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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0课《孤独之旅》同步练习

“杜小康注定了要在这里接受磨难”,他都受了什么磨难?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风 骨

     马 德

    一天,我正要去上课。

    突然,有人在背后喊我,声音远远的。我扭过头看去,是一个农民模样的人,但我却不认识他。

    他说,马老师,马上就要上课了,我给闺女捎了些钱,麻烦你转交给她。噢,原来他是我们班一个女生的家长。他随即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想着家长尽快把钱交给我,因为上课铃已经响了。

但他迟迟不肯给我,不断地数着他手中的钱。我这才注意到了,那一沓钱最外面的一张是100元,里边有两张20元,还有一张10元,剩下的便是厚厚的一沓两元一元的零钞了。他又翻来覆去地数了几遍,嘴里念叨,怎么会少了一张呢。

看着这些零钞,我当时突然有一种哽咽的感觉。十几年前我上高中时,父亲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给我送钱来,冻得红裂的手心里攥紧的便是类似这样的一堆零钱,甚至里边夹杂着旧版的分纸币。而今天的这一堆零钱当中,可能也有省下的柴米油盐的钱,可能也有父母得了病舍不得吃药的钱,也许有几块钱是刚刚卖了鸡蛋得来的,甚至有的还是借别人的,上面尚留有别人的余温。可现在,他都给他的女儿拿来了。

我问:“少了多少呢?”

   “5元。”家长有些捶胸顿足。嘴里不停地说:“走的时候,我明明凑够了的,怎么会少了呢?这要我怎么办?”这位父亲显然有些着急了。

我说不要紧,就这样先给我吧。家长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给了我。后来,家长走了,一边走,一边还不断地上上下下摸自己的衣兜,寻找他那不知遗失在何处的5元钱。

     那节课,我上得很不好,脑海中总是浮现着家长找钱的着急样子,鼻子酸酸的。下课后,我也没有把钱给我的学生,而是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在搭上自己的5块钱后,我把所有的零钱都换成了整钞。给我的学生的时候,我也只是轻描淡写,简单地告诉她这是她父亲捎来的。学生点了点头便走了。

     我深知那一堆零钞的重量。我不想把它压在我的学生稚嫩的双肩上。我知道,我这样做实际上也并没有改变什么,但我似乎只能做到这一点。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料一天上午,这位家长又找到我,有些局促不安地从兜里掏出了5元钱给我,并说:“闺女前些日子写信给我,说这次给她捎来的钱有些不一样,因为她从来没有收到过家里这么齐整的钱。读完信后,我便猜出了事情的原委,并且感觉到你肯定垫进去了几元钱,所以我今天给你送来了。”

      我百般推辞。我说5元钱,就算了吧,但家长却极认真的样子。半天推搡过后家长突然好像生气了,一把把那5元钱塞到了我的手里,简单地几句客气话之后,便一扭头走进深秋的风里。

     我那位可爱的学生,作为贫穷人家的子女,她竟然知道贫穷人家的钱是什么样子的;我更喜欢这样的父亲,因为他知道贫穷的风骨是什么。

     这个世界穷人不少,但能够高擎自己的灵魂活着的人不多。更多的人常常因为很可怜的一点利益而丢失自己最可宝贵的东西,从而使缺少精神之钙的虚弱身体在这个世界猝然跌倒。

文学类文本阅读

老木匠

陈雨轩

①祖父曾是小镇里数一数二的木匠。

②祖父家中的大多数家什也都是祖父自己做的。大到衣柜箱桌,精细到犁耙斧柄,甚至门窗,用料虽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但贵在精细齐全。

③我年幼时,父母工作繁忙,我寄住在祖父母家,最喜欢观看的便是祖父的“魔术”——一块块粗糙的木头在祖父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上像变戏法似的变成了一件件木制的精致家什。

