升为大县。潮州之大姓王氏失火,迹其来自某家,吏捕讯之,某家号冤不服。太守曰:“狱非钱君不可。”君问大姓,得火所发床足,验之,疑乡里仇家之物。因率吏入仇家,取床,折床足合之,皆是。仇人即服曰:“火自我出,然故遗其迹某家者,欲自免也。某家诚冤。”君即日出某家狱,致仇人以法,举州称为神明。

    其佐治宣州,数决大狱,及旁近郡狱有疑者,皆归决于君。工部侍郎凌策知宣州,尤称君文章学问,曰:“吏事不足污子,当以文章居台阁。”欲荐其文,未及而策卒。初,宣州官府岁市茶于泾县,命君主理。策子不肖,以恶茶数千斤入于官,君立焚之,以白策,策益以此知君。策卒,君叹曰:“世无知我者矣。”

    会甘露降其治县,明年,麦禾大稔,麦一茎五歧、禾一茎五穗者,县人以为君政所致,谓之钱公三瑞。君叹曰:“吾知治民尔,瑞岂吾致哉!”县人为君立生祠。君时年五十。或叹其仕不达,君曰:“使吾政行于民,是达也。”蔡文忠公为御史中丞,数欲引君为御史,会君卒。君平生所为文章三百余篇,号曰“晦书”。

(选自《欧阳修集》卷二十五,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万章问曰:“孔子在陈,曰:‘盍归乎来!吾党之小子狂简,进取,不忘其初。’孔子在陈,何思鲁之狂士?”孟子曰:“孔子‘不得中道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孔子岂不欲中道哉!不可必得,故思其次也。”

    “敢问何如斯可谓狂矣?”曰:“如琴张、曾晳、牧皮者 , 孔子之所谓狂矣。”“何以谓之狂也?”曰:“其志嘐嘐然 , 曰:‘古之人!古之人!’夷考其行,而不掩焉者也。狂者又不可得,欲得不屑不洁之士而与之,是狷也,是又其次也。孔子曰:‘过我门而不入我室,我不憾焉者,其惟乡原乎!乡原,德之贼也。’”

    曰:“何如斯可谓之乡原矣?”曰:“‘何以是嘐嘐也?言不顾行,行不顾言,则曰,古之人!古之人!行何为踽踽凉凉?生斯世也,为斯世也,善斯可矣。’阉然媚于世也者,是乡原也。”

    万章曰:“一乡皆称原人焉,无所往而不为原人,孔子以为德之贼,何哉?”曰:“非之无举也,刺之无刺也。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居之似忠信,行之似廉洁,众皆悦之,自以为是,而不可与入尧舜之道,故曰‘德之贼’也。孔子曰:‘恶似而非者,恶莠,恐其乱苗也;恶佞 , 恐其乱义也;恶利口,恐其乱信也;恶郑声,恐其乱乐也;恶紫,恐其乱朱也;恶乡原,恐其乱德也。’君子反经而已矣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

(节选自《孟子·尽心下》)

【注】①万章:孟子的门徒。②狷(juàn):洁身自好。③琴张、牧皮:未详。曾晳:孔子的弟子。④嘐嘐(xiāo xiāo):志大言大的样子。⑤夷:句首助词,无义。⑥原:同“愿”,谨善。⑦踽踽(jǔ jǔ):独自走路,孤单的样子。⑧佞(nìnɡ):能说会道。⑨慝(tè):奸邪。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阔里吉思,性勇毅,习武事,尤笃于儒术 , 筑万卷堂于私第,日与诸儒讨论经史,性理、阴阳、术数,靡不该贯。尚忽答的迷失公主,继尚爱牙失里公主。宗王也不干叛,率精骑千余,昼夜兼行,旬日追及之。时方暑,将战,北风大起,左右请待之,阔里吉思曰:“当署得风,天赞我也。”策马赴战,骑士随之,大杀其众,也不干以数骑遁去。阔里吉思身中三矢,断其发。凯还,诏赐黄金三斤、白金千五百斤。

    成宗即位,封高唐王。西北不安,请于帝,愿往平之,再三请,帝乃许。及行,且誓曰:“若不平定西北,吾马首不南。”大德元年夏,遇敌于伯牙思之地,众谓当俟大军毕至,与战未晚,阔里吉思曰:“大丈夫报国,而待人耶!”即整众鼓躁以进,大败之,擒其将卒百数以献。诏赐世祖所服貂袭、宝鞍,及缯锦七百、介胄、戈戟、弓矢等物。

    二年秋,诸王将帅共议防边,咸曰:“敌往岁不冬出,且可休兵于境。”阔里吉思曰:“不然,今秋候骑来者甚少,所谓鸷鸟将击,必匿其形,备不可缓也。”众不以为然,阔里吉思独严兵以待之。是冬,敌兵果大至三战三克阔里吉思乘胜逐北深入险地后骑不继马踬陷敌遂为所执敌诱使降,惟正言不屈,又欲以女妻之,阔里吉思毅然田:“我帝婿也,非帝后面命,而再娶可乎!”敌不敢逼。帝尝遣其家臣阿昔思特使敌境,见于人众中,阔里吉思一见辄问两宫安否,次问嗣子何如,言未毕,左右即引其去。明日,遣使者还,不复再见,竞不屈死焉。

(节选自《元史·阔里吉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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