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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一第二单元第8课《劝学》同步练习

文言文翻译:

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

(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王珣,字元琳,琅邪临沂人。弱冠与陈郡谢玄为桓温掾,俱为温所敬重。温尝谓之曰:“谢掾年四十,必拥旄杖节。王掾当作黑头公。皆难得之才也。”珣转主簿。其时温经略中夏,竟无宁岁,军中机务并委珣焉。文武数万人,珣悉识其面。从温讨袁真,封东亭侯,转大司马参军、中军长史。珣兄弟皆谢氏婿,以猜嫌致隙。太傅谢安与珣绝婚,由是二族遂成仇衅。时人希安意,乃出珣为豫章太守 , 珣不之官。除散骑常侍,不拜。安卒后,珣迁侍中,孝武深杖之。转辅国将军、吴国内史,在郡为士庶所悦。征为尚书右仆射,领吏部。帝雅好典籍,殉与王恭、郁恢等并以才学文章见昵于帝。王国宝自媚于会稽王,与殉等不协,帝虑晏驾后怨隙必生,故出恭、恢为方伯,而委珣尚书令。珦梦人以大笔如掾与之,既觉,语人云:“此当有大手笔事”俄而,帝崩,哀册谥议,皆殉所草。隆安初,国宝用事,谋黜旧臣。王恭赴谒帝陵,欲杀国宝,珣止之曰:“国宝虽终为祸乱要罪逆表彰令便先事而发必大失朝野之望非良谋也况拥强兵窃发于京挚劳师动众谁谓非逆国宝若遂不改,恶布天下,然后顺时望除之,亦无忧不济也。”恭乃止。四年,以疾解职。岁余,卒,时年五十二。追赠车骑将军、开府,谥曰献穆。珣神情朗悟,经史明彻,风流之美,公私所寄也。时事艰难,其崎岖九折,风霜备经。逼于嫌谤,才用不能尽,初,珣既与谢安有隙,在东闻安薧,使出京师,诣族弟王献之,曰:“吾欲哭谢公。”献之惊曰:“所望于法护”,于是直前哭之甚恸,法护,珣小字也。

(选自《晋书·王珣传》,有删改)

【注】①黑头公:头发还是黑的,便已位列三公的人。指一个人年少时即有作为。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与元九

白居易

    仆始生六七月时,乳母抱弄于书屏下,有指“之”字、“无”字示仆者,仆口未能言,心已默识。后有问此二字者,虽百十其试,而指之不差。则知仆宿昔之缘,已在文字中矣。及五六岁,便学为诗。九岁谙识声韵。十五六,始知有进士,苦节读书。二十已来,昼课赋,夜课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成疮手肘成胝既壮而肤革不丰盈未老而齿发早衰白瞀瞀然如飞蝇垂珠在眸子中者动以万数盖以苦学力文之所致又自悲。

    家贫多故,二十七方从乡赋。既第之后,虽专于科试,亦不废诗。及授校书郎时,已盈三四百首。或出示交友如足下辈,见皆谓之工,其实未窥作者之域耳。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是时皇帝初即位,宰府有正人,屡降玺书,访人急病。仆当此日,擢在翰林,身是谏官,月请谏纸。启奏之间,有可以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而难于指言者,辄咏歌之,欲稍稍递进闻于上。上以广宸听,副忧勤;次以酬恩奖,塞言责;下以复吾平生之志。岂图志未就而悔已生,言未闻而谤已成矣!

    乃至骨肉妻孥,皆以我为非也。其不我非者,举世不过三两人。有邓鲂者,见仆诗而喜,无何鲂死。有唐衢者,见仆诗而泣,未几而衢死。其余即足下。足下又十年来困踬若此。呜呼!岂六义四始之风,天将破坏,不可支持耶?抑又不知天意不欲使下人病苦闻于上耶?不然,何有志于诗者,不利若此之甚也!

    然仆又自思关东一男子耳,除读书属文外,其他懵然无知,乃至书画棋博,可以接群居之欢者,一无通晓,即其愚拙可知矣!初应进士时,中朝无缌麻之亲 , 达官无半面之旧;策蹇步于利足之途,张空拳于战文之场。十年之间,三登科第,名入众耳,迹升清贯,出交贤俊,入侍冕旒。始得名于文章,终得罪于文章,亦其宜也。

(节选自《白居易集笺校》)

【注】①元九:唐代诗人元稹,作者友人。②缌麻之亲:关系疏远的亲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曹世表,字景昇,东魏郡魏人也。少丧父,举止有礼度。性雅正,工尺牍 , 涉猎群书。太和二十三年,尚书仆射、任城王元澄奏世表为国子助教,颇失意。后转司徒记室。侍中崔光,乡里贵达,每称美之。遇患归乡。永平中,除兖州左将军府司马,非其所愿,复以病解。延昌中,除清河太守,治官省约,百姓安之。正光中,拜前将军、通直散骑常侍。西征,以为从事中郎,摄中水兵事,自当烦剧,论者皆称其能。还都,拜司空长史。孝昌中,青齐频年反乱,诏世表持节慰喻。还都,转尚书右丞。后加征虏将军,出行豫州刺史。值萧衍将湛僧珍陷东豫州,州民刘获、郑辩反于州界,为之内应。朝廷以源子恭代世表为州,以世表为东南道行台,讨之。于时贼众强断小殷关,驿使不通。诸将以士马单少,皆败散之余,不敢复战,成欲保城自固。世表时患背肿,乃舆病出外,呼统军是云宝谓之曰:“湛僧珍所以敢深入为寇者,以获、辩皆州民之望,为之内应。向有驿至,知刘获移军欲迎僧珍,去此八十里。今出其不意,一战可破。获破,则僧珍自走,东南清服,卿之功也。”乃简选兵马,付宝讨之。促令发军日暮出城比晓兵合贼不意官军卒至一战破获诸贼悉平湛僧珍退走唯郑辩与子恭亲旧亡匿子恭所。世表召诸将吏,众责子恭,收辩斩之,传首京师。敕遣中使宣旨慰喻。复以世表行豫州事,行台如故。还朝,加左将军,兼尚书东道行台,沿河分立镇戍,以备葛荣。行达青州,遇患卒,时年五十四。