④祖父是个闲不下来的人,退休回乡了也从不闲着,应着乡亲的请求做些木工活儿。每天清晨我醒来时,祖父便已经沉浸在令他感到快乐的工作中。老屋的前坪里,他推着刨子在木材的表面掠过,细碎、蓬松而轻盈的木刨花便伴随着沙拉沙拉的有节奏的悦耳声音而飘落到地面上。他把装着墨的一个小盒子固定在平面的一边,一只手着着缠线的线轮,另一只手的手指起那根黑漆漆的弦,一 , 那木材的平面上便留下一根笔直的黑线,动作总会让人联想起伯牙那高山流水的铮铮琴音。

⑤祖父的作品从来就没有用过钉子。每当我问起,他都会说:“傻孩子,以前的木匠哪用什么钉子啊。”他在用角尺在木材上比划着,用凿子和锤子精细地修整着木块,看似毫无章法,实则胸有成竹。将那些奇形怪状的木块一一组装,竟真成了一件密致而稳固的器具。当我惊叹这一绝妙手艺的时候,祖父总会眉飞色舞地说,教他这门手艺的师父有多厉害,能够不比划直接凭经验做出贴合紧密的榫卯结构的部件,还会画符镇宅。

⑥那时山中的树木想要运到城镇中并不容易,往往是通过水流将由木材扎成的木排运送到下游。正值汛期,水流湍急,水运的风险也骤然上升。在运送过程中,木排突然被一个大浪打散,那时年纪尚轻的祖父为了保住木材死死地抓紧了捆绑木材的绳子,在水中被翻白的浪花击打着,想把松散的木材捆紧。有两根木材由于水流的推动,在祖父正将它们捆扎紧实的时候猛烈地撞击在了一起。在那之后,祖父右手的中指便失去了半截。

⑦幸亏我失去的只是半截手指,而不是我的命。说到这里,祖父的眼中如同一泓平静的泉水。当年的伤对于他来说仿佛只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永远打不倒他那颗坚韧而乐观的心。这个小伤并不能阻止他的生活继续前行。

⑧再往后说起那些在家中经济困难时艰苦的日子,祖父只是笑了笑,要我们这些孩子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要好好读书多学知识。他说自己读书不多,考技师证的时候颇费一番功夫。

⑨他从来不向生活低头。即便是面对养活家中两个孩子、最为艰苦的时候,即便顶着炎炎夏日做着常人最不愿意做的拆模活儿,他的心中也从未向生活屈服,而是像一棵长在石缝中的野草,坚忍而顽强。

⑩除了做木工和给我们这一代、以及小时候的父辈们讲述他的传奇故事外,祖父最大的爱好便是打纸牌,有时甚至可以玩个通宵。他也爱和老朋友两两三三聚在一起喝酒,回忆年轻时的逸闻趣事。

⑪祖父的离开很突然,却也不突然。

⑫他曾经中过两次风,但都是中了风的第二天就站起来了。因此祖父也从未把这些当回事儿,还是打牌喝酒两不误,依旧过着顺着自己心意的快活日子。

⑬在人越来越少的老同事聚会上,他喝了很多酒。深夜踉踉跄跄地回到家里,往床上一躺,第二天再看到他时人已经没了。他的面色很黑,脸上的神情却很安详。那时的我并不懂死亡是什么概念,只是觉得祖父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直到后来我再也没有看见过祖父,我才明白这竟是永别。

祖父的葬礼上,前来探访慰问的人很多,有的好友甚至从十几里外翻过了好几个山头来见他最后一面,直叹可惜。

⑮也许十几年后,没有人会记得还有这样一位技艺精湛的老木匠。

⑯唯有那些任凭岁月侵蚀的老家什仍然沉默地立在原地,无声地宣告着岁月的流逝。

 (选自《西部散文选刊》2020年8期,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敬悼朱佩弦先生

朱光潜

①在文艺界的朋友中,我认识最早而且得益也最多的要算佩弦先生。那还是1924年夏季,中国公学因江浙战争停顿,我在上海闲着,夏丏尊先生邀我到春晖中学去教英文。当时佩弦先生正在那里教中文。学校范围不大,大家朝夕相处,宛如一家人。

②1925年,佩弦先生到清华大学应聘任教,我出国读书。后来他由清华休假到欧洲去,我还在英国没有归来,在英国彼此又有一个短时期的往还。那时候,我的《文艺心理学》和《谈美》的初稿都已写成,他在旅途中替我仔细看过原稿,指示我一些意见,并且还替我做了两篇序。

