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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九年级上册第1课《沁园春·雪》同步练习

对“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一句在全词中所起的作用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

A、承接上文,再次赞美祖国山河。 B、总领以下各句,为下文议论历史人物作铺垫。 C、引起下文,暗示历史人物对祖国山河的态度。 D、承上启下。既承接上文,再次赞美祖国山河;又指出历史英雄人物为祖国壮丽山河而倾倒,为评论历史人物作了铺垫。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两篇文章,分别回答文后的问题。
                                                                             龙到底是什么动物
      ①在十二生肖中,龙是最受人们尊崇的。它的形象虽然有些凶恶,却被中国人选为吉祥及高贵的象征,广受欢迎。许多人希望在龙年生育子女,取得好兆头。不像西欧中世纪的文学美术,把吐火焰的龙看成恶势力的象征。龙与中国文化圈的关系非常密切,常被用以代表中国。它盛见于古代的各种传说中,也是古今美术常见的题材。
      ②龙是十二生肖中唯一不存在的动物。但它应是源于人们见过的存在的动物。因其罕见,形象才慢慢起变化,后又被神化,才脱离实际,成为虚构的动物。河南濮阳几个6000多年前的墓葬,发现有用蚌壳在尸体旁边排列龙的图案,寓有宗教信仰的作用。其形象颇为写实,有窄长的嘴,长身,短腿,粗长尾巴,但无歧角。发展至商代的甲骨文,龙字已是个头有角冠,上颌长、下颌短而下曲,身子卷曲的动物形。中国文字为了适合窄长的竹简,常将动物的身子转向,四足悬空,使龙像是种可直立而飞翔的动物,其实它描写的是有短足的爬虫动物形。从流传的文物看,龙早期的形象较写实,后来为了夸张其神奇,就选择9种不同动物的特征加以修饰:角似鹿,头似驼,眼似鬼,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当然就不可能在现实的世界找到它的形象。
      ③龙是古代的图腾,商代有叫龙的方国。图腾大多是自然界实有其物的。春秋时代的铜器铭文有获龙的记载。西周早期的《周易》,把龙描写成能潜藏于深渊,飞跃于天空,相斗于地面,流出的血是玄黄的颜色。《左传》记载公元前523年,郑国遭受大水时,有龙相斗于城门外的洧渊;还记载龙有黄河及汉水的不同种类,有人能豢养它们,夏后吃了其肉酱后还想再吃。从这些描写及遗下的图形,可知龙原是种两栖类爬虫动物的总称,能生息于陆地及水中,有些还能跳跃甚高,像是能飞翔的样子。
     ④爬虫种类多,习俗各有不同。人们把不同形状及种属的爬虫化石都当作龙看待,导致龙能变化形状的传说产生。公元2世纪的《说文解字》,解释龙为“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这种见解很可能基于偶然发现的古脊椎动物的化石而得的联想。唐代《感应经》有如下的描写:“按山阜缸岫,能兴云雨者皆有龙骨。或深或浅,多在土中。齿角尾足,宛然皆具。大者数千丈,或盈十围。小者才一二尺,或三四寸,体皆具焉。尝因采取见之。”一到博物馆参观,就会了解所称的或大或小的龙,其实就是各种脊椎动物的化石。古人见化石大小悬殊,故而有能变化的见解。濮阳的龙图案也是这一类动物的形象。
      ⑤至于认为龙能飞翔和致雨,可能和栖息于长江两岸的扬子鳄鱼的生活习性有关。龙的特征,脸部粗糙不平,嘴窄扁而长,且有利齿。在中国地区,除鳄鱼以外,是他种动物所无的异征。扬子鳄除了没有角外,身躯、面容酷似龙,可能就是龙形象的取材。何况远古的龙是无角的。扬子鳄每在雷雨之前出现,有秋天隐匿、春天复醒的冬眠习惯。古人每见扬子鳄与雷雨同时出现,雨下自空中,因此想象它能飞翔。但龙致雨的能力也可能来自龙卷风。龙卷风的威力奇大,且经常带雨。其形状好像细长的龙身,故容易让人以之与爬虫的化石起联想,误认龙能大能小,能飞翔、致雨,是威力无边的神物。
      ⑥龙后来还成为皇家的象征。它很可能与汉高祖刘邦的出生传说有关。汉代的《史记》有两则刘邦与龙有关的记载。“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大公往视,则见蛟龙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为泗水亭长,廷中吏无不狎侮,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汉高祖出身普通人家,有必要编造故事说明凡人接受天命而登上帝位的合理性。
      ⑦龙由于威力大,故成为男性的象征。鳄鱼的生殖能力强,一次产卵20到70个。中国人很看重延续家族的事。也许希望能多生些将来显耀家族的男儿,所以有龙生九子,个个有好本领的传说。并有悬挂九颗粽子,以祈生产男儿的习俗。
(选自《中华活页文选》精华本,作者:许进雄,文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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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节选)
