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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四第一单元第2课《寡人之于国也》 同步练习

下列句子中的“与”的用法和意义解说有误的一项是(     )

A、王庶几无疾病与?                与:助词   通“欤”,表疑问语气 B、是谁之过与?                     与:呢、吗 C、玉斗一双,欲与亚父。       与:动词,结交 D、和从缔交,相与为一。       与:动词,赞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小题

(一)

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觉而起,起而归。以为凡是州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穷山之高而上。攀援而登,箕踞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志。是岁,元和四年也。

(柳宗元《始得西山宴游记》)

(二)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1],始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2],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3]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4]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5] 有国,近戚孙承祐[6]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7],号“沧浪”。前竹后水,水之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噫!人固动物耳。情横于内而性伏,必外寓于物而后遣。寓久则溺,以为当然;非胜是而易之,则悲而不开。惟仕宦溺人为至深。古之才哲君子,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予既废而获斯境,安于冲旷[8],不与众驱,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沃然有得,笑万古。尚未能忘其所寓目,用是以为胜焉!

(选自苏舜钦《沧浪亭记》)

注释:

[1]吴中:今江苏省,大致相当于春秋时吴国地方

[2]郡学:苏州府学宫,旧址在今苏州市南,沧浪亭就在其东面

[3]并(bàng):通“傍”

[4]杠:独木桥

[5]钱氏:指吴越王钱镠

[6]孙承祐:吴越王钱俶的小舅子,任节度使,镇守苏州,在苏州大建园亭

[7]北碕:北边曲岸上

[8]冲旷:冲淡旷远,这里既指沧浪亭的空旷辽阔的环境,也兼指淡泊旷适的心境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为君难论

欧阳修

    语曰“为君难”者,孰难哉?盖莫难于用人。

    夫用人之术,任之必专,信之必 , 然后能尽其材,而可共成事。及其失也,任之欲专,则不复谋于人而拒绝群议,是欲尽一人之用,而先失众人之心也。信之欲笃,则一切不疑而果于必行,是不事之可否,不计功之成败也。夫违众举事,又不审计而轻发,其百举百失而及于祸败,此理之宜然也。然亦有幸而成功者,人情成是而败非,则又从而赞之 , 以其违众为独见之明,以其拒谏为不惑群论,以其偏信而轻发为决于能断。使后世人君幕此三者以自期,至其信用一失而及于祸败,则虽悔而不可及,此甚可叹也。

    前世为人君者,力拒群议,专信一人,而不能早悟以及于祸败者多矣,不可以遍举,请试举其一二。

    昔秦苻坚地大兵强,有众九十六万,号称百万,蔑视东晋,指为一隅,谓可直以气吞之耳。然而举国之人皆言晋不可伐,更进互说者不可胜数。其所陈天时人事,坚随以强辩折之,忠言谠论皆沮屈而去。如王猛、苻融老成之言也,不听;沙门道安,坚平生所信重者也,数为之言,不听:惟听信一将军幕容垂者。垂之言曰陛下内断神谋足矣不烦广访朝臣以乱圣虑坚大喜曰与吾共定天下者惟卿尔于是决意不疑遂大举南伐。兵至寿春,晋以数千人击之,大败而归。比至洛阳,九十六万兵亡其八十六万。坚自此兵威沮丧,不复能振,遂至于乱亡。

    近五代时,后唐清泰帝患晋祖之镇太原也,地近契丹,恃兵跋扈,议欲徙之于郓州。举朝之士皆谏,以为未可。帝意必欲徙之,夜召常所与谋枢密直学士薛文遇问之,以决可否。文遇对曰:“臣闻作舍道边,三年不成,此事断在陛下,何必更问群臣。”帝大喜曰:“术者言我今年当得一贤佐助我中兴,卿其是乎?”即时命学士制,徙晋祖于郓州,明旦宣麻,在延之臣皆失色。后六日而晋祖反书至。清泰帝忧惧不知所为,但君臣相顾,涕泣而已。

    由是言之,能力拒群议专信一人,莫如二君之果也;由之以致祸败乱亡,亦莫如二君之也。方苻坚欲与幕容垂共定天下,清秦帝以薛文遇为贤佐助我中兴,可谓临乱之君各贤其臣者也。

    或有诘予曰:“然则用人者,不可专信乎?”应之曰:“齐桓公之用管仲,蜀先主乏用诸葛亮,可谓专而信矣,不闻举齐、蜀之臣民非之也。盖其令出而举国之臣民从,事行而举国之臣民便,故桓公、先主得以专任而不贰也。使令出而两国之人不从,事行而两国之人不便,则彼二君者其肯专任而信之,以失众心而敛国怨乎?”

(选自《欧阳修全集》,有删节)

【注】①清泰帝即后唐末帝李从珂;晋祖即后晋建立者石敬瑭,时任后唐河东节度使,镇守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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