(节选自《魏书·曹世表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隐太子闻其名,引直洗马,甚礼之。征见太宗勋业日隆,每劝建成早为之所。及败,太宗使召之,谓曰:“汝离间我兄弟,何也?”征曰:“皇太子若从征言,必无今日之祸。”太宗素器之,引为詹事主簿。及践祚,㩴拜谏议大夫,封钜鹿县男,使安辑河北,许以便宜从事。征至磁州,遇前宫千牛李志安、齐王护军李思行铟送诣京师。征谓副使李桐客曰:“吾等受命之日,前宫、齐府左右,皆令赦原不问。今复送思行,此外谁不自疑?徒遣使往,彼必不信,此乃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且公家之利,知无不为,宁可虑身,不可废国家大计。今若释遣思行,不问其罪,则信义所感,无远不臻。古者,大夫出疆,苟利社稷,专之可也。况今日之行,许以便宜从事,主上既以国士见待,安可不以国士报之乎?”即释遣思行等,仍以启闻,太宗甚悦。太宗新即位,励精政道,数引征入卧内,访以得失。征雅有经国之才,性又抗直,无所屈挠。太宗与之言,未尝不欣然纳受。征亦喜逢知己之主,思竭其用,知无不言。太宗尝劳之曰:“卿所陈谏,前后二百余事,非卿至诚奉国,何能若是?”其年,迁尚书左丞。或有言征阿党亲戚者,帝使御史大夫温彦博案验无状,彦博奏曰:“征为人臣,须存形迹,不能远避嫌疑,遂招此谤。虽情在无私,亦有可责。”帝令彦博让征,且曰:“自今后不得不存形迹。”他日征入奏曰臣闻君臣协契义同一体不存公道唯事形迹若君臣上下同遵此路则邦之兴衰或未可知帝矍然改容曰:“吾已悔之。”征再拜曰:“愿陛下使臣为良臣,勿使臣为忠臣。”帝曰:“忠、良有异乎?”征曰:“良臣,稷、契、咎陶是也。忠臣,龙逢、比干是也。良臣使身获美名,君受显号,子孙传世,福禄无疆。忠臣身受诛夷,君陷大恶,家国并丧,空有其名。以此而言,相去远矣。”帝深纳其言,赐绢五百匹。贞观三年,迁秘书监,参预朝政。征以丧乱之后,典章纷杂,奏引学者校定四部书。数年之间,秘府图籍,粲然毕备。

(节选自《旧唐书·魏征列传》)

注:①隐太子:李建成。②稷、契、咎陶:都是舜帝的臣子。③龙逢(关龙逢,被夏桀杀害)、比干(被商纣挖心)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字宜僚,少有父风。永初元年,西域反叛,以勇为军司马。与兄雄俱出敦煌,迎都护及西域甲卒而还。延光二年夏,复以勇为西域长史 , 将兵五百人出屯柳中。明年正月,勇至楼兰,鄯善归附,特加三绶。而龟兹王白英犹自未下 , 勇开以恩信,白英乃率姑墨、温宿自缚勇降。勇因发其兵步骑万余人到车师前王庭,击走匈奴伊蠡王于伊和谷,收得前部五千余人,于是前部始复开通。还,屯田柳中。延光四年秋,勇发敦煌、张掖、酒泉六千骑及鄯善、疏勒、车师前部兵击后部王军就,大破之。首虏八千余人,马畜五万余头。捕得军就及匈奴持节使者,将至索班没处斩之,以报其耻,传首京师。永建元年,更立后部故王子加特奴为王。勇又使别校诛斩东且弥王,亦更立其种人为王,于是车师六国悉平。其冬,勇发诸国兵击匈奴呼衍王,呼衍王亡走。后车师无复虏迹,城郭皆安。唯焉者王元孟未降。永建二年,勇上请攻元孟,于是遣敦煌太守张朗将河西四郡兵三千人配勇。因发诸国兵四万余人,分骑为两道击之。勇从南道,朗从北道,约期俱至焉者。而朗先有罪,功自赎,遂先期至离关,遣司马将兵前战,首虏二千余人。元孟惧诛,逆遣使乞降。元孟竟不肯面缚,唯遣子诣阙贡献。朗遂得免诛。

(选自《后汉书·班勇传》,有删改)

材料二:

太后闻军司马班勇有父风,召诣朝堂问之。勇上议曰:“今府藏未充,师无后继,是示弱于远夷,暴短于海内,臣愚以为不可许也旧敦煌郡有营兵三百人今宜复之复置护西域副校尉。”太尉之,勇对曰:“置校尉者,宣威布德,以系诸国内向之心而疑匈奴觊觎之情,而无费财耗国之虑也。”于是从勇议。其后匈奴果数与车师共入寇钞,河西大被其害。敦煌太守张珰上书曰:“今亲践其土地,乃知弃西域则河西不能自存。”帝复以班勇为西域长史。

(选自《通鉴纪事本末·西域归附》,有删改)

[注]勇:班勇,汉将班超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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