        ①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      的宝珠山茶 ,        的单瓣梅花,      的磬口的蜡梅花 ;雪下面还有       杂草。胡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②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 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 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③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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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前的树
                                                                                                张抗抗
        我的窗前有一棵树。
        那是一棵高大的洋槐。树冠差不多可达六层的楼顶。粗壮的树干与三层的阳台相齐,碧绿而茂密的树叶部分正对着我的四楼的窗户。坐在我的书桌前,一树浓荫收入眼底。从春到秋,由晨至昏,任是着意的或是不经意抬头,终是满眼的赏心悦目。
        那树想必已生长了多年。我们还没有搬来的时候,它就站立在这里了。或许,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它就已成为一棵树了。就因为它的缘故,我们曾真心希望能拥有这个单元的一扇窗。后来果真如愿,我们从此天夭享受着它的清凉与恬静,很是满足,很觉幸福。
        洋槐在春天,似乎比其它的树都沉稳些。杨与柳都已翠叶青青,它才爆出米拉般大的嫩芽,只星星点点的一层隐绿,悄悄然绝不喧哗。又过了些日子,忽然就挂满了一串串葡萄似的花苞,又如一只只浅绿色的蜻蜓缀满树枝——当它张开翅膀跃跃欲飞时,薄薄的羽翼在春日温和的云朵下染织成一片耀眼的银色。那个清晨你会被一阵来自梦中的花香唤醒,那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你寻着这馥郁走上阳台,你的精神为之一振,你的眼前为之一亮,顿时整个世界都因此灿烂而壮丽:满满的一树雪白,袅袅低垂,如瀑布倾泻四溅。银珠般的花瓣在清风中微微飘荡,花气熏人,人也陶醉。
       便设法用手勾一串鲜嫩的槐花,一小朵一小朵地放进嘴里,如一个圣洁的吻,甜津津、凉丝丝的。轻轻地咽下,心也香了。洋槐开花的日子,是我们的槐花节。
        槐花开过,才知春是真的来了。铺在桌上的稿纸,便也文思灵动起来。那时的文字,就有了些许轻松。
        夏日的洋槐,巍巍然郁郁葱葱,一派的生机勃发。骄阳下如华盖蔽日,烈焰下送来阵阵清风。夏日常有雨,暴雨如注时,偏爱久久站在窗前看我的槐树——它任凭狂风将树冠刮得东歪西倒,满树的绿叶呼号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它翻滚,它旋转,它战栗,它呻吟。曾有好几次我以为它会被风暴折断,闪电与雷鸣照亮黑暗的瞬间,我窥见它的树干却始终岿然。大雨过后,它轻轻抖落身上的水珠,那一片片细碎光滑的叶子被雨水洗得发亮,饱含着水分,安详而平静。
        那个时刻我便为它幽幽地滋生出一种感动,自己的心似乎也变得干净而澄明。雨后清新的湿气萦绕书桌徘徊不去,我想这书桌会不会是用洋槐木做成的呢?否则为何它负载着沉重的思维却依然结实有力。
         洋槐给我一春一夏的绿色,到秋天,艳阳在树顶涂出一抹金黄,不几日,窗前已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秋风乍起,金色的槐树叶如雨纷纷飘落,我的思路便常常被树叶的沙沙声打断。我明白那是一种告别的方式。它们从不缠缠绵绵凄凄切切,它们只是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向我挥挥手连头也不回。它们离开了槐树就好比清除了衰老抛去了陈旧,是一个必然,一种整合,一次更新。它们一日日稀疏凋零,安然地沉入泥土,把自己还原给自己。他们需要休养生息,一如我需要忘却所有的陈词滥调而寻找新的开始。所以凝望这棵斑驳而残缺的树,我并不怎么觉得感伤和悲凉——我知道它们明年还会再回来。
        冬天的洋槐便静静地沉默。它赤裸着全身一无遮挡,向我展示它的挺拔与骄傲。或许没人理会过它的存在,它活得孤独,却也活得自信,活得潇洒。寒流摇撼它时,它黑色的枝条俨然如乐队指挥庄严的手臂,指挥着风的合奏。树叶落尽以后,树杈间露出一只褐色的鸟窝,肥硕的喜鹊啄着树枝喳喳欢叫,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到我的阳台上寻食,偶尔还有乌鸦的黑影匆匆掠过,时喜时悲地营造出一派生命的气氛,使我常常猜测着鸟们的语言,也许是在提醒着我什么。雪后的槐树一身素裹银光璀璨,在阳光还未及融化它时,真不知是雪如槐花,还是槐花如雪。
       四季的洋槐便如一幅幅不倦变幻的图画,镶入我窗口这巨大的画框。冬去春来,老槐衰而复荣、败而复兴,重新回来的是原来那棵老槐;可是,我知道它已不再是原来的那棵槐树了——它的每一片树叶、每一滴浆汁,都由新的细胞、新的物质构成。它是一棵新的老槐树。
       年复一年,我已同我的洋槐度过了六个春秋。在我的一生中,我与槐树无言相对的时间将超过所有的人。这段漫长又真实的日子,槐树与我无声的对话,便构成一种神秘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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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路的男孩儿

