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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梅河口市第五中学等校2020届高三上学期语文8月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孙丕扬,字叔孝,富平人。嘉靖三十五年进士。擢御史。历按畿辅、淮、扬,矫然有风裁。隆庆中擢大理丞。以尝劾高拱,拱门生给事中程文诬劾丕扬,落职候勘。拱 , 事白起故官万历元年擢右佥都御史,巡抚保守诸府。以严为治,属吏皆惴惴。按行关隘,增置敌楼三百余所,筑边墙万余丈。录功,进右副都御史。中官冯保家在畿内,张居正属为建坊,丕扬拒不应。知二人必怒,五年春引疾归。其冬大计京官,言路希居正指劾之。御史按陕西者,知保等憾不已,密讽西安知府罗织其赃。知府遣吏报御史,吏为虎噬。及再报,则居正已死,事乃解。起应天府尹。召拜大理卿,进户部右侍郎。十五年,河北大饥。丕扬乡邑及邻县蒲城、同官至采石为食。丕扬伤之,进石数升于帝,因言:“今海内困加派,其穷非止啖石之民也。宜宽赋节用,罢额外徵派有诸不急务,损上益下,以培苍生大命。”帝感其言,颇有所减罢。寻由左侍郎擢南京右都御史,以病归。召拜刑部尚书。丕扬以狱多滞囚,由公移牵制。议刑部、大理各置籍,凡狱上刑部,次日即详谳大理,大理审允,次日即还刑部,自是囚无淹系。寻奏帝报从之已条上省刑省罚各三十二事帝称善优诏褒纳自是刑狱大减。有内监杀人,逃匿禁中。丕扬奏捕,卒论戍。改左都御史。丕扬以白首趋朝,非荐贤无以报国。先后推毂林居耆硕,帝雅意不用旧人,悉寝不报。丕扬齿虽迈,帝重其老成清德,眷遇益隆。而丕扬乞去不已,疏复二十余上。既不得请,则于明年二月拜疏径归。家居二年卒,年八十三。赠太保。天启初,追谥恭介。

(选自《明史•孙丕扬传》)

【注释】①敌楼城墙上御敌的城楼,即谯楼②言路,即言官。③公移,用于不相统属的官署间的公文的总称。④雅意,本意。

(1)、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寻奏帝/报从之已/条上省刑省罚各三十二事/帝称善优诏/褒纳自是/刑狱大减/ B、寻奏/帝报从之/已/条上省刑省罚各三十二事/帝称善/优诏褒纳/自是刑狱大减/ C、寻奏帝/报从之/已/条上省刑省罚各三十二事/帝称善/优诏褒纳自是/刑狱大减/ D、寻奏/帝报从之已/条上省刑省罚各三十二事/帝称善/优诏褒纳自是/刑狱大减/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中出现了多个与官职变动有关的词语如“擢“罢”“起故官”进”,它们分别是指“提拔”“被罢免”“官复原职”“升迁”。 B、文中有多个词语意思与现代汉语的有所不同如“计”伤”“寻” “齿”分别是指“考核”“为…感到伤感”“不久”“年龄”。 C、文中的“嘉靖”“隆庆”“万历”都是年号,而第二段中的“十五年”是指“万历十五年”,古人在记述时会省略表示同一年号的词语。 D、“自是囚无淹系”中的“淹系”,“系”指关押,“淹”意谓“被水淹”故“淹系”是指囚犯被关押在水牢中。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孙丕扬为官清正,关心民生。河北发生饥荒,建议皇上减免那些额外的征派。年老时,皇上还非常推重他的老成清德,格外看重他。 B、孙丕扬治政严厉,善改弊诟。在保定各府做巡抚时,属下官员多惮畏他;任刑部尚书时,他对刑部、大理进行改革,改变了狱多滞囚的状况。 C、孙丕扬品性刚正,力劾权臣。他弹劾权臣高拱;他明知冯保和张居正会对他心生怨恨,也要拒绝张居正要他替冯保修建节义坊的请求。 D、孙丕扬刚而遭折,多受诬陷。他因为得罪高拱、冯保与张居正,多次受到诬陷而落职,后因真相大白,又多次起官。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御史按陕西者,知保等憾不已,密讽西安知府罗织其赃。

②而丕扬乞去不已,疏复二十余上。既不得请,则于明年二月拜疏径归。

举一反三

昔者楚欲攻宋,墨子闻而悼之。自鲁同“趋”而十日十夜,足重茧而不休息,裂衣裳裹足,至于郢。见楚王,曰:“臣闻大王举兵将攻宋,计必得宋而后攻之乎?亡其苦众劳民,顿兵挫锐,负天下以不义之名,而不得咫尺这地,犹且攻之乎?”王曰:“必不得宋,又且为不义,曷为攻之?”墨子曰:“臣见大王之必伤义而不得宋。”王曰:“公输,天下之巧士,作云梯之械,设以攻宋,曷为弗取?”墨子曰:“令公输设攻,臣请守之。”于是公输般设攻宋之械,墨子设守宋之备。九攻而墨子九却之,弗能入。于是乃偃兵,辍不攻宋。

                                                  《淮南子·修务训》

儒书称:“鲁般、墨子之巧,刻木为鸢 ,飞之三日而不集。”夫言其以木为 鸢 飞之,;言其三日不集,增之也。夫刻木为鸢,以象鸢形,安能飞而不集乎?既能飞翔,安能至于三日?如审有机关,一飞遂翔,不可复下,则当言遂飞,不当言三日,犹世传言曰:“鲁般巧,亡其母也。”言巧工为母作木车马、木人御者,机关备具,载母其上,一驱不还,遂失其母。如木 鸢 机关备具,与木车马等,则遂飞不集。机关为须臾间,不能远过三日,则木车等亦宜三日止于道路,无为径去以失其母,二者必失实者矣!

