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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南京市六校联合体2018-2019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邵山人潜夫传

陈维崧

山人名潜,宇潜夫,扬之通州人也。生即聪敏异常儿,以授以经生家言,则恚甚,不肯读。或投诗赋古文辞,则大喜,昼夜疾读不辍。间操笔为之,则大工。山人虽名家子孙,然家实贫,性又不善治生产。妇,里中小家子也,庸奴其夫,日求去。妇既去,山人贫益甚,仅仅拾橡剉荐以自给。性卞急,与人语,稍抵牾,辄谩骂。食物多禁忌,间会食,食器中有非山人所素食者,报叱去,不顾也。里中儿争匿笑之。

里儿既多訾謷山人,而山人亦不乐居里中,则跳而客游。居南中,为李本宁先生上客,之梁溪,则邹彦吉先生客之。来吴中,而与王伯谷雅登谈诗一昼夜也。居无何,山人念客游久,郁郁不得志,间一归通州。而属有世变,里门且荡析久,则转徙于皋之委巷中,而是时山人亦已老矣。山人既无妇,老又无子,仅觅一里媪给鋪食。室中止数十卷书,门无牡,户无扊扅。或瞰之,则绳缚其耳。县令常馈以金,一夕为小偷胠箧,去立尽,山人怅且恨,与客语,辄诟骂不绝云。

    山人于周秦两汉六朝书,无所不习,尤善《文选》。诗则工五言古诗,精善籀篆,李潮八分书。最攻字学,点画不少 , 著书数十万言,多为人取去,残失过半。已刻者,《州乘资》《失俪志》《邵山人诗集》,诗则冒观察为之粤中。

    观察与范玺卿,于山人里中最相知深也。山人病且死,而给其医药者,观察之子巢民先生。死之日,轻纪其后事,则长孺黄先生之力居多。

    或曰:“山人性卞急,善骂。”维崧居东皋七八载,山人每过维崧,辄温语竞日。山人早过,而维崧尚卧未起也,对坐待日暆耳。然则谓山人善骂人,岂信然哉!生见国家太平之盛,以一布衣为诸侯上客者,垂六十年,老而茕独以死,悲夫!

(节选自《陈迦陵文集》卷五)

(1)、对下列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室中止数十卷书        庋:放置 B、则绳缚其耳            枢:门轴 C、点画不少              舛:不幸 D、诗则冒观察为之粤中    锓:刻
(2)、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邵潜从小聪敏异常,但不肯读儒家经典,一生没有通过科举出人头地 B、邵潜家境贫苦,却有名门子弟的习气,不愿意做农事,以致生计艰难 C、邵潜喜欢诗文辞赋,精通《文选》,擅长古诗、书法和字学,著述颇丰 D、作者与邵潜有过交往,他认为同乡人关于邵潜喜欢骂人的传言不可信
(3)、把文中画线的句子译成现代汉语。

①妇,里中小家子也,庸奴其夫,日求去。

②生见国家太平之盛,以一布衣为诸侯上客者,垂六十年,老而茕独以死,悲夫!

(4)、请简要概括邵潜的形象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舞阳侯樊哙者,沛人也。以屠狗为事,与高祖俱隐。

    初从高祖起丰,攻下沛。高祖为沛公,以哙为舍人。从攻胡陵、方与,还守丰,击泗水监丰下,破之。项羽在戏下,欲攻沛公。沛公从百余骑因项伯面见项羽,谢无有闭关事。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时独沛公与张良得入坐,樊哙在营外,闻事急,乃持铁盾入到营。营卫止哙,哙直撞入,立帐下。项羽目之,问为谁。张良曰:“沛公参乘樊哙。”项羽曰:“壮士。”赐之卮酒彘。哙既饮酒,拔剑切肉食,尽之。项羽曰:“能复饮乎?”哙曰:“臣死且不辞,岂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阳,暴师霸上,以待大王。大王今日至,听小人之言,与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项羽默然。沛公如厕,麾樊哙去。是日微樊哙奔入营诮让项羽,沛公事几殆。

    先黥布反时,高祖尝病甚,恶见人,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群臣绛、灌等莫敢入。十余日,哙乃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等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何惫也!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且陛下独不见赵高之事乎?”高帝笑而起。

    太史公曰:“吾适丰沛,问其遗老,观故萧、曹、樊哙、滕公之家,及其素异哉所闻!方其鼓刀屠狗卖缯之时,岂自知附骥之尾,垂名汉廷,德流子孙哉?”