    ①香港屯门有一条轻铁,沿途一边是街道,一边是山坡绿地。站台是敞开的,有车费刷卡机供乘客自己刷卡。站在月台上看闲花野草,看楼宇路人,一会儿有电车驶来,路轨的震荡声在高远的天空下传得很远,感觉很悠闲。

    ②与朋友搭轻铁去天水围,在月台上,我遇到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那是一个胖胖的男孩儿,穿一条肥大的短裤,颈上挂着八达通卡,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乐器盒,肩上的布袋里想必就是乐谱了,应是星期六去上琴课或下琴课回家。

    ③看他神情严肃、身负要务的样子很有趣,我们便指指他的盒子问:“双簧管?”又问:“单簧管?”他先是绷着,后来绷不住了,鼓鼓的脸颊上露出了笑容。我们第三遍问:“小提琴?”他用劲点了一下头,猜对了。他不说话,只是笑。于是我们就唱起一段小提琴基础课程《开塞》练习曲,与他套近乎。他还是笑笑,不说话。但与我们之间似乎有了些默契。

    ④车快到了,我看向站牌。情形比预想的复杂,同一站台上有多条不同路线,而我们要去的天水围似乎不在任何一条路线上。于是招呼新认识的小朋友请他指点。他默想了片刻,胖胖的手指头在路线图上指定一个点,说明我们应乘的那路车;手指头沿着路线图上的线爬行一段后停下了,表示我们抵达的地方;停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头又跳到另一条路线上,意思是要换车;然后手指头迅速爬行直至天水围,停下,说明到了目的地。

    ⑤指点完毕,他便走开,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车来了才知道他与我们是同一路车。拥塞的人群将我们的视线阻断了,几次我见他转着头寻找我们,脸上流露出焦急的表情,但看见我们后又立即回过头去看前边人的背脊。

    ⑥到了他指定的换车站,原来是个枢纽大站,下车后,他遥遥对着我们指出一个方向,我们顺着他的指点走了几步,不料已到对面站台的他转身奔来。他努力交替着滚圆的小腿,将小提琴盒提高到膝盖以上避免磕碰,十分吃力,肩上的布袋也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身子。我们不由得停下脚步。他一边跑,一边用手再次强调地指点,让我们明白走错了。最后他引领着我们走到正确的站台,然后还是站在一段距离以外。