③我对于佩弦先生始终当作一位良师益友信赖。这不是偶然的。在我的学文艺的朋友中,他是和我相知最深的一位,我的研究范围和他的也很相近,而且他是那样可信赖的一位朋友,请他看稿子他必仔细看,请他批评他也必切切实实地批评。

④1933年,我回国任教北京大学,他约我在清华讲了一年《文艺心理学》,此后过从的机会就更多。在北平的文艺界朋友们常聚会讨论,有他就必有我。

⑤抗战中我住在四川,佩弦先生虽是常住昆明,但因为家眷在川,到四川去的回数很多。乱离中相见,彼此都已大不如前。他本来是一位温恭和蔼的人,生气不算蓬勃,近来和他对面,有如对着深秋,令人起萧索之感。他多年来贫病交加,见着朋友却从来不为贫病诉苦,他有哲人的坚忍。但是贫与病显然累了他,我常感觉到他仿佛受了一种重压,压得不能自由伸展。

⑥读过《背影》那一类文章的人们,都会知道佩弦先生富于至性深情,可是这至性深情背后也隐藏着一种深沉的忧郁。他的面孔老是那样温和而镇定,从来不打一个阿呵笑,叹息也是低微的。他的脸部筋肉通常是微微下沉,偶一兴奋时便微微向上提起,不多时就放下。平正严肃是他的本性。文人不修边幅的习气他绝对没有,行险侥幸的事他一生没有做过一件。他对人对事一向认真,守本分。在清华任教二十四年,除掉休假,他从没有放弃过他的岗位,清华国文系是他一手造成的。

⑦他对朋友始终真诚,请他帮忙的只要他力量能办到,他没有不帮忙的。我得到他的最后一封信,是答复我托他替一位青年谋事的。事没有谋成,而他却尽了力。计算日期,他写那封信是在进医院之前不过几天,那时他的身体当然已经很坏了,还没有忘记一个朋友的一件寻常的请托。我想起自己老是压着信不复,才知道他的这种仔细当极不容易。

⑧他的生活兴趣不算很浓也不算很浅,旅行中爱看名胜,集会中爱坐着听人清谈,朋友们说起有好戏他也偶尔抽空去看看,近年来常做旧诗,胃病未发以前他也能喝几杯酒,在朋友中以酒德见称,不过分也不喧嚷。他对一切大抵都如此,乘兴而来,适可而止,从不流连忘返;他虽严肃,却不古板干枯。听过他的谈吐的人们都忘不了他的谐趣,他对于旁人的谐趣也很欣赏,不过开玩笑打趣在他只是偶然间灵机一现,有时竟像出诸有心,他的长处并不在此。就他的整个性格来说,他属于古典型的多,属于浪漫型的少:得诸孔颜的多,得诸庄老的少。

⑨他的文章简洁精炼不让于上品古文,而用字确是日常语言所用的字,语句声调也确是日常语言所有的声调。就剪裁锤炼说,它的确是“文”;就字句习惯和节奏说,它也的确是‘语”。任文法家们去推敲它,不会推敲出什么毛病;可是念给一般老百姓听,他们也不会感觉有什么别扭。我自己好多年以来都在追求这个理想,可是至今还是可望不可追,所以特别觉得佩弦先生的成就难能可贵。

⑩佩弦先生和我同姓,年龄相差一岁,身材大小肥瘦相若,据公共的朋友们说,性格和兴趣也颇相似,这些偶合曾经引起了不少的误会。有人疑心他和我是兄弟,有一部中文教本附载作者小传,竟把我弄成浙江人;甚至有人以为他就是我,为谋面的青年朋友们写信给他的误投给我,写信给我的误投给他,都已经不止一次。这对我是一种不应得的荣誉。他在做人和作文方面都已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我至今还很驳杂,“赐也何敢望回”?

⑪于今,他已经离开人世了,生死我以久看作寻常事,可是自顾形单影只,仍不免有些伤感。

(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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