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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湖南省五市十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机之正,作浑天仪,《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职,五载复还。

    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 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

    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效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伏,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情志。

    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 , 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 , 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 B、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餘/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 C、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 D、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孝廉,科举制度出现前做官采用推荐的方式,所以叫“举”,所谓“孝廉”就是讲孝道,且廉洁之人,这是古人看中的品质,认为这样的人才能做好官,所以称为“孝廉”。 B、顺帝,建康元年,汉顺帝死,享年30岁,在位19年。顺帝死后谥号孝顺皇帝,庙号敬宗。所以顺帝是谥号。 C、下车,指官员刚到任,源于《礼记•乐记》:“武王克殷反商,未及下车,而封黄帝之后于蓟。”后称初即位或到任为下车。 D、乞骸骨,自请退职,意为请求使骸骨归葬故乡,回老家安度晚年。与“致仕”义相反,致仕是上任做官。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张衡创造的候风地动仪是用精铜铸成的,直径八尺,由上下两部分相合盖住,中央凸起,形状像个酒樽,外面用篆字和山、龟、鸟、兽的图形装饰。 B、本文虽为节选,但仍然颇为完整地介绍了张衡一生的主要经历,科技方面的历史性贡献以及文学成就、政治表现、军事才能等,反映出他的卓越才能与高尚品质。 C、河间王骄横奢侈,不遵守法令制度;还有很多豪门大户,和他一道胡作非为,张衡一到任就严厉治理,整顿法制,暗中探知奸党分子姓名,一下子全都抓了起来。 D、顺帝曾经问张衡天下所痛恨的人,宦官们怕他说自己的坏话,个个紧张,都给他递眼色,张衡便没对皇帝讲实话。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

②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曹修古,字述之,建州建安人。进士起家,累迁秘书丞、同判饶州。宋绶荐其材,召还,以太常博士为监察御史。上四事,曰行法令、审故事、惜材力、辨忠邪,辞甚切至。又奏:“唐贞观中,尝下诏令致仕官班本品见任上,欲其知耻而勇退也。比有年余八十,尚任班行 , 心力既衰,官事何补。请下有司,敕文武官年及七十,上书自言,特与迁官致仕,仍从贞观旧制,即宿德勋贤,自如故事。”因着为令。修古尝偕三院御史十二人晨朝将至朝堂黄门二人行马不避呵者止之反为所詈修古奏:“前史称,御史台尊则天子尊。故事,三院同行与知杂事同,今黄门侮慢若此,请付所司劾治。”帝闻,立命笞之。晏殊以笏击人折齿。修古奏:“殊身任辅弼,百僚所法,而忿躁亡大臣体。古者,三公不按吏,先朝陈恕于中书榜人,实时罢黜。请正典刑,以允公议。”禁中以翡翠羽为服玩,诏市于南越。修古以谓重伤物命,且真宗时尝禁采狨毛,故事未远。命罢之。时颇崇建塔庙,议营金阁,费不可胜计,修古极陈其不可。久之,知歙州,徙南剑州,复为开封府判官。历殿中侍御史,擢尚书刑部员外郎、知杂司事、权同判吏部流内铨。未逾月,会太后兄子刘从德死,录其姻戚至于厮役几八十人,龙图阁直学士马季良、集贤校理钱暖皆缘遗奏超授官秩,修古与杨偕、郭劝、段少连交章论列。太后怒,下其章中书。大臣请黜修古知衢州,余以次贬。太后以为责轻,命皆削一官,以修古为工部员外郎、同判杭州,未行,改知兴化军。会赦复官,卒。修古立朝,慷慨有风节。当太后临朝,权幸用事,人人顾望畏忌,而修古遇事辄言,无所回挠。既没,人多惜之。家贫,不能归葬,宾佐赙钱五十万。季女泣白其母曰:“奈何以是累吾先人也。”卒拒不纳。太后崩,帝思修古忠,特赠右谏议大夫,赐其家钱二十万。

(选自《宋史·卷二百九十七·列传第五十六》,有删节)

【注】①班:朝官上朝。②班行:上朝的位次。③三院:御史台下设台院、殿院、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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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 , 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

    比冠,博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好贾谊、陆贽书。既而读《庄子》,叹曰:“吾昔有见,口未能言,今见是书,得吾心矣。”嘉佑二年,试礼部。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①胜,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得轼《刑赏忠厚论》,惊喜,欲擢冠多士,犹疑其客曾巩所为,但置第二;复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②。”闻者始哗不厌,久乃信服。

    丁母忧③。五年,调福昌主簿。欧阳修以才识兼茂,荐之秘阁。试六论,旧④不起草,以故文多不工。轼始具草,文义粲然。复对制策,入三等。自宋初以来,制策入三等,惟吴育与轼而已。