    ⑦车站月台熙来攘往,他与我们就像茫茫人海中的相遇或相知,聚散无常的样子。等到驶往天水围的轻铁靠站,小男孩看我们上了车,才放心离去。

    ⑧从他手提的小提琴看,小男孩儿不会超过十岁的年龄。从头至尾,他基本没有说话,可能是怕我们听不懂他的粤语吧,也可能是怕我们笑话他的普通话。那极少极关键的几个字,他都是用英语说的。唯有那《开塞》小提琴练习曲的旋律为我们作了沟通,让我们在这人世间萍水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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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味道

周钰姣

①春风起,藏在泥土里的色彩纷纷铺展开来。遍地的野菜也被唤醒了,它们争相冒出地面。野葱、香椿、蕨苔、荠菜……都是餐桌上的美味。

②春意催人。寻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带着两个孩子来到郊外,我们寻找着一种只有清明前后才会出现的食材——清明草。

③“妈妈,这是不是清明草?”女儿肉乎乎的小手握着一团黄色小花,踮着脚,把花举得高高的给我看。

④“要从中间掐断,你看,正好是妈妈手掌的长度,这样的才嫩。”我蹲下身子,教孩子如何采摘,熟悉的话语随口而出,仿佛它们一直就等在我的嘴边。

⑤记忆奔涌而来。这是外婆的话!三十年前,外婆就是这样教我

的啊。

⑥“小宝,我们去摘清明草做粑粑。”当年的我和眼前的孩子一样大。早上九十点钟,露水收干,草地不再湿鞋,外婆就一手挽着竹篮,一手牵着我上了后山。

⑦“外婆,哪有清明草啊?这么多花花草草,我的眼睛都看花了。”

⑧外婆蹲下身子耐心教我辨认:藏在山上草丛里的水分少一些,但更有韧性;而躲在稻田里的,水分较多,更嫩一点。

⑨日头越爬越高,阳光倾泻而下,把春花春草涂得更加鲜亮,也把外婆那件藤黄色的棉衣染成了金色。

⑩“你看,用指甲轻轻一掐就行了,要留一个手掌的长度,这样的清明草是最嫩的呢。”外婆做着示范,又叮嘱我,“不要连根拔掉,它会重新长出来的。”

⑪日头爬到正上方时,篮子就装满了。外婆牵着我往回走。吃过午饭,她就忙碌起来,她要用刚刚采摘的清明草做清明粑。

⑫将清明草反复清洗,晾干、切碎;搬出角落里的石磨,顺着錾路洗净、擦干;端出浸泡了一夜的糯米——外婆推着石磨,我站在小木凳上,手拿勺子给磨眼儿一点点喂米。“哗……哗……”石磨转动,磨声响起,雪白黏稠的米浆汩汩地从磨缝流到磨盘,越铺越厚,我的喜悦也越来越浓。

⑬沥出沉淀后的糯米面,就要加入清明草了。除了嫩嫩的茎和叶,清明草的花也是可以食用的。不用额外加水,直接将清明草和糯米面反复揉搓,直到汁水浸出,将糯米面染成葱绿色。不一会儿,外婆的额头渗出了晶莹的汗珠,我赶紧找来毛巾帮她擦拭……

⑭“妈妈,我给你擦擦汗。”孩子稚嫩的声音将我唤回当下。两个孩子正兴致勃勃地守着我。我不停地揉搓着,直到面与草完全融合。

⑮当年,外婆照顾着家中每个人的口味,准备了三种各具风味的清明粑:苏麻、花生、芝麻、冰糖粒混在一起的甜馅,花生粒、肉丁、盐菜碎炒制成的咸馅,还有直接把绿色的糯米团分成一个个小剂子的无馅。蒸好的清明粑褪去了葱绿,变成了深沉的橄榄绿。我一口气吃了三个——甜馅糖汁黏稠,甜而不腻;咸馅鲜香滑嫩,令人胃口大开;无馅料的,淡淡清香在舌面徐徐洇开,从舌尖到舌根,袅袅升起一股清甜,久久不散。原来,没有馅料的参与,清明草的香味更加纯粹、醇厚。外婆看着我,眼睛笑得弯弯的……