                                                       《论衡·儒增》

  鲁般者,肃州敦煌人,莫详年代,巧侔造化。于凉州造浮图,作木鸢 ,每击楔三下,乘之以归。无何,其妻有妊,父母诘之,妻具说其故。父后伺得鸢,击楔十余下,乘之遂至吴会。吴人以为妖,遂杀之。般又为木鸢乘之,遂获父尸。怨吴人杀其父,于肃州城南作一木仙人,举手指东南,吴地大旱三年。卜曰:“般所为也。”赍物具千数谢之,般为断一手,其日吴中大雨。国初,土人尚祈祷其木仙。

注:鲁般,姓公输,名般,又作“班”,今常称其鲁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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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自序

(西汉)司马迁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

    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

    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

    壶遂曰:“孔子之时,上无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断礼义,当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职,万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论,欲以何明?”

    太史公曰:“唯唯,否否,不然。余闻之先人曰:‘《春秋》采善贬恶,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独刺讥而已也。’汉兴以来,至明天子,获符瑞,封禅,改正朔,易服色,受命于穆清,泽流罔极,海外殊俗,重译款塞,请来献见者,不可胜道。臣下百官力诵圣德,犹不能宣尽其意。且士贤能而不用,有国者之耻;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有司之过也。且余尝掌其官,废明圣盛德不载,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堕先人所言,罪莫大焉。余所谓述故事,整齐其世传,非所谓作也,君比之于《春秋》,谬矣。”

    于是论次文。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祸,幽于缧绁。乃喟然而叹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毁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于是卒述陶唐以来,至于麟止,自黄帝始。

(有删改)

【注】①先人:指司马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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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传

    舞阳侯樊哙者,沛人也。以屠狗为事,与高祖俱隐。初从高祖起丰,攻下沛。高祖为沛公,以哙为舍人。从攻胡陵、方与,还守丰,击泗水监丰下,破之。

项羽在戏下,欲攻沛公。沛公丛百余骑因项伯面见项羽,谢无有闭关事。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时独沛公与张良得入坐,樊哙在营外,闻事急,乃持铁盾入到营。营卫止哙,哙直撞入,立帐下。项羽目之,问为谁。张良曰:“沛公参乘樊哙。”项羽曰:“壮士。”赐之卮酒彘肩。哙既饮酒,拔剑切肉食,尽之。项羽曰:“能复饮乎?”哙曰:“臣死且不辞,岂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阳,暴师霸上,以待大王。大王今日至,听小人之言,与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项羽默然。沛公如厕,麾樊哙去。是日微樊哙奔入营诮让项羽,沛公事几殆。黥布反时,高祖尝病甚恶见人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群臣莫敢入十余且哙乃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等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何惫也!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且陛下独不见赵高之事乎?”高帝笑而起.

    太史公曰:“吾适丰沛,问其遗老,观故萧、曹、樊哙、滕公之家,异哉所闻!方其鼓刀屠狗卖缯之时,岂自知附骏之尾,垂名汉廷,德流子孙哉?”

(节选自《史记·樊邮滕灌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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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嘉贞,本范阳旧姓。以五经举,补平乡尉,坐事免。长安中,御史张循宪使河东,事有未决,病之,问吏曰:“若颇知有佳客乎?”吏以嘉贞对。循宪召见咨以事嘉贞条析理分莫不洗然循宪大惊试命草奏皆意所未及它日武后以为能循宪对皆嘉贞所为因请以官让后引拜监察御史。累迁兵部员外郎。时功状盈几,郎吏不能决,嘉贞为详处,不阅旬,延无稽牒。进中书舍人。历梁秦二州都督、并州长史,政以严辨,吏下畏之。奏事京师,玄宗善其政,数慰劳。突厥九姓新内属,杂处太原北,嘉贞请置天兵军绥护其众,即以为天兵使。明年入朝,或告其反,按无状,帝令坐告者。嘉贞辞曰:“国之重兵利器皆在边,今告者一不当即罪之,臣恐塞言路,且为未来之患。”遂得减死。天子以为忠,且许以相。及宋璟等罢,帝欲果用嘉贞,以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迁中书令。居位三年,善傅奏,敏于裁遣。然强躁,论者恨其不裕。秘书监姜晈得罪,嘉贞希权幸意,请加诏杖,已而晈死。会广州都督裴伷先抵罪,帝问法如何,嘉贞复援晈比,张说曰:“不然,刑不上大夫,以近君也。士可杀不可辱。”帝然之。嘉贞退,不悦曰:“言太切。”俄拜工部尚书,为定州刺史,封河东侯。及行,帝赋诗,诏百官祖道上东门。久之,以疾丐还东都,诏医驰驿护视。卒,年六十四,赠益州大都督,谥曰恭肃。嘉贞性简疏,虽贵,不立田园。有劝之者,答曰:“吾尝相国矣,未死,岂有饥寒忧?若以谴去,虽富田产,犹不能有也。近世士大夫务广田宅,为不肖子酒色费,我无是也。

(节选自《新唐书·张嘉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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