(节选自《史记·樊郦滕灌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雪琴与沅弟嫌隙已深,难期其水乳。沅弟所批雪信稿,有是处,亦有未当处。弟谓雪声色俱厉。凡目能见千里,而不能自见其睫,声音笑貌之拒人,每苦于不自见,苦于不自知。雪之厉,雪不自知;沅之声色,恐亦未始不厉,特不自知耳。曾记成丰七年冬,余咎骆文耆待我之薄,温甫则曰:“兄之面色,每予人以难堪。”又记十一年春,树堂深咎张伴山简傲不敬,余则谓树堂面色亦拒人于千里之外。观此二者,则沅弟面色之厉,得无似余与树堂之不自觉乎?

    余家目下鼎盛之际,余窃将相,沅所统近二万人,季所统四五千人,近世似此者曾有几家?沅弟半年以来,七拜君恩,近世似弟者曾有几人?日中昃,月盈则亏。吾家亦盈时矣。管子云:“斗斛满则人之,人满则天概之。”余谓天之概无形,仍假手于人以概之。霍氏盈满,魏相概之,宣帝概之;诸葛恪盈满,孙峻概之,吴主概之。待他人之来概而后悔之,则已晚矣。

    吾家方丰盈之际,不待天来概,人之来概,吾与诸弟当设法先自概之。自概之道云何?亦不外“清”“慎”“勤”三字而已。吾近将“清”字改为“廉”字,“慎”字改为“谦”字,“勤”字改为“劳”字,尤为明浅,确有可下手之处。沅弟昔年银钱取与之际不甚斟酌,朋辈之讥议菲薄,其根实在于此。以后宜不妄取分毫,不寄银回家,不多赠亲族,此“廉”字工夫也。“谦”字存诸中者不可知,其著于外者,约有四端:曰面色,曰言语,曰书函,曰仆从属员。沅弟一次添招六千人,季弟并未禀明,招三千人,此在他统领所断做不到者,在弟尚能集事,亦算顺手。而弟等每次来信索取帐棚子药等件,常多讥讽之词,不平之语,在兄处书函如此,则与别处书函更可知矣。沅弟之仆从随员颇有气焰面色言语与人酬按时吾未及见而申夫曾述及往年对渠之词气至今饮憾。以后宜于此四端,痛加克治,此“谦”字工夫也。每日临睡之时,默数本日劳心者几件,劳力者几件,更竭诚以图之,此“劳”字工夫也。

    余名位太隆,常恐祖宗留诒之福自我一人享尽,故将“劳”“谦”“廉”三字时时自惕,亦愿两贤弟用之以自惕,且即以自概耳。

(选自《曾国藩家书》,有改动)

【注】①雪琴:曾国藩朋友彭雪琴。沅弟:曾国藩三弟曾国荃。②骆文耆:清末重臣骆秉章。③霍氏:汉代大将军霍光一族。④吴主:三国时吴国君主孙亮。⑤申夫:曾国藩的慕僚。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海瑞,汝贤,琼山人。举乡试 , 署南平教谕,迁淳安知县。布袍脱粟 , 令老仆艺蔬自给。总督胡宗宪尝语人曰:“昨闻海令为母寿,市肉二斤矣。”都御史鄢懋卿行部,过县,供甚薄,抗言邑小不足容车马。懋卿恚甚,然素闻瑞名,为敛威去。

    时世宗享国日久,不亲朝,深居西苑,专意斋醮。督抚大吏争上符瑞,礼官辄表贺。廷臣无敢言时政者,瑞独上疏。帝得疏,大怒,抵之地,顾左右曰:“趣执之,无使得遁!”宦官黄锦在侧曰:“此人素有痴名。闻其上疏时,自知触忤当死,市一棺诀妻子,待罪于朝,僮仆亦奔散无留者,是不遁也。”帝默然。少顷复取读之,日再三,为感动太息。

    (明穆宗隆庆)三年夏,以右佥都御史巡视抚应天十府。属吏惮其威墨者多自免去有势家朱丹其门闻瑞至黝之中人监织造者为减舆从素疾大户兼并力摧豪强抚穷弱。贫民田入于富室者,率夺还之。下令飚发凌厉 , 所司惴惴奉行,豪有力者至窜他郡以避。而奸民多乘机告讦,故家大姓时有被诬负屈者。又裁节邮传冗费,士大夫出其境率不得供顿,由是怨颇兴。都给事中舒化论瑞,滞不达政体,宜以南京清秩处之,帝犹优诏奖瑞。已而,给事中戴凤翔劾瑞庇奸民,鱼肉缙绅,沽名乱政,遂改督南京粮储。将履新任,会高拱掌吏部,素衔瑞,并其职于南京户部 , 瑞遂谢病归。