⑯三十年后的今天,咀嚼着清香微甜的清明粑,我又想起外婆站在一片蒸汽中的微笑:“小宝,这就是春天的味道呀。”

⑰终于盼到出锅,孩子们吹着清明粑上的热气,等不及放凉就塞进嘴里。

⑱“什么味道呀?”我笑着问。

⑲儿子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声音有些含混:“淡淡的甜。”

㉑女儿抢过话来:“是春天的味道。”

㉑“是啊,三十年前,我的外婆就把春天的味道传递给了我。现在,我又把春天的味道传递给你们……”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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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冬不改清坚节(节选)

——忆陈望道先生

胡奇光

从1957年反右到1976年“文革”结束,这二十年间,正是我国的多事之秋。复旦大学也不例外。老校长陈望道先生沉稳地应对风云变幻,坚守学术独立的正路。他像寒风中的翠竹,不改变那清明坚贞的气节。

(一)

我1957年进复旦求学。入学三个月,即听到先生的学术报告《怎样研究文法、修辞》。报告里,他大谈读书,在这反右斗争的情势下多少有点奇特吧。他说读书有快读、慢读之分。在讲到“慢读”时,他撇下稿子,看着我们,慢慢地说:“你读书,读到有一天,有一本书上的一两页字,叫你翻来覆去地读,读它一两个星期,到了那个时候,你可说是进步了!”

有这么神么?!我立即把这奇特的说法默诵两遍,储存在我的记忆里。

第二年,我拜读先生的学术著作《修辞学发凡》,真的被书中谈修辞同题旨和情境的那两页黏住了,翻来覆去读,那就不止一两个星期啰。

(二)

1958年教育革命中,大家讨论大学的培养目标。先生作为一校之长,却别有所见。他说:“谈到全面发展,我看在德育、智育、体育之外,还可加上一个美育……”当场没人反对,可是到了“文革”时,这个意见竟被打成反毛泽东思想的黑话:只因为毛主席只作过要使学生“在德、智、体几个方面得到发展”的指示。但金子总要发光的。到如今,赞同“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人不是越来越多了吗?

(三)

我们提出要搞“近百年语文运动史”的调查,先生很是支持。那天,先生很高兴,讲了不少语文运动中的逸事,特别是大众语运动讲得更细。我现在还想得起先生讲话时右手一推、左手一挡的神态。先生说:“复古派批判白话文不够“文”,要退回到文言文去,我们上海的一批文化人批判白话文不够“白”,要提倡一种比白话文更白的大众语……这样做,为的是让我们多年拼命争得的白话文能健康地发展。”说到这里,他脸上绽出了笑容。先生顶着复古逆风,发起大众语运动之后,即使有反对白话文的言论,再也不能形成气候了。

(四)

六十年代初期,我国主流报纸上出现了“自力更生”“发奋图强”这些表述我们建国方针的流行语。我当时有个疑问:为什么不用成语里常见的“发愤图强”而用并不常见的“发奋图强”呢?

先生主张用“发奋图强”。先生说:“愤怒的“愤”和奋发的“奋”语音相同,语意相关,稍有点差异。用愤怒的“愤”,大多是受到外界的刺激。毛主席说,外因是变化条件,内因是变化的依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从这个道理看,用奋发的“奋”更好些。不管是有刺激也好,没有刺激也好,反正中国人民历来是奋发有为、力争上游的!”

(五)

大概在1974年夏秋之交,我有事去语言研究室。我看到那绿瓦楼房背阴处,先生正靠在竹椅上休息。他已是84岁高龄了,穿着白衬衫、蓝长裤,有病缠身,人瘦了,颧骨更突出了,我看了有点辛酸。

三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想得起来的,只有关于《修辞学发凡》修订的一段对话:“望老近来在修订《发凡》?”

“唔。”他慢慢坐直身子,看着我说,“如何修改得好?我想请你贡献一点意见。”那时出版的书刊,要体现批儒评法的精神,文中又要大引毛主席语录,这些于《发凡》实不相宜。我只说了一句:“修辞与题旨情境的关系,是全书的纲,不要改。”

“唔。”他好像点了点头,停顿一下,他又说:“至于修辞格还可以增些,如“影射”就可列入。”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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