    除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关中自元昊叛,民贫役重,岐下岁输南山木筏,自渭入河⑤,经砥柱之险,衙吏踵破家⑥。轼访其利害,为修衙规,使自择水工以时进止,自是害减半。

——节选自《宋史苏轼传》

【注】①磔裂诡异之弊:割裂文辞、追求怪异的流弊。磔,zhé,分裂。②避此人出一头地:回避这个人,给他出人头地的机会。③丁母忧,指为母守孝。④旧,指先前写作的人。⑤渭,渭水;河,黄河。⑥破家: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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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链字纯甫,会稽人。嘉靖十七年进士。入为锦衣卫经历。链为人刚直,嫉恶如仇。每饮酒辄箕踞笑傲,旁若无人。锦衣帅陆炳善遇之。炳与严嵩父子交至深,以故链亦数从世蕃饮。世蕃以酒虐客,链心不平,辄为反之,世蕃惮不敢较。俺答京师 , 致书乞贡,多嫚语。下廷臣博议,司业赵贞吉请勿许。廷臣无敢是贞吉者,独链是之。吏部尚书夏邦谟曰:“若何官?”链曰:“锦衣卫经历沈链也。大臣不言,故小吏言之。”遂罢议。链愤国无人,致寇猖狂,疏请以万骑护通州军储,而合勤王师十余万人,可大得志。帝弗省。嵩贵幸用事,边臣争致贿遗。及失事惧罪,益辇金贿嵩,贿日以重。链时时扼腕。一日从尚宝丞张逊业饮酒半及嵩因慷慨骂詈流涕交颐遂上疏因并论邦谟谄谀黩货状请均罢斥以谢天下帝大怒,谪佃保安。既至,未有馆舍。贾人某询知其得罪故,徙家舍之。里长老亦日致薪米,遣子弟就学。链语以忠义大节,皆大喜。塞外人素戆直,又谂知嵩恶,争詈嵩以快链。链亦大喜,日相与詈嵩父子为常。且缚草为人,象李林甫、秦桧及嵩,醉则聚子弟攒射之。语稍稍闻京师,嵩大恨,思有以报链。后嵩党杨顺为总督。妖人阎浩等以白莲教惑众,出入漠北,泄边情为患。官军捕获之,词所连及甚众。顺喜,曰:“是足以报严公子矣。”窜链名其中,诬浩等师事链,听其指挥,具狱上。嵩父子大喜。斩链宣府市。后嵩败,世蕃坐诛。临刑时,链所教保安子弟在太学者,以一帛署链姓名官爵于其上,持入市。观世蕃断头讫,大呼曰:“沈公可瞑目矣。”

(选自《明史·沈链传》,有删改)

【注】①世蕃,即严世蕃,严嵩之子。②俺答,明代蒙古部落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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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字君实,陕州夏县人也。父池,天章阁待制。光生七岁,凛然如成人,闻讲《左氏春秋》,爱之,退为家人讲,即了其大指。自是手不释书。仁宗宝元初,中进士甲科,年甫冠。性不喜华靡,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列语之曰:“君赐不可违。”乃替一枝。从庞籍辟,通判并州。麟州屈野河西多良田,夏人蚕食其地,为河东患。籍命光按视,光建:“筑二堡以制夏人,募民耕之,耕者众则余贱,亦可渐纤河东贵案远输之忧。”籍从其策。而麟将郭恩勇且狂,引兵夜渡河,不设备,没于敌,籍得罪去。光三上书自引咎,不报。修起居注 , 判礼部。有司奏日当食,故事食不满分,或京师不见,皆表贺。光言四方见京师不见此人君为阴邪所蔽天下皆知而朝廷独不知其为灾当益甚不当贺从之仁宗始不豫,国嗣未立,天下寒心而莫敢言。谏官范镇首发其议,光在并州闻而继之,且贻书劝镇以死争。至是,复面言:“臣普通判并州,所上三章,愿陛下果断力行。”帝沉思久之,曰:“得非欲选宗室为继嗣者乎? 此忠臣之言,但人不敢及耳。”光曰:“臣言此,自谓必死,不意陛下开纳。”帝曰:“此何害,古今皆有之。”光退未闻命,复上疏曰:“臣向者进说,意谓即行,今寂无所闻,此必有小人言陛下春秋鼎盛,何遽为不祥之事?小人无远虑,特欲仓卒之际,援立其所厚善者耳。‘定策国老生天子’之祸,可胜言哉?”帝大感动曰:“送中书。”未几,诏英宗判宗正,辞不就,遂立为皇子,又称疾不入。光言:“皇子辞不赀之富,至于旬月,其贤于人远矣。然父召无诺,君命召不俟驾,愿以臣子大义责皇子,宜必入。”英宗遂受命。

(节选自《宋史·司马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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