    帝屡欲召用瑞,执政阴沮之,乃以为南京右都御史。诸司素偷惰,瑞以身矫之。提学御史房寰恐见纠擿 , 欲先发,给事中钟宇淳复怂恿,寰再上疏丑诋。瑞亦屡疏乞休,慰留不允。十五年,卒官。赠太子大保,谥忠介。

(节选自《明史·海瑞传》)

【注】①脱粟:糙米饭。②飚发凌厉:气势猛然。③纠擿(zhí):举发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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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琦,字万伦,司空充之从兄也。祖父龛,后将军。父阜,淮南内史。琦年十四丧父,哀毁过礼。性沈敏有识度,好古博学,居于宣城阳谷县,事母孜孜,朝夕色养。常患甘鲜不赡,乃为郡主簿,察孝廉 , 除郎中,以选补宣城泾县令。司徒王导引为参军,不就。及丁母忧,居丧泣血,杖而后起。停柩在殡,为邻火所逼,烟焰已交,家乏僮使,计无从出,乃匍匐抚棺号哭。俄而风止火息,堂屋一间免烧,其精诚所感如此。服阕 , 乃慨然叹曰:“所以出身仕者,非谓有尺寸之能以效智力,实利微禄,私展供养。一旦茕然,无复恃怙,岂可复以朽钝之质尘默清朝哉!”于是养志衡门,不交人事,耽玩典籍,以琴书自娱。不营产业,节俭寡欲,丰约与乡邻共之。乡里遭乱,姊没人家,琦惟有一婢,便为购赎。然不为小谦,凡有赠遗,亦不苟让,但于己有余,辄复随而散之。任心而行,率意而动,不占卜,无所事。司空陆玩、太尉桓温并辟命 , 皆不就。诏征博士,又不起。简文帝时为抚军钦其名行召为参军固辞以疾公车再征通直散骑侍郎、散骑常侍,不行。由是君子仰德,莫能屈也。桓温尝登琦县界山,喟然叹曰;“此山南有人焉,何公真止足者也!”琦善养性,老而不衰,布褐蔬食,恒以述作为事,著《三国评论》,凡所撰录百许篇,皆行于世。年八十二卒。

(节选自《晋书·列传第五十八》)

【注释】①默,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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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义庄碑记

袁枚

    古立大宗,以余财归之,有不足者资之于宗,后世废宗法,遂有一族而异目相视者。然汉之樊重、魏之杨椿,均能散所有济族人数世之穷。第未尝扁表其庄,绰楔而书,盖行其心之所安,而不以为义也。范文正公修其法,号曰“义庄”。公之心,岂以义自居哉?以为仁事也,而义名之,然后使吾子孙知如是则义,是则不义,方克踵行勿倦,与吾意相终始。而天下之大,人心之同,必有慕义无穷,而奋乎千百世后者。

    浔阳陶氏之迁于吴也,距文正公六百年矣,族落落大满,不能无窭人子。征仕郎世魅,闻范氏之风而悦之,其子员外筿,尊父志以继先贤,割沃畬置庄,鸠厥宗支,廩同食,月会而旬计之。吴之人以为今之陶、昔之范也。

    今夫江、河之大,绵亘万里,而世不能无断港绝潢者,非其本支故也。若夫岷山之旁流,昆仑之余波,而淤塞就枯焉,人能无于江,河乎?惟其能以九里之润,灌溉百川,而江、河乃愈增其大。然则陶氏之以仁为富也,乃其善于持富也。《传》曰:尊祖故敬宗,敬宗故收族。《易》曰:“何时聚人?曰:财。”聚即收之之谓也。天下人非财不收,而况于本族乎?

    余与筿之子振声戊午同试京兆,别二十二年,相见吴下。持此颠末,属余为记。余喜故人重逢,遽闻高义,而又私念袁氏族党,零落难收,匪徒力有所让,盖亦自伤其闻之之晚焉。

(选自《袁枚全集》)

【注】①窭人